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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村里有个疯女人。
每天晚上,她都会打一把黑伞,在村子里来回走,还在喃喃自语,但我一直不明白她在看什么。
山村的路很黑,她经常在晚上走路受伤。有时她掉进沟里,有时她跳进河里,但这永远不会阻止她在夜间行走。因为经常摔跤,她的衣服总是被撕破。冬天有一件棉袄,夏天是一件开了一个洞的薄短袖。
为此,村里的男人种地后经常拿她开玩笑。他们会聚集在疯女人是作家的村子棋牌室,故意推疯女人,趁机把手伸进洞里抹油。
这个时候,疯女人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努力收缩身体,躲在角落里恐惧地看着男人。而男人总是兴致勃勃。这个时候总会有醉鬼上来撕她的衣服,逗得一堆男人哈哈大笑。
等男人们走了,疯女人就会捂着身体,走出棋牌室,走在大街上。
村里的女人看到她都会骂她是个不得好死的婊子,整天不穿衣服勾引男人。每当疯女人被男人欺负后走在街上,都会有女人看不下去,扔给她一件衣服穿。疯女人会笑着穿上衣服,不停的鞠躬感谢。即使给她衣服的女人骂她死婊子,她也会多次低头傻笑。
久而久之,我们作为孩子,就会被家里的女长辈严厉警告,让我们中午晚上男主休息的时候,千万不要路过棋牌室。
然而,总有例外。
小时候成绩还不错。村里的老师以为只要我能好好学习,就应该能上城里的高中。于是他主动提出免费给我补课,我爸妈也很珍惜这个机会,所以每次放学我都会去老师家补课。
有一天晚上,因为有一道数学题真的不懂,就在老师家补习到晚上八点。村里没有灯,回去的路一片漆黑。为了让我安全回家,老师借给我一个手电筒。
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从小胆子就不大。我走在村里黑漆漆的路上,脑子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非常害怕。于是我想到了棋牌室的大路,因为村里路灯少,总有人在乘凉打牌,可以减轻我的恐惧。
于是,我忘记了父母的告诫,选择走棋牌室的大路。
当我靠近棋牌室的时候,我看到一群人围着棋牌室笑。我想低头离开,但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转过头,发现是我班上的洋葱。他在班里是个差生,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我只知道他调皮捣蛋,却从没想过他会来棋牌室凑热闹。
洋葱让我过去,我却连连摆手。但坚强的他还是把我拖到了棋牌室前。洋葱在班上很厉害。平时怕他,只好跟着他到棋牌室门口。
当我穿过人群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疯女人。这次她没有衣服穿,而是在身上套了一个尼龙袋保暖。只有晚上下雨,透明的尼龙袋上有水珠,冻得她直打哆嗦。
她抱着肩膀蹲在棋牌室门口,用眼角的余光恐惧地看着大家。
村里几个来子用木棍逗她,她有时会害怕地尖叫,但不敢反抗。这时,洋葱开心地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有没有碰过女人。
我下意识的说没碰过,结果他突然推了我一下。我当时很虚弱,直接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扑进了那个疯女人的怀里。
不是温暖柔软的拥抱,而是冷得厉害的身体。我不小心跳上去后,疯女人吓得一直在地上爬,让人忍俊不禁。
洋葱兴奋地对我喊,让我拉那个女人的尼龙袋。我不想做这种事,但洋葱似乎总是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瓜子,问女人饿不饿,想不想吃。
疯女人害怕地点点头,然后沙哑地说。她可能很渴,声音特别哑,说她饿了。
结果洋葱居然笑着跟疯女人说,我碰一下就给我一颗瓜子。
我当时也很害怕。疯女人一听说可以吃东西,就伸出脏兮兮的手,抓着我的,一直摸。当时她似乎非常想要食物,甚至表现得歇斯底里。我立刻被吓哭了,这根本不是吃豆腐的美好,而是良心和勇气的拷问。
男人们看到后笑得更夸张了。洋葱扔了一把瓜子在地上,疯女人立刻捡起来吃了起来,没有把瓜子吐出来。
我颤抖着站起来回家。结果洋葱冲着疯女人喊,说给我拍一下就给她一个馒头吃。
疯女人当时就急了,就扑到我身上抓着我想和我玩。我吓得从抽泣变成了哭泣,打了她一耳光,吼她滚出去,然后转身哭着跑回家。
身后是一群男人的嘲笑,还有那个舍不得我走的疯女人的嘶吼。
那天我真的很害怕。即使在梦里,我也看到那个疯女人向我走来,多次吓得我从噩梦中惊醒。
甚至之后我每次出门,一旦遇到疯女人,她都会冲我傻笑。但是靠近了,我会害怕的走开,好像担心我会再扇她一巴掌。
久而久之,就成了我的心病,我甚至得了重病。直到我考上了城里的高中,搬出了那个小村子,我的心才渐渐稳定下来。
我高中那几年,疯女人还被男人欺负。直到我高三暑假回去,家里人在吃晚饭的时候,我妈突然告诉我,那个疯女人已经死了。
我很惊讶,问我是怎么死的。
妈妈说我回来前几天有台风,疯女人饿得到处找东西吃。结果她被台风吓到了,在外面村子里跑来跑去。最后摔倒的时候撞到了头,在路上晕倒了一天,没人照顾。
结果第二天醒来,疯女人的大脑居然运转良好,知道避开村里的男人。她甚至锁上了棋牌室的门,自己躲在里面,不吃不喝,一直坐在桌子上,盯着路过的男人。
刚开始,男人有点怕疯女人去报警。结果她就在棋牌室里一动不动地坐了四天,人们甚至以为她死了。只有靠近棋牌室的门口,透过玻璃看到她的眼睛眨着,还时不时流下眼泪,才能确定她还活着。
