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女史经典思想_经典思想。
女性史反思(一):一本“她们”的书
一本“他们”的书
中国传统文化一直很重视“一阴一阳即道”,所谓男为阳,女为阴。男人和女人是社会的组成部分。只有阴阳平衡,社会才能和谐发展。无论是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还是现代的妇女解放运动,似乎“为女性写作”还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古代遗留下来的文化浩如烟海,专门针对女性的书籍多为《列女传》等注重女性三从四德的书籍。很多女人被埋没在尘埃里,或者被别人写出来。女人是阴阳两极的一半,这一半值得关注。
这本《女史》是专门为那些不知名的有知识有哲学思想的女性写的阴书。作者杨典,作家、古琴艺术家、画家,出身音乐世家,著有《个人卷子》、《琴殉道》等。跳字如拨弦,一弦一柱,有诗人的柔情,也有作家的智慧。给这本书增添了瑰丽的色彩。
《妇女史》中记载的女性,大多是被忽视的女性。“尤其是那些真正存在过又被忽视的女性,尝试从女性的角度去写。”俗话说,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男人创造的价值也包括女人在背后默默无闻的付出。在历史上,是男人大放异彩。值得注意的是,“越是残酷的大时代、大环境,往往越是体现在小女孩身上。”为什么写女性是显而易见的。
大时代,专注小事。杨典以诗歌为载体,结合各种写作手法,尽可能地再现了生活在地球上空旷或黑暗地方的女性的喜怒哀乐,以及她们生活的酸甜苦辣。他们的眼泪,悲伤,难过,微笑,还有他们红酥的手,樱桃的嘴,雪白的手腕,小蛮腰,都映在时间的齿轮里,不会让它们随风而去。
不会随风而去,还有很多年轻的生命在坠落。贞操一直是古代女性头上的诅咒。在《荀》和《龚勋》中,丈夫死了的女人应该是贞洁的,如果死者是皇帝,她应该被埋葬。在保持贞操的人中,有的自毁容貌(割掉鼻子、挖眼睛、剪掉头发等。),有的独居阁楼(丈夫去世后再也不见人),有的甚至绝食,投怀送抱。现代女性中,有金的集体跳海,有自愿嫁给水鬼的女青年,甚至有用科学文化知识烧炭自杀的。在国外,被折磨致死的美女间谍玛尔塔·哈莉(Marta Halle)在精神病院失魂落魄。“她的前半生是艺术和爱情,后半生是黑暗。”才华横溢的女雕塑家卡米尔?克劳戴尔...一个女人的一生,谁能说得清?生为女性是幸运还是不幸?在兄弟就是兄弟,女人就像衣服的观念里,那些被侮辱被伤害的女人有多无辜?
在诗风上,是女性美,是女性悲。用他简洁的话来说,就是慈悲的本性。介绍自己的个性,又不失关心。写一个女人因“* * *”而释放因“空无”而释放的本性,通过爱和欲望,像一个救助癫痫病的和尚一样理解人生。这种独特的写作方式表达了数百万女性的情感。女人是历史和诗歌。
女性史反思(二):只有女性才能懂诗。
初读杨典,翻开女性史,就像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我在书页间看到了许多奇迹。作者的文笔很淡,但线条很重。杨典说,名为《妇女史》的书,不仅把原意纳入《礼记·礼记》中,而且把古今中外历史事实中的真正女性代表,不分身份、无关身份,都纳入其中,打乱了时空秩序,“混为一谈”。这种写法让杨典的《女史》多了几分古风,在形式和精神上接近明清时期的通俗笔记,将稍纵即逝的灵感融于诗歌的载体,既是诗又是故事,更是女性的生动写照。
杨典对女性的理解,绝不是像传统那样归入胭脂粉,也不是太高,而是如他所说“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另辟蹊径”。纵观整个女性史,也可以称之为另辟蹊径的尝试。为了更好地表现人间真情,杨典选择了写女性,不分青红皂白地选择了各种有名的女英雄或者不知名的恋人。女性作家和女性杀手在杨典的作品中都占有一席之地。诗的风格与女人味和谐,跳跃而感性的语言非常贴切地描述了女性琐碎的生活状态和细腻的情感。虽然它是一首用词精致的短诗,但它仍然展示了丰富的生活故事和相当沉重的时代背景。在阅读《女史》的过程中,批注的阅读也是必不可少的,骈文的组合也不是拖拖拉拉,含糊不清。这样的安排自然非常巧妙,在书中总结为“因为只有女人才懂诗。”
