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的小说和鲁迅的一样,也揭示了民族劣根性。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错误的
摘要:萧红的小说始终以女性视角和女性生命体验为切入点,从生与死的痛苦、身心的拷问等多个方面展现了中国女性的生存真相和悲剧命运,并从多方面深入挖掘了女性悲剧的根源。萧红小说中的“女性关怀”命题在20世纪中国女性文学史上具有独特的价值和意义。关键词:萧红小说:萧红在她的小说中始终如一地坚持着女性的观点和她们对生活的体验。中国广大妇女的生存真相如何,她们在许多方面的悲惨命运,例如,在生存和死亡的痛苦中,在灵魂和肉体的折磨中。她还从各个方面深刻揭示了女性悲剧的根源。萧红小说的“女性关怀”主题在20世纪中国女性文学史上具有特殊的价值和意义。关键词:萧红小说关爱女性男权& lt?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gt;?男人和女人是天生的,整个人类社会都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如果缺少男人或女人,那就不是人类社会。这样,在社会生活中,男女应该地位平等,相互认可对方的人格和价值,享有同等的话语权。但事实并非如此。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社会中,男性一直处于社会的中心,受到尊重,被认可,享有话语权,而女性一直沉默。他们一直处于沉默状态,无法也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和愿望,他们的人格、价值和地位从未得到真正的认可。他们是一个被奴役被忽视的群体。虽然历史上出现过蔡琰、李清照等少数女性作家或诗人,但在一个男性掌控话语权的社会,她们很难真正表达自己的女性声音。大家看到的,听到的,只是男人眼中的世界,男人说的话。所以,虽然中国的女性为人类物质文明的创造,社会历史的进步,民族文化的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然而,它们在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文学和文化中几乎没有一席之地。他们要么被描绘成被动和消极的形象,要么根本不存在。正如有评论者所言:“在2000多年的历史和900多万平方公里的生存空间中,大多数女性被移出了规定的位置,以假的或伪的形象出现,用强迫的语言说话,甚至从未浮出历史的地平线。没人知道卸载后他们是否还活着。如果是,他们必然生活在古代历史的盲点中。”直到近代,妇女解放的话题才被提上历史的日程。马克思认为:“没有妇女的酶,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社会变革。社会进步可以用女性(包括丑女)的社会地位来准确衡量。”[2]的确,20世纪中国社会的巨大历史变革与中国妇女的出现密不可分。她们接受了五四新思潮,感应到社会、政治、思想文化的变化,逐渐觉醒,脱离了男性世界的阴影,开始说话,拿起笔,把自己写进文本。尤其是“五四”以后,出现了许多优秀的女作家,如庐隐、冯、凌叔华、丁玲等。萧红是其中之一。她们毅然拿起笔,以鲜明的女性意识书写女性,开启了中国20世纪女性文学创作。然而,萧红与其他女作家有很大不同。萧红出生在一个封建地主家庭。在她出生之前,她的家人一直希望她的儿子继承香火。她的到来让她的家人极度失望。她的女儿给她带来了天生的不幸。除了爷爷唯一的关心,她被歧视,被冷遇,被压抑。在新思潮的影响下,为了反对封建包办婚姻,争取婚姻自主权,萧红把希望寄托在卢振勋身上。当她离家出走,随陆贞到北京求学时,陆家对她们实施“经济制裁”,她们立刻陷入绝境。陆珍立即和家人妥协,回到哈尔滨。她也只好带着“商人重利轻分”的愤懑回到呼兰家。当她为了反对封建家庭专制而再次从家里出来,不愿意接受自己“两个极端的父爱”的时候,她扑进了未婚夫王恩嘉的怀抱,并和他一起住进了酒店,但最后她只落得被抛弃,滞留在酒店的下场。为了逃离酒店,她和滥情的小军同居,爱就爱,不爱就走。