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彬不是“清朝第一清官”吗?
有学者指出,唐彬的《明史稿》有抄袭方《明史稿》之嫌。“比如方的稿子和唐彬写的稿子是一样的,因为唐彬是社长,他可能(利用职务之便)把稿子从迁安史的稿子里删掉。.....而且它的写法,与唐倩的安稿相比,都比较简单,要知道汤稿实际上是一个增加和变化。这一切都是基于施立(金华)的《考据汇编》一文。(中州古籍出版社,1982版,刘杰主编《中国史学通稿》)
雍正十年(1732),唐彬入“贤良殿”。此时正处于清朝“文字狱”的残酷时期。为了加强在意识形态领域的统治,清朝统治者试图用暴力手段来扑灭汉人的反抗意识,吕留良被打开屠城,大批汉人遭到逮捕和迫害。吕留良是明末清初与唐彬同时代的著名理学家。但与唐彬不同的是,他在明朝死后立誓不在清朝做官,隐居山林,出家为僧,立志写作。曾有“清风虽难吹我,明月不照人”的诗句,激起了清朝统治者的仇恨。唐彬是率先加入满清政府的汉族高级知识分子。在任期间,大力推行满清倡导的文化政策。在江苏,他以“扫黄”为名查禁反清刊物,明朝的草案也符合满清统治者的口味。为了巩固“文字狱”的成果,唐彬在死后45年,被雍正帝以身作则,收编进了仙人庙。
只有唐彬、杨等极少数绝对听话、一心唱赞歌的汉人,在清代才能够做到。明清时期,汉文典籍被满清封杀,留下了悲惨的境遇,而满文典籍多以重建之名被删。因此,在历史事件面前,古籍检索往往要么缺失,要么片面,甚至失真。所以鲁迅直言不讳地说,如果世界上的后人读了《四库全书》之类的书,“绝不会觉得中国曾经有过很有骨气的人”。
现在的学术界浮躁浮华,迎合功利。在中国历史上,有“开玩笑”、“无礼”、“歪门邪道”等等。不仅缺乏学术责任,也缺乏应有的社会和道德责任。比如国家在重建清朝历史的时候,有人提出要肯定吴三桂,看似学术上的“创新”,实则解构了中华民族的道德体系。这一理论发展的结果是为汪精卫等人“曲线救国”平反。纵观世界,不仅是日俄,就是高度民主、重视个体生命的美国,在涉及民族和国家根本利益的立场上也是绝对强硬和严格的,这是一个好人的道德底线。“肯定吴三桂清王朝”的说法,不仅与国家目前的道德水准相去甚远,而且会败坏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形成的爱国精神。从惨痛的经历来看,可想而知,中华民族的每一个朝代都是鲜活的生命和铿锵的铁骨跃过的,绝不是睁着眼睛就能看到的所谓“盛世”。
值得一提的是,唐彬和于成龙作为当时汉族高级知识分子的代表,率先被招入满清,改变了当时大多数留儒不仕的先例。此外,唐彬参与的《明史》草案,更符合晚清“文字狱”压制汉族文化的政策要求。因此,唐彬被清朝后来的统治者刻意树立为后世儒生高官的楷模,使汉人纷纷效仿,以达到从根本上聚拢汉人的政治目的。与他同时代的还有顾(1613-1682)、黄宗羲(1610-1695)和(1638 ~ 65438+)。而且唐家也是得到明朝国家宠爱的老贵族家庭,他们的基础教育也是在明朝进行的。从这个民族的角度来看,唐斌的思想中有一种思辨的生存意识,我们不能盲目崇拜和模仿。
现代邹容在《革命军》一文中说:“人虽有杨、、、唐彬等静奴之德。,经常谴责、侮辱他们,却听不到。”可见,你虽然是“静奴”,但还是要受到清朝统治者的歧视。从清朝近300年的统治历史来看,为清朝统治者服务的臣子与统治者的关系,不能等同于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君”与“臣”的关系,诺诺是唯一的,更像是“奴”与“主”的关系。就连满汉官员的比例和权重分配也与历史上各个朝代惊人的不同。这对于今天需要重建民族自信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人来说,是一个值得反思的深层次问题。
唐斌墓志铭现藏商丘博物馆,由老乡田兰芳书写,吴刻制。两人都是平民儒生,级别和职级似乎都比较低,似乎不符合帝王祭祀和安葬的风格和标准。可见,唐斌生前死后的地位和影响,并不像后来刻意宣传的那样受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