结果第五天,人家一大早起来上班,才发现疯女人上气不接下气。
她站在麻将桌上,拔掉日光灯的电线,上吊自杀了。
我听到一声叹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个疯女人扑向我的画面。甚至在我睡觉的时候,我都在想她去世前几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我无法理解疯女人的后续,因为我考上了市里的大学,而且还是二本。为了方便我的学习,父母为了我的学习干脆决定搬到城里工作,这也比在家种地赚得多。
搬到这里的第二天,正好是疯女人的前七。我们一家人在吃晚饭的时候,我妈突然接电话说村里有个朋友突发疾病去世了。据说晚上有人找他打牌,结果发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他的朋友推了他一把,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当时我们还觉得世事无常,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星期后,村里又有一个人猝死,死因和前一个人一模一样。这个人死的时候,他的妻子躺在他身边。结果有一天晚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人们开始恐慌,甚至有传言说那个疯女人回来自杀了。
起初村里还有人不信邪,认为是巧合。但是过了七天,又有人突然去世了。
每七天,村子里就会有一个人死去。这吓坏了山村里的男人,曾经欺负过疯女人的男人一个个都选择了搬家。原本偏僻却依旧热闹的小山村,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我妈为此很担心,多次问我和我爸是不是欺负了那个疯女人。我父亲一直说不。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初中的事,连连摇头说我从来没有欺负过那个疯女人。
生活照常进行,我们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很多人都搬出了小山村,消息不可能那么灵通。
我被精彩丰富的大学生活吸引,渐渐淡忘。
然而,大一过去,即将大二的我,却突然有个邮递员来我家,说有我家的信。
我一听就在想,这个年代,居然有人会写信。
我从邮递员那里拿走了信。我第一个看上面的地址,发现是我家,但是寄件人的那块是空的。
信上说周是,而是我的名字。
我疑惑地打开信封,但我的心猛地一跳,拿着信封的手在颤抖。
信封里,有一个破尼龙袋和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里的图片原来是一个成年洋葱。他躺在一张简单的床上,盖着一床旧的紫色被子。然而,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向上看。最让头皮发麻的是,他的脸色极其苍白,嘴唇发紫,接近黑色。
无论怎么看,照片里的洋葱都是一具尸体。
在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歪歪扭扭写着的字...
“你是下一个。”
照片上的文字让我震惊,但我很快反应过来。
这一定是洋葱的恶作剧。他从小就喜欢欺负我,并以此为乐。想必这张照片也是他逗我的一个玩具。
只是现在大家都长大了,他竟然还玩这种恶作剧,简直无聊透顶。
我随手把照片扔进了垃圾桶,因为恶作剧太容易暴露了。
我也没放在心上,照常去厨房给爸妈做饭。做好晚饭,我也把垃圾袋拿出来扔了。
但我睡觉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起当年那个疯女人。
我梦见她向我扑来,她脸上歇斯底里的挣扎让我很难受。即使多年后想起这件事,我仍然感到内疚。
要是我小时候没打她耳光就好了。
越想越难受。我只是想尿尿,所以我想起来上厕所。
一开灯,家里的灯好像坏了,闪个不停。房间已经很暗,不透明,这种闪烁的光线让我的眼睛很累。
在这种环境下,我只能眯着眼睛,摸黑一路走到厕所,但是不摸黑的时候,我不知道手上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所以我想先洗手。
当我打开水龙头时,开始有水的声音。虽然我看不清楚,但我能用手摸到水。
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下,我难免有点害怕,所以想快点做完,回去睡觉。
灯还在闪。每当灯光一闪,我就能透过镜子看到身后的衣架。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洗手的声音。
突然,在灯又亮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身后的衣架上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就像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一样。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了。所以我等着灯再亮,看看衣架上有什么。
灯又闪了一下,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大开眼界。
白影不再挂在衣架上,而是在我身后!
