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已去。

春天是不是特别容易做梦?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这不是春梦。

因为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得太好了,很难想象我在梦里挣扎了一整夜而没有打扰到身边的美女。另外,众所周知,男人的春梦是可以追溯的。

我百感交集的告诉女朋友,我做了一个梦。

她歪着脸,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在未来,艾地问:“你梦见我了吗?”

“不。”我说。

她翻了个身,用屁股指着我。

我告诉她,在梦里,我在一个有着迷人光线的角落里,一直在看一堆死人的书。

一般来说,死人都是透彻的,明白的,不要扭曲,不要奉承,不要装逼,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遇到鬼才胡说八道。而且写这些书的时候这些人都没死,应该更透彻,更明白!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们死时的宁静。人可以这样活着,闭着眼睛死都难。

小时候经常盯着死神看。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但我确定它就发生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步它的后尘,我只是想象着它来的时候我会消失。我周围的一切仍然会正常工作,我仍然可以看到我的亲人,研究他们的笑容,观察他们在熟悉的地方做着熟悉的事情。

但是他们还能找到我吗?我不这么认为这种争论让我觉得难过,他们觉得没什么,我也不能被感觉到。我害怕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比疼痛更难以忍受!

后来向往远方,喜欢幻想,努力思考,想到宇宙和无限。于是我开始怀疑担心。人是不朽的,何苦呢?我们有一个无限的宇宙,一个无限的世界和一个无限的延续...?

不甘心,宇宙和永恒是无限的,我和大家一样是有限的。像所有的知识一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知道你不知道的。就像所有的人生哲学一样,知道的越多,就越像这个世界上的孤儿,就越觉得自己无知。

后来,当我意识到这个无限只属于处于自由状态的粒子、质子、光子等能量物质,而不属于具有整体结构的人类时,我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何必用锤子呢?

我歪着头,拂去女友耳边柔软的黑发,轻声告诉她这件事。

她回答:“你又骂人了。”

女人是可爱的生物。他们会在你思考人生,讨论人生的时候及时纠正你的措辞,会向你透露,对于以人生命名的话题,陌生人的问题是他们最关心的核心部分。难怪那些真正的大师,伟大的作家,伟大的诗人,伟大的艺术家,善于思考人生,努力探寻人生奥秘的人,通常很难有正常的家庭生活,正常的夫妻关系,正常的性生活。

我想象不出无限的生命和永恒的生命,但我猜会很无聊,至少在我们现在的情况下。思想凌驾于每个人无法承受的身体之上。既然无法脱离有限的思维模式,就无法享受无限的生活乐趣。

和所有一样的人一样,我在不同的时间来到这个世界,也在不同的时间离开这个世界。如果不出意外,我奶奶会死在我爸爸面前,我爸爸会死在我继母面前,我继母会死在我面前。如果我们找一个比我小的女孩,一起变老,她可能会死在我后面。如果一个孩子出生了,他(她)也会在我们身后死去。如果不出问题,问题就简单了。

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们要思考,我们需要在死之前在这场游戏中做到最好,拼命寻找目标,追踪方向。后来他瞎了,开始回头看那些离开我们的人。

世界乱了,未来的世界也一样。没有牵引,没有佛,神明只在黑暗中穿梭。于是我在书中寻找依据,从先驱的话语中理解问题。所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灵魂的,他们从无限的时空和我交流。

当然,讲这个是不合理的,我也没有和上帝沟通的能力,所以不能用沟通这个词,这也是不合理的。我现在的情况,准确的说是正在沟通中。看到这一点,认识到这一层,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了。你现在处于被我沟通的状态。这种情况看似很常见,却很少有效果。

一般来说,你要看到一些文字或者图片,才会有一种如遭雷击的震撼感。这并不是说你的神经接触到了多么血腥、色情或者感人的东西,所以你震惊了。因为,这些东西在你身上运行的过程和排泄大致相同。我指的是比排泄更高级的东西。当我接触到它的时候,我毫不怀疑地相信,它们所反映的思想(包括观点、行为、性格)和你的一模一样。在这里,也不同于教育或者洗脑,把这些融入你的头脑需要一个过程。前者不需要这个过程。简单来说,就是你先有了这个想法并相信了它(不顾别人的反对),然后机缘巧合的接触到了它,就像山遇见了流水,你的身体感受到了灵魂,然后你就应该佩服它,毫不掩饰的在心里佩服它!

