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中的爱情——“人在,灯暗”
现在看小说对我来说是什么?凡事求意义是不可取的。哪里有那么多意思,意思可能很简单,不用担心加新词。我的答案是代入感。小说不是去体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生活,而是用自己的生活去碰撞主角的生活。* * *分享、理解、体会生活中一些难得的感受和想法。换句话说,就是重温自己以前的生活,验证自己的收获。虽然故事不同,但感情还是会产生。
之前看完这本书,想到的词更多的是“霍乱”,“爱情”,跨越半个世纪,坚持,辛酸。这是对的,但仅限于记忆和模糊的印象,总觉得自己在缺失。我作为一个读者,或者说是一个经历了一些感受后重读的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真正感受到了什么?
所谓的感受,我觉得有必要用笔记录下来。高中的时候,这本书是跟同学借的。当时我没有任何感情经历。至于初中的感情,那简直是无知。大学时,这本书是我送给前女友的第一份情人节礼物。之后又有了一段“伪恋爱”阶段的感情,纯粹是沉浸在一种自我感觉的幻想中。
浏览一下这篇文章中的一些下划线,其中的线索非常清晰。我知道,仅仅通过这些文字,我就有很多难以描述和重复的感受。虚构就是通过让故事变得宏大来放大一些难以捕捉的感受,让人真正由内而外感同身受。其实故事的感情线大致相同,只是经历不同,所以似乎每个故事都有自己的。就像电影《后来的我们》一样,对北京户口和房子的追求让很多人嗤之以鼻。但其实在爱情中,我们每个人都在理想和现实之间不断的权衡和徘徊。电影只是放大了我们的挣扎,让我们看清自己,接受现实,不再自欺欺人。
现在,我的计划是把这几行字整理出来,不再像以前那样逐条评论,而是提炼出一条线索,适当选择,浓缩成几段。
这更像是一个男人长大后误入歧途,感受所谓的爱情、道德、死亡,最后坠入爱河的故事。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本给男人看的书,大多数普通男人都喜欢我们。
年轻的时候就注定贫穷,不配拥有女人的青春。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爱情就是一切。我孤注一掷,经常下最激进的赌注。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就算花光了所有的钱,又怎么能拥有余生呢?我们可能爱过对方,但如果我们不是“意志坚强的男人”,没有“带给他们安全感”和应得的虚荣心,又怎么有资格进入“爱情王国”呢?因为这是一个苛刻小气的国家。就算真的深爱对方,大部分男生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女人一起受苦呢?即使是少年的努力,在那个时候也常常显得很扯淡,就像阿里扎年轻时相信海底宝藏一样。事实上,这看起来像一个笑话。少年有所得有所失,才懂得珍惜。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要名利双收来配得上她。一开始往往只是一句玩笑话,“事与愿违”。只有尝到了青春的苦涩与不甘,才会豁然开朗,选择拥抱“在遗忘中生存的勇气”。我曾经年少无知,可惜后来总是知道。
直到青年时代,带着一种因爱而产生的“极大的自卑”,“他觉得自己又穷又丑又低,不仅配不上她,也配不上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也变成了“另一个人”,“有着坚定的决心和热切的努力”,但现实总是缺少进度条,我们迟迟没有成功,常常对人生产生巨大的怀疑。从此,我学会了或者假装深沉,比如“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更喜欢待在灯塔里,黎明时分,我能隐约看到整个城市,海上渔船的一串串灯光,甚至远处的沼泽”,总是那么被迫成熟。难免你可能会“误入歧途”,让爱情的味道“越淡越难闻,最后只停留在洁白的栀子花上”,不经意间“仿佛变了一个人”。试想,谁不是在“用一种爱代替另一种爱”?只是到最后,他们的选择不一样。有的人藏起内心,有的人接受,有的人自欺欺人半个世纪,有的人无动于衷,有的人却不知道该选择什么,不知所措。也许这更多的是一个时间的过程。
有了“爱情秘密”,人到中年还有多少“幸福陷阱”?我们“既厌恶又渴望,总之他逃不掉”,但这永远是心甘情愿的事。多少次我们试着去谈,却慢慢失去了朋友,“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就算是一辈子的朋友,又怎么能谈呢?或者说,“珍藏了半辈子的百宝箱”,“直到他打开的那一刻,才发现钥匙丢了”。或许真的是带着爱的雄心,走上了“人生巅峰”,但也是“蓦然回首,那个人在,灯火阑珊处。”当然,我还年轻,不会写,也不想写这种幻想的心境。
我觉得,《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千百度有许多人在找他”的故事,是大多数年轻情侣必然的结局,但中途还是那么苦,那么磨。所谓“一生”,从一开始,有多少人能得到?等到我们知道的时候,往事如烟,只能苦涩的长大,承担起爱的责任。如果再早一点,真的会有余生吗?永远不会早,只因我年少无知!
