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的评价
这是本世纪已知的关于“陆弃灯”的最早记录。它所谓的“纯生于红楼梦”当然是没有根据的。至于《陆弃登》之所以没有广为流传,其原因并不是没有人出版过。然而,这种描述至少表明学者们对这部小说产生了兴趣。20世纪30年代,孙的《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收录了《歧路灯》,孔有敬的《中国小说史料》也抄录了小说考证材料。
1924年,洛阳清漪堂刊石《歧路灯》,***105次,前有杨茂生序,后有张青莲跋。李绿园和他的《歧路灯》得到了介绍和高度评价。这是《歧路灯》的初版,在《歧路灯》传播史上具有重要意义。但是,正如张青莲在《后记》中所说:“忙得不可整理,只依原是错误的。”所以书里的鱼随处可见,发行量还是不算广。1927年,北京普社(景山书店)开始印刷出版《冯友兰与冯兄妹》校对本,可惜只印了第一册26次,后面的就不见了。《普社》的排印本前有冯友兰撰写的长篇序言,对《歧路灯》的思想内容和艺术得失作了全面的评价。冯友兰在序言中说:“路灯太道化了,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幸运的是,李绿园在书中写的大部分内容与上述“意义”相反...他的笔,是道家的老师,描写事物的能力还是蛮强的,而且含有很多刺。”冯友兰对《陆弃灯》中所描写的当时的社会生活作了公正客观的评价,并对小说在语言(特别是河南话)的运用和人物塑造方面所取得的成就表示赞赏。同年,冯友兰还编著了《李绿园宫史超》;排版前有董作斌《李绿园传》,对李绿园的生卒年、年表做了初步考证和校勘。冯、的两篇文章可以说是和邓近80年来最早的学术研究成果,具有开创性的贡献。
由于印刷书籍的出现,为研究者提供了便利,于是学术界开始发表研究论文,但有价值的专著并不多。其中,值得注意的有郭绍虞和朱自清的文章。1928开头,郭绍虞在《文学周刊》第5卷第25期发表了一篇题为《齐鲁登概论》的论文。通过比较《歧路灯》与《红楼梦》和《儒林外史》,得出的结论是:《歧路灯》也优于《红楼梦》和《儒林外史》。郭绍虞称赞“李绿园有能力在频繁的会谈中说明真相,并让人觉得这不是频繁的会谈。”。意思很清楚但文字不老,文字也不老,所以我觉得不清楚。这是他的困难,也是他的成功。这种成功全是因为他的精英思维和酷炫笔法,足以驾驭这种无聊的题材。”同年年底,朱自清在《将军》第6卷第4期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歧路灯》的文章,认为《歧路灯》和《红楼梦》是“中国仅有的两部可以称之为真正小说的小说”。朱自清的观点与大致相同,尤其是对邓在情节结构上所取得的成就,指出:“全书滴水不漏,圆如圆,没有臃肿和断断续续的问题”,“在结构上,它是中国唯一真正的小说。”在文章的最后,朱自清说,“如果我估算一下这本书的总价值,我认为它仅次于《红楼梦》,能与《儒林外史》并驾齐驱。“另外,4月23日1928,《大公报·文学副刊》发表匿名文章《评《歧路灯》,对《歧路灯》的人物塑造、社会生活描写和语言大加赞赏,认为是“写现实主义最好的作品”。徐玉诺不仅帮助冯友兰搜集了有关李绿园和《歧路灯》的资料,还在《明天》第四期(1928 11)发表了《歧路灯》和李绿园先生的遗作。8月1929、14、明天第3卷第8期发表《墙角的夏天笔记(上)》,8月1929、16、明天第2卷第10期发表《墙角的夏天笔记》
郭绍虞、朱自清等人仅读了蒲鹄排印学的第一册26遍,却未能读完全书。他们的观点自然值得商榷,但代表了当时学术界对《歧路灯》的普遍看法,是本世纪《歧路灯》早期研究中颇具影响力的成果。但遗憾的是洛阳清逸堂的印刷数量太少,票社的排版没有完成。在此后的四五十年间,虽然有人对《歧路灯》评价颇高,如李敏秀在《中州文选》的序言中称赞《歧路灯》为“现代平民文学的先行者”,但鲜有学者对其进行深入全面的研究,《歧路灯》似乎又面临着被“埋没”的尴尬境地。直到20世纪60年代,河南学者栾星一直致力于寻找《歧路灯》的笔记,收集有关李绿园和《歧路灯》的研究资料。栾星在20世纪70年代花了十年的精力完成了《歧路灯》的校对工作,并编成了《歧路灯研究资料》一书。因为当时不好出版,直到1980中州书画社(现中州古籍出版社)才出版了栾星派的注释版,1982才出版了《齐鲁灯》的研究资料。栾星以清乾隆末年钞本《陆弃邓》为原稿,参考其其他版本(见清代邓钞本、民国过录本、清义堂释印本、普社印本***11),将全书修订为108次,并对俚语、俚语作了千余条注释。《齐鲁登研究资料》一书分为《李绿园传》、《李绿园诗集》、《齐鲁登笔记》三部分,后附附录:李绿园家训81。这本书提供了关于李绿园的家庭生活,朋友,作品和《歧路灯》研究的宝贵信息。收集比较完整,编排比较合理,并详细注明出处,受到研究者的欢迎。
