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说家的身份和职业--与心理学的关系。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这是作家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真正去接触这个人,去了解这个真实的人是什么样的,他为什么这样行事,这样说话,他是怎么想的。心理学家更看重这个人的完整性、真实性和统一性。小说家不是这样的。小说家更关心的是他看到的表象,他对建构一个人物的作用和影响,如何激活他头脑中的想象力,如何把他众多记忆银行中的信息连接起来,完成一个人物的建构。这个人物的外在行为、言语、表情,可能与这个人的特点、成长无关,而成为作家笔下的典型人物。这是作家的工作。
当然,我觉得可能会有一个作家会深入到某一个人,像心理学家一样关注一个真实的人,把他统一的一面呈现出来,但是你说小说家不可能不加删改完整的描写一个人物。在画的过程中,他一定有一些新奇的想法,比如如何制造冲突,如何安排场景,如何让他和不同的人物对话,如何体现自己的特点,如何让读者产生很大的冲击,如何让读者通过这个人物来思考等等。这些都是小说家必须训练的思维,所以自然他在塑造一个人物的时候,就不会完全被这个真实而现实的人所束缚。
如果你想写一个现实的人,你可以找一个名人来写他的传记。有些作家,我听说过,会写身边的人,但并不完全照搬。我觉得总是因为上面的原因,它们太真实了,有时候可能达不到小说的戏剧性冲突,所以一定是小说家的创意。
另一方面,我刚才说的是心理学家和小说家关注人物时的区别。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观察,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在观察之后思考和理解这些外显的行为。也就是说,即使作家和这个人没有接触,他也会结合自己脑海中的素材和自己的想象去思考这个人的性格特点,他的人生经历,他的表现为什么会这样,他的行为习惯为什么会如此特殊和不同。
我觉得小说家写小说的时候,总是会关注那些吸引他们的真实的人,作为灵感的来源。换句话说,他们的关注点不是每个人,也会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们所关注的人物,在外显行为上,必然不同于他们常见的日常经历。如果是老生常谈,作家很难引起他们的好奇心和创作欲望。
你再好的作家,你再对人感兴趣,他也不可能对任何人感兴趣。他只对他眼中一些特别的人感兴趣。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会开始在脑子里思考,这个人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现在会这样,他是什么职业,等等,等等,材料会不断涌现来匹配这个被注意到的外显行为。在这个过程中的不断打磨下,或许会诞生一个全新的人物。
所以,对小说家来说,有必要特别一点。但是观察到这种特殊性,他们就会开始思考和想象,专注于头脑中的物质。这个过程,我觉得是一种对人性的思考,对人的不断挖掘。为什么?
因为你要建构他的成长过程,他的人生轨迹,他的性格特征,他的优缺点,他的家庭,他的行为习惯和成长过程的关系等等。所有这些都是基于人类生长发育的基本规律。你不能说他从小没经历过什么,但对某个行为和事件有深刻的理解,这在人类发展的常识里说不通。因为小说是写人物的,必须符合一个人的基本生长发育规律,尤其是心理生长发育规律,这是一个人的根本生命力。违背心理发展规律,你性格不稳定。
以上,我们说小说家和心理学家对人的观察是有一定差异的。心理学家观察人的外在行为,同时探究他的思维方式。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具体真实地观察这个人的内外。而一个小说家,可能只是好奇的观察他感兴趣的外显行为的个体表现,而不一定真的接触这个人(当然会有接触)。他对人物和故事的创作灵感,是外界的观察和他头脑中的这种感官信息与他已有的材料的创造性结合。
小说家塑造的人物,很可能是他观察到的外在行为的个体,但其背后的成长经历、性格、思维方式、职业、受教育程度、说话风格、生活习惯、人际交往方式、兴趣爱好等等,就像玩游戏一样。如果我们要建立一个角色,我们需要建立角色的各种属性值,不同的角色,“敏捷”,“智力”,“力量”
从某种角度来说,小说家需要创造力和想象力,这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建构一个人物是一种创造。当然会有故事,因为主要讲人物,小说家,心理学,所以更侧重于人。
心理学家和小说家的相似之处,正是这种对人性的关注和思考。心理学家更注重个体的行为和思想,探索人性的特点和规律。而小说家则包含了自己对人性的理解。这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成长和生活经历以及读书经历的结合。不像心理学家,他必须以统一的方式研究现实。他们对人性的观察和理解是一点一滴的,他们在成长和生活经历、读书、受教育的过程中,感受和思考所遇到的一切人和事。
有时候,这种对人性的理解,可能还包括小说家心中对他认为人性应该是什么样的答案,以及对人性在某些情况下应该如何表现他的善或恶的理解。这里应该有的,都是结合小说家自己对人性的理解和思考。这不像心理学家。我做了一个实验或者做了一个测量来测试人们在这种情况下和那种情况下的行为。
但是,一个人物要想写得精彩深刻,就像我们上一篇文章说的,就要了解人类发展的基本规律和特点。否则,你写的人物永远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或完美的女人,没有任何缺点或问题,或者,一路顺风顺水,没有挫折,生活幸福。这种想象可能出现在童话、儿童读物中,但如果写给成年人看的小说,这种人物设定显然缺乏吸引力,缺乏生命力。看似在塑造一个人物,其实可能是在塑造他心中的一个神。
一个好的小说家,一个能塑造出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形象的小说家,一般应该对人性的特点和发展规律有深刻的理解,并能在小说中体现出自己的理解。我们看很多电视剧编剧,很多都需要懂心理学,或者有心理咨询师,包括电影,也想更好的反映人性的真实规律。当然,在艺术创作中,总要有一些夸张等手法。太真实的话可能会少一些戏剧冲突,所以一定要考虑现实和戏剧的平衡。心理学家在一些研究中,也寻找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作为分析和解释的对象。其实这两个领域的交集早就有了,互相汲取营养。
综上所述,对人性的理解,一方面心理学是一个很好的工具,另一方面,其实好小说中的人物也是帮助人们理解和思考人性的一个很好的途径。因为这两个领域都是以人为本的研究和关注,都是对人感兴趣的。但是我觉得心理学的知识更直接,更重要,更容易用在了解自己和他人上。而看小说,间接的,通过阅读不同的人物,我们可以把自己和周围的人进行比较,得到启发。但是,因为好的小说是有艺术性的,如果语言幽默优美,包含了很多不同领域的知识,很多人都会去读小说,会激发人的好奇心,让人感到快乐。看小说的好处太多了,这里就不展开了。我们更多的是从对人性的理解和思考的角度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