汪曾祺:小说的结构很随意。
汪曾祺是一个随性而乐观的人。我们常说,写作就像一个人,看他的作品确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我最喜欢他的《戒律》。是世俗的生活,却藏着一个很纯粹很美好的梦。
他擅长写短篇小说。他的小说语言不仅很中国,而且流畅、自然、简洁、生动。他经常用富有诗意的语言讲故事。虽然他坚持只叙述不讨论,但他的故事总能让人产生好感。
一直想学学怎么写小说,尤其是小说的结构。汪曾祺在《小说简论》中提到了小说的结构,让我受益匪浅,或许也能带给你一些感触。
戏剧的结构就像一座大楼,小说的结构就像一棵树。
戏剧的结构是外在的、理性的。写剧的时候,总要有引子,有矛盾冲突,有高潮(写剧一般要有提纲和讨论),多少是在强迫读者(观众)接受这些东西。戏剧就是糊弄人。
小说不是这样的。一棵树不会事先想好如何长出一根树枝、一片叶子,然后再长出来。它就是这样成长的。但是,这个树枝,这个叶子,那么长,有道理。不要让两根树枝和两片叶子长在同一个地方。
小说的结构更加内在自然。我想把“结构”换成另一个概念——节奏。
中国过去讲“文气”,很有道理。什么是“文学精神”?我以为是内在节奏。“血液循环”“气韵生动”都说得好。
这部小说的结构更精细、更复杂、更难以捉摸。
苏东坡说:“但总要做你所做的,止于你所不能止的。”他说的是结构。
论章太炎《韩伟言》中王的骈文“首尾自由,自始至终无回音”。小说作家,就这样。
小说的结构特点是:随便。
注:本文来自今日头条的故事学习社,由本人适当增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