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光年的散文
-题字
有时候,我睡在风里,看着月光映衬下的裙裾。朦朦胧胧的诗句指向夜的深处,花开依旧。每一朵绽放的花蕾都饱含着回忆,成长的孤独彰显着哲学思考的光辉。抱着一颗看似沧桑却年轻的心,远方总有一份情谊。或许是一盏未点燃的灯,在笼罩着水雾的江南等待命运,绕过盛夏的雨和荷花,可以召唤梦想的实现,用心筑起情感的墙。
所以,一根根清晰的脉搏,透明的纹理,紧锁的眉宇背后,是年轻人必经的沧桑。我觉得这是日记,平躺的原因,没有答案。而我选择深深感恩,希望在茫茫旅途中再次见证熟悉的光年。
拿起笔,写下每一缕幸福。我认为这是真的。今年立秋,早于往年。而我的意识告诉我,那只是时间里深深的留恋。当我转身珍惜的时候,那张天真又熟悉的笑脸挥手而来,映出缤纷的色彩。我爱它,所以我用真诚的话语诉说每一次感动,我喜欢一如既往地记在心里。
T.a .我今年8月13日收到他的来信。那一刻,我真的在心里告诉自己,终于有了他的消息,眼里的期待和友情让我知道,我在心里一直保持的位置是对的。
当我看到他时,他绿色的脸已经褪色了。整齐的头发,笔直的腰身,时尚的打扮,一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站在我面前,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看到我,先是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开了几个玩笑把我弄疼了。熟悉的动作和话语,再一次再现了岁月的温暖。瞬间,他和我的嘴角都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人们总是习惯说,回忆是最美的书签。撑着记忆的伞,我在高一下学期遇见了他。我记得那时候,考试、分班、选文理成为我高中生涯中的瞬间。公布成绩的那天,我被分到文科二班。在我看来,新的班级,新的学习竞赛,都是我内心需要经历的事情。
一切都是命运。第一次见到他,他又高又瘦,这是我对他的清晰印象。班主任安排他和我坐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样的人会是我的同桌,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去食堂吃午饭,回到教室的时候,桌子上有一叠整整齐齐的课本。我还在纳闷,手已经拍在我肩膀上了。当我转身的时候,他的头和我玩了一个谜。“嘿,你好,伙计!”我看见他瘦削的鹅蛋脸向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有点慌的说:“喂,嘿嘿!”第一次,熟悉和陌生相互重叠,也许傻笑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语言。虽然简单,但是简单。
然后,我向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他从小生活在广东,家人都叫他陈雄。脑子里划过这个标题的时候,嘴里居然吐出两个字“叫哥哥(陈雄)”,脱口而出的话总是让人笑出声来。他笑着说:“那我以后就叫你‘道哥’了。”他是农历八月十二出生的,比我大一个月,我就冷冷的说:“小子,你真会说话。”
如果友谊能减轻学习负担,冲淡学习负担,驱散学习负担,那么这种燃烧的情感就会遍地开花。如果我们寻找和平,许下成长的愿望,那么锦上添花的象征就是朋友间的一颗平常心,它会带着喜悦和执着在我们心中飞扬,抚平每一寸皱纹。
我觉得性格不能互补。我一直比较认同知心朋友和性格相近的人。而且他现在甚至将来都是我的密友。
他是一个爱读书的人。书桌上总是放着《平凡的世界》、《达芬奇密码》等几本名著。发黄的纸张,膨胀的厚度,我猜他看过很多遍,仔细看过很多遍,这应该是他的爱。我很喜欢这类书,但是因为家里的经济状况,每次路过书店,我都只属于一个“游客”,只能浏览一下,读一读。
有一次在我的记忆里,周六下午一个人去书店的时候,我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任时间流逝。他从窗边经过的时候,应该是看到了我的专注,没有选择打扰我的思绪。而当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他笑着对我说:“你在看什么,这么专注?”我意识到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没什么,就是一本民国诗集。”他看了看封面。那是一本全新的书,名字叫《徐志摩诗集》。
我相信他也热爱诗歌。我从未见过他读现代诗集。当他说他也爱读诗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你自己写过现代诗吗?”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随便路过,他只是习惯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们先回学校吧,快到晚自习时间了。”我知道,对于一个热爱文学的人来说,书是他的第二个知心朋友,是永恒的友谊。