栾星派注释的《陆弃登》出版后,立即在中国大陆、台湾和香港引起热烈反响。中国大陆的《光明日报》、《文汇报》,台湾的《联合报》,香港的《文汇报》、《大公报》、《新晚报》等报纸,纷纷以《被埋没了200多年的文言白话小说邓》、《被埋没了200多年的小说邓氏再世》为题进行报道,被誉为《红楼梦》之外的又一力作。随后,一些学者在各种报纸或学术期刊上发表研究论文,对邓展开了热烈的讨论。1981年、1982年、1984年,在河南郑州、洛阳、开封召开了三次《歧路灯》学术研讨会。中州古籍出版社分别于1982年和1984年编辑出版了两本《歧路灯》。此外,还有许多论文分散在各种出版物中。据不完全统计,从1928到1983结束,在各类报刊上发表的研究论文(包括少数报道文章)约有110篇。这些论文对李绿园的人生思想、《过马路灯》的思想倾向和艺术成就如结构、人物、语言等方面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探讨。一些学者对小说所表达的教育思想进行了专门的研究,或者对清代康乾时期开封的城市经济、相关戏曲的描写以及小说所反映的民俗进行了详细的考证。由于李绿园思想内容的复杂性和丰富性,学者们的研究涉及面很广,形成了不同的观点。
这些不同的看法主要有:一是认为《歧路灯》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艺术上都是平庸之作,根本不能与《儒林外史》相提并论;二是认为《歧路灯》是中国古代优秀小说,与《儒林外史》平起平坐。第三种观点比较平和,认为《歧路灯》不如《红楼梦》、《儒林外史》等一流名著,应该是二流作品,但还是比较成功的,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持否定观点者,可以兰陵的文章《葬论质疑》(见《论路灯(一)》)为代表。温岚认为:“的创作思想确实是中国古代小说传统现实主义精神的一大倒退,它极大地发展了《金瓶梅》中独创的说教因素,开创了人间小说,使人间小说的发展分道扬镳”,“邓确实是要宣扬道统,把这种腐朽思想当作人生的灯塔”,“作为文学欣赏的对象, 《陆弃邓》“能使人读之愉快”,“是一部思想平庸、艺术平庸的古代小说”,正如《醒世姻缘传》一样,“就其思想的落后和艺术的平庸而言,‘是平等的,各有短处,难以抗衡’”。 它们是同一创作思潮的产物,是‘人间小说’发展中夹杂着更多泥沙和腐臭的浊流。其评价之低,在当时的学者中可能没有第二个人。持肯定观点者,可以张国光的长文《中国古代的教育诗与社会风俗画》(见《论路灯(上)》)为代表。这篇文章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反驳兰陵对葬论的质疑而写的,副标题是《歧路灯新论》和《葬论质疑评议》。张闻对温岚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对《歧路灯》提出了积极的评价。张文认为《陆弃登》是一部值得学习的教育小说,“不仅是一位小说家,还是一位思想家、教育家”,称赞《陆弃登》是中国古代的风俗画,指出登在艺术结构、人物塑造、语言运用、人物刻画等方面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并认为“作者主要是张文的结论是《歧路灯》是一部思想水平和艺术成就都很高的古代小说”,“在反映封建社会生活的广度和揭露当时鬼怪的丑恶本质方面超越了前者(红楼梦)”。 张文建议,这本“被埋没了200多年的优秀古典小说”应该让家长和年轻人读一读,研究文学史的人更有必要读一读。”