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尚谈恋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大一点的时候,我问师父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师父笑着说:“是我。”
我说不可能。师父说:“你知道不可能,就少讲,天天出家。”
我一直以为我会等亲生父母,然后雷声滚滚而下,开始了我的新生活。十六岁那年,方丈的妻子从北京搬来,把方丈女儿的东西带来了。我知道我生命中的雷要来了。
我问师父我能不能追东西。
师傅说好。
我说:“难道是因为方丈有老婆,我们寺才不戒色?”
师父说:“不是,是因为人活着总会有些想法。”
说实话,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有点意思的。整个庙里,她只想和我玩。我问了句“你总来找我玩吧?”
事情说,“不要想了。整个寺庙里,除了住持,也就是我父亲,只有四个人,一个是做饭的,一个是你师父,一个是打扫厕所的临时工。如果我是你,我会给自己留点面子。”
我觉得心里有点松,就问师父怎么打坐。师父问我:“你可以出家,也可以谈恋爱。哪种方式都行。”
我说:“我想做个好和尚,可是我们寺里从来没有教过我读经。我们加入了哪个一禅?”
大师说:“我也问过方丈这个问题。我劝他尽快让出方丈的位置。我是搞旅游经济的,至少有出路。你看谁像我们寺里的和尚?”
“住持怎么说?”
方丈道:“一座禅寺,传承千年。只要有南北方参禅的可能,就不能当方丈。”
我问:“但是你没有教我打坐,师父?”
师父说:“你再想想方丈的话,就知道我为什么只教你吃喝玩乐了。”
师父教我,爱说白了很简单。陪她玩,逗她笑。笑多了,自然会以为是爱情,爱上你。我想了很多笑话来讲事情,但是我觉得当事情笑了,我又爱她了。
我问主人:
“师父,你以为方丈知道我和事吗?”
“一个月来一次厕所的兼职都知道,你说呢?”
“为什么住持不和我说话?他的心已经认出我了吗?”
“当你看到一只懒蛤蟆躺在井边想吃天鹅肉,你会把懒蛤蟆踢开吗?”
我决定为某事写一首诗,但是我不会押韵。于是我向师父求助,师父说:
“文人有文人的情话,粗人有粗人的情话。爱这个东西,表达出来不等于。”
所以我写道:
“亲爱的东西,主人说世界并驾齐驱。我认为他说的是错的。如果你比我高,我就比你好。如果我比你高,你摸我光头的时候我不会躲闪。师父说我会长高的。不管你高还是我高,我都更爱你。”
第二天有东西问我:
“傻南北,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想了想,说:“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听完事情转身离开。
我把它转述给大师,大师痛苦地说:
“每当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你只需要闭上眼睛,用你能想到的所有词语来赞美女性。你知道,南北,在爱情里,有时候不需要真的。”
“为什么不呢?”
“因为爱不是真的。”
有一次有客人来烧香,他家是卤菜厨子。知道寺里不禁肉,就带了一坛子红烧凤爪。住持把鸡爪藏在厨房里,说等重大节日有机会再吃。
有东西叫我晚上去偷,我问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那东西说:“那就学你师父,跑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家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他偷东西吃也很正常。”
那天晚上,我偷偷溜进厨房,真的遇到了庙里的人,跟我一样偷偷摸摸的。我试着模仿师父的声音说:“那边那个是谁?”
黑影奶声奶气的回答:“我是南北~”
当他们在坛子里遇见曹时,我才发现,原来对方是我心爱的主人。师父说:“不该问的就别问。给这个善变的世界一些面子。”
两人平分鸡爪,我吃完就回家了。那天晚上,我一直上厕所,辗转反侧,睡不着。我对主人说:
“我总想看些东西。有时候我觉得她爱我,有时候她不爱我。在感情中,无端的揣测是内耗的根源。”
“少爷昨晚没睡着,嗓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我觉得你晚上的鸡爪是咸的,和事情没关系。”
偷鸡爪晚上风大,我感冒了。过了几天,有东西来找我。她问道:
“你好些了吗,南北?”