读完这本书,最难忘的不是那些名留青史的传奇女性,比如曾与张爱玲并称妇女解放四大才女,因抑郁症早逝的石评梅,或者清末义和团女首领,或者曾经赫赫有名的“影子公主”瑞文塔尔,她是希特勒眼中“德国最美的女人”。与这些闪耀的光辉和猛烈的坠落相比,普通女性的默默奋斗,有着深沉而略带悲凉的诗意。在《女性的历史》中,杨典不止一次写集体自杀的女性。蒲鲁东说过,“爱就是死亡”。对于处于懵懂与觉醒之间的女性来说,选择自杀已经成为一种悲剧的人生姿态。杨殿一写《金兰梦》,提到民国时期“年少气盛”的福建惠安女子,在夜深人静、明月当空的时候,对自己的死进行了深思熟虑,然后毅然和姐妹一起死去。另一首诗表明,上世纪末的香港,女性相继死于烧炭,类似于19世纪活跃在意大利的秘密政党。然而,这些自杀的女性“从未理解民族主义或关心化学或意大利,但她们正在为内心秘密的自由而革命。”
在女性的历史中,我们能体会到一种古今交融、超越地域的豪放,或一瞬间的超凡脱俗,弥漫在关于女性的诗词中,余音绕梁,清香宜人。
女性历史反思(三):对成千上万女性历史的轻梳理
千千万万个女人的历史轻轻梳理。
——读杨典《妇女史》
杨木
这本桃色封面的书叫《妇女史》在桌子上。从知道到拿在手里只有两天。书中纸张挺括,字方正小,排版简洁典雅,让人读起来很安心。一个下午一个晚上,347页的《妇女史》倾泻而下,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脑子砰砰直跳,粉红血淋淋的。还纳闷,你要对异性好奇到什么程度,才需要用书来清理?尤其是作者更突出的身份是画家和钢琴家的时候?写书一般是因为:有疑惑待解;有话要说;盈利。为什么是作者?“女史”指古代女性官员的名字;中古后裔一般指知识渊博的女性;在现代,也可以指女性的历史。这套原本108行的,出版的时候删到了101行。哪个才是重点?
“女史满图,书多彩异”,这是全书的第一句话,也是《色狼》的第一篇。在这一篇中,作者列举了上官婉儿、何双清、德龄公主这些古代名媛;并列举出安德烈耶娃这样的外国著名女性;中间穿插了一个“她”,可能是诗人身边的人:“我以她优雅的坐姿为政”;换句话说,回归自我:“你反体制,我反自己”——这种模式讲的是女性史的模式:典籍、正史、野史、轶事中的奇女子传记;评《一个外国女人的非凡片段》:记忆中一个“她”的惊鸿一瞥;以及作者在阅读经典和撰写《妇女史》过程中的内心轨迹。
把这几行描写成一个女人历史的传记或评论(有时男人来了又走,行为却很奇怪)是对杨典意图和文字的粗暴描述。纵观全书,首先让作者好奇的是作者选择的人和事:人,多选择有* * *、命运不羁的名人,傲慢的老奶奶,女间谍,被各种势力和名义打压的女人;事,还精选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易,尾罪,恨枪;似乎作者认为:“善只是重复,恶是创造。”从写书的角度来说,“家庭主妇”是一样的,家庭以外的女性是不一样的。选择不同的书。
新的和不寻常的是杨典选择或创造的风格。它的结构由两部分组成:正文和注释。正文由史料、典故、语录、诗词构成。写在不同的行里,字和意思基本不变,就是看到的,想到的,直接说出来。被评论家归为“诗”,作者本人似乎也认同这种分类,理直气壮地认为“叙事即抒情”。比正文更广泛、更复杂、更费时的是正文每一帧后的注释,不仅注明了资料的来源和注释,还有作者的理解和再创造。例如,在第七页上,“吴庭艳”的条目是这样的...在我看来,如哥尔察克、蒋介石、汪精卫、李承晚、吴庭艳(家族)、保达皇帝、柬埔寨朗诺,是有先后顺序和继承关系的,绝不是一个独立的现象。研究它们是一代人的知识。..... "这些十字并不局限于注释,而是提供了作者研究和理解此类问题的视角。这些注解丰富和拓宽了诗歌的内涵和外延,使每一首诗都站在古今中外史料的中心,“就像一个建立在少女间的乌托邦。”《妇女史》因其丰富的索引和注释,称之为妇女的自然史并不为过,可以读作“另一部妇女史”。