至于这种仰慕的感觉,还是要亲身经历才能知道,所以还是认真写这个题目的内容比较好。

我没有告诉女朋友,梦里出现了一个丰满迷人的美女。

这是不可想象的!

这个女人在我梦里很鲁莽。她明显穿着衣服,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她坚挺而巨大的乳房,婀娜的腰肢,白皙而有质感的身材,都被我锐利的目光暴露无遗。这让我明白,颠倒是非的是自己,不择手段的不是梦想。梦是天真而真诚的。

坦白说,我不喜欢这么丰满的胸部。

这没有错,就像有的人喜欢吃鸡腿,有的人喜欢吃鸡屁股。而且我单纯的认为这一对器官太大,会导致得乳腺癌的几率更高。我喜欢适合,适合就是舒服,舒服就是长久,长久不是指无限,而是适合有限的享受。

我把女性暴露的部分剪了下来,把这些想法告诉了准备睡笼子里的女朋友。

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隐约传来:“你觉得我的合适吗?”

“合适。”(表示惊奇、震惊等)

“我不信。”

“至少适合你。”?

她不满地说:“我不告诉你。”

于是,当梦里的女人慢慢靠近我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脸,却突然大吃一惊。

这个女人,不,我应该说这个女孩,这样我就不觉得那么别扭了。当我真正看到她的脸时,我感到内疚。这个女生是我小学第一个仰慕的异性。

我记得那时第一次见到她。我感觉她的眼睛好像会发光,我也感觉我的眼睛会发光。当我们两个发光体再次相遇时,她看起来是那么明亮,而我是那么暗淡。此刻,她步步紧逼,我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此刻,她已经不适合“女孩”这个词了。这么臭的女人如果还叫姑娘,那就是大罪了。我也想通了一点。既然新人不好,我也不能视若无睹。我充其量也不是个好男人好女人!不能太常规,很无聊,只有书呆子才做,因为过了这个村就没有店了!

如果她的美丽可以和地球外的星星相比,我绝对不会把她当成地球内部的生物。但是如果她和我不是同一个地球生物,那我们怎么做呢?这个问题真的很伤我的头。我觉得我真的很迂腐。

终于看不到她的身体了,她利落的形象顿时让我放松。这时,我也看到她身边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修长的手紧紧地拽着她米色的裙子,一副害羞的样子,怯生生地看着我,嘟着嘴,表情充满了倔强。

显然是个聪明的小家伙!

她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结婚了,生了个儿子,但是感情破裂了。”说完,她轻轻地抚摸着小男孩油亮的头。男孩抬起头,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妈妈,好像在思考妈妈说的话的含义。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她跟我说的话。不管是她的感情断了,还是她的黄疸断了,都与我无关。但我不担心。不管是不是无理取闹,眼前的孩子永远不可能是我的。

但是,这件事没有问题。两个独立的个体能在一起很长时间,这是一个奇迹。爱情燃烧之后,就是你迁就他,他忍让你。他可能想掐死你,你可能想用刀砍他。既然他们终究合不来,现在分了也算文明。至少,没有给社会造成人员伤亡和恐慌。说句心里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虽然你现在有孩子了,但这是你的功劳。这孩子受过良好的教育,白白胖胖。当然,这个功劳很大一部分也是你的。将来孩子长大了,成了龙凤,自然你就功德无量了。至于他怎么样,功劳对他来说充其量是鸟事。

我想用这些话安慰她,但我的目光一接触到她的脸,我就说不出来了。

女人的美丽,有时候就像一把上膛的枪,对男人来说是瞬间致命的,而且是关键部位。但此刻我无法同情她,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偶像。偶像是不能被同情的。偶像总是站在自己的高度。虽然我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认为她是我的偶像,但是既然我这样做了,我就不会犹豫。

现在我明白了,这个词对她来说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偶像,至少我知道了他们存在的方向。而她,如果非要解释的话,一开始也不得不被模糊地判定为偶尔性幻想的对象。

我对她的出现表示惊讶,但她显然比我冷静得多。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面前,问我:“你在看什么?”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离我那么近,仿佛拂过我的脸,然后钻进我的耳洞,差点在我心里打死一只鹿。

我把作者埋在手里,潇洒地回答:“读书。”

她会意地笑了笑,这让她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年轻漂亮。我觉得我的智力马上会直线下降到负值,所以我只是用充满艺术细菌的眼睛盯着她。

估计她对被我看到的免疫力也开始下降了,只好又问:“你在看什么?”

