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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的医院，因为很久没装修，看起来比老年人还要不稳定。

长长的隧道里只有几盏在头顶摇曳的白炽灯，昏暗发黄。弥漫在鼻子里的是消毒剂混合福尔马林的味道，那是死亡的味道。五岁的栀子花已经知道了。

“栀子花，妈妈和医生叔叔想谈谈。出去玩一会儿，别乱跑，好吗？”栀子花觉得妈妈的脸色苍白，布满了各种颜色，戴眼镜的叔叔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但是眼神里充满了恶意，栀子花早就知道了。

“栀子花很可爱。等叔叔和你妈妈说话，栀子花还可爱的时候，叔叔就给你一个娃娃。”

原来服从是有回报的。栀子花很乖巧地出去了，把房间的门关得紧紧的。

今年的夏天异常炎热，蝉就像被火烧一样，嘶鸣声声声力竭。

栀子花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已经被汗水浸透，粘在身上，几乎透明。

房间里只有男女混合的声音，呼吸声。栀子花蹲在妈妈和眼镜叔叔谈事情的房间窗户下。

栀子花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