我急忙跑回去看看是什么。可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按在我头上,把我推进了脸盆里!
我呛了几口水,脑袋突然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
太好了,原来是个梦。
我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我的处境比我的梦想还要可怕。
因为现在我正站在我家旁边的河中央。只要我再往前走一点,河水很可能会淹没我的头部。
奇怪,这怎么可能?我在家里睡觉,怎么会跑到河里?
是的,我一定又在做梦了。
我干脆拿起河水洗了把脸。
冰冷的河水让我恢复了精神,但我没有醒来。我又捏了一下大腿,疼得差点叫出声来。
这一幕让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因为这恰恰说明现在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我梦见有人把我的头放进水里,因为我在水里。就好像一个快要尿床的人做梦的时候,一般都会梦到自己要上厕所。
真的很邪恶!
我在漆黑的河水中摸索着,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终于回到了岸边。
上来后,我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盯着眼前黑漆漆的河水。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睡觉的时候会在这条河里醒来?
越想越糊涂,越想越害怕,赶紧回家。
当我到家的时候,我的父母还在家里看电视。他们看到我湿漉漉的回来都很不高兴,我妈直接跟我说:“你半夜要出去,那就别出去了,你也不会说话。”你现在这样回来是怎么回事?"
我在雾中听到:“我自己出去的?”
“那不就是你自己出去的,还是我替你背出来的?”母亲生气地责骂我。
我很疑惑,赶紧回到房间,打开手机。
因为我家大厅的空调是监控的,监控视频是连到我手机上的。只要调出监视器,就能看出妈妈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打开显示器,看着上面的图片。
接下来视频里出现的一幕,让我从头冷到脚。
我看见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走路的样子很奇怪。
我每走一步,总是大脚趾着地,然后脚垂直90度。我的身体像棉花一样轻盈地踏出另一只脚,另一只脚也用我的大脚趾着地。
一路下来,我只有两个脚趾着地,看起来像个指南针。
监控视频里,我爸妈在看电视。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一直闭着。直到我出去,他们才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盯着视频,嘴巴张得大大的。
梦游?
我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梦游!
最可怕的是,我梦游的时候甚至跑到河里去了。要不是我做了个噩梦,及时醒来,我恐怕真的会死在那条河里!
那么我离家后是什么样的呢?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一切,于是赶紧打开门冲了出去。客厅的爸妈看到我又出去了,忍不住骂我,但我一点也不介意听他们说。
我一路跑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室。因为我们小区偏僻贫穷,保安只是一个普通的本地大叔。爷爷平时做事很不负责任。我过来的时候,他不是在努力,而是在用手机下棋。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看看显示器,说我可能掉了东西。他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让我自己看。
我气喘吁吁地走进保安室,打开监视器仔细观看。
没多久,我看到自己走在小区外面。
就像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夸张地踮着脚,摇摇晃晃。
小区附近没有游乐设施,所以天黑后没有人,只有走在小区门口的我。
通过视频看到,我梦游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走到门口,而是先绕着小区门口走了一圈。
走来走去像是一瘸一拐的,眼睛还是闭着的,让人联想到丧尸。
我转了七圈之后,门卫回来了。我终于停止了视频中的旋转,而是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辆卡车突然从外面的路上驶过。
卡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远光灯照亮了我的整张脸。我没有受到影响,依然走在前面。
等一下!
我皱着眉头,盯着视频上的画面。同时我也操纵鼠标,让画面倒退几秒钟。
最后,我在卡车呼啸而过的那一刻停了画面。
我按暂停键的时候看到的!
卡车的强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在我头上。
黑色长发的白色身影,漂浮在半空中,背着我的肩膀。正是在它的帮助下,我才能像棉花一样轻盈地行走,甚至用大脚趾支撑自己的体重。
那是什么鬼东西!?