"一本书,一本描述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的经典选集."我还是直视着她说。

她笑了:“时代杂志?”

我说:“你觉得哪个配?”

然后她又对我笑了笑,伸出一只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我想先感受一下她手的温度,于是伸出半只邪恶的爪子,犹豫着:“去哪里?”

转眼间,我被带到了一个农村。奇怪的是,男孩就在这个时候消失了。她把我带到一个灌木丛,那时一轮满月已经挂在晴朗的夜空中,所有的树叶都被银灰色覆盖着。在这个银色的世界里,每个人走路都有飘的感觉。

她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朝前方阴暗的树林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她后面。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一些事情。

突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变得很柔和,那双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湿润的水。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我环顾四周,打破了夜的寂静:“这是哪里?”

她闭上眼睛,面对月光,深吸了一口气。良久,一个甜美的声音似乎从空中飘来:“好美!”

没办法。她真的很漂亮,于是我称赞道:“是啊,是啊!”

她开心地笑着,双手反绑在背后,踮起脚尖在柔软的草地上来回划着小碎步。她的笑声在树林里引起了“扑哧”一声,一群黑鸟从一棵树头上起飞,落在另一棵树头上。

她还是笑着说:“你比我想象的幽默多了。”

“我也出现在你的想象中吗?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她便便,拉起我就往山上跑。晚上的山本来就很凉,跑了一会儿就满头大汗,让我觉得衣服真的是一件多事之秋。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腿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她跑得那么拼命,我真怀疑她是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我看着她气喘吁吁,脸颊绯红的样子,慢慢走向她,说:“你真会跑。”

“你跑不了。”她得意的表情里带着孩子调皮的样子回过头来。

“再跑十公里没问题。”

牛皮不怕被吹大,真要跑我也经不起折腾。我赶紧想了对策:她要继续跑,我就得说鞋底有洞,但这个说法无法考证。不得不说,这已经是一座小山了,前方无路。但如果她建议我们再次参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或者,我故作浪漫的说,其实这个位置看风景很精彩。让我们在这里享受月光。她可能会说,我想去前面离月亮更近的山头,看得更清楚。女人喜欢这样做。我不知道,她会让我挑两个星子,那我就只好豁出去了。想了想,觉得没有赢的希望。牛皮吹起来就收不回来了。

突然,她叹了口气:“可惜我们跑不出这个世界。”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世界为我们而生。我们可以享受它,而不用逃避它。”

她咯咯地笑:“真的吗...嗯,我们,这个词不错。”就像《肖申克的救赎》中安迪留给瑞德的那段话,‘希望是个美好的东西,也许是最好的东西。美好的事物永远不会消逝!我们,这个词代表希望,意思是一样的。"

她又开始绕着小山转悠,像个女孩一样活泼。

在交谈中,我了解到她丈夫出身名门,教育背景丰富。只记得她看了很多标题,前面的内容记不清了。那个男的相貌出众,身材魁梧,温柔帅气,相貌英俊。没有不良嗜好。人无完人,只是有点赌瘾,抽大麻,但是有钱,所以不是一般的赌徒。他是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简而言之,用今天的话说,他是一个真正的高富帅。但是,他们破裂的原因与这些无关。同样,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要维护男同胞之间的尊严,所以这种事情不好说。

这时,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脸上出现了一点羞涩的红晕,杏眼死死的盯着我,心里的小鹿又开始奔跑了。

看着她一起一伏的乳房,像一对上下跳跃的精灵。晚风中飘动的长裙感觉像在向我招手...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我突然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她看着我,性感的嘴唇不时翘起,好像在对我说什么。但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许我心里有怪物,在和鹿搏斗。

后来我对她说,“你想破鞋吗?”

她一下子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句话。我以为她要开始害羞了,或者赶紧用嘴堵住我的嘴。但是她说,“你说的妓女是什么意思?”

这终于让我松了口气。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女朋友,她正要从被子里爬出来打开电脑,又缩了回去。

她大方地问我:“你的小学恋人?”

“没有。”

“没有,她叫什么名字?”