因为它确实可以算是一部新挖掘出来的有价值的古代小说,即使不能与后世的《红楼梦》并驾齐驱,也足以让学人与之相提并论。如此高的评价在当时的学术界也是罕见的。至于中间观点,则可以任、范宁等人的文章为代表。任在《齐鲁登漫谈》(见《齐鲁登丛书》卷一)一文中认为,“如果把《儒林外史》和《红楼梦》都列为一流,那么《齐鲁登》就不能不属于二流。因为无论是思想还是艺术都比前两本书逊色不少,但对《歧路灯》的成就也是积极评价的,指出“毕竟《歧路灯》是一部社会阅历深厚、各方面知识丰富的杰作...因此,作者对清朝中期的政治事务、科举考试和社会风俗细致入微...因此,它应该在中国文学史上有一定的地位。".范宁的《歧路灯反思》(见《歧路灯》系列(二))也认为“歧路灯整个思想主题并不出彩,人物塑造也不是很成功,但它记录了18世纪中国封建社会中下层人民的思想状况,涉及面很广...读者可以从中看出,封建社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间地狱”。实际上,任文和范文主要是对小说《陆弃登》的认知价值进行了肯定,但并不同意将其视为一流佳作。
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它毕竟反映了学术界对《歧路灯》的关注和热情,这对于李绿园和《歧路灯》的研究来说无疑是一个好现象。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到了80年代后期,这种带有学术氛围的热闹局面逐渐归于平静。直到今天,虽然中国大陆学术界不时有关于李绿园及其《歧路灯》的论文发表,杜贵臣在1992出版了《李绿园与《歧路灯》(辽宁教育出版社)一书,但终究没有成为有影响的学术研究热点。
同时,中国大陆、台湾省和香港的学术界也对《歧路灯》给予了一定程度的关注。栾星派注释版出版时,似乎台湾省和香港的热情比大陆高,评价几乎是一致的赞扬和肯定。20世纪80年代,台湾至少有四家出版社出版了《歧路灯》,比中国大陆的还多。但学者发表的研究论文相对平静平和。如台湾省《中国时报》6月1983+10月13发表的王小连的文章《齐鲁登的重新发现与重新评价》认为:“这部被埋没了200多年的小说颇具可读性,但充其量只能与另一部同类小说《海市蜃楼》平起平坐;把它列为与《红楼梦》、《儒林外史》并列的清代三大小说,未免有些夸张。”此外,台湾地区一些中国古代文学专业的研究生也以《陆弃登》为研究对象撰写了学位论文。如台湾省立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硕士研究生陈翠芬、辅仁大学中国学研究所硕士研究生郑在良(韩国),分别以《齐鲁灯研究》为学位论文,在1986、1988取得硕士学位。郑在亮回到韩国后,在中国小说研究会等刊物上发表了论文,引起了韩国学者的兴趣。值得一提的是,1986台湾省师大书店有限公司出版了吴秀玉的《李绿园及其《齐鲁登》一书。吴秀玉对这项工作充满热情。她五次到达河南,两次去贵州,搜集资料,访问学者。历经五年寒暑,她写了这本书,三十多万字。该书共分七章,对李绿园的家世、生平事迹、著述、《歧路灯》的流传、写作背景、思想内容、创作艺术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细致的考察和论述,资料翔实,可以说超过了以往任何一部《歧路灯》研究著作。这是我国出版的第一部研究《歧路灯》的专著,但在中国大陆似乎并未引起人们的重视。回顾近80年来的《歧路灯》研究,可以发现国内学术界对《歧路灯》的评价普遍不高,主要是认为其思想守旧,道学色彩浓厚,专门传道,不具备反封建的光辉,但对其在反映生活的广泛性、描写人物塑造、语言运用、情节结构等方面的成就还是给予了一定程度的肯定。这期间,除了20世纪20年代和80年代的两次小高潮,似乎很少有学者愿意深入研究,这对于一部个性独特的小说来说,似乎有点遗憾。但据说南师大中文系博士生李延年在1998以《齐鲁灯研究》为学位论文,获得博士学位。这无疑是个好消息。笔者希望有更多的学者研究李绿园和《路灯》,从而推动中国古代小说研究的全面、深入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