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阉割的具体执行方法
阉割的过程相当残酷,被阉割的人会因为失血过多或者太痛苦而长期昏迷。止血消炎的措施也很简单,就是“用灰和火来治”。二是用尖刀切开阴囊,剥去睾丸。显然,这种方法阉割并不需要完全切除生殖器官,但也能达到目的。洪迈《简毅志》卷八记载了这一方法。另据记载,古代有所谓的“绑法”和“揉法”。前者是男孩年幼时,从生殖器的“睾丸”根部用麻绳扎死。虽然不影响尿溺,但是妨碍了生殖器的正常发育。久而久之,男孩的生殖器就会失去功能。后者是男孩小的时候,一个懂得这种方式的人每天轻轻捏住他的睾丸。逐渐适应后,他会加大手的力量,直到睾丸被压碎。但如果睾丸被割掉或压碎,如果已经发育,虽然可以完全避免授精,但其性欲和与宫廷淫乱的能力在一定时期内仍会存在,甚至有的人会更强更持久。所以古代的太监都是用“千方百计”的方法,把自己的生殖器全部割掉。
在古代医疗技术相对落后的条件下,阉割死亡率相当高。明朝天顺年间,镇守湖广贵州的太监阮让,一次性挑选出1565名被俘苗童,全部阉割,准备交给朝廷。但由于手术残忍,医疗技术条件差,从阮让阉割幼童到开庭审理的短短时间内,就有329名幼童因疼痛和疾病而死亡。后来阮让又买了一批幼童,阉割了,以弥补死亡人数,呈献给朝廷。阮让前后阉割幼童1894人,死亡率接近20%。如此集中大量的死亡,显然与阉割手术失败或术后并发症有关。
历代古籍一般都会记载阉割的具体情况。清末,一些来到中国的欧洲人对中国不同于西方的宫廷文化产生了兴趣,并详细描述了阉割手术。但这些描述多为道听途说,远不如清末宫廷宦官基于亲身经历的回忆详细,可信度也值得怀疑。据晚清宦官回忆,京城有名的宫刑世家有两个,被称为“工厂”:一个是南长街会计部加比;另一个是地安门外砖胡同的“小刀刘”。主持的都是朝廷认可的传家宝,被称为“刀匠”。据说这两个家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技能,但是他们的技能从来没有暴露过,只是传承给了世代相传。
洁身需要选择合适的季节,最好是春末夏初。温度不高不低,没有苍蝇蚊子,因为术后一个月左右下半身不能穿衣服。手术前,自己清洗的人需要经过必要的程序,其中的关键是缔结一份生死文书,并邀请三位学长和四位学弟作为推荐人,声明愿意自己清洗,无论生死,以免日后麻烦和官司。当然是要收费的,但是净身大部分都是穷人家的,一时半会儿也未必能拿到很多钱,等他们在宫里发财了以后再年复一年的交。这些也需要在文件中写清楚。但是有两样东西是一定要带的。一种是给刀匠的礼物,一般是猪头或者鸡,外加一瓶酒。第二,行动中使用的物品包括30公斤大米,几筐玉米棒,几担芝麻杆和半刀足够的纸。其中大米是干净人一个月的口粮,玉米棒子用来取暖,芝麻秆烧成灰后用来垫炕,窗纸用来糊窗,避免手术后受风。刀匠要准备两个新鲜的猪胆、臭麻汤和稻草。猪胆有消肿止痛的作用,术后敷于伤口;臭麻汤有很多作用。术前喝一碗,让人迷糊,起到麻醉作用。术后饮用使操作者腹泻,从而减少尿液排泄量,保证手术成功。吸管的作用不言而喻,就是术后插入尿道。
手术过程中,除了主刀医生,一般还需要三四个助手。被阉割的人需要以半卧的姿势仰卧在床上。几名助手用白布将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部绑住固定,然后有人负责按住他的腰腹,还有人用“辣椒汤”将阉割的部分清洗干净并消毒。阉割用的手术刀是镰刀形的弯曲锋利的刀片。据说是金铜的合金做的,可以防止术后感染。但使用时通常没有特殊的消毒措施。它通过在火上烘烤来消毒。所有这些完成后,外科医生用镰刀形弯曲刀片切除阉割的阴茎和阴囊,通常分两步:
第一步是切睾丸。在气球的左右两边切一个很深的洞,剪断肌腱挤出睾丸。这就需要阉人者挺直身体,用力鼓起肚子。睾丸会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来,制刀人会在气球左右两边粘一块猪胆。
第二步,割阴茎。这需要相当高的技术。如果切得浅,会留下更多的潜力。以后里面脆弱的骨头会鼓出来了,一定要补第二刀,也就是宫里俗称的“刷胡茬”。如果切得深,日后愈合后会塌陷,形成坑状,小便时呈扇形,生活不便。宫里的太监十个有九个有尿裆的问题,这是宫刑的后遗症。阴茎切下后,要插入一根大麦秆,再将另一个猪胆劈开,呈蝴蝶状敷在伤口上。据说也有一些人把栓剂形状的白蜡针插入尿道,用浸过冷水的纸盖住伤口。这大概是不同清理地点的技术差异吧。
