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之死[法]加缪
我没有多少钱。靠这个钱要六天。但这次之后,会有人帮我的。但这还是让我很头疼。所以我开始找便宜的酒店。我在一个新城镇,感觉所有人都在发光,在哭,在女人。我加快了脚步。匆忙的步伐和逃跑之间有相似之处。然而,8点左右,我到达了老城区。在那里,一家门面不大,看起来很便宜的酒店吸引了我。我走进去。我填了表格,拿了钥匙。我的房间是四楼的34号。我打开门,看到一个非常豪华的房间。我看了看价目表:它比我预期的贵一倍。钱的问题变得非常困难。在这个大城市只能节衣缩食。刚才还不明显的担心变得明确了。我感到恶心和空虚。但是,还是有时刻要清醒:要么是错了,要么是人家在钱的问题上总是对我表现出最大的冷漠。这种愚蠢的担心在这里有什么用?但是,思想已经活跃起来了。我们应该吃点东西,继续上路,找个便宜的旅馆。之后一顿饭只能花10克朗。在我见过的所有餐馆中,最便宜的是最冷的。我来回走着。店里的人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行为。应该进去。这是一个黑暗的地下室,装饰着厚厚的壁画。里面有很多人。几个女孩在角落里抽烟,严肃地谈论着什么。男的在吃饭,大部分都很难说出年龄,脸色灰黑。侍者是个大个子,穿着油腻的燕尾服,头很大,一脸茫然。我赶紧在一份完全不了解的菜单上随意点了一道菜。但似乎需要解释一下。服务员用捷克语问了我一些事情。我用我所知道的一点点德语回答。他不懂德语。我很恼火。他叫了一个女孩,女孩摆出一个习惯性的姿势,左手叉腰,右手拿着烟,带着湿润的笑容走过来。她坐在我的桌前,用德语问了我一些问题,跟我的一样糟糕。一切都很清楚。服务员向我吹嘘新鲜蔬菜。他表现得非常好。我点了新鲜蔬菜。那个女生还跟我说话,我已经听不懂了。很自然地,我表情深沉地说“是”。但是我心不在焉,一切都让我烦恼。我摇了摇。我不饿。我总是有这个痛点,胃不舒服。我给女孩买了杯啤酒,这是我的习惯。新鲜的蔬菜端上来,我吃了。这是用玉米粉拌肉做成的菜,里面有类似孜然的东西,很恶心。但我的心思却在别处,或者说什么也没有,只是盯着我对面女人油腻而微笑的嘴。她相信劝说吗?她在我身边,看起来很粘人。我的一个无意识动作克制住了她(她很丑。我常常想,如果这个女生长得漂亮,我会避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这个准备大笑的人群中,我担心我会生病。另外我还一个人住酒店,没钱心灰意冷,只剩下自己和自己可怜的思想。时至今日,我都不好意思问自己,像我这样一个害怕懦弱的人,怎么摆脱自己。我离开酒店,走在老城区,但我无法长时间面对自己。我跑回酒店躺下,几乎一上床就睡着了。
我不厌烦的国家都是不给我上课的国家。就是用这句话,我试着重拾勇气。但是我应该描述未来的日子吗?我回到我的餐馆。我忍受着那种早晚让我恶心的可怕的死茶食物。我整天都想吐。但我没有吐出来,因为我知道我得吃饭,或者我得另找一家餐馆。何必呢?在这里,我至少是“被认可”的。如果人们不和我说话,他们就对我微笑。另一方面,焦虑占了上风。我脑子里太重视这个极端了。我决定安排我的一天,扩大我白天的支撑点。我尽可能晚起床,这样白天的时间会相应减少。然后梳洗一番,出门一点一点探索这座城市。我消失在宏伟的巴洛克教堂里,试图再次找到一个家。但当我走出教堂时,这种对自己失望的孤独让我更加空虚和绝望。我沿着被人群堵住的伏尔塔瓦大道漫步。我在空旷而安静的哈拉特新区呆了很长时间。在教堂和宫殿的阴影下,日落时分,我孤独的脚步声在街上回荡。感觉到声音,我又慌了。我很早吃晚饭,八点半睡觉。太阳唤醒了我。教堂、宫殿、博物馆,我在所有这些艺术作品中努力缓解自己的焦虑,通常的方法是消除自己在抑郁中的抗拒,但都是徒劳。一到街上,我就成了局外人。然而有一次,在城市边缘的一座巴洛克式修道院里:甜蜜的时光,缓慢的钟声,从古塔上飞来的一群群鸽子,还有类似香草和虚无的东西让我感到一种含泪的寂静,这种寂静几乎解放了我。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把上面的事情一气呵成的写了下来。我如实地记录了下来,因为在表达这些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我当时所尝到的复杂:我应该从旅行中得到什么好处?我现在没有华丽的衣服。我看不懂这个城市的标志和奇怪的文字。我一个字都认不出来。我没有可以聊天的朋友,也没有可以自娱自乐的东西。在一个房间里,你可以听到一个陌生城市的声音。我清楚地知道,没有什么能把我从这里拉起来,带我去一个有着更柔和光线的家和可爱的地方。我想打电话喊!