“还是有点不舒服。你关心我真的太开放了、、、”
“我还没准备好就走了。不要传染给我。”
身体好的时候,东西跟着我去放羊。她让我表扬她。我听师父说,因应情势说甜言蜜语最感人。
于是我说:“山河在动,唯独你挡着我。你让我眼花缭乱。你就是我眼中的一切风景。”
“南北,前几天晚上,我刚比你多吃了几个鸡爪,你就想说我胖。”
一天晚上,师父来陪我睡觉。我问他为什么不一个人睡。师父说方丈占了他的房间,肯定是被他老婆赶出来了。
说实话,我一直不明白方丈和他老婆为什么不和。自从方丈的妻子从北京回来后,她总是对方丈发脾气。但她也会督促方丈好好吃饭,偶尔捏捏方丈的肩膀,笑着躺在他怀里。我问主人:
“方丈和他的妻子互相折磨,彼此相爱。这是什么?”
师父说:“这就是婚姻。”
大师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其实方丈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懦弱。方丈当年很凶。”
我问师父他有多凶。
师父说:“方丈杀了人。”
我的心被震撼了。说实话,方丈就是那个样子。别说他杀了人。我得想想是真是假。
自从上次放羊后,有一段时间没有事情来找我了,让我有点失落。我以为在我生命中的某个时刻,我会为她而死。但生活就是生活,没有那么多亮点。我是一个普通的小和尚。当我站在她面前,我会祈祷她也喜欢我。
我跑到东西室,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问她:
“东西,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月球背诗吗?”
“不,你也值得读诗。”
“东西,你愿意为我冲破世俗的藩篱吗?”
“不,你不知道栅栏。”
“东西,你不会嫌弃我吧?”
“不,,,啊?谁说你傻了?”
“我大部分时间都很傻,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意思。偶尔会被你启发,因为你是我对这个世界的全部期待。”
很快我又开始玩东西了,我再也不想分开了。东西和我整天沉迷于放羊。我们躺在山坡的草地上,漫无目的地聊着。太阳落山,羊散了,到处都能看到傻样。
师父对我说:“南北,你不能再沉溺于享乐了。你要去打坐,然后参加全国比赛去对敌,这样才算一个合格的年轻人。”
我问:“师傅,什么意思?”
师父说:“就是哔哔。”
我说:“不行,年轻人什么都学不好。学会哔。”
师父说:“你知道方丈夫人为什么回来吗?”
我说我不知道。
师父叹了口气,道:“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不参加,方丈夫人,再加上事情,可能就要离开了。当然,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你能中奖,法院会拨一笔钱,我们已经是揭不开锅了。”
我发现了什么,问她会不会走。
有东西说:“我妈应该会走路了,我晚上见到她会抹眼泪。”
我很着急。我说:“东西,你去哪我就去哪。”
有东西说,“我为什么要去?我会留在这里,陪着你。”
那天下午,我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说方丈的妻子是一个高官的女儿。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和方丈有染。她在北京被软禁多年,但这次她偷偷溜了出来。后院的枇杷树是方丈夫人怀孕的时候种的。它像什么东西一样大。现在它像屋顶一样纤细,住持总是盯着它发呆。
有东西告诉我,在北京,只要戴上对方给的戒指,就结婚了。她母亲的戒指是住持送的,住持发誓说是金的,现在已经褪成白色了。
我知道东西是什么意思,但问题是我连个白戒指都没有。那不是说明我比方丈还没用吗?我找到师父,我说我要参加比赛,挣点钱。
师父说:“你要想清楚,我没有叫你去是为你好。”
我说:“师父说笑了。你说是为我好,我不敢去。”
师父笑了笑,帮我报了名,点了东西,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发了。当晚,京城引起了轰动。大家都说:大佛爷和镇南将军在一个破庙里培养了一个弟子,奸诈暴政并重,想来京城大出风头。
在路上,我问师父为什么这座寺庙叫“一禅”。
大师说:“你也看到了,庙里除了你,没人是和尚。当方丈和我到达这里的时候,你真正的主人已经快要老死了。他把你托付给我们,说你会在禅寺发光。所以,你应该问问自己,一禅是什么?”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我不能参禅。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佛教徒,但我心中只有事物。此刻东西就在我身边。我还应该参加什么?