手术后,被阉割的人必须在一个人的帮助下在室内行走两到三个小时,然后他可以仰卧休息。手术后三天是阉割者最难熬的时候。在这三天里,他们躺在特制的门板上,手和腿被锁牢牢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主要目的是避免接触伤口以避免感染。门板中间还有一个带存水弯的小洞,方便排便。当时没有很好的止痛消炎手段。为了避免伤口感染,严禁喝水,可谓是一种异常的疼痛。三天后拔出灰针或吸管,可以排尿,手术成功。不过,苦难还没过去,最重要的还是自己拍腿。每扇一巴掌,心都碎了,肝也碎了,全身发抖,但阉割是必须的,否则可能导致佝偻病,一辈子都直不起来,只能忍受这种剧烈的疼痛。之后的调养期还需要100天左右。
每个被阉割的男人无一例外都经历过痛苦的折磨。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残酷和痛苦,被阉割的人一辈子都会记得。晚清宦官马德清晚年回忆说:
那时候没有麻药,没有注射针,没有止血药等等...一个活泼的孩子按在那里,把他致命的器官从他身上割下来,那该是多么痛苦啊!一脉通心,心疼得差点从嘴里蹦出来...手术后,我必须在尿道上插一根管子,否则,肉芽会坏死,尿也排不出来。我必须做第二次手术。后来听知道这种方法的人说,切掉那个东西后,伤口不能很快结疤...所以要经常换药。说实话,医学在哪里?它只是涂有白腊、香油和胡椒粉的棉纸。每次换药都疼的要死。
被切下来的阴茎被称为“宝藏”,一般情况下,制刀者确实会像藏“宝藏”一样藏起来,但被洗净的人无权取回。“宝”经过刀工加工后,一般会装入“盛”中,用红布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室内高处,称为“高升”,寓意升官发财,以此来祝愿清廉之人未来好运,步步高升。等将来清净人发财了,赎回了自己的“财宝”,制刀人就可以借机丈量钱财,索要了。赎回自己的财物,被宦官称为“骨肉还乡”。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大的喜事,仪式非常隆重,就像迎娶新娘一样。也有净身者家属保存的案例。以前农村的穷人家无非是房梁,就把他们挂在房梁上,每年养着祝他们的孩子在宫里“步步高升”。
留“宝”的原因有三:一是在宦官升官时查验宦官,以证明宦官的身份,通常称为“鉴宝”;第二,将来宦官死后,要把“宝”放在棺材里,一起埋葬,因为宦官希望去另一个世界或投胎转世时,给男人恢复本来面目;第三,在中国的传统中,有一种父母深受身体影响的观念。宦官作为刑罚的幸存者,不孝,因为不能传宗接代,就更加不孝。所以,把“宝”保存起来,死后随棺随葬,也是一种心理补偿。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虽然阉割是成为宦官的必要前提,但并不是每个被阉割的人都能顺利入朝,历朝历代都有严格的选拔制度和程序。但是,不管进不进朝廷,被阉割的人从此开始了完全不同的人生。正因为如此,他们普遍认为人生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是从阉割之日开始的,阉割之日成为其新的生日,未来的算命也是基于天干地支,谁被阉割了。
岳不群的《离宫之剑》大概是古典宫刑的最高技能,那点血也不算什么,只是个小洞而已;还有夏紫的神功真气在里面,更不用说担心什么感染了。但是现代的阉割更人道,更科学。据说挪威、丹麦等国都有所谓的“化学阉割”,是为那些丧心病狂、真心忏悔的人设计的,通过化学手段阉割性欲。守其形,去其灵,是阉割的最高境界。
女性阉割
对女性的阉割被称为“幽闭恐惧症”,这是一种鲜为人知的“技术”!王夫之《小知录》说:“都说男人阉割,女人幽闭,都不知道幽闭的意思。”鲁迅在《病后杂谈》中说,对于这种惩罚,“很少有人提到那种方法,但总之绝不是把她关起来,缝起来。我最近好像发现了一点,不得不惊讶于那种方法的凶残、恰当和解剖。”鲁迅没有细说“幽闭恐惧症”。我觉得不是因为他是个悬念,而是因为他不忍心或者真的为老祖宗的“伟大发明”感到羞耻。清代楚人获《建玄集》,卷四有“女子幽闭”一句。作者引用明代王《谈碣石遗事》中的一段话,把“幽闭症”解释为用木槌击打妇女的胸腹部,即有东西落下来遮住她的房门,使她只能小便,人性将被永远抛弃。有幽闭恐惧症。今天有些女人阴郁,有些东西封闭,甚至露了出来,叫一个葫芦,终身与丈夫不同。”《王》宣称这种解释来自“刑部外徐公”,这大概是可信的。可见“幽闭恐惧症”是一种人为的子宫脱垂和摧残女性生殖器官的折磨。此外,还有私刑中的“幽闭恐惧症”。据楚人得来的《剑轩集》记载,官宦士族中有不少妒妇虐待婢女、嫔妃,“在阴凉处捣蒜,用绳子缝上”,或“用锥子锁住,把钥匙弃在井里”等等。可见,这种酷刑不仅在朝廷使用,在官员、士绅的家里也有,而且普遍存在。值得注意的是,最早的“幽闭症”记载见于《尚书·明训》。从周秦到明清,死于这种刑罚的女性绝不会少(没有一个像司马迁那样留名)。古人也认为是死后拷问(见《汉书·孔安国传》)。所以王夫之说:“国之初用之,女常亡,不可行。”大概正因为如此,这种刑罚才逐渐被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