写作本身具有清洁和疗愈的功能是不言而喻的,而且是双向的,只有写作者才能理解。《妇女史》从开头到第108章,我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但我明显感觉到,开头那个时髦而愤怒的作者,是在从外围和周围的圈子里寻找他所写的对象,也在寻找理解另一个性别的突破口。他在描述、解读、重组古今中外的“女性史”时,不仅丰富或解构了你原有的女性形象,作者也在浩如烟海的索引和言论中越来越沉浸和谦让,同情和怜悯,在叙述中点滴。杨典的文笔犀利,准狠,还带点“大和”的犀利色情(而不是南宋的* * *)。在他的笔下,他用笔的艰难和内心的善良,让那些名声暧昧的命运多舛的女性有了被理解的可能。而从他个人角度描述的诡异事件,似乎又在古籍中被重新打开,浮出水面。
在网上认识杨典多年。渐渐地,我知道他出生在一个音乐世家。他学过小提琴、古琴、国画、书法、篆刻,从小练太极。以前没看过拳击,其他几门艺术都很棒。似乎他每天都在轮番释放自己在这些技能上的天赋,每十个半月推出一批作品。从远处看,这种生活方式很像一百年前中国文人的生活方式:雨中读书耕田——边读书边写作,写作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在地里种植生产一样,只要精心处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结出一批果实。《女史》这几章大概是从纷繁复杂的人物中选出来的?它接近阅读,接近作者,但不一定接近读者。毕竟站在六楼的作家不太可能让三楼的读者靠近。写书有三个原因。与其写书,不如相信女史是为了盈利。但写书还能有第四个理由吗:写作(包括弹钢琴和画画)只是和一个美好的事物共度时光?其实,作者对博览群书、举一反三的强记,再加上对此时此刻心境的及时捕捉和有力书写,就是在过一种生活,也就是优雅地与时间相处。
最后一首《提篮》的第一句话是:“女史深远,书籍缤纷奇”,只比第一句多了两个字。这种一以贯之的布局,让女性的历史绕了一圈,仿佛作者的心也绕了一圈——从《山羊》到《抱篮子》是心境和内容上的回归。有创意的人总是螺旋上升,已经看出作者一直在“咬牙切齿”的阳刚之气。
最后,我有些疑惑:杨典除了琴棋书画拳小说诗词电视剧之外,还懂中医吗?古代文人一般都会读医书,会给自己和家人开药...我得问问有没有机会。
2015 . 10 . 16
在苏州
书评人简介:
杨牧(1964 ——),当代女诗人、作家,祖籍江苏,现居海南。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海南省作家协会第五届理事。现任海南地矿建设有限公司工会主席,主要从事小说创作,发表诗歌多部,小说《浮岛》《情侣共舞》。获第九届中国人口文化奖小说类二等奖。
女性史反思(四):每个女人都是一部历史。
杨典擅长绘画,吟诗作赋,钢琴弹得好,是一个从古画中走出的魏晋狂人。而这个疯子,非但不认为“天下无一人可谈”,反而甘愿做戴笠裙的解说员,这就有些像曹和李了。
《妇女史》是一部独特的散文集。“妇女史”一词既有知识女性的历史含义,也有女性的历史含义。纵观全书,既像杨典泛读的札记,又像顿悟。文体不拘的近体诗和杂记中,短句相连,片段混杂,充满了引语和隐喻,就像诗中的女子亲自口述,每个人的气质可见一斑。而远在后面的杨典,把整个故事写成了笔记,解释了一番。
什么样的女性可以进入历史或者被演绎?古今中外的女性作品给出了各种各样的答案。杨典关注的不仅仅是那些充满奇闻轶事的历代名媛,“无论是知识女性、传奇女性还是不为人知的民间女性,被侮辱被歧视的女性,还是身边的女性”,都可以纳入这篇杂文。他的选择标准,用英国人克莱夫·贝尔的话说,就是“有意义的形式”。就像画家选择模特一样,五官的美丑是其次,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和迷人魅力更重要。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维米尔的《戴珍珠耳环的女孩》,雷诺阿的《小艾琳》,等等。换句话说,书中的女性可能并不惊艳,也不才华横溢,但她们一定是动人的。它们可能会让读者想起他们自己生活的一个片段,想起他们读过的一本书,想起他们遇到的某个人,想起他们的梦想和渴望,想起一些幻灭但真实的存在。于是,那些女人就从书中走了出来,因为感动而走进了读者的心里。
