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不适有妙方,干了这碗中医的解酒汤
我导读
中国的饮酒文化 历史 久远,虽然饮酒伤身的道理大家都懂,但是逢年过节的聚会上还是常常避免不了大量饮酒。尤其是喝完酒的第二天,还会出现头晕头痛、胃脘不适等各种“饮酒后遗症”。针对喝酒导致的各种病证,古人创立一张专门的药方——葛花解酲汤,一起来学习下吧! (温馨提示:最有效的良药还是“不喝酒”哦!)
夫酒者,大热有毒,气味俱阳,乃无形之物也。
酒可入药,《名医别录》把酒列为“中品”:“味苦,甘辛,大热,有毒。主行药势,杀邪恶气。”
但,酒也是日常饮用之物,自古不乏好饮者。《内经》中黄帝第一问便是为什么上古之人可年过百岁、而今时之人年过半百即衰呢?在岐伯的回答中,今时之人年过半百即衰的原因之一就是“以酒为浆”,伤于过量饮酒。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酒,天之美禄也。面曲之酒,少饮则和血行气,壮神御寒,消愁遣兴;痛饮则伤神耗血,损胃亡精,生痰动火。”
若伤之,止当发散,汗出则愈矣,此最妙法也;其次莫如利小便。二者乃上下分消其湿,何酒病之有?
酒,体湿性热,治疗伤酒以治湿为主。发汗、利小便,导湿外出。需要注意的是,今日临床所见,伤酒之人往往同时伤食,治疗通常需兼顾。
今之酒病者,往往服酒症丸大热之药下之,又有用牵牛、大黄下之者,是无形元气受病,反下有形阴血,乖误甚矣!酒性大热,已伤元气,而复重泻之,况亦损肾水,真阴及有形阴血俱为不足,如此则阴血愈虚,真水愈弱,阳毒之热大旺,反增其阴火,是谓元气消亡,七神何依,折人长命;不然,则虚损之病成矣。《金匮要略》云:酒疸下之,久久为黑疸。慎不可犯此戒!
《和剂局方》中有酒症丸,由雄黄、巴豆、蝎梢组成。李东垣在这里强调的是,酒为湿热之物,只宜用治湿热之法,而不可以用泻下治法,更不可以用以巴豆为主的大热之药泻下。仍是基于伤饮、伤食治法不同而言。
不若令上下分消其湿,葛花解酲汤主之。
葛花解酲汤
白豆蔻仁、缩砂仁、葛花各五钱,干生姜、神曲(炒黄)、泽泻、白术(各二钱),橘皮(去白)、猪苓(去皮)、人参(去芦)、白茯苓(各一钱五分),木香五分,莲花青皮(去穰)三分。
酲 ,指酒醉。
个大青皮切成四片,状如莲花,即名 莲花青皮 。
李东垣说,治酒伤当发散、利小便,上下分消其湿。分析葛花解酲汤,由发散之葛花、利小便之四苓散合运脾和胃、消食畅中之品组成。东垣所说的发散,当指葛花之类的辛凉之品,而非辛温发汗之剂。同时,所谓发散也应该包括化湿畅中之法,如方中所用白豆蔻、缩砂仁、橘皮等药。
《医方集解》中记录葛花解酲汤:“专治酒积,或呕吐,或泄泻、痞塞、头痛、小便不利。”并对其方解释为:“此手足阳明药也。过饮无度,湿热之毒积于肠胃。葛花独入阳明,令湿热从肌肉而解,豆蔻、砂仁皆辛散解酒,故以为君。神曲解酒而化食,木香、干姜调气而温中,青皮、陈皮除痰而疏滞,二苓、泽泻能驱湿热从小便出,乃内外分消之剂。饮多则中气伤,故又加参术以补其气也。”
本方适宜于虚寒体质又伤酒者。若湿热体质又伤酒者,当在本方基础上加用黄芩、黄连等苦寒清热燥湿之品,或改用葛根黄芩黄连汤等类方加减。
但得微汗,酒病去矣。
药后得微汗,说明体内气血和畅,气机升降出入复常。
此盖不得已而用之,岂可恃赖日日饮酒。此药气味辛辣,偶因酒病服之,则不损元气,何者?敌酒病故也,若频服之,损人天年。
中药的作用在于补偏救弊,终享天年更大程度上需依赖自身的生活调摄。正如《内经·上古天真论》所说:“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学中医、读经典,如果有名师领着读经典更能事半功倍。“金元四大家”之一李东垣作为补土派创始人在中医学 历史 上具有重要地位,通过这本《读<内外伤辨惑论>》,经方名师高建忠老师将带你深入理解李东垣的内伤学说——
读<内外伤辨惑论>
金元大家李东垣最大成就在于创立了“内伤学说”,阐释内伤学说的代表性著作是《内外伤辨惑论》。《内外伤辨惑论》也是李东垣生前唯一成书且有自序的一本著作。而时移世易,中医的后学者们往往读不懂李东垣,不能明白“内伤学说”。本书作者高建忠是一位临床医生,书中文字是一位临床医生在读《内外伤辨惑论》时随手写下的。虽缺少考据、训诂之严谨性,但有助于我们读懂《内外伤辨惑论》,有助于我们走入李东垣学说体系。
本文部分内容选自《读<内外伤辨惑论>》(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高建忠著),最终解释权归原作者所有。未经授权,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