书和人也是如此。我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是偶然的。这是一首诗的开头和结尾。从夕阳的身上醒来/所有的晚霞都是隐忍的美丽/绽放的花朵,每一朵都来自于欲望/如同黑夜,和集体的对比/月光温暖的事实。我仔细反复看了,很感动。我理解他的诗很有深度,很有哲理。
他不知道我读过他的诗。当我打扫教室的时候,我在他的桌角下看到一张纸。字迹斑驳,被涂改多次。显然,他抛弃了这些长短不一的句子。那一刻,我开始明白,他有一种精益求精的写作态度。他的尊重和信仰应该归功于无价的意义。
当我选择向他详细询问这首诗的时候,我会通过我刚才写的内容向他征求一些意见。我喜欢写一句话或几个词。这不是一种体裁,也不是一种格式。现在回想起来,很大程度上,我应该感谢他的帮助。他可以指出我在写作技巧和文字修改方面的不足。他告诉我,写作不是简单的故事,不接受不合理的过程,就像人生一样。虽然我们还在为高考奋斗,但无论成败,背后的春天是公平的,只能自己定义。有花有草是一种美。所以写文章是醇厚而不腻的声音,是没有负担的从容,是不突兀的高度。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么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开始从心底佩服他。年龄和经历没有区别,我相信这些话给了我深刻而醇厚的理解。
过了很多次,我没有再问他诗歌的原因。也许分开藏会更有禅意。对他来说,文字是深情的,这不包括在那颗心和那腔血里。而我每次借他的名著,总会为有这样一个知音而感到庆幸。读好书的时候,如果彼此了解,绝对不会去违背。他的文学知识很广,各种人物他都有涉猎。每次从他口中,你总能得到一个作家或者一部作品的详细信息。
纯粹的友情,默契,对文字的热爱,让每一个字都闪烁着泪光。我和他都会因为这句话而落泪。无论是高尔基的《童年》,还是余华的《活着》,对人物悲剧命运的同情都是难以承受的。我还记得当时一件很深刻的事情。上自习课的时候,我和他在看同一本书,被老师看到了,当时我们放声大哭。当时真的很尴尬。老师以为我们俩都生病感冒了,流下了眼泪。现在想起来,还是为自己当时感性的一面傻笑。
深厚的友谊永远经受不住时间的分离。我们不是简单的称之为哥们。除了友情,我觉得他更像是一个能用心理解我文笔不足的老师。所以,直到有一天他送了我一些书,包括我最喜欢的徐志摩的一首诗,还有珍藏在自己笔记本里的文章。他话不多,但眼神里流露出不情愿。他只是反复告诉我要保管好它。
说谢谢和拥抱已经太晚了。我不知道这一天会是我和他的离别日,也不知道三年后才能再见到他。我只记得那一天真的很短,非常短。离别的那天,我还记得,我匆匆把我的一个笔记本给了他,里面有我放学后写的话。互相赠书是我们之间的承诺,墨香四溢,就算把纸都用光了,也换不来那份怀念。
现在,当我收到他的来信时,我仍然可以从他微笑的脸颊上看到熟悉的外表。他叫我“道弟”,带着几分调侃的韵味。我马上回复“叫哥哥”。我知道“叫哥哥”不仅仅是一句话,更是我和他之间不可分割的友谊。其实再次面对他,我有很多莫名的困惑。此刻,很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我已经快三年没见他了。从二年级开始他去了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总是没完没了。当我选择在小镇公园和他面对面的时候,我早早为他准备了一本书,应该说是我一直想送给他的书。临门之前,我又把他那些年送我的书拿出来,还是那么熟悉,静静地放在盒子里,没有灰尘,没有瑕疵。
早晨公园的空气令人陶醉。土壤翻新,植被茂盛,一池荷花,阳台和水榭倒映出一幅美丽的画。迎着初秋的微风,口鼻湿润,脚步舒缓。见到他,他坐在亭子里的石椅上,看着湖面上的涟漪。他拿起一本书,默默地读着,一本书,一颗心。他的习惯和以前一样舒适自然。
他比我早到,所以我没有故意打扰他的兴趣。他回过神来看见我时笑了。我坐在他旁边,他开始给我介绍他正在看的书,叫《小王子》。其实我大一的时候就看过这本书了。一开始是一个大学辅导员介绍给我的。里面有很多很精彩很有哲理的句子。“驯服对我有好处——因为麦田的颜色。再回头看看那些玫瑰!然后你就会知道,你的玫瑰依然是独一无二的花。”当他在我耳边深深念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选择在开头告诉我他这些年的变化。
单亲,辍学,就业。围绕这些,他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母亲卧病在床多年,他在高二那年去世了。之后,他毅然辍学,跟着父亲生活。他没有选择立刻回到童年的住处。这一切都充满了母爱,所以他因为痛苦而离开了。辗转反侧后,他只身漂泊到北方取经。在父亲的帮助下,他和父亲成功开了一家店,主要做电脑生意。从他嘴角的笑容来看,他的心态早已成熟。我知道,那些青春里的伤痕,包含了很多的艰辛,在他心里交错着不可磨灭的印记。
