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如何描写小说中人物的对话场景
其实我们可以偶尔做这个练习,找一个著名作家认为写得好的片段,逐字逐句分析,分析其遣词造句和逻辑顺序,找出自己的差距。
我们以老舍《文博士》中的一段话为例。由于作者能力有限,有一些错误或者分析不到位。也请批评指正。
这段话的大意是:留美哲学博士文希望通过唐振华得到父亲的帮助。
到了唐家,家里主要人物都还没回来。
我给文博士倒了一碗茶(字用得好,如果是我自己写的,我就只倒了)。
她礼貌的坐了下来(礼貌为下面做了铺垫。在前面的叙述中,无论是唐振华的父亲还是他的哥哥,还有文博士,都擅长谋职。他们都善于与人打交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唐振华听得多了,大概以为唐振华和他的兄弟姐妹们在读者心目中是一类人,但这句客气话却给唐振华添了心事。),
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显示唐振华有点不自然),等着他说话。文医生惊呆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微微一笑,整张脸又添了几分光彩:“文博士,有什么消息?”
文医生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茶杯。杯子里的茶是如此干净明亮。就像一池金子,让他的心变得更干净,更平静(从对事物的描述到对心理的描述)。
他实话实说:“先生,我很不开心。你爸爸可以帮忙但不会帮我!”“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真话,也从来没有这样动过真情,所以他的话不可能——像往常一样——完全由他的大脑安排;低下头,忘记下面的话。
(这段话把文博士的心思描述的很有层次,从脱口而出的道理开始。文博士的字也写得很好,把自己的不如意和抱怨都写了出来,又不失尊严。然后描述他说出真相后的表现,最后以一个动作描述结束。往下看说明文医生不好意思抱怨唐振华父亲的失态。忘记下面的话,说明他说的和脑子里想的不一致,一时没忍住,以至于后来什么都没想。)
“文博士,你不会怪我直言不讳吧?”(这句话说明下面唐振华说的话对文医生来说可能有些刺耳,但也说明了她的聪明和善良。她先用这句话为文博士做好准备做铺垫,并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观点。)
她的脚微微动了一下,说明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有点着急。(脚的微微一动,可见唐振华的尴尬。这句话的重点是焦虑,也暗示了唐振华早就想和人说说话了,想说的话就在下面这篇文章里。)
“当然不是!”文博士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像一只做错事的老狗,请求主人的原谅:“我是来求你出主意的;你父亲不会的.....”(这段话把文博士的急切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她非常自然轻快地说,但她有一些力量,像针尖,小而尖。她似乎对文医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绝不绕弯子说废话,而是一针见血。(在这里,更明显的是唐振华和哥哥姐姐们的不同。她愿意跟别人说实话,而不是装蛇。幸运的是,在谈话中,她可能会占上风,占便宜或者得到一些好处。但作者也指出,唐振华的实力虽弱但还是有用的。)
他总觉得女人总是唠叨,只是动动嘴唇,没有任何知识和意义。况且,唐振华只是一个小师范毕业生和小学老师。现在,他依然不承认自己的观察有什么问题,但他觉得她有一些超常的智慧,“超常”是最神奇的。(这里又一次表现出文博士对他人的轻视。)
“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她停顿了一小会儿,以免过于生硬粗暴(补充描述总能恰到好处地反映人物的心理和性格)
笑声会停下来,话也会跟着来,像风会把树叶下的花吹走,又闪了出来(这句话写得很巧妙,非常贴切地描述了动作的顺序)
“焦委员经常派有抱负的年轻人去济南,都是由父亲接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们都喜欢经常有朋友在这里,这样我们可以听更多的东西,学到更多的东西。但是,就我自己来说,总觉得这种交流有点,有点,空洞,甚至虚伪。我不是说因为家里什么都留不住,所以觉得空虚。我觉得那些年轻人有点可怜。”她又笑了,好像在请求文医生的原谅。(最后一段向读者展示了真实的唐振华。她不认同父亲、哥哥、家人的欢迎,指出文博士这种人最大的特点,空虚。她很清楚他们想要什么,想通过交集,获得一份工作,得到一个官位。她看不起他们,更同情他们。)
老舍先生以如此精彩的描写,通过他们的对话和行动,把他们的性格、学士学位和性格呈现给读者。画面描述非常生动,读者几乎可以把当时的情景编出来。写作之路漫长而艰辛,我们每个人只有不断磨练自己的文字才能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