成名后,为了反对萧军的大男子主义和对爱情的不忠诚,与端木蕻良结合,导致了人生的悲剧结局。作为一个女人,她承受了男权社会和男权社会带给一个女人的所有不幸。这些都是其他女作家没有遇到过的。然而,萧红的倔强,不甘示弱,不甘遭受“冷遇”,在她孤独的一生中,她对女性的处境进行着深刻的思考。正因为如此,在萧红的小说创作中,与其他女作家相比,她的女性意识更为强烈,她的“女性关怀”也最为持久。这里的女性意识无疑是女性对自己独立精神人格的自觉确认和表达,是女性对自己作为人的价值和尊严的积极体验的觉醒。所谓“女性关怀”,就是以女性意识观察女性的生命状态,展现女性真实的存在本质,维护女性的尊严,确认女性的价值,关注和思考女性的命运。萧红从1933到1941没动笔也没死。在不到10年的文学生涯中,她以长篇小说《王姐之死》开始,以长篇小说《小城三月》结束,其中有大量短篇小说《生死场》,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成功。在大多数小说文本中,萧红以其强烈的女性意识表现出独特的“女性关怀”。她将笔触伸向中国最底层的社会,关注最普通女性的生存状态,一贯以女性视角和女性生命体验为切入点,从生与死的痛苦、身心的拷问等多个层面展现中国广大女性的生存真相,从多方面深入剖析女性悲剧的根源。在小说中,萧红写得最多的是女性生命的卑微、渺小和无价值,是女性作为女性的苦难。她用多种方式展现了女性存在的本来面目。?1,爱情空缺爱情是文学中一个说不尽的主题,也是五四以来现代女作家作品中描写最多的主题。但是,当我们读萧红的小说时,不难发现,萧红只是在回避。所有的女人对爱情都是茫然的,不谈爱情成了她小说的一个特色。在萧红的最后一部小说《小城三月》中,主人公崔屹的作者试图描述这个女人。这个美丽娴静的女孩朦胧的性意识被现代都市文明唤醒,却被传统封建文化压制和扼杀。她无法摆脱传统枷锁和灵魂的束缚,一切都是无声的。当然,结果是她无法从她爱的人那里得到爱的回报。绝望中,她只是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反对。在沉重的精神枷锁的束缚和现实的压迫下,女性不得不默默咽下自己的悲伤。生于忧患,死于抑郁。生活在相对富裕环境下的崔大妈的爱情还是那么茫然,更何况是在生死场里“忙着和动物生死”的下层女性。金枝以一个女孩的温柔爱着她的事业,但她只得到了虐待动物的所有权。她只是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根本没有爱情可言。村里最漂亮的岳影连丈夫的同情和温暖都得不到,更别说爱情二字了;麻子女是男人们叫嚣的对象。没有奴隶,更谈不上爱情...是的,在漫长的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天生的不幸,尤其是萧红笔下的女人。他们没有个性,没有尊严,没有价值。谈爱情太奢侈,太不现实,所以对于女人来说,爱情只能是沉默的缺席者。萧红之所以关注和表现女性爱情的空缺,是因为她吸取了爱情的痛苦经验,对女性和爱情进行了深刻的思考。?2、生育痛苦?萧红在表达女性存在的真实时,刻意描写了女性必须经历的生殖苦难。在《生死场》的第六章《刑法的日子》中,萧红填上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经历,用沉重的笔描绘了这位农家妇女所遭受的“刑法”。麻脸女人生孩子时疼痛难忍,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的肚子疼得要死。拿刀把我肚子剖开!”金枝也没能逃脱这一痛苦的经历。"她苦着脸坐在炕角,接受刑法的惩罚。"我五姨的姐姐的经历是最可怕的。“一个裸体的女人根本爬不起来,不到最后一刻是无法进行生死搏斗的。”这个“受苦的女人,如果她周围有个洞,她就会跳进去,如果她生来眼睛里就有毒药,她就会吞下去。”“一个女人躺在莲花里,用身体浸泡着鲜血。”这一令人痛苦的“刑法”并不仅限于分娩,一些妇女因此被判死刑。在萧红的第一部小说《王嫂之死》和《呼兰河的故事》中,王小姐没能逃脱分娩带来的死亡。在这里,对于身处困境的女性来说,分娩不仅是一件值得骄傲和喜悦的幸事,更是她们沉重人生中的又一次巨大痛苦和灾难。