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余华《命运的命运》的思考

《命运》是余华的短篇小说,收录在他的短篇小说集《如烟》中。

本文分为两部分。

首先,现在

刘东升收到一封信,说他最好的朋友死在王的老房子里,并已确定死因是谋杀。陈雷是被铁锤打死的,凶手只拿走了陈雷收集的500多种打火机。刘东生对陈雷的死有自己的想法。

二三十年前

刘东升遇见了陈雷,他们成了好朋友。有一天,他们两个去王的老房子玩,用石头把燕子从屋檐上赶走。天渐渐黑了,听见王的老房子里有人喊救命,好像是的声音,就在旁边。

这个故事有点吓人。看完之后,我后背发凉。30年前陈雷拯救生命的声音与现在陈雷的死遥相呼应,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如果你我都这么想,我觉得还不够深刻。毕竟这是一部先锋小说。

20世纪80-90年代,中国出现了一股先锋文学热,代表人物有残雪、格非、余华、莫言等。虽然我对先锋派文学没有研究,但我知道这类作品很难理解,其中包含了大量的隐喻和象征,比如这篇《命中注定》。

故事中的很多描写似乎都与主线无关,比如陈雷死后遍布全镇的告示,中间对刘东升和陈雷的介绍,还有刘东升和陈雷小时候被家人关在家里的故事。

还有很多细节让人疑惑,比如凶手临走时为什么要拿走收藏的打火机,为什么的呼救声会在王的老房子里响起,为什么要吃盐,这些都着实让和和尚迷惑不解。

我觉得对这部作品的分析应该从标题开始。什么是命中注定?中国人相信命运。我们相信“人生有时候一定要有所为,没必要一直强求”。万事皆有定数。无论你做什么,你当时应该做什么或者发生什么。

于是余华在这里设置了很多与“命中注定”主题无关的东西,似乎只是在说明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例如:陈雷的死与打火机有关吗?陈雷非常富有。虽然他已经收集了500多个打火机,但与他的净资产相比,这些都微不足道。如果凶手想要钱,为什么不直接要钱?相反,他拿走了打火机。会不会是凶手是打火机情人?故事不清楚。

另一个例子:为什么陈雷人吃盐?和老房子里的呼救声有关系吗?

如果从上述情况中去掉任何一点,陈雷似乎就要死了。我觉得作者并不是在传达人生的宿命论,我觉得余华想告诉我们的是,人生有很多不确定性和意外。30年前的救命声解释不了现在的救命声,现在的死也解释不了30年前的救命声。越是执着于某件事或某件事,越是走不出思想的枷锁。

与其相信命运,不如活在当下,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