就在这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告诉你,我和他有同样的经历。但我没有说我知道这样对他很残忍,只会让他再次想起过去。换了个话题,我问了我心里一直想问他的秘密。我说:“其实我还有一首你写的诗。”他很困惑,所以我从盒子里打开了那些书。他开始笑,拿起夹在箱底的纸。岁月的重压已经抚平了褶皱,字迹依然清晰可见。“从夕阳的身上醒来/所有的晚霞都是隐忍的美”。一开始,他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我向他解释说,这是我打扫教室时发现的。他没想到我还会珍藏。那一刻,他开始仔细摸那张纸的大小,很薄很轻。
他谈到了他的理由。他喜欢看夕阳,夕阳充满了美好和憧憬,藏着许多美好的愿望。他还谈到了他的童年。他从小就喜欢看书,每次生日他妈妈都支持他的爱好,给他买书当生日礼物。所以,他很爱他的母亲,他为她写了那些诗。听到这里,我开始明白,高二在书店的时候,他不愿意接诗,并不代表他不深爱一首诗,而是他母亲的爱是伟大而无私的,让他的心连成一首永不断裂直至天衣无缝的诗。我开始理解他。我知道夕阳代表了一种即将消失的风景,但黑夜里的星星也是最纯粹的告白,那里有诗歌的语言和欲望。
那些布满灰尘的书又被他爱抚了一遍。爱情的重逢是岁月的沉香,沁人心脾。他曾经捧在手心的书,里面有成长的艰辛和感悟。他的回忆很美好,我的也是。从我离开的那一年开始,这些书我看了很多遍,那种独特的舒适和自由给了我很多鼓励。现在,带着指尖流淌的温度和内心的触动,他久久地看着,入迷了,仿佛里面又多了一个他的影子。
感动,感叹。从未知开始,我和他不仅有相似的经历,还有相似的爱好。我喜欢用文字写下我的心,我喜欢秘密地感到悲伤,我喜欢独自坐在夕阳下。现在,坐在他身边,我是一个倾听者。现在他还保持着读书的习惯。他告诉我,他每天坚持读几页书来充实自己的心灵。问我近况,我说还在读书,快大三了,快二十了。他比我早一个月。他鼓励我好好学习,知道自己内心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听到这里,我对他说:“是,肯定是!”那一次,我们还击掌,今年的生日一定要一起过。
离开的时候,也将是七月半的日子,他也会选择回广东祭拜母亲。他说这次回来,除了见见以前的朋友,估计以后也没机会了。刹那间,离别的时间又变得匆匆。像以前一样,我们交换书籍作为纪念品。他把手里的小王子给我的时候,我也把老人和海给了他。此外,他拿出了我给他的笔记。我惊喜地读到:“一幅画/异地的另一列火车/一片从北向南延伸的绿色铁皮,狭长/两旁矗立的无数花草适合与泥土交换生命/无声在耳边/补上植物的匿名,改写时间”。三年前写的诗,我记得他帮我修改了好几遍。看着涂改的地方,他的字迹刚劲有力,我现在还怀念。这是我和他讨论的创作灵感。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开,所以心与心的交流就是记忆中的呈现。
光年之外,友谊绽放。简单的剧情总能默默的给大地增添一点魅力。我们提议用这些见证友谊时刻的书拍些照片。照片里,我和他搂着肩膀,把书放在胸前。每个人都健康快乐。他摆弄了几个手势,我做了个鬼脸,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当我们最终告别的时候,我们会继续保留着我们送给对方的书,期待着未来的再次相见,我们会像现在一样与书相遇。他被送上南下列车时一直在窗外向我招手。一路顺风,我默默的祝福,只随着火车的声音真实而温暖。也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的告别,只是这次我把当时没有说的话告诉了他。如果你有回忆,你总是可以回头看。在生活中,我感激那段时间,让同桌之间的默契更深。
今年的立秋充满了友谊的真谛。我庆幸,悄悄沉淀下来的心灵,是记忆深处的那条河,从心里涌起一股炽热的潮水,充盈我的每一个细胞。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情感深处的灯是亮的,颜色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长而精,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和脑海里。
离开,放手。很短,又从头开始。当我睡在床上时,窗外开始下雨了。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我给它取名为“哥哥”。青春的珍贵记忆,在于沿途的芬芳。我记得我和他一起读书时的专注,为了一个一起的故事,我忍不住哭了。慢悠悠的心,慢悠悠的走,很多乱七八糟的聚散,让我写下文字的影子。有时,他们靠着小草睡着了。有时候,它们就像额前的头发,垂下来变老。但风中的劝诫,没有承诺,一直与黎明匆匆,与每一个落尘的瞬间都分不开。
群山隔山,微风唤醒的绿色片片飘落,不属于每一滴水。成长可能需要平和,需要呐喊的欲望。但是无私的意义有温暖的感情。所以,现实会带走思念的脸颊,时间构筑的浪漫让灵魂选择在八月祈祷平安,停滞不前,继续把一壤土掺进另一壤土里去缅怀。我觉得那是一段让人眼花缭乱的坦诚相见的时光。无论是友情还是心,每一个深夜,所有的星星都会被它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