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梦里的客人(叶澜x谈妙言)
还记得是项帅发的,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从外面的洞庭湖进入云梦泽。两边山美如飞蛾,花艳如腮,涟漪如丝,风暖如酒。去年离开主人去旅行的时候还是霜降,现在是端午节。
“师妹回来了,旅途顺利。随我去汤池洗尘。”带路的还是云曦师姐。她温柔可亲。她还是华山论剑的赵飞。还记得介绍时的云梦意外。赵飞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姐姐云曦。大家见了,也就接纳了他,允许他留在云梦。自然,他就成了接待那些闹事者的人。
从渡口到杏林居,前来求医问药的人逐年增多。普通病人还好,一些基本症状可以锻炼初学者的医术,但不能阻止那些居心叵测,贪图门派武功的江湖流氓偷偷摸摸,偷鸡摸狗。
所有的云梦弟子都知道,上一代领袖在谈到妙言的时候,在医学会议上被不知名的刺客打成重伤而死。这个老故事一直是门里的心结,甚至很少谈起。
看到云忙忙碌碌的我都不忍心问。把她带来的东西都给她,替我分发给我的老师和姐妹们。
云梦闭关六百年,自唐朝末年开始与世隔绝。山谷中的女人仍然是老式的,相当粗糙。这次环游世界,发现世界不时不一样,尤其是女装首饰和胭脂水粉,已经翻新好几代了。
我带了一些苏杭罗柏,扬州胭脂,金陵笔墨,嘉兴粽子,杭州糕点,各种玩具。这次走在江南,还挺怀旧的,风景和云梦里很不一样。比如临近端午节,云梦的人都知道屈子要祭祀,而伍子胥是江南人祭祀。
在汤池洗完手,在门里穿上衣服,放下头发。根据培训,我有资格穿光盘服装。我特别喜欢这款光盘衫,轻纱材质,蓝白连衣裙,优雅。
“旅游归来的师妹们要来卫兰定居,叶掌门要召见你。”
叶的掌门人是,我开始学的时候就是她教的。其实她教的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每次我去看她,她都很懒,很困。她曾经听亲近的雪梨学姐说过,如果公司负责人睡了,谁也不能惹她,哄她久了也不好。我问,好烦。悉尼修女笑了。你出去见见那些被老板烦过的人就知道了。
确实有很多人对老板很恼火。孔雀公子得了厌食症,蛇夫情绪低落,甚至曾经和张烨交过朋友的华山高亚男也有一些陈年旧事不提,都和张烨有关。
她学会了云梦最奇妙的武功,诱梦,上下辈无与伦比,不可破。但诱梦术也是禁忌,它能使人沉睡,窥探他人私情,察人欲望,甚至能改变人的梦境,颠倒乾坤。对普通人来说尤其不合适,所以学业结束后,叶章门也被赶出了母校,在江湖上游荡。直到她谈到妙言前首脑的死亡,她才得以返回。据说,在那些日子里,有许多心怀不满的人,他们都对叶澜怀有恶感。但是看到她办事有条不紊,渐渐的就服气了,尊重了。
但是,从那以后,很少再提起谈论张张的事,而且把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云梦的弟子们每年都要去桂木寿祭拜历代的领袖。从孙英祖婆婆到谈论领袖,石碑历历在目,长满青苔,却鲜有人谈及领袖的详细模样。记得说到头碑边,立了个无字碑,还是新的。但我不知道是谁的。
想着想着,我和姐姐们已经到了微蓝家。叶掌门今天清醒了,但还是大大咧咧的。坐在这里之前,他玩起了清池梦,这是江湖至今唯一的一个。灯体满绿,光芒化作蝶影。如果专注力不够,看久了就会入迷,如坠梦乡。只有像叶澜这样的人才能控制它。
我们一一敬礼,听老板讲课。她在箱子前面放了很多东西,好像是在国外旅游的徒弟带的。
“我真羡慕你。自从我当上了族长,就再也不能在江湖上自由行走了。在过去,我的朋友们见到我时总是叫我萧也或者女巫。现在,他们恭恭敬敬地叫我叶头,感觉我就要变成库美那样的老太婆了。”
他们不敢笑。我记得主人曾试图引梦去枯萎的梅子,窥探她与原随云的爱情,却被枯萎的梅子的剑气所拒绝。可见也有不敢做梦的人。
“啊,苏州的桂花糖,还有像鹰一样的纸鸢。但是这个做得不太好。那年我在江南破了那一个,那叫假的。”
我不明白,低头问师姐。
师姐说:族长年轻的时候在江南旅游的时候,看到一只鹰,那是一只镖(应该是伊登吧?),仔细看看店外挂着的风筝...