会出现的都是陌生的面孔:教堂、黄金或者沉香,所有这些都把我抛进了平庸的生活,在其中我的焦虑赋予了一切价值。这是习惯的帷幕,是行动和言语的舒适网络,头脑在其中沉睡,逐渐苏醒,最终露出焦虑的苍白面孔。人面对自己:我怀疑他是否幸福...然而,正是这一点照亮了他,并在他和其他事物之间制造了一种深刻的不平衡。世界的音乐更容易进入这颗不太坚实的心。最后,在这片沙漠中,最小的孤独的树正在成为最温柔最脆弱的形象。艺术品和女人的微笑,植根于故乡土地的族群和总结世纪的古迹,都是旅行形成的生动感人的风景。然后过了一天,在酒店的这个房间里,某种东西又一次像灵魂的饥饿一样在我身上形成了“洼地”。但是我需要承认这一切都是让我沉睡的故事吗?布拉格给我的印象是醋黄瓜。这种黄瓜每条街都有卖,人们可以站着匆匆吃。黄瓜又酸又辣的味道又引起了我的焦虑,一跨过酒店的门槛,我的焦虑就更强烈了。这种气味的作用也可能来自一些手风琴的声音。在我的窗下,有一个独臂的盲人。他坐在乐器上,用半只手拿着,用唯一的一只手弹钢琴。他总是弹着同样幼稚而柔和的曲子。每天早上的琴声把我吵醒,让我一下子置身于自己挣扎的赤裸裸的现实中。
我还记得,在伏尔塔瓦河边,我突然停了下来。这种发自内心的气味或者说是抒情的曲调让我大吃一惊,我轻声问自己:“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但毫无疑问,我还没到边缘。第四天早上10左右,准备出门。我想去看看前几天找不到的犹太墓地。然后有人敲隔壁房间的门。短暂的沉默后,那人又敲门了。这次敲了很久,但好像没人应,沉重的脚步声下了楼。我看着自己用了一个月的剃须膏说明书,脑子一片空白。天气非常沉闷,一束红棕色的光从多云的天空中照射在古老的布拉格的塔楼和圆顶上。早上,卖报的小贩像往常一样兜售《Narodhi Polidi法》的报纸。我挣扎着从缠绕着我的麻木中解脱出来。但是我走的时候,和楼上的服务员擦肩而过,手里拿着钥匙。我停下了。他又敲了很久的门。他试图开门,但没用。里面的插销可能已经插好了。他又敲门了。房间里发出空洞的声音,凄凉而压抑。我也不想打听什么就走了。然而,在布拉格的街头,我被一种痛苦的预感所困扰。怎么才能忘记楼上服务员的傻脸?我怎么会忘记他那双奇怪弯曲的漆皮皮鞋和他那件扣子掉了的外套呢?最后,我吃了午饭,但我吃得越来越恶心。2点左右,我回到了酒店。
大厅里,有人在窃窃私语。我飞快地爬上楼梯,以便能更快地看到我所期待的东西。事情就是这样。门半开着,我只看到一面刷着蓝色油漆的墙,但是我上面说的那种阴森的光线照在这面墙上,有一个死人躺在床上的影子,还有一个看守尸体的警察的影子。两个影子又成直角分开了。这道光干扰了我。它是真实的,一种真实的生命之光,生命黄昏的光,一种让人发现自己活着的光。他已经死了。一个人呆在他的房间里。我知道这不是自杀。我急忙回到我的房间,跳上我的床。从影子判断,我觉得这是一个和很多人一样的矮胖子。毫无疑问,他已经死了很久了。在酒店里,生活还在继续,直到服务员想到要叫他。服务员毫不怀疑的来到他身边,他却孤独的死去。我在看剃须膏的说明书。我很难描述我是如何度过整个下午的。我躺着,脑子空空的,心里特别难受。我修剪指甲,数地板上的凹槽。“如果我数到1 000……”数到50或者60,我就乱套了,不能再数了。我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有一次,我听到楼道里传来沉闷的声音。那是个女人。她说德语:“他人真好。”然后,我绝望地想起了我远在地中海海岸的城市。我爱绿光下温柔的夏夜,到处都是年轻漂亮女人的夏夜。好多天了,我一句话都没说,心里却充满了压抑的呐喊和反抗。如果有人向我张开双臂,我会哭得像个孩子。大约在晚上,我筋疲力尽,我疯狂地闩上门。脑子里空空的,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一首手风琴的歌。而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能想。故乡,城市和名字,疯狂或征服,屈辱或向往,都记不清了。我会再次记起这件事还是会失败?有人敲门,我的朋友们走了进来。尽管我很失望,但我得救了。我想我说的是,“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但是,我确定我的表白到此为止,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和他们分开的人。
不久我离开了布拉格。当然,我对未来的所见所闻很感兴趣。我记得宝赞的哥特式墓地,记得天竺葵盛开的时刻,记得清晨的蓝色。我可以谈论西里西亚漫长、无情和无利可图的平原。我在黎明时穿过西里西亚平原。一群深色的鸟在雾蒙蒙的早晨飞过黏糊糊的土地。我也喜欢温柔深沉的摩拉维亚,喜欢它那无限的元叶,喜欢路两边挂满酸果的梅树。但在我内心深处,我仍然对那些长期观看无底海沟的人感到震惊。我去过维也纳,呆了一个星期。我永远是我自己的囚犯。
