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情感——每个女人都从玛丽安到埃莉诺。
埃琳娜冷静,理性,客观。她对人对事总是很得体。从父亲的去世到姐妹间的争吵,她总能保持良好的分寸感,在爱情面前表现得极为克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完全是优势。就连她妈妈和姐姐有时也会忍不住吐槽,不能理解她的世界,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不到明显情绪的人,承担着家庭的重担。当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在为逃离而难过的时候,她却在忙着解释她的仆人,寻找新的住处。她小心翼翼地礼貌对待前来继承财产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嫂子。她不抱怨,不推卸,不表现出不满。她在日常生活中遇到这样的人可能不是特别喜欢,但她总是值得任何人信任的。
这样的情况,就像一个不像中年人的成功女性,已经可以随时在事业和家庭之间穿梭自如。无论她是穿着精致的衣服出入公司的饭局,还是穿着围裙收拾家里的残局,无论她面对的是同事的明争暗斗,还是亲人的父母,她的表情看不到太多的变化,也不哭诉委屈,不发表意见,然后一切都在一片轻云中解决。
但是这样的女人会不会有些可敬不可爱?
玛丽安敏感、直率、外向。她一开始不相信自己能找到灵魂伴侣,后来对所谓的真爱变得疯狂。17岁,她从云端到了底层。
她热情,真诚,充满感情。她连别人用平静的语气背诗都受不了,却要为一片落叶悲伤。她知道如何欣赏大自然的微妙之美,从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她说的和想的真的很可爱,像我们这些年轻的?
那时候我们也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我们怀疑过,也期待过。我们相信花朵会为我们自己绽放,蝴蝶会为我们自己起舞。连整个社会都认可我们是未来的朝阳,更别说遇到那个曾经以为我们有缘的人了。
我们放肆,张扬,敢爱敢恨,被一个人拥抱,就以为拥有了全世界,可是生活中爱真的够了吗?
牛津版《理智与情感》的最后一页,有一个问题:这本书里有没有人的性格发生了变化?你认为这种改变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这是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每个人的答案可能都不一样。也许应该从故事的开头说起:
埃琳娜和爱德华在分手时相遇。她正要离开,而他刚刚到达。是一个同样谨慎内敛的绅士,在和母亲为自己的人生意志而斗争。那时候孩子的未来一般都掌握在父母手里,无论是中国还是欧洲,尤其是上层社会。Elena很欣赏他的愿望,也很理解他的苦衷,但他们什么也没说就分开了,彼此道别的声音很好。
埃琳娜的母亲和姐姐试图邀请爱德华去他们的新家,但埃琳娜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安既焦虑又愤怒。她半夜跑进姐姐的卧室,问她怎么想的。伊莲娜只说了尊重和幸福,妹妹因为太过含蓄的表达摔门而去。
当她到达新家时,埃琳娜开始为母女俩的生活做安排。当其他人急切地盼望爱德华的来访时,她告诉仆人暂时不要打扫客房。她姐姐不同意她的行为。埃琳娜真的不为所动吗?
爱德华不能如期前来,但他的未婚妻将成为埃琳娜的好朋友。她的名字叫露西,是一个精明而诡计多端的女人。她向埃琳娜透露了他们四年前订婚的消息。她说爱德华经常称赞妹妹伊莲娜,她表达了爱德华对自己的思念。她要求埃琳娜保守这个秘密。伊莲娜笑着答应了一切,自始至终没有失态,所以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她不在乎和爱德华好好谈一谈,离开的时候忘了熬夜,两人相遇的时候选择无视自己的无助。她帮助他遵守协议,履行婚约。她真诚地向他们表示祝福。她的表现一向正确,但在姐姐的一再追问下,她终于失声,垂下眼帘,低下了头。
与此同时,玛丽安也经历了一场情感灾难。与威洛比的相识纯属偶然,但他们几乎同时坠入爱河。与她姐姐相反,玛丽安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像飞蛾扑火一样,在这段感情中自焚,不管不顾。直到威洛比为了钱背叛了她,她才发现这场大火让自己遍体鳞伤。
她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她整天用来思考和后悔的时间,终于随着病情慢慢离开了。伊莲娜很高兴地看到,虽然她没有完全解开自己的心,但她已经学会了控制和隐藏它。玛丽安自己也说了一句相当让人吃惊的话——我的病是从她自己开始的,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深感抱歉——她终于长大了。
听说男人对女人最好的爱就是她能慢慢长大,不需要成熟任性。幸运的是,书中的布兰登上校对此印象深刻。玛丽安口中的这个老人,外表并不起眼,性格也一样低调温柔,但他真的一直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默默呵护和保护着她。当她和威洛比彼此热恋时,他变本加厉了。在她被骗被抛弃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她;她弥留之际神志不清时,他站了起来;在她病愈复生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陪着她。
但是玛丽安毕竟还年轻,她还需要时间,所以这个曾经被她完全否定的35岁的男人悄悄给了她时间。在李安电影版中,有这样一段关于两人的对话:
“明天我将远行。”上校说。
“旅行?去哪里?”玛丽安惊讶地问道。
“这是一个秘密。”上校很淘气。
“你不会去很久,是吗?”玛丽安想了一会儿,然后说话了。
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什么也没说。
玛丽安的感情终于收敛了。幸运的是,她遇到了一个无论如何都视她如珍宝的男人。两年后,他们成了夫妻。书中有一句话非常感人——玛丽安绝不会半途而废,她会尽可能地去爱她的丈夫。
19岁的玛丽安比以前更懂得爱情。
埃琳娜在哪她错过真爱了吗?作者简·奥斯汀一生未婚。她遇到了几个求婚者,拒绝了一个求婚。没有人知道她出生的原因。她死后,大家都猜测她已经对爱情失望,无法接受无爱的婚姻。好在她把爱情的喜剧都给了读者,大家都从她的文字里感受到了爱情的慰藉,所以当作者写到一向理智的埃琳娜对爱情失去控制的那一刻,特别震撼。
他们四个人都听到爱德华结婚的消息后没多久,他就紧张而尴尬的出现在伊莲娜面前,大家都在努力避免尴尬。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他亲口澄清自己没有结婚。他没有希望。他一直相信伊莲娜只把他当普通朋友,但当他看到伊莲娜因为再也无法掩埋感情而当场泪流满面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李安甚至在电影中创造了一段非常动人的告白,而最脍炙人口的就是那句话——埃丽诺,我的心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埃丽诺,我的心从头到尾都和你在一起)。
这是一部温暖易读的小说,李安的电影版也改编得很好。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特点,读起来或者看起来都很赏心悦目。从玛丽安到埃琳娜,从豆蔻到法华,我们的世界不再只有爱,但也不必担心真的会多一些信任,少一些爱。
因为作为女人,我们最终会学会成为埃莉诺,但请允许我们在一个人面前成为玛丽安。我们愿意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如意郎君。
于是一路走来,我越来越明白:我不再想被万千宠爱,只想在你怀里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