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史的作品评价

可能《性史》的确走得太快走得太远了。《性史》在当时很可能就像它的攻击者所说的那样,就是一本教人遐想、勾起人的生理反应的“淫书”。但当时人们对“性”说得太少了,一旦有合法出版的畅销书谈“性”,只顾着对照着它来宣泄汹涌的欲望,根本无暇加以思考。这一点,恰好被不法书商捉住大做文章,结果通行于市的各种《性史》续篇,倒真成了诲淫诲盗之书了。而这所有恶名都由张竞生承担了。他也由此成了中国二十世纪文化史上的有名人物,也为此付出了身败名裂的惨重代价。(凤凰网评)

近来广州市内有一种看书的流行病。无论大学生小学生,无论何时何地,均手不释卷。你道他们所看的是什么书呢?他们所看的是北京鼎鼎大名的教授张竞生所著的《性史》。(摘自1926年8月3日广州民国日报)

社会影响

据当时的民国日报报道,“广州市内的《性史》,统计已有5000余本(国光售出2000本,光东1000本,丁卜1500本,民智500本。)现闻昌兴街丁卜书店更由上海订购了五千本。每本定价四角,不日书到。决定每本以八角为代价,书尚未到,已为各校学生定尽。计此项《性史》定购者以城北及城东某两女校学生为最多。统***为若辈,定去者已达三千本。此后正可实地研究性的问题呢!”而自从看了性欲博士所编的《性史》后,“一班青年男女,弄得好像饮了狂药一般”。

对作者影响

《性史》出版后仅四个月,南开学校校长张伯苓致函警察厅禁止和没收此书。接着,孙传芳视为淫书,也在上海禁了此书;1926年8月,向来开放的广州也受不了这种压力,《性史》遭禁。没有什么贤达人士站出来为《性史》呼吁。张竞生不得不脱离了北大。“《性史》之后,有人疑我是一个‘大淫虫’,荒诞淫逸。”这句话出自张竞生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