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给我们讲一下中外科幻小说发展史?

中国科幻小说史

(一)肩负起普及科学的重任

与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相比,中国的科幻创作起步较晚。据史料记载,中国第一个关注科幻小说的人是鲁迅先生,被誉为“大作家”。

1902年,中国处于民族危亡和大变革的前夜,青年鲁迅游历日本。鲁迅在日本弘文学院上日语课期间,根据日文译本翻译了凡尔纳的著名小说《月球旅行》和《地下旅行》,可以说是中国第一次翻译科幻小说。至于他的那句“引导中国人,要从科幻开始”,早已广为流传。可惜鲁迅先生没有一部原创的科幻小说流传后世,很可惜。至于原因,还有待进一步研究治疗。

一般认为,中国第一部原创科幻小说是写于1904年的《月球殖民地小说》,但没有发现作者的其他具体信息。然而,与此同时,还有一位鲜为人知的先锋人物值得一提,那就是徐念慈先生。

徐念慈(1875 -1908),江苏常熟人,东海人。熟悉日语和英语,擅长数学和写作。思想进步深受西方启蒙运动和科学思想的影响。1904年前后,他和朋友曾朴在上海创办了短篇小说森林社和短篇小说森林杂志,并担任翻译编辑。

本世纪初,徐念慈开始关注科幻小说。先是翻译了美国西蒙·牛嘉武的《黑色星球》(我怀疑这是传统的翻译方法,但因为找不到全面的译本,所以不得不采用原文的翻译方法),然后它又参与了另外八部类似作品的修改。在萧硕林社1905出版的《新沉潜》一书中,收录了徐先生创作的散文小说《新沉潜》中的谭先生(需要注意的是,《新沉潜》收录了三部科幻小说,另外两部是由包的日文译本翻译过来的德国科幻小说《沉潜的谭先生》和《沉潜先生续谭先生》。在这篇文章中,徐老师用了大量的笔墨,描绘了主人公在月球、金星、火星组成的五彩斑斓的外太空世界中纵横交错,并巧妙地将“卫星”、“磁极”、“离心力”、重力加速度、引力甚至“人造技术”、“脑电图”、“循环系统”等概念插入文章中。提醒你一下,1905年的中国还在晚清,能在当时的历史社会背景下创作出这样的文章,真的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有关清末民初其他科幻小说及其作者的信息,请参考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的《清末民初科幻丛书暨科普卷》。

民国以后,直到解放初期,中国的科幻创作进入了沉寂期,这与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很深的关系。然而,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仍然有一些有影响力的科幻性质的文学作品。其中老舍先生的《猫城记》可以说是其中的佼佼者。《猫城记》其实是一个反映当时黑暗社会讽刺现实的预言性故事,但因为它的背景是火星上的“猫社”,所以增加了几分科幻的气息。据说老舍先生曾经因为这篇文章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可惜王先生在“文革”中遭到迫害,愤然自尽,与大奖失之交臂。这只是谣言,还不够,但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这篇文章的分量。

另一部历史著作是古的《和平之梦》,出版于1940,包括《和平之梦》、《伦敦异域病》、《北极之光》三个部分。据我所知,这部小说集比《猫城记》科幻多了,几乎可以算是正统意义上的科幻(也有人认为这部作品更接近文学科普作品)。由于准备仓促,这方面的其他资料还需要进一步学习和考证。

回顾中国科幻的前半个世纪,不难看出,有志之士翻译和创作科幻的目的,无非是以通俗的形式向大众普及科学知识,让大众“增长一点见识,破除基因迷信,提高思维,补贴文明。”(鲁迅《游月·辨言》)以达到救国救民的目的。这对中国科幻小说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二)面向大众的“儿童文学”

解放后,特别是50年代中期到60年代初,中国的科幻小说开始以儿童文学的形式向大众传播。我们必须承认,中国科幻的“崛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苏联科幻的发展和传统(事实上,中国作家在世界上获得的唯一科幻奖就是在这一时期由苏联获得的)以及当时密切的中苏关系。其实不难理解,在中国这样一个缺乏科幻传统的国家,就不会有科幻文学的发展空间,尤其是在计划经济和农业生产处于国民经济主导地位的年代。由于研究的局限,我无法断言中国对科幻小说的幼稚性和大众性的定义是否与苏联科幻小说的发展思想有直接关系(其实不是),但这种影响是不容忽视的。

这一时期的著名作家有郑、(代表作品有《从地球到火星》等。),刘醒世,肖健恒,迟书昌。其中,郑先生的成就是最高的,不仅因为他的《从地球到火星》为中国科幻在世界上赢得了荣誉,还因为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写作,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可以代代相传的佳作。在这一点上,我们称之为中国科幻的“大师”。

但由于“十年浩劫”对文艺界的无情破坏,以及中国对科幻传统和儿童文学从属地位的不了解,科幻在中国的发展完全受阻。科幻小说及其读者和作者不得不在漫长的“冬夜”里静静等待。

直到1978中国的命运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折,科幻小说才迎来了他在中国的新春天。

(三)新生!命运的转折

是的,如题。“1978”是中国科幻事业的转折点,但对整个中国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历史性的转折点吗?在解放思想的号召下,中国文艺界开始复苏。有人称之为“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但也说明了这种变化的历史意义。正是在这样的自觉条件下,中国科幻开始了新的冒险和变革。

1979应该是中国科幻值得纪念的一年。这一年,著名科幻作家、《珊瑚岛上的死光》作者童正式提出,科幻小说要以普及科学人生观为己任。不管这种观点是否正确,它无疑动摇了自鲁迅以来科幻小说是科普作品的一贯论调,打开了科幻小说向文学靠拢的大门。一时间百花齐放,许多科幻作品应运而生。

在这一时期,出现了一大批有影响科幻作品,如《飞向人马座》(郑·)、《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叶永烈)、《古代星图之谜》、《追踪恐龙的人》、《科学的福尔摩斯》等。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叶永烈的《小灵通漫游未来》,曾创下中国科幻书籍的销售纪录。但平心而论,这部作品仍然没有脱离科普作品和儿童文学的框架,但这可能是小灵通成功的关键。与此同时,中国的科幻影视也实现了零的突破,先后出现了《珊瑚岛上的死光》(改编自童的同名小说)、《消失的大气层》、《霹雳贝贝》等几部科幻、准科幻电影。虽然数量不多,但意义重大。但这一时期传统知识对人的影响还是很明显的,单从这些电影的制作单位就可以知道。期刊领域也有科幻海洋(海洋出版社)和科学文艺(现在的科幻世界)等专业科幻期刊和准科幻期刊《智慧树》(来自天津,我们不妨把它算作科幻儿童刊物)。可以说,80年代初的热潮真的是“春暖花开,高潮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