我平静地说:“凯特·温斯莱特。”

“切。”她说:“你在做白日梦!我的梦中情人还是莱昂纳多,还是我们来比试比试吧。”

我说:“好吧,我鄙视你。”

就这样,前一段死了,看到这里的你一定很慌。也许你应该骂我装逼。也许你应该夸夸我。穿得很合适。这一切说起来容易,但我需要明确一点,这样的安排是因为我忘不了里面出现的那个男生,我要用他做幌子来写下面的内容。如果我在上一篇文章中给了他妈妈,在符合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有两点是错的。第一,我女朋友必然会来验证我梦的真实性。其次,如果我上了那个男生的妈妈,我就没有脸拿他当幌子了。

如上所述,清澈洁白。当然,这种解释完全是自私的,不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毕竟我不是窑工。

让我们以那个男孩为例。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很像我的一个朋友。虽然我们现在失去了任何联系,但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他是我儿时的伙伴,名叫许真。我当时记忆深刻的是,他的脸和身上总是带着不同颜色的淤青出现在我面前。我从来没问过他这些豹纹的东西是怎么来的。其实我也很好奇,只是没有勇气问。他从来没有提过,但我总是很关心地问他是不是很痛苦。他只是摇摇头说:“不。”

有一次,我们在河边抓泥鳅玩。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我们光着脚沿着河边湿滑的泥土来回移动,从水中挖出一堆堆可疑的泥土,专心寻找里面的生命。我们把捕到的泥鳅装进塑料瓶,它们灵动滑溜的身体和灰色的泥巴被我们扔进这个透明的笼子里。有时候我们会抓到一些蚯蚓,但是我们都把它们放在一个类别里。

毒辣的阳光把我们娇嫩的皮肤晒得通红,徐震干脆脱了衣服:“我们下水吧。”

我看到他细腻光滑的皮肤上至少有十几处不同颜色的淤青。说实话,这么密密麻麻,大片的淤青,别说那个年纪,就算现在出现在我身上,我也会痛得直不起腰来。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至今提醒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徐震的性格和我很像。他不喜欢多说话。还有的不太注意自己说的话,很少和其他孩子发生冲突。只有一次,我看到许真和三个大孩子打架。他们四个人纠缠在一起,因为徐震在拼命拉着三个大孩子中的一个的衣领,另外两个试图把他从旁边拉开,但他只是死死抓住不放。旁边的两个没办法,就踢了他屁股一脚,威胁说:“你放手好不好?”

徐震默默回答,却依然不肯放开被他抓住的男孩。男孩有点着急,抓住许珍的胳膊就咬。我听到徐震叫了一声,但他抓得更紧了,甚至用腿缠住了男孩。然后他更惨烈的叫了一声,让我看到了许真胳膊上的一些血点,那个男孩又咬了他一口。我挥了挥拳头,蒙着头冲了过去。

一阵混乱之后,大家终于放下了身段。那三个男生也朝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走了,但是徐震又从地上爬起来,想再追。那三个男孩做鬼脸,冲我们咧嘴一笑,然后跑开了。

徐震拖着腿追了几步,还是追不上。他气喘吁吁地喊道:“你妈不要脸。”?

当他们跑开时,许珍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见他哭。现在想来,那哭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和愤怒。

那天在河边,他脱了衣服,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我也跟着跳。我们都是在河边长大的孩子,从小就熟悉水。在水里,我摸了摸他背上几块大淤青,还问他疼不疼。我料到他还是会不痛不痒地回答,但这次他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话。他问我:“你爸爸打你了吗?”

我说:“是的。”虽然我也猜到了情况会是那样,但我不敢想象他父亲会这么狠,而且从伤病上看似乎是这么频繁。

“你经常在家里惹麻烦吗?为什么你爸爸总是打你?”

“我们是朋友。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我情绪激动,伸出小拇指说:“拉钩。如果我告诉别人,我就是一条狗,一条黑狗。”

他笑了:“拉钩!”

其实徐震父母的感情一直不好,我当时就能感受到。他不是一个快乐的孩子。在他的眼睛里,我常常感受到一种不该出现在那个年龄的孩子身上的悲伤和孤独。长大后渐渐明白,这是一种直觉。直觉往往只是感官和脑神经突然作用而产生的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没有逻辑,没有分析,但有时候很准。是同类人之间会发生的事情。

可想而知,家长把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的情况并不少见。但在徐震口中,我得知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说了实话。