Najrita温柔地守护着像鸟一样害怕的丈夫Manjiestam。他们的二重唱就像一幅母子图,诉说着一个女人的细腻与坚韧。扫庭主妇有她们不为人知的喜怒哀乐。君子誓扫天下,杨典曰:“单厨之大,宇宙之大,不可一扫而尽。”热播电视剧《米月传奇》的原型也是女性中的女主角,她用性来比喻政治,懂得如何治国安民。民国时期集体自杀的惠安女性,看似无助被动,不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伦理吗?两岁女孩小的车祸无人问津,引发无数道德争吵。对它视而不见的人,杨典提出了“行尸走肉”这个词。
相同的命运,相似的想法,能让两个人彼此欣赏,超越时空。不仅仅是书中人与读者之间的* * *声。杨典经常在一个地方把两个或两个以上女人的故事串联起来。胡兰成的日本情人与南唐,女诗人顾太清,张爱玲,山祖,郑凡,女厨子,陪园女弟子...穿插着语录和评论,就像穿越时空的回应,读者的感叹和惋惜似乎更重更深。
有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往往与另一个人的名字成对出现,比如魏夫人,王羲之的启蒙老师,陈寅恪的妻子,陆小曼到徐志摩,还有无数死去的夫人、宫女。但她们并不是男人的附庸,她们有自己的成就和贡献,足以让人侧目。遮天蔽日的云掩盖了他们的名字,却掩盖不了书中所熟知的“笔图”,也掩盖不了眉眼间的绝世风华——杨典要堂堂正正地为闺房立传。让他们用自己的故事来讲述。她们是那样的激情和痴迷,也许夹杂着欲望和弱点,但那是真正的女人的故事,真正的历史,因为它丰富而完整,也因为它真实而动人。
有100多篇,讲不完一个天下女人的故事,所以补充很多,回味无穷。作者女儿稚气的话语机智敏捷。作为结束语,它说:今天的女性史和未来的女性史,都在酝酿着美丽的句子,如历史流动的河流。
闺房里总有人,我不想被遗忘。每个女人都是一部历史,认识者是簿记员。
——b不读杨典的《妇女史》
女性史反思(五):一部女性生活史也是一部悲剧史。
汉字“她”是一个新词,是刘半农在白话文早期创造的。历史上的女性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甚至没有一个词来指代她们。他们隐藏在男权主义的阴影下,消失在历史的主体中。好在它们的数量足够多,颜色也足够丰富。最后,他们可以在历史手稿中留下几抹红色,这也让杨典的《妇女史》有迹可循。
当我第一次读到杨典的时候,我很惊讶。我以为在这个现代都市的某个角落里,一个中年人移灯入座,焚香弹琴,参禅书画,却仿佛穿越而来。但是,他的思想是古代从来不能容忍的。他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男权世界已经不值得写了。越是残酷的大时代、大环境,往往越是体现在小女人身上。”《女史》一词原是古代女官,后来泛指知识女性,而杨典的《女史》是正宗的女性史书。只是这本史书不拘一格,古今中外,严肃野史交织,涉及女性数百人。这几百个中没有武则天、李清照这样的著名女性,因为她们已经被文学和影视渲染得足够清晰,杨典只是想让更多被忽视的女性在他的笔墨下得到发展。
女性似乎不擅长数学推理。谁能相信这些书是一个27岁的女人写的?王是清代女数学家、圣贤、诗人。“我知道占星术、精确的历法计算、工程诗歌、医学科学和绘画,甚至还知道气象学。”不仅有雨水丰沛的说法,我们还可以用吊灯、圆桌、镜子等工具来实现日月之食,甚至写出“埋经揭异令”来质疑古代风水是骗人的。据说她的作品多达64卷,但大部分都丢失了。她配得上“天才”这个词,但这个天才相对于同龄人祖冲之、张衡来说太不为人知了,这和她的女性身份有关?与此无关?还是因为她在历史中停留的时间太短?29岁就去世了,但是天才的命运?