机锋大赛如期举行,参赛僧人都戴了光头,反光效果非凡。当大部队从街上经过时,邻居们以为天亮了,就起来干活了。
大赛上,和尚们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有时候大和尚说他着急,话里没有意思,我就疲倦地挥挥手说,吵!全场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掌声。
一连十六场,我在山海关打败了十六个大方丈。天是圆的,似乎我生来就明白这些道理。说到兴奋,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神。
有人说:这是禅寺弟子,禅寺好传道,成就佛。
也有一些人在暗自焦虑。机锋比赛并不适合所有人。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抬高一些大寺庙的地位,背后牵扯的利益更是数不胜数。农村需要真佛,寺庙只需要假神。
这一天,我和师父吵完架,准备带着东西回去逛街,可是到处都找不到人。书桌上有一封信,要我去某某地方,否则我会后悔的,所以我马上就去了。
事情打成平手,对方说:“我们是第二次见面。镇南将军这次没有虎魅。没有虎符的将军不是老虎。”
师父叹了口气说:“十几年前,山海关外发生大旱,我和佛祖一起上书皇上,请求赈灾。因此,你是不允许的,因为这损害了你的利益。很紧急。我调动兵马把你们都软禁起来,救了关外10万人的命。为此,我和国师挡了无数私兵。这次它阻碍了你的利益,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兴趣?”
对方说:“别说太多,要么参赛,要么死。”
我马上站起来说:“没关系,我们回去吧。”
对方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大吃一惊:“出尔反尔,这不就是你们坏人干的事吗?”
“在我们眼里,你们就是坏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对方说:“你听说道心碎了,就不能证明道。既然有人吹捧你是佛,我要你跪下。”
我对着什么东西说:“这次恐怕赚不到钱买戒指了。我保证会给你买一枚真正的金戒指。比起方丈,我还是有些功劳的。”现在我跪着向你求婚,好吗?"
泪水在她的眼角闪烁。她对我说:“你要求婚,就好好求婚吧。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太爷不让我妈再见我爸,说我爸丢了官位,可我爸在关外救了几百人,贼血溅三尺。你说你比我爸强,你和他就该做你想做的。我不管你是真佛还是小和尚。重要的是我喜欢的男人认不出我。”
我听完之后很震惊,不是我被什么东西震惊了,而是她此刻的样子很像方丈的妻子。我记得师父一直说的:除非是一家人,否则不要进家门。看到方丈凄惨的样子,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未来感到担忧。
我说:“我去。”
有东西说:“你强的话,骂我?”
完了,和方丈的老婆没什么区别。
我问师傅:“一切都好吗?”
师父说:“你是草根,别人不是。”
师父一路罩着我杀出重围,来到了机锋大赛的最后一场。那一刻,天高云淡,脑子里空空如也。我突然知道“一禅”是什么意思了。我活了一百年了,我只需要找到自己愿意参与的事情。
参赛的老和尚问:“什么运动?”
我说:“跳舞就是心跳。”
老和尚道:“哼!歪门邪道!”
我说:“我说这话的时候,最多就是个侧门。”
老和尚又问:“这怎么是歪门邪道?”
我说:“老和尚金屋藏娇,中饱私囊。你再这么说,就是歪门邪道了。”
那一天,我尽我所能,说自己是佛,是智者。北京有三万人,大家都知道一个禅寺的小和尚成了佛。
当我回去找东西的时候,它不见了。住持用圣旨救了她。原来方丈夫人这次回来是让他回去做官。老丈人虽然表面上嘲讽女婿,但多年来继续交朋友,终于为女婿拿到了这一纸赦免书。
事情和父母都留在了北京,师父又把我送回了一个禅寺,以后我就官复原职了。
我问大师,“大师,你说这个,,”
“不说了。”
我很生气。在进京之前,我以为我的世界只有佛寺方圆十里那么大。进了北京,发现世界那么大,不是每个人都有位置的。一个佛教徒的女儿嫁给一个和尚,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回到一座禅寺后,依然每天放羊打坐。只是太阳落山,我是其中一员,文化人会说:这是满山的孤独。
有一次下山,在金饰店里看到一枚戒指,小巧可爱。看到肯定会喜欢,我是这么想的。
我会在方丈的院子里照顾枇杷树,偶尔会抱着枇杷树发呆。这天我抱着一棵树,有东西回来了。她说,“你看起来像只树袋熊。”
我呆呆地问:“你怎么回来的?”
有东西说:“废话,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又哭着问:“你要走了吗?”
那东西说:“来啊,给我把这地方砸了,建个旅游区,开灯卖手串,你和我爸就以穷为耻。”
我继续哭着说:“这是我师父和方丈互相思念的地方。”
东西问:“我们的意见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说:“那一定是我的错。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