然而,在从维也纳到威尼斯的火车上,我期待着什么。我就像一个被喂米汤的康复中的病人,想着要吃的第一块面包。我看到一线光明。现在我知道了:我在为幸福做准备。我只说我在毗湿奴附近的山上度过的六天。我还在那里,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有时在那个地方,常常一切都让我沉浸在迷迭香的香气中。
我进入了意大利。这片土地是为我的灵魂而创造的。我走近它,一个个认出了它的招牌:这是第一栋铺着石瓦的房子,这是第一棵爬满墙壁被硫酸铜处理变绿的藤蔓,这是第一件挂在院子里的衣服,凌乱不堪。男人无拘无束。这是我看到的第一棵柏树(它是那样的细长挺拔),第一棵土橄榄树和无花果树。意大利小镇到处都是黑暗的广场。中午,当慢吞吞、懒洋洋的鸽子在寻找栖身之所时,灵魂扼杀了其中的斗志。* * *坚持一层一层的流泪。然后,我来到了毗湿奴。在这里,一天中的每一天都围绕着它自己旋转。从鸡啼不断的清晨,到这无比甜蜜温柔丝滑的夜晚,柏树林后的蝉鸣经久不息。这种伴随我的内心的宁静,来自于日复一日的慢跑。除了这个面朝平原的房间,里面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蕾丝挂钩,我还想要什么?我面对着整个天空,面对着这一天的旋转,我似乎可以随着它不停地移动。我渴望我能得到的唯一的快乐——专注而友好的意识。我走了一整天:我下山去了毗湿奴,或者说我更远地去了田野。我遇到的每一个人,街上的每一种气味,这一切都是我无限爱的理由。看着度假村里的少妇们,卖冰淇淋的小贩吹响了喇叭(他们的车是带轮子和铺位的平底船),水果摊上摆满了红黑籽的西瓜和透明香甜的葡萄——每个不再知道孤独的人都有了依靠。然而,在九月的夜晚,人们觉得,蝉尖里温柔的歌声,流水和星星的香味,乳香开心果和芦苇的芳香通道,都是那些被迫孤独的人爱的标志。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在充满阳光的耀眼时刻过后,夜晚来临,金色的夕阳和黑黝黝的柏树让周围的景色令人眼花缭乱。于是我走向大道,走向远处蝉鸣。我一路走着,他们一个个都放慢了歌声,然后就沉默了。我慢慢地向前走,我被这位美女的性感所征服。在我身后,蝉竞相提高了它们的声音,然后唱道:这是天空中的神秘,冷漠和美丽从那里坠落。趁着夕阳西下,我读到一栋别墅门楣上的字:“精神生于高贵的天性。”我们应该就此打住。第一颗星星已经出现在天空,然后三盏灯出现在对面的山上。不知不觉夜幕突然降临,我身后的灌木丛里传来一阵低语和一阵微风,把白天的甜蜜留给我,然后消失了。
当然,我没变,只是更孤独了。在布拉格,我被闷死在墙里。在这里,我面对着世界,我被抛在我的周围,我用许多与我相似的形象来丰富宇宙,因为我还没有谈到太阳。正如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自己对那个我度过童年的贫穷世界的依恋和热爱,直到现在,我才隐约明白阳光和守望故乡的教训。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离开了,去了一个我熟悉的地方,在那里我可以俯瞰广阔的毗湿奴平原。太阳几乎升到屋顶,天空是深蓝色的,空气流通。所有来自天空的光线都笼罩在山坡上,给柏树和橄榄树、白色的房屋和红色的屋顶披上最热的外衣,然后消散,消失在阳光下烟雾弥漫的平原上。每次都是一样的东西,就消失了。在我身上,有那个矮胖男人的横影。在这些随太阳旋转的平原上,在尘土中,在这些被烧焦的草覆盖的光秃秃的小山上,我的手指触摸着我自己所有空虚而不吸引人的形体。这个国家把我带回了内心,让我直面自己内心的焦虑。但这是布拉格的焦虑,不是我的。怎么解释呢?诚然,面对这片郁郁葱葱、阳光灿烂、面带微笑的意大利平原,我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清楚地嗅到了已经追踪了我一个月的死亡和非人的气息。是的,这种无泪的充实,这种充满我身体的不快乐的平静,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清楚地意识到什么永远不会回到我身上,也就是说,是因为一种拒绝和冷漠。就像一个已经知道自己快死了的将死之人不在乎妻子的命运一样(小说除外)。他意识到人性是自私的,也就是说,绝望的。对我来说,这个国家没有不灭的承诺。如果我在从蒙特贝利科到瓦拉拉纳别墅的路上,没有眼睛去看维桑斯,没有手去触摸维桑斯的葡萄,没有皮肤去感受夜晚,有什么能让我的灵魂重新活跃起来?