书中有无数被忽视的女性王力可·一真。勇敢抗击洋人的“红灯笼”领袖林黑尔、才华被情人罗丹羡慕的法国女雕塑家卡米尔·克劳代尔、仰慕领袖却对领袖说“你在人民和国家面前犯下了滔天大罪”的苏联女钢琴家尤金妮亚、被窝阔台聚集在草原上让男人们随意瓜分的4000多名“最刻薄的女人”..这么复杂的女性史,却极其简单。你要知道杨典的书香门第。从小你就博览群书,对杂史做了无数笔记。没有详细的笔记,一般人很难理解这段女性的历史。
杨典的女性史没有价值选择。有才华的人,离经叛道的人,惊世骇俗的人,诗人,* * *,间谍,杀手,艺术家,都很少有评论,但都列举了史实。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结局其实都是孤独,疯狂,自杀,暴死,流放,或者失踪成谜,很少有人是完美的。我也想去。一个循规蹈矩,安分守己,教导子女的女人,怎么会被读书人记录下来,为我们所知?不会,即使是普通女性,也可能因为贞节、殉难、劫掠等原因而不完整。,只是因为他们太“正常”,名字不为人知。女人的生死就是这么不可控。在波伏娃的《第二性》的扉页上,哲学家克尔凯郭尔写道:“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不知道这是一种不幸”,但她们真的知道吗?
也许正是这种“不幸”和悲惨,触动了杨典的禅心,让我们看到了这些被淹没的女性。这不仅是一部女人的生活史,也是一部女人的悲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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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史反思(六):书中只剩下红妆。
这是一本奇怪的书。首先,它在体裁上很奇怪。如果只看书名,你会以为只要一个易如等人,就是另一种散文风格,其实不然。每篇文章都像诗又不像诗。虽然像现代诗一样编排,但并不完全抽象,很多文章都有叙事的成分。正如作者自己所说,“这本书涉及的体裁包括笔记本、散文、新闻、秘传、对话、戏剧、古诗词甚至短篇小说。从多元化视角解构“女性历史”的文化母题和社会现象。但这本书的主要气质仍然是沿袭诗和笔记的风格。”多看几篇文章,你就知道选择这种体裁是作者最容易表达自己的方式。每篇文章都是一个主题,一旦分类:或讴歌个别女性,如赛金花、尤金妮、董小宛;或者描写女性的行为,比如性,殉情,做饭等。;或者从佛经、生物、哲学等中提炼出对女性的理解...包罗万象,连引用和注释古诗的方法都用上了,更不用说作者自己想表达的感情了。如果你想写得详细,你甚至可以写一本主题的书。从这个角度来说,用诗和笔记来收手是最合适的。
其次,奇怪之处在于它的内容。后现代主义兴起以来,对宏大叙事和宏大历史的批判从未停止,从女性史的角度质疑这些男性主导的历史叙事是最常用的方法之一。这是一个“小”的叙事,作者只是为了“避嫌”而写那些鲜为人知的女性。但是,不出名不代表那些事没有发生过。也许正是通过这些陌生的女孩和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奇闻轶事,我们对中国乃至世界女性非凡的勇气、才华和苦难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李周天官女史》云:“女史掌管皇后礼仪之位,掌管内政,以御诏后管内政。”是“女史”一词的最早来源。后来这个词不再专指女官员,而是泛指一般的知识女性,恰好是《女史》的简称,用在本书中,一语双关。作者杨典,当代作家,古琴艺术家,学会了让自己的文笔静而古。但在文章中,作者以历史学家陈寅恪(晚年写了《刘传》)为例,说“写书只剩下赞美红妆”,这自然是对女性的赞颂,更像是女人的野心,这可能是男性作家写女性时无法摆脱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