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在等你。是散文还是诗歌?
全文如下:
来世,我依然会等你。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悲伤。
就像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
分开的时候掩饰不住的犹豫。我好淡定,你愿意疼,你就疼。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不会挽留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你说你还爱我,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会停下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告诉自己,我曾经爱过那个人。
也许人的一生可以爱很多次,但总有一个人,能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彻底,想得最深沉。
开始冒烟了。我会在门口等你。
太阳下山了,我在山坡上等你。
树叶是黄色的。我会在树下等你。
月亮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毛毛雨来了。我会在雨伞下等你。
流水结冰了。我会在河边等你。
生活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世等你。
能天长地久的不仅仅是爱,还有责任和习惯。
永远不要对男人怀恨在心。毕竟当初,他爱你,伤害你,给你幸福。
永远不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好男人。也许明天,你会遇到那个爱你的男人。在你眼里,他再坏也是好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胡同,自己出不去,别人进不去。我把我最深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了解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伤口,或深或浅。我在那里画了最红的血。
你不了解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有凉水喝,有眼泪酝酿。我把最悲伤的抱怨送到那里。
你不了解我。我不怪你。
你可以保持沉默,不管我有多焦虑。
你可以不回信息,无视我的焦虑。
你可以把我的担心说成是你烦恼的原因。
你可以把我的想法放在角落里,忽略它们。
你可以对别人微笑,你可以拥抱别人,你可以对全世界都好,但是忘记我曾经难过。
——你只是因为我而喜欢你,这是唯一让我卑微的理由。
有些事,明知不对,却要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道自己爱,却因为没有结局而不得不放弃;有时候,明知道没有路,我们还是在前进,因为我们习惯了。
扩展数据:
中国有句古话“诗有韵,文无韵”,最近我们发现外国的诗大多是没有韵的,所以我们要对这句话做一些改动,说“诗有韵,文无韵”。
这种说法只注重形式,实在经不起分析。亚里士多德很久以前就说过,诗歌不一定要有节奏,也不是所有的诗歌都有节奏。《冬日烘焙》里的学究堆砌五言八句的陈词滥调,说自己在写诗。
在张辉的小说中,往往会插入几句诗句来评论一个角色或一个情节,前面郑重地标注“后有诗”几个字。一般人心目中的“诗”大多是这样的。但我们要明白,诸葛亮可以穿八卦服,但穿八卦服的不一定是诸葛亮。
如果都是虚的形式,百家姓、千字文、医方方子、冬天文人试帖诗都可以列在诗里,而散文名著,如《史记》、《刘子厚山水杂记》、《红楼梦》、《柏拉图对话录》、《新旧约》等则被拒之门外。这种说法显然是不攻自破的。
另一种说法是诗歌和散文应该有不同的风格。散文强调叙事推理,文体要直白、清晰、流畅、亲切、自然;诗歌偏重抒情,其风格无论崇高还是平淡,都会保持诗歌应有的尊严。
17、18世纪的伪古典主义者主张诗歌应该有一种特殊的语言,这种语言比散文中使用的语言更高贵。在《麦克白》的悲剧中,莎士比亚告诉麦克白夫人用刀杀死国王,约翰逊批评他没有使用“刀”这个词,说刀是屠夫用来杀死皇帝的,在诗剧中使用“刀”这个词有损尊严。
这句话虽然很可笑,但其实可以代表一部分人的心理。在一般人看来,散文和诗歌应该是有界限的,不应该互相跨越。散文像诗像齐梁人的作品,这是个大问题。诗歌和散文一样,比如韩昌黎和一些宋人的作品,也不优越。
这个论点经不起推敲。就像布冯说的“风格就是个性”,这不是空洞的形式。每一件作品都有它特殊的本质和特殊的形式,它之所以成为艺术品,是因为它的本质和形式能够融为一体。
无论是顶级的诗歌,还是顶级的散文,都能达到这种境界。不能脱离本质,凭空争论,说诗歌和散文风格不同。诗歌和散文风格不同,就像这首诗和那首诗风格不同,所以风格不是区分诗歌和散文的好标准。
其次,不能凭空争辩诗歌在文体上优于散文。诗歌和散文各有奇景。诗歌往往能产生散文产生不了的味道,散文往往能产生诗歌产生不了的味道。例子很多,可以举出两类:一是诗人引用散文典故入诗,韵味往往不如原散文含蓄深刻。比如《世说新语》:
桓公北伐,路过金城。当他看到琅琊时,周围种满了柳树。他说:“木头都这样了,人怎么会低人一等!”攀枝抱条,泪流满面。
这篇短文,三言两语,描述了所有人物的悲伤,多么简单而有意义!庾信把它翻译成《枯树赋》中的诗句说:
往年植柳,伊一汉南;今天看起来要掉了,江滩很难过。桓司马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这样的树,一个人怎么配得上?”。
这首诗对《世说新语》一词改动不大,但与原作相比,一方面更加精致,一方面又显得平淡。原文的粗犷空灵之风,迷失在枯树赋的工整和谐之词中。另外,辛稼轩的“哨”字如果概括了《庄子·秋水》的大意,语言也是《庄子》的一半以上:
一位客人问及红河,百河灌溉雨水,但刘竞河与悬崖难分伯仲。因此,河伯很高兴,认为世界的美丽都在他自己身上。模模糊糊的,我看着大海,从东边看。我诧异地转悠了一圈,说:“我不是什么大方人家,所以一直在笑!”
虽然剪裁如此巧妙,独具匠心,但总让人感觉像是假山中的笼中鸟,原本《庄子》那种大气磅礴、诙谐幽默的精神就在这种巧妙的方式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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