《莲花与死亡》表现了女性正遭受着不可逃避的、无价值的生命浩劫,在怀孕和分娩期间得不到关心和照顾,反而受到男性的鄙视和压迫。男人一看到女人生孩子就反对。她们把长长的烟袋扔向女人,给她们泼冷水,好像女人的怀孕和分娩与她们的男人无关。男人在这里失去人性,女人却因为男人失去人性而痛苦。我们也注意到,萧红在为女性书写“刑法”的同时,也书写了鸟、狗、猪等动物的繁衍生产活动。由此,我们不仅看到了“人和动物在农村忙着同居”的表象,也看到了原本是女性创造性成就的生育,仅仅停留在动物的层面,女性完全丧失了人格、尊严和价值,这是对女性的遮蔽。?3.《诗经·潇雅·斯干》中有这样一句诗:“人生而为人,是睡觉的床,是衣服的衬裙,是制作的披风...它是一个与生俱来的女人,是睡觉的地方,是衣服的衬裙,是制作的瓷砖...“在中国的传统社会,男孩和女孩的差别如此之大,以至于人们从出生就来到这个世界。缺少爱是孤独,缺少爱是悲哀,更可怕的是缺少爱是死亡。萧红在她的小说中关注女性,并对她们表示同情。除了关心女性的爱情空缺和分娩痛苦,她还面临着其他类型的女性生存悲剧。王嫂之死,领导怀孕了,给地主干活,还被地主辱骂踢打。吴云在牛车上的嫂子,丈夫无力维持家庭生计,开小差后被捕枪毙。她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受孤儿寡母之苦,又苦又苦。在《桥》中,黄被迫给别人当保姆,但她不能给自己的孩子母爱的温暖。她自己的儿子掉进水里,没人照顾就活活淹死了。《下山》中的林小姐母女,被丈夫和父亲抛弃,终日辛苦劳作,保证基本温饱;在《双手》中,王因其卑微的出身和肮脏的双手而受到他人的歧视和羞辱,最终不得不放弃受教育权。《呼兰河传》里的小团圆媳妇,连发展壮大的权利都没有。只是因为年纪大了,不懂害羞,第一天在婆婆家吃了三碗饭。人家说她长得不像小团圆媳妇,最后被活活打死了。王老师漂亮健康,活泼能干,人人都称赞她。但她在没有“父母之命”和“媒人之言”的情况下,爱上了莫宪峰的歪嘴之后,她以前所有的优点都变成了缺点。人们流言蜚语,诽谤中伤,最终她在人们的冷言冷语中孤独死去。而整个《生死场》可以说是一首用女人的呻吟和血泪写成的悲歌。每一个女人,无论老幼,美丑,无一例外,都活在泪水中,挣扎到死。老王婆一生经历了无数的折磨和苦难。她遭受了丈夫、孩子的死亡,甚至她自己的死亡。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女人悲剧命运的缩影。怀着金枝的少女柔情热爱她的事业,但事业只把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金枝未婚先孕,忍辱与她结婚。结婚才几个月,她就厌倦了金枝的冷漠和毫无温情可言。小金枝连最起码的生存权都没有。刚出生一个月,她就被父亲杀死,埋在墓地,被野狗撕咬。丑陋的马米安女人像动物一样生活,被欺负和嘲笑。就算是最不像男人的二里半女,也能在这个老婆面前耍威风。她别无选择,只能虚弱地哭泣。岳影是渔村里最美丽的女人,但她的命运并没有因为她的美丽而有太大的改变,反而更加悲惨。她病后,丈夫不给她吃,不给她喝,还打她,骂她,甚至把炕的被子全拿走,让她躺在一堆烂砖上,下半身长着腐烂的蛆虫,整夜哀嚎,丈夫却置之不理,最后在冷漠和病痛中像鬼一样死去。这是当时中国广大下层女性的生存真相。生不如死,连动物都不如。萧红通过这些悲惨血腥的画面揭示了中国女性的悲惨命运。在萧红眼里,中国的女人卑微沉重如猪狗,卑微卑微如粪土,死时沉默如蚂蚁。不管他们是生是死,都一文不值。中国女人的不幸在于她们是女人。当她生为女人的时候,她的悲剧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这是社会、世俗、传统强加给她们的,与女性自身的品德、天赋没有因果关系。4.战争中的创伤?战争,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给国家、民族、社会经济等带来严重的灾难和损失,尤其是给人民带来难以形容的痛苦和伤痕。通过战争展现女性的创伤,也是萧红“女性关怀”的一个重要方面和特色。女性是社会中的弱势群体,如果遭遇战争,她们会更加不幸。