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夜归人的性格

玉春出身青楼，后成为朝廷大总统苏宏基的四姨。她在人间吃了很多苦，活在尘埃里，却没有沾染。她聪明又高贵，她会想:“这些年来，我呆在我不想呆的地方，做了我不想做的事，说了我不想说的话，见了我不想见的人——”她在寻求做一个真正的人的权利和幸福。认识连生后，她看到了一线曙光，决定自救。她也想救这个仍然清醒的女演员。她让他“想一想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想了之后就能知道“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应该怎样生活”。宇春的话其实表达了她对真实的人，对美好生活的强烈渴望。

魏连生是一个出身贫寒，早年丧父的艺术家。后来他的歌声流行起来，颇得达官贵人喜欢。在和他们接触的时候，他经常用这种友谊去帮助穷人，觉得很满足。遇见宇春后，她不仅给了他爱的温暖，也让他麻木的灵魂猛然醒悟，发现自己并不“幸福”。他感谢宇春的启发，开始思考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魏连生决定和宇春私奔，过上真正自由的生活，做一个“有主见”的人。可惜被势利眼王新贵出卖了。被驱逐前，他对宇春说:“你放心，我可能会穷死，冻死，饿死，受苦，但我会幸福一辈子。”他余生都过着流亡和贫困的生活。宇春给了另一个官僚徐福成。作为无声的反抗，她成了“哑巴”奴婢。二十年后，贫病交加的魏连生回到家乡，企图寻找过去的“影子”，死在一个雪天的屋檐下。宇春也在这一天被送了回来，但是人们找不到她了——她已经消失在大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