桂花糖呢?
师姐说,族长初入江湖,对世事一无所知,连盘缠都没有多少。那些饥肠辘辘饱餐一顿的人,仍然靠谈论族长从远方给她送来的食物为生,其中就有桂花糖。
“这两个很可爱,所以我要了。把其他的带给祖先和居民。”
“对了,这是谁送的?你能站出来和我谈谈吗?”叶主突然发问。
我回答并敬礼。这些确实是在江南城的商店里找到的。
叶掌门看着我的眼睛,半个小时后,他说,原来是你。
宴会结束后,我摊开手掌,飞出一只神奇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下达指令。我表演了一下飞行技巧,踩着凌波,跟着它到了漂浮的树上。
雪白的华盖下,叶掌门盈盈而立,看着一幅画。
“来,帮我把她摊开。”
画卷缓缓展开,画卷如新,但画纸已经发黄。画中的女子和我七分相似,穿着光盘衫,拿着光盘灯。回想起来,我回想起来,觉得浪漫。虽然没有题字,但从她灯上刻的“苗”字,我已经猜到这是小时候的头谈。
想起来,年初的时候,叶的头上落了邪,我才敢从梦中醒来。我在梦里见过。那个面目模糊,身形散乱,却还在用意念为头部凝聚灯光驱散噩梦的人,说的就是妙言。
“那天在我梦里,你曾窥视过我的心思。你能看见她吗?”
“就像做梦一样,只是一个大概的想法。”
“我以为我也看到她了,但我没有。我看见你了。你太像师姐了。太像了。”漳门路。
“上次我梦见她不知道几点了。我在江南的摔杯山庄喝醉了。在梦里,她来了,叫我回去。我该怎么办?我等不及待在山谷里,吟诗作画,也没人敢跟我学诱梦术。她说她想让我像她一样每天处理琐碎的事情,接待病人。我不去了。我看病的能力不行。遇到病人,我总是给我姐,总是。我开玩笑说,要进入学姐的梦里,看看她在想什么,心里有没有我,我才回去。”
“她说了什么?”我问。
叶掌门愣了一下,突然用画卷捂住了脸。
“她说医生是在折磨自己,做梦的人是在自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
端午节过后,又有一批云梦子要出谷了。据说最近有海上的弟子飘洋过海,都想去金陵一睹他们的风采。我把大家送出桃园津,转身。
“你决定了吗?如果你留在山谷里,就很难再离开了。人间灿烂多彩,山谷百年。”云曦问我。
“你不也是吗?欢迎送到这里,孜孜不倦。”
“我有赵飞陪伴,而廖伟是孤独的。你一个人。”
“我也有伴儿。”
“是谁?”
我没有回答,慢慢走回了卫兰居。
在琉璃孔雀的屏风下,开满了洋槐花,盖满了叶澜。我上前为她刷掉表面,收好灯,放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梦里的客人,但这是真的。变成一只蝴蝶。”
我用我的诱梦技术创造了一个蝴蝶影子,慢慢地进入了叶澜的梦里。我希望我能做一个晚上的梦,这样我的老朋友就能看到了。开心点,互相倾诉。
多年以后,我带领弟子祭奠乌龟,虽然是长命百岁。谈到妙言旁边的那个还是空白。我自己留着。和叶澜一起被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