萧红在她的小说中,特别是在生死场上,把时代的内容和女性的关怀结合起来,写女性在战争中遭遇的种种不幸和灾难。金枝被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战争中成为了一个可怜的女人,流落街头,饱受额头冰冷之苦,时刻面对日军的暴行,被丑男欺凌强奸;北村一位老奶奶,儿子被日本鬼子打死后,绝望中终于抱着三岁的孙女上吊自杀;王婆的女儿也被日本人杀害,这让她承受了精神上的痛苦。此外,在战争中,妇女失去了丈夫,妇女受到日本士兵的羞辱和欺凌...萧红之所以写战争中女性的悲惨境遇,渗透着她对女性与战争、国家与民族关系的思考,女性在战争中的不幸,就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不幸。”在萧红看来,女性自身的苦难,女性的生命体验与全人类的苦难及其生存方式息息相关。关注女性就是关注人类。〔3〕?萧红不仅展现了女性存在的本来面目,描写了女性所遭受的种种苦难,而且对女性的命运进行了深刻的思考,深入探究了女性悲剧的根源。这是萧红小说女性关怀的另一面。当然,女性悲伤的根源绝不是简单的,而是由很多因素构成的,既有客观因素,也有主观因素,包括社会、文化、经济、战争以及女性自身的原因。正是因为经济原因,林小姐母女衣食无着,黄与亲生儿子失散。正是因为战争,金枝等人流落街头。正是由于女性自身的生理特点,女性有着独特的生殖痛苦。萧红对女性悲剧根源的揭示是全面而深刻的。本文将从社会、文化心理和女性个体三个方面分析萧红对女性悲剧根源的揭示。在小说文本中,萧红用大量鲜活生动的日常生活片段揭示了中国女性最直接、最深刻的悲剧根源是男性对女性的压迫和奴役。在萧红看来,女性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悲剧命运,这是几千年男权文化的结果。在男权社会里,男人的权威和女人的自卑无处不在。萧红在《呼兰河传》中写到了这种情况,连寺庙里的神像和人们对男女偶像的态度都完全不同。老庙里的泥塑“个个威严豪迈”,让人对其“肃然起敬”。磕头时“心中更虔诚,因泥塑身强体壮”。娘娘庙的泥塑“天生就是一个非常善良温顺的女人”,人们进入娘娘庙正殿“不必害怕”。“虽然磕头,但总觉得那个娘娘没什么稀奇的。”人就算去娘娘庙求儿孙,也会去老爷庙报个到。最后他们说:“怪不得娘娘特别温顺。原来她经常挨打。可见,温顺不是好的天性,而是挨打的结果,甚至是挨打的理由。”对偶像如此,对现实生活中的女性更是如此。金枝、岳影、王大妈的妹妹和麻婆在生与死中所面临的日常困难主要来自于男性的奴役和伤害。男权社会赋予了任何男人统治和压迫女人的天然权利,这也是男人的女人痛苦的原因之一。这是萧红对女性悲剧根源的深刻思考和揭示。?萧红不仅从社会的客观原因上挖掘了中国女性悲剧命运的根源。她从无数女性和自己的悲剧中发现,有更深刻复杂的文化心理和女性个人原因。在过去的百年里,女人是卑微的,女人不是人,所以她们应该遵守四德,愤怒和卑微...所有这些封建道德文化渗透到了民族的精神、思想、心理、言行的方方面面,成为一种无所不在的支配力量,迫使女性按照这种道德原则来规范自己的言行。贫穷、阶级压迫、外敌入侵、自然灾害等。肯定是女性肉体生活残酷的原因。然而,更令人担忧的是,广大妇女在精神和心灵上受到了封建传统道德的毒害,这比痛苦生活的残酷更可怕,因为有些妇女不仅被传统习俗和封建礼教吃掉,而且成为封建道德和食人者的帮凶。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和重男轻女的意识不仅变得尖锐了男性压迫女性。《呼兰河传》里小团圆媳妇的婆婆不是天生的婆婆,她只是按照传统的老规矩办事。她知道一个好男人不伸手骂是不会“规矩”的,于是狠狠骂了小团圆的媳妇一顿,打了她一顿,但她崩溃后,还是想办法为她驱鬼。平时舍不得吃喝的婆婆,最后为了小团圆的媳妇倾家荡产,结果却被送上了死亡之路。其中,围观者的帮助也不容忽视。和婆婆一样,她们天性善良,不想害人。但在封建思想的毒害下,他们的心已经死了。当毁灭一个生命时,他们是无意识的。他们就是不能容忍违反传统习俗的人。小团圆的媳妇如此,王小姐也是如此。就这样,男性主导的社会以杀人不见血的方式,摧毁、杀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这是萧红用她的深刻和清醒揭示的男权文化和封建文化的可憎。