是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但与此同时,一些我说不准的东西随着太阳进入了我的身体。在极端意识的顶端,一切都重新结合在一起,我的生命在我看来是一个应该被抛弃或接受的整体。我需要一种伟大。我在我深深的绝望和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之一的秘密冷漠之间的对抗中发现了这种伟大。我从中汲取力量,成为一个勇敢而有觉悟的人。一件如此困难和可笑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但或许,我已经把当时感觉如此准确的东西强行带走了。而且,我现在经常回布拉格,回想起在那里经历的那段毫无生气的日子。我回到了我的城市。有时候,只是黄瓜的酸酸的醋味就让我想起了我的担心。那我一定要想到毗湿奴。但两者对我来说都很珍贵,我很难把对光和生命的热爱与对我想描述的绝望经历的依恋分开。人们已经明白了这一点,而我,我不想下决心去选择。在阿尔及利亚的郊外,有一个小小的墓地,黑色的铁门。一直走到尽头,你会发现山谷和海湾。面对这个与海为伴的祭祀场所,人们可以久久沉醉在自己的梦境中。然而,当人们回去时,会发现一座被遗忘的坟墓上有一块“沉痛悼念”的墓碑。好在有各种理想主义者,什么都跟着走。
(杜晓真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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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篇《灵魂之死》中,我们可以看出加缪的写作风格:简洁老练的语言,客观冷静的叙述,感性体验与理性思辨并重。本文以自述的形式,讲述了主人公在布拉格等地旅游时平淡的经历,以及内心强烈的焦虑和挣扎。主人公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语言陌生,文化不同,经济困难。在他的朋友来帮助他之前,他不得不呆了六天。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不说话,无法和周围的人交流,孤独地过着没有意义的生活。加缪所处的环境对读者来说是陌生的,但有熟悉的东西在里面,那就是我们对世界和日常生活的感受。主角的印象不正是我们反复经历过的吗?在阅读的过程中,布拉格逐渐与上海、纽约、东京,或者任何一个读者居住的城市不谋而合。小家子气,没用,疏离,冷漠……在我们的世界里如此相似。个人注定孤独。我们反复尝试交流,努力接近这个世界,但挫败感仍不时袭来...这其实是现代人生活状态的写照,也是一个存在主义者所看到的世界的缩影。
加缪以一种自然主义的冷静叙述了主人公琐碎的经历和思想。在细微之处的不断捕捉中,主角内心的焦虑凸显出来。这种焦虑不是完全悲观的,也不是伴随着喜悦的。人在平庸的世界里挣扎,在反抗中反抗、追求、体味快乐,在荒诞与宿命中依然坚守。在熟悉的加缪平静下,我们仍能隐约感受到生活的* * *性。布拉格,西里西亚,威尼斯,阿尔及利亚。旅馆、餐馆、街道、修道院、墓地。恶心的盘子,死人,橄榄树...我们不需要在我们读到的所有这些中寻找任何明确的隐喻。如果说它构成了什么,那也只是巨大而无意义的。主人公独自思考,然后更加孤独,却更加坚强。感受现实生活中无法回避的虚无,这种虚无又凝结成现实。“我在深深的绝望和对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之一的秘密冷漠中发现了这种伟大。”这就是加缪思想的核心:人的尊严。在存在主义哲学不可避免的悲观氛围中,这是一个中和剂,最后的底线……抵抗绝望的最后武器。在满目疮痍的世界里,面对来自个体之外的一切,对尊严的渴望唤起人们心中崇高的信仰,使人有了存在的意义。加缪让我们看到,在对荒诞的世界和人性进行透析和绝望之后,在无尽的沉思和焦虑中,人从未放弃自己的尊严。
(王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