在一个多云的下午,因为学校运动会的彩排,其他学生都提前放假了。徐震回到家,客厅很安静,父亲还在单位兢兢业业。当他走回自己的房间,经过他母亲的房间时,从半开的门里传来微弱的声音。他以为是家里有贼,心里顿时一惊。犹豫片刻后,他没有跑出去喊,而是怀着一种好奇又胆怯的心理,用一只眼睛从门里窥视。映入他眼帘的东西让他的瞳孔骤然放大,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不知所措。

一个陌生的裸男蹲在一个全身赤裸,皮肤仙气的女人身上,两具身体不停的颤抖。嘴里不停呻吟的仙女和她妈妈长着一张一样的脸。从男人的侧脸可以看到一种很享受的表情,而女人的声音则是淡淡的,温柔的。徐震感觉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还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这种声音,好色。

他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但他心里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令人吃惊的恐惧。他像小偷一样偷偷溜出家门,独自在街上徘徊,脑子里一片茫然。两具尸体不断摇晃的画面,像一部令人难忘的电影,一直在他眼前闪现。

后来,徐震单独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带着疑惑和寻求真相的心理。

当时他爸爸把他打了一顿。徐震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粗犷、强壮的男人,但平日里却始终是一个知识渊博、温文尔雅的男人。不过与其这样拐弯抹角,不如更直接的说,他爸其实是个很懦弱的人。

其实徐震的父亲一直都知道妻子行为不端,也听到过其他人对妻子的一些批评。但他的父亲始终默默无闻,他甚至不敢质疑他的妻子,也不敢要求她给那些胡说八道的孙子们一个反击。她妈对此很落落大方,由这群闲人说了算。有时候有人说多了,他爸会皱眉说:“你又没有证据,那你还在这里瞎说什么?”

我敢打赌,就算他爸亲眼看到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私会,只要没被对方发现,他也不会理会。他只是害怕,害怕如果发生这种事,他应该像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一样低头认错,或者他应该找个洞,干脆钻进去。这从他打儿子的方式就能看出来。每当他痛打告诉他真相的儿子时,那种人的威严和荣耀就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可否认,他非常爱他的妻子。他的爱是那么自私,那么懦弱,那么屈辱,那么极端。如果这一切,没有儿子降临的因素,就完美了。他习惯了生活在这样的二人世界。每当他和妻子做爱的时候,总觉得那是他和她第一次的经历,而且是那么的纯洁美好,仿佛他们永远是第一次尝到禁果的情侣。

他妈一直不知道徐震发现了她的丑闻,也不知道徐震被打了。有一次她发现许珍胳膊上有一大块淤青,严厉地问她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徐震低下了头,沉默了。她的眼神立刻流露出妈妈的关心,一手扶着许珍的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抚摸着许珍受伤的部位,然后对许珍说:“你去房间把药拿来,妈妈帮你揉揉。”

许珍含着泪去房间拿药,嘴唇被颤抖的牙齿咬出了一条深红色的血痕。

那天,徐震跟我聊完之后,用很随意的语气问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怔了一下,说:“没有。”

“下次看到,我会说的。”

“当然,我也会这么说。”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如果他再打你怎么办?”

“我不怕。”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我下次会躲起来的。”

我又问:“你有没有告诉你妈妈你爸爸其实知道这件事?”

“不……”

说完,他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似乎陷入了沉思。脑子里有点惆怅,但是一片空白。当然,我们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我们太年轻,无法抗拒和改变事物,将它们推向另一个方向。我们在水里泡了很久,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猝不及防。直到河水变黑,我们才上岸。

我和徐震是在进入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分开的。他转学了,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慢慢的,我有了新的伴侣,他已经从我的记忆中淡出。直到长大了,身边才发生了这样的事,但我没有说出来。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仍然不知道这是否正确。

之后我又把许真像黑洞一样从记忆深处拉了出来。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只把事情分开跟父亲说了,我当时在河里想的应该是一样的。但我还是想问他,如果是现在的他,他还会这么简单直接的说出真相吗?

同时也希望他现在过得好。

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女朋友,问她这个故事是不是我编的好。

她说一点都不好,让我别废话了,写我的小说。我认为她说的有道理。只是为了证明我可以装孙子。小说不是那么好写的。我是不是觉得随便编个故事,坐在暖气房敲敲键盘,敲得手指抽筋,眼睛发直发蒙,再加上一些小资样的话就够了?虽然有些人会看到这些东西,但是凭良心说,这些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自己看了都觉得丢人。

不过,现在有点累了,这些东西也拉不好,但还是要写小说。我不在乎我看完之后是否喜欢读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