在萧红的最后一部小说《小城三月》中,渗透着她对女性自身弱点的反思。崔阿姨作为一个温柔内敛的女性,体现了男权意识和男权审美规范的塑造和克制。她的干练、优雅、宁静、平和都符合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她的沉默、内向是封建礼教长期禁锢的结果。我无法向我爱的人表白,也不敢公开反抗家里给她的包办婚姻,最终在沉默中消沉。崔阿姨的悲剧既是社会历史的悲剧,也是个人性格的悲剧。封建礼教把她变成了一个冰美人。她不敢有世俗的欲望,更不敢越界,只有拼命地压抑和摧毁自己,以求快速死去。太可惜了!直到去世,她都不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人们也无法知道她真正的死因。是封建礼教塑造了她柔弱的性格。她甘愿受命运的摆布,她不敢也不愿为自己做人的权利而斗争。是她软弱的性格注定了她的悲剧命运。??以上是我认为萧红小说中“女性关怀”的全部内容。这种“女性关怀”的独特之处在于观察和描写的下移。中国女性文学在20世纪蓬勃兴起。“这是中国文学史上罕见的时代潮流。它向世界郑重宣告,‘女人无才便是德’的荒谬历史已经结束,中国女性作为一个性别群体不再沉默。”[4]陈衡哲,冰心,庐隐,苏,,丁玲等。脱颖而出。她们都以强烈的女性意识和独特的文化素养与精神品格成就了20世纪中国女性文学的辉煌。但他们的“女性关怀”很少触及下层社会,大多表现的是中上层女性的命运和感受。尤其是在1928之后的革命文学中,她们的女性意识被阶级意识和政治意识冲淡了。然而,出现在20世纪30年代的萧红是个例外。尽管革命文学风起云涌,但她始终坚持表现出强烈的女性意识,执着于“女性关怀”,将笔触伸向苦难深重、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下层社会和普通女性。在20世纪中国女性文学中,萧红是真正代表中国的大多数女性,是真正自觉地为广大下层女性发声的女作家,也是自始至终关注和展现普通女性的生命悲剧,发出清晰、透彻、深刻的女性声音的作家。这恰恰说明了萧红在20世纪中国女性文学史上的独特价值和意义。当然,从宏观上看,她对“女性关注”的执念,无非是争取女性话语权。建构女性话语体系,反抗男权社会和男性话语,唤醒所有女性的觉醒和意识,争取女性作为人的尊严和地位,是与20世纪中国女性的解放潮流步调一致的。
注释:【1】孟玥、戴锦华:《从历史表面浮现》,第24页,河南人民出版社,1989。[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页,第571页,人民出版社,1974。[3]单位:走进萧红的世界,第178页,湖北人民出版社。[4]马超:《论二十世纪中国女作家》,第25页,作家出版社,1998。?参考文献:[1]柴平:女性的痛苦:孤独与死亡意识——与伍尔夫的比较,《外国文学研究》,2000年第4期。[2]滕新贤:《论萧红的女性内部审计意识》,《呼兰师范学院学报》,第3期,2001。[3]曾丽君:《时代·女性关怀·女性文本——萧红小说创作反思》,《西南民族大学学报》,第1999期,第1期。[4]熊峰:“当这无尽的悲哀一直延续下去”——萧红的女性意识,《九江师专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2期,1996。[5]吴爱乐:《浓妆总相宜——萧红与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问题比较》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2+0998期。[6]刘立淇:《萧红作品中的女性主义思想》,《论北方》,2002年第3期。[7]丁:《萧红传》,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8]铁锋:《萧红的文学之路》,哈尔滨出版社,199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