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飞宇小说课堂札记2020-02-09

小说类2020-8

毕飞宇,人民文学出版社,2017年2月,1版。

我读过很多小说,至少有几百本。但是我不擅长看小说。最近在研究如何看小说,有了新的想法。《如何看小说》的作者在书中提到了几个观点,我觉得很值得研究。

第一,如何讲故事和你讲的故事一样重要。

第二,小说是虚构的,是作者在语言上虚构出来的。

第三,小说中的世界有其内在的逻辑。

第四,读小说,不仅要注意人物、情节、环境、主题,还要注意小说的基调和风格。

在这些观点的铺垫下,我读毕飞宇的《小说类》,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如果我没有读过《如何阅读小说》,那么我可能只会在读小说课的时候注意到毕飞宇对小说内容的分析。现在我关注他对小说中更多因素的分析,比如小说的基调,作者的风格,叙事逻辑等等。

这本书收录了毕飞宇在多所大学针对具体小说的评论和讲座。涉及的作品有《织女升职记》、《林寺》、的《雪山》、《红楼梦(片段)》、《项链》、《布莱克·华兹华斯》、《故乡》、拿着戒指和自己写的《玉秀》。

我发现作为一个小说家,他对小说有很多独到的见解。比如他认为蒲松龄的《促织》是一部伟大的史诗作品,因为虽然只是描写了一只普通的昆虫,却展现了明帝国的全景。再比如,他分析了莫泊桑的《项链》。他并不认为这是一部批判资本主义虚伪和贪婪的作品,而是从玛蒂尔德夫妇买下并归还项链以及他们花了十年时间努力工作偿还债务的故事中,看到了当时莫泊桑的一个美好局面——对契约精神的无限忠诚。

但我觉得分析小说最难的是对作者语气和小说风格的分析。小说的情节、人物、环境、主题都比较清晰真实。作者的语气和小说风格都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看小说的时候能隐约感觉到,但说不清楚。毕飞宇在这方面的感性比较强。

比如他分析了奈保尔的黑色华兹华斯,他提炼出作者的风格是“和而不同于庄”,语言风格是热烈的,戏谑的,欢乐的,含蓄的,深沉的。

比如他在分析鲁迅的故乡时,认为鲁迅的语气“冷”,说他“冷,阴,硬,像冰,充满了刚性”。他还比较了巴金的《烫》、张爱玲的《冷》和鲁迅的异同。鲁迅的“冷”来自于他的“克制”,表现了小说中中国人的流氓性和奴性。

还有汪曾祺的《慈禧》。以前看汪曾祺的小说,觉得他的小说很有特色。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是什么感觉。毕飞宇把汪曾祺的风格和特点讲得更加清晰,说出了我心中的感受。他说汪曾祺的小说讲究语气和趣味。他继承了中国平和、冲淡、日常的传统审美趣味。他的语气是戏谑的,类似于幽默,会让人“会心”而笑。他的小说故事没有什么情节,文字“轻而易举”“很美”。

我觉得以后看小说的时候,也要试着去感受和分析作者的语气和风格。

?2020年2月9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