对于费尔明的Dartha,我曾责怪过她,但现在我明白了,自我幻想的破灭,如果是我,更有可能是同样的答案。她的心路历程自然是一条线索,我也感受到了她的辛酸、恐惧和应有的虚荣心,但我不敢认为我知道,我也无力写出这一段。如果这辈子真的有人这样存在,我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许有一点阴影!
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比她死去的丈夫想得更多。(58)
只要他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他就满足了。慢慢地,他把她理想化了,把所有不可能的美德和想象中的情感都归于她。两周后,他除了她什么都没想。(63)
为了找到送信的方法,他试图结识几个来自奉献日学校的学生。但是,他们离他的世界太远了。而且经过反复权衡,他觉得让别人知道他的意图并不明智。(63)
这封信的两面都写了六十张纸。此时的弗洛伦蒂诺·阿里扎已经无法承受担心的负担,向母亲吐露了自己的秘密,母亲是他唯一可以倾诉的人。特雷西-阿里扎被儿子纯真的爱所感动,也试图用自己的智慧去引导儿子。她首先说服儿子不要把那叠写满情诗的信纸给她,因为那只会吓到梦中的女孩。她猜想这个女孩在思想方面和他一样年轻。第一步,她告诉儿子,要先发现他的热情,这样他的表白不会让她觉得突兀,也给她时间考虑。(64)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他抬头看他们之前。他一抬头,看到两个严肃的女人,离他的世界很远。他们穿过花园时,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可怜的孩子,”姨妈说,“因为我在你旁边,他不敢过来。但如果他是认真的,总有一天他会来给你一封信。”(65)
事与愿违...所以,那一年剩下的时间,费尔明的Dasa只能等(66)。
他开始少说话了,他不考虑茶和饭...他愿意享受痛苦。(69)
特雷西·阿里扎(Tracy ariza)是一个随性的黑白混血女人,她渴望幸福,却背负着贫穷。她同情儿子的痛苦,并从中获得满足...
她对儿子说:“趁你年轻,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尽你所能去品尝所有的痛苦。”“这种事情不是一辈子都有的。”
但是邮局的人肯定不这么想。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沉溺于堕落,成为一个懒惰的人。他总是心不在焉,所以...(70)
她提醒他,弱者永远无法进入爱情的王国,因为这是一个苛刻小气的国家,女人只会向意志坚强的男人低头,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带给她们安全感,她们渴望那种安全感去面对生活的挑战。弗洛伦蒂诺·阿里扎领会了这一课的精神,也许有点过了。(74)
越来越迫切的回答需求成了她生活中的负担。(75)
她回过头,两次推开她的眼睛,她看到了他冰冷的眼睛,蓝紫色的脸和嘴唇被爱情的恐惧僵硬。他离得那么近,就像我小时候在弥撒时在躁动的人群中看到他的那一次。但与那时不同的是,此刻她没有感受到爱情的震撼,而是陷入了失望的深渊。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自己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她惊慌地问自己,怎么能让这样一个幻影如此残忍地占据自己的内心这么久。她只想说,“我的上帝!这个可怜的人!”弗洛伦蒂诺·阿里扎对她笑了笑,试图对她说些什么,想和她一起走,但她挥了挥手,把他从她的生活中抹去——“不,请不要这样。”她对他说:“算了吧。”(117)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他们一生都在为自己骄傲的出身叫嚣,赞美这座城市历史上的丰功伟绩,赞美它珍贵的文物,赞美它的英雄主义,赞美它的美丽,却对时间的侵蚀视而不见。(126)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表哥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卑微的员工近乎疯狂。他的气质像一只挨打的狗,他的衣服像一个堕落的拉比。他严肃的外表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深刻印象。但很快,她就推翻了对他的第一印象,因为弗洛伦蒂诺·阿里扎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无条件地为她服务——甚至到最后,他也完全不知情。没有人像他这么体贴,既不找她证明身份,也不找她要地址。(147)
然而,这些女孩的社会地位参差不齐。在费尔明看来,他们只是借来的朋友,每节课一结束,他们的好感就会消散。(150)