是传言中的鬼吗?
心里一阵风暴,脑袋里全是空白。
活了这么多年,连这么奇怪的事都没听说过,现在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呆呆地看着视频上那个白色的身影,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害怕的事情。
却见屏幕上的白色人影,突然缓缓转过头,用头指着我。
但是现在电脑屏幕明显被我暂停了!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白色身影的脸,原来是当年的疯女人!
她冲我咧嘴一笑,嘴角一直裂到耳朵,给了我一个奇怪的微笑。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急忙跑到保安室外面。在外面下棋的大叔被我吓了一跳,我撒开腿疯狂的跑回家。
这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那个疯女人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我慌慌张张一路跑下楼,急忙去口袋里拿钥匙。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有人陪我,所以我想快点回去见我的父母。
但是我在挖,却够不到钥匙。原来我刚才出去太匆忙了,以至于忘了带钥匙。
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我迷茫地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但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原来是我已经扔进垃圾桶的照片。
这张照片明明是和垃圾袋一起扔在外面路口的垃圾箱里的。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就在这时,照片右下角的那句话居然开始缓缓流淌——“下一个就是你。”
我咽了口唾沫,慌乱地扔掉了照片。
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话,还有那个疯女人扑到我身上的那一幕。
只觉得一切都在旋转,连呼吸都越来越困难。“不知何故,好像有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很难咽下水,”更不用说呼吸道。
终于,我受不了这样的恐慌,眼前一黑...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
我妈坐在我床边擦眼泪。她手里还拿着那张奇怪的照片。当她看到我醒来,她吸了吸鼻子,只是不停地哭。刚开始她哭,肩膀抽搐,后来哭的越来越大,声音特别沙哑。她昨天一定哭了一整夜。
我从没见过我妈妈哭。看到她哭成这样,我特别心疼,就让她不要哭。
她擦着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问你以前欺负过她吗...你为什么不说实话...这个洋葱是你们班的同学,我认识很久了。前几天,我们听老家的人说,他也死了。我觉得他是你同学,所以没敢告诉你。”
我觉得很难受,就跟她说:“我真的从来没有欺负过她。也许有人对我恶作剧。”
母亲紧紧地抓着照片,喃喃地说:“如果是真的呢?我们没有罪人,别人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我无言以对,心里渐渐充满了恐惧。
如果是真的,我怕我会像其他人一样死去。
但是我怎么敢把这个想法告诉我妈呢?
这时,父亲从屋外走了进来。他让我妈别哭了,因为哭反正解决不了问题。
其实爸爸的眼睛也是红的,但是他比妈妈冷静多了。他在我身边坐下,用长满老茧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别怕,明儿。爸爸跟你说,你老家有个叔叔是帮人办丧事的,对这件事应该挺熟悉的。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他说想让你回去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我低头嗯了一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还不如做一匹死马。
父亲看我愿意去,就把床单打开了。在被单下,有一层打了补丁的旧被褥。他撕开补丁,从中抽出一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
我父母一辈子都在务农。他们不能用银行卡和存折,又怕处理不当会被吞掉,所以一直有存现金的习惯。我觉得这些钱很可能是给那个叔叔的酬劳,因为我之前从来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叔叔,两家关系应该不算近。
我妈流着泪做了一大桌午饭,一直让我多吃点。下午回老家的时候,他们拉着我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左右挨着我坐。我妈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爸坐在我旁边叹气。
当我们回到家乡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老家在山脚下,公交车不会直达。如果想回老家,下车后必须走一段碎石路,全程两公里。
结果,今天,这里停了一辆SUV。
越野车旁边,有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时尚的中年男子。
他靠在车门上。我们下车时,他向我父亲挥了挥手:“表哥。”
我父亲告诉我,那是我叔叔周海平,他来接我们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有一个能买得起SUV的叔叔。因为在我印象中,我家已经是亲戚中最有钱的了。
他热情地帮我们把行李装上车,开车送我们回村子。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问我那个疯女人的事,让我什么也藏不住。于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我妈咬牙切齿骂洋葱自己死,现在还想牵连我。
周海平听完之后,只是一直皱着眉头。
当车开进村子的时候,我们都感受到了村子里的不同。
以前我们山村偏僻,但至少热闹。现在一条路下来了,但是路上行人很少,让人感觉很荒凉。
我又一次看到了主干道上的棋牌室,让我想起了当初的场景,让我起鸡皮疙瘩。
时隔多年,棋院已经破败不堪,门窗破碎,杂物散落一地,无人打扫。
然而,周海平突然停下车,停在棋牌室门口。
我们正纳闷他为什么停下车,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
这真的让我父母很担心,他们很快就说这个地方不适合居住,因为它很邪恶。
周海平不听。他从身边拿出一个包,递给我。我透过缝隙看了看,发现里面全是纸币。
“女人死了之后,没有人替她死……”周海平严肃地对我说:“今晚你在这里烧纸钱,也许你能得到她的原谅。但是有三件事你一定要记得清楚。”
我有点害怕,咽了口唾沫,问:“什么事?”
