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原野 原文

　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绿中

我看到你奔跑的气息

从三月的最初

向火红的深处

你为什么会哭

或者，笑出了露珠？

像跌倒时握住的柳枝的手

是风拥抱了你

还是你擒住了风？

站起或坐下

这三月的原野

像你摊开的偌大的手掌

熟悉

像左手与右手

或者

我听到了一种急促生长的雷声

2

你来时

三月的原野

像一张格外生动的脸

风筝爽朗地笑着

高楼与街道都掩藏了心事

雨知趣地躲在天空背后

那些会说话的鸟儿

从四面八方飞出来

叽叽喳喳

扭动舞姿

谁提前看到红通通的苹果

成熟的稻子及

满目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