她没有意识到,从家到学校,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地方,她短暂过去的每一个瞬间,都因为阿里扎,弗洛伦蒂诺而存在!埃德尔·布伦达向她指出了这一点,但她拒绝承认这一点,因为她永远不会承认洛伦佐·阿里扎是她生命中唯一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好是坏。(151)
他们假装费尔明听不懂,但实际上他们知道她不仅听懂了,而且一直在听,这就是他们游戏的目的。(154)
这首曲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是他们三年来经历的种种挫折的象征。他边弹边背歌词,琴声渐渐被泪水打湿。他演奏得如此热情。刚开了几个酒吧,整条街的狗就开始叫,然后全城的狗都跟着叫...对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来说,这场演出就像是一种解脱的魅力,因为当他把钢琴放在琴盒里,头也不回地在死寂的街道上飘然而去的时候,他心里感受到的不是明天就要去旅行,而是他已经坚持了多年,再也没有回来。(158)
弗洛伦蒂诺·阿里扎基本上一晚上大部分时间都睡不着。他仿佛在河面的凉风中听到了费尔敏娜·达萨的声音,对她的记忆抚慰了他的孤独。黑暗中,船像野兽一样大步前进,在它的喘息声中,他听着她的歌唱,直到地平线上出现第一缕阳光,新的一天突然在荒芜的草原和烟雾弥漫的沼泽上绽放。他觉得这次旅行再次证明了母亲的智慧,他在遗忘中感受到了生存的勇气。(160)
一直都是这样的:一切,无论好坏,都与她有关...在其他的夜晚,他会给她写令人心碎的信,然后让它们的碎片漂浮在那一刻不停朝她方向奔流的河水里。(162)
因为当他处于幸福的巅峰时,有一个他不敢相信甚至不敢承认的发现,那就是他对费尔明娜达萨的虚幻的爱,可以被世俗的激情所取代。于是,他竭尽全力去寻找那个熟练的强奸犯,也许在她豹子般的本能中,他能找到治愈自己痛苦的方法。但是他没有找到。相反,调查得越深入,他就觉得离真相越远。(163)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了,一直在窥探他想法好几天的费尔明娜达萨,突然用它锋利的爪子给了他致命的一击。(166)
下船前,他忍不住做出一个象征性的举动:把铺盖卷扔进水里,看着它穿过隐形渔民手中的火把,直到离开干渴的湖水,消失在大海里。他确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不再需要它了。永远不会,因为他再也不会离开弗明那达萨城了。(169)
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用一个爱情代替另一个爱情的想法让他误入歧途。渐渐地,费尔敏娜达萨的气味越来越淡,越来越难闻,最后只停留在白色的栀子花上。(170)
她的一切都变了,而且是那么自然,仿佛她生来就是这样。他发现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美丽和年轻,但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遥不可及...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感受到的不是嫉妒和愤怒,而是巨大的自卑感。他觉得自己又穷又丑又低,不仅配不上她,也配不上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175)
那天,弗洛伦蒂诺·阿里扎在大教堂前遇到了怀孕六个月并掌握了自己新角色的费尔明·达萨,并下定决心要赢得名誉和财富来配得上她...他不知道这将在何时或如何发生,但他认为这是一件不可阻挡的事情。他决心不焦虑不激动地等待,甚至直到世界末日。(188)
自从那天,脸色发青,蹉跎了二十七年的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来到他的办公室求职,他就用军营里苛刻的制度来考验他。但最终,它没有让我的侄子
胆小。莱昂叔叔从不怀疑支子的坚韧不是来自于生存的需要,也不是继承了父亲的粗暴冷漠,而是来自于一种爱的野心,这种野心不会被这个世界或另一个世界的任何艰难险阻所摧毁。(190)
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工作能打败他,无论多么困难或屈辱;少得可怜的薪水并没有让他沮丧;面对上司的傲慢无礼,他一刻也没有失去骨子里的大无畏勇气。但他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每一个挡他路的人都尝过苦果,在那无奈的外表下,他有着压倒一切的决心,无所不能。(192)
死亡让我感受到的唯一痛苦就是不能为爱而死。(193)
几年后,当弗洛伦蒂诺·阿里扎终于有钱自己出版这本书时,接受这本书需要很大的努力。
有些情书已经过时的事实。
