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从郭沫若的诗歌、