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写作风格是什么?
太宰治出生于日本青森县的一个地主家庭,本名对马秀智。他在中学成绩优异,决心成为一名作家。在高中,他受到芥川龙之介自杀的沉重打击,并背叛了他的家人,所以他在思想上接近左翼。21岁时,太宰治进入东京大学法律系,第一次见到小说家井伏鳟二,视其为终身老师,开始了文学创作之路。
从文学的艺术性来看,太宰治以“生命的苦恼”为主题进行创作。因为他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基于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他的小说在文学史上被定义为“粉碎的”“私小说”,但在文学思潮中却被称为“流氓流派”。“流氓派”这个词来源于太宰治的《潘多拉的盒子》中主角的宣言:“我是流氓派,反抗束缚”。
因此,表面上看,这一派作家的生活和行为是放荡、颓废的,但实际上,他们是通过这种变态的方式摆脱束缚,争取自由的。这个流派兴起于20世纪30年代末,是日本政治独裁和侵略战争发动的时期,也是无产阶级文学和新感觉派遭受挫折的时期。这一派作家反对自然主义,通过“戏剧”来表现人和文学的真实,因此也被称为“新戏剧派”。作为“流氓派”的旗手,太宰治的写作风格不仅对武田泰淳等战后派和吉星淳介等“第三新人”产生了巨大影响,而且对太宰治今天的作品也有很大影响。
太宰治是一位多产的作家,他给后人留下了140多部作品。按其写作风格可分为早期(65,438+0933-65,438+0937)、中期(65,438+0938+0945)、晚期(65,438+0945-)。1933前期出版的作品《火车》,原名太宰治,同年出版自传体小说《回忆》。第一部作品集《老年》收录了前期30多部作品。从选集的标题可以看出,这一时期的太宰治虽然正值青春,但他内心世界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夕阳。这与太宰治异常敏感的气质有关。
他深信自己不是父母所生,然后带着“我生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错误的开始”“罪生在出生的时候”等“罪”的意识出生。为了掩盖这种意识,太宰以“管道化”的方式“讨好”人。早期的作品大多描写弱势群体的心理和行为。在一些作品中,主人公的自杀也是流氓的“疏导”手段。在《道术之花》、《狂言之神》、《虚构之美》三部作品中,太宰治用了“假”、“恶”、“丑”三个独特的主题,用对仗的形式来烘托“真”、“善”、“美”的价值观。这也可以看作是他早期作品主题表达的特点。
太宰治的中期创作恰逢甲午战争和太平洋战争。尽管身处战争之中,文学创作受到限制,太宰治仍然成为少数不迎合战争的“流氓”作家之一。他创作了90部主题丰富、内容鲜明、幽默健康的作品,在战争中安慰了读者。这也是太宰治“反抗束缚”的一种方式。他与战争文学划清界限,最终保住了自己的艺术王国。
在此期间,他还创造了一种自说自话的文体,如《女学生》、《越级诉讼》,用有节奏的白话直接向读者叙述。在作品《割舌》中,他写了一个富有却平庸的祖父。有一天,一只麻雀问他“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爷爷回答:“我是来说实话的。”
但奶奶误以为爷爷的颓废是麻雀造成的,于是割掉了麻雀的舌头。这里的爷爷和麻雀无疑是作家的分身:爷爷表面颓废放荡,但他真实的内心世界是高尚无瑕的。因为他生活的目的就是追求“说真话”。麻雀付出割舌的代价来探索存在的意义,这正是勇士太宰治的写照。任意割掉麻雀舌头的老奶奶,代表的是剥夺他人话语权的独裁。爷爷和麻雀还能在沉默中交流,从中可以看出作家追求的是不受政治影响的“真”文学。
在此期间,太宰治还创作了一部描写深厚友谊的杰作《快跑!梅莱斯。日本的一项调查显示,读者对它的熟悉程度已经超过了地球上的失格,位居第一。作品讲述了暴君德奥尼斯因为不信任而不断杀人,在刑场上目睹了梅莱斯和赛丽努·德豪斯的友谊后受到影响。作品讴歌了人类相互信任的美德和崇高,表达了太宰治伟大的灵魂能够战胜一切邪恶的信念。
战后,日本民众普遍认识到了战前和战时所遭受的政治愚弄和欺骗。太宰治也想通过他的作品让人们反思参与战争的罪责。他甚至认为创作作品安慰读者是一种参战行为。因此,他抛弃了战争中使用的健康明快的文风,用“流氓”、反世俗、反社会的写作手法对抗战后混乱、沉迷的社会。因此,“颓废”成为太宰治后期作品的主旋律,《夕阳》《人间失格》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夕阳》被称为日本版的《樱花园》,描写了一个贵族家庭衰落的悲剧——忍受艰辛却依然保持着贵族风范的母亲在贫困中死去,参战后找不到生存之道的弟弟选择了自杀。相反,作品中的姐姐挑战残酷丑陋的现实,与弟弟的朋友——颓废派作家发生婚外情。关于姐姐的心,太宰治写道:“我似乎觉得有一种东西是我无法放弃的,那就是为了生存,我打算与世界抗争,不顾卑鄙。”。
作品中的四个主要人物被赋予了太宰治的理想和现实。由此可以看出作者的内心世界,被各种矛盾所动摇、彷徨、苦恼,其根源正如坂口安吾所评论的:“灵魂越伟大,苦恼越深”。
《人间失格》是太宰治生前出版的一部自传体小说,其中的第一篇笔记是这样开头的:“我的一生充满了耻辱”。作品通过主人公叶藏的忏悔,讲述了朝廷逐渐“失去做人资格”的过程,表达了“人为什么会被别人疏远孤立”的深刻主题。就像太宰治曾经说过的“对犯了许多罪的人来说,爱是深沉的”,大法庭想传达给我们的是,只有认识到自己罪孽的人,才会对爱有深刻的理解,才会善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