当弗洛伦蒂诺·阿里扎在加勒比河公司迈出了他的第一步,并在“代笔人的门廊”免费写了一封信时,他的年轻朋友们确信,他们正在慢慢失去他,再也回不去了。(197)
他变成了一个不同的人:虽然在爱情的致命一击前,他抱着坚定的决心,并为回到他身边而努力,但事与愿违。(197)
但是弗洛伦蒂诺·阿里扎更喜欢待在灯塔里。黎明时分,他能隐约看到整个城市,海上渔船的一串串灯光,甚至远处的沼泽。(200)
他突然觉得她小气贪婪,什么都想占为己有。于是,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他走出了她的家门,决心不再回去。但很快,随着半夜可怕的惊醒,他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回想起奥森西亚·桑坦德自恋的爱欲,他突然明白了事情的本来面目:这是一个幸福的陷阱,他厌恶也渴望,但一句话,他逃不掉。(203)
从另一个角度改写这个理论:“世界上有两种人,会勾搭的和不会勾搭的。”他不信任后一种人。一旦出轨,他们就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就炫耀自己的爱情,好像是自己刚发明的一样。经常做这种事的人恰恰相反。这就是他们活着的原因。他们自我感觉良好,守口如瓶,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事关生死。他们从不谈论自己的丰功伟绩,也不向任何人吐露心声。而是假装对这种事情漠不关心,往往会导致阳痿,冷淡,甚至是不男不女的名声,就像弗洛伦蒂诺·阿里扎一样。但他们愿意犯错,因为这种误解也能保护他们。(209)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无话不谈,这是他理解人的一贯做法。(211)
但在必要的时候,虽然要忍受灵魂的痛苦,她也会让自己铸铁。但是,她绝不会为了自己这样做。她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扫清障碍,甚至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流血牺牲,让洛伦齐诺-阿里扎能够一飞冲天,坐到自己想坐的位置上。(213)
因为我害怕那个声音会背叛我(219)
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爱情秘密,甚至没有向唯一赢得知情权的人透露。不:他会一直把这个秘密告诉人,甚至告诉利昂娜·卡西亚尼,不是因为他不想打开他珍藏了半辈子的宝箱,而是因为直到打开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丢失了钥匙。(220)
只有他们知道他们曾经疯狂爱过的男人——尽管他可能也爱着他们——给他们带来了多么沉重的负担。他们要照顾他们到最后一口气,给他们喂饭,给他们换脏尿布,像妈妈一样用巧妙的招数逗他们开心,减轻他们早上走出家门面对现实的恐惧。
但是当她们看到自己被鼓励离家出走,准备一口吞下整个世界的时候,就开始害怕男人一去不复返了。这就是生活。而爱,如果真的存在,又是另一回事:另一种生活。(232)
如果她的嫂子没有在修道院的牢房里活活腐烂,那是因为他们把这个牢房带进了他们的心里。(236)
所谓的世俗生活,虽然她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很多疑惑,但其实不过是一套传统的规矩,庸俗的仪式,预先想好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人们自娱自乐,以免自相残杀。在这个轻浮的世俗天堂里,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对陌生事物的恐惧。她用更简单的方式定义:“社交生活的关键是学会控制恐惧,夫妻生活的关键是学会控制厌恶。”(242)
另一方面,她对他彬彬有礼,不带任何个人感情,从不表现出任何能让他隐约感觉到她还记得年轻时认识他的微妙表情。他们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每当他试图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时,她从不向前迈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向相反的方向移动。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敢想象那种冷漠可能只是抵御恐惧的保护壳。(262)
但那天下午,他宁死也不愿让弗明娜·达萨看到他狼狈的样子。(266)
他完成了人生中能想到的,能做到的,达到了人生的巅峰,而这一切都源于那段难忘的经历。
心的决心,就是活下去,健康地活下去,直到你的命运被佛明那达萨庇护。(308)
2018-8-5
鱼洞塘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