他想了想,认真地告诉我规则。
第一,我会从晚上十一点一直烧到凌晨一点,也就是半夜。在此期间,火不得熄灭,哪怕是一秒钟。这里有很多纸钱,足够我烧了。
第二,我烧纸钱的时候,只能看着火盆。换句话说,火盆必须每秒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不能抬头,不能回头,也不能离开。
第三,烧纸的时候不管谁跟我说话,我都不能回答,谁都不行。
这三条规则让我感到有些困惑,因为我搞不清楚这三点的逻辑在哪里。
周海平似乎怕我不放在心上,于是更严肃地告诉我,如果我不遵守,绝对会有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看到他说的如此认真,我只好点头同意。于是他从越野车后备箱里拿出一个铜盆,让我进棋牌室。他说,只要你小时候在里面烧纸钱,剩下的时间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做任何事情。
我抱着铜盆和纸钱进了棋牌室。偶尔有几个村民路过这里。当他们发现棋牌室里有人时,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尤其是看到怀里的铜盆和纸钱,我会赶紧离开。
我一个人坐在棋牌室,天快黑了。好在棋牌室是公物,公物不能断电,灯还能开着,甚至还有一台旧电视机可以看。
也许是因为有些年头,这里灯光昏暗,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经过。只能听到电视的声音和外面偶尔的蝉鸣。
我看着电视,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个疯女人。
毕竟...这是她上吊的地方。
我越害怕孩子的到来,时间就过得越快。
时间终于到了,我不再看电视,而是把铜盆放在地上,点燃纸钱扔了进去。
按照周海平的说法,我现在必须盯着火盆,不能让火焰熄灭。我只需要集中精力。
为了减轻恐惧,我没有关电视,打算边看电视边烧纸钱。
午夜的山村安静得仿佛与一切隔绝。我在烧纸钱,不停地想疯女人。
突然,我反应过来了。
等一下...为什么这么安静?
为什么现在我开着电视棋牌室就没有声音了?
我真想抬头看看电视怎么了,是不是坏了,但我仍然记得周海平在我脑海里说的话。
永远不要让你的眼睛离开火盆。
就在这时,周围的狗突然开始低吼乱叫,让人头皮发麻。一阵凉风吹进棋牌室,风吹到我脖子后面,让我缩了缩脖子。
夏天了,还有这么冷的风。
风吹得火盆里的火焰摇摇晃晃。我担心火会灭,就盯着火盆转过身,用身体挡住风。
突然,一扇门被推开的吱嘎声让我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谁进来了?
我很想转过头去看是谁,但是我的视线无法从火盆上移开。周海平还说,我不能和人说话。
土豆...我爸妈是不是担心我,所以来看我了?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腿突然映入眼帘。
那是一双女人的腿。从我的角度看,我只能看到膝盖上方十厘米的大腿。这条腿看起来特别白,因为看不到面料。不知道她穿的是短裤还是短裙,让我窃窃私语。
我们村有皮肤这么好的女人吗?在我的记忆中,这里所有的女人皮肤都很粗糙。
而且不管她穿的是短裤还是短裙,都有点太短了,不是吗?因为根本看不到面料,说明我穿的是短裤或者超短裙。
奇怪,这里的女人都这么时尚吗?
我不敢仔细抬头,只能一言不发的烧纸钱,心里嘀咕。
我前面的女人居然一动不动的站在我面前,好像在看我烧纸钱。
就是烧纸钱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我有点恼火,但也有点释然。至少现在有人陪着我,而不是我一个人。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后退了一步,那只已经被火盆挡住的脚也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当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脚时,我被吓了一跳。
原来她一直踮起脚尖,用两个大脚趾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就像我昨天梦游的时候一样。
冷风吹进棋牌室,这些腿就像一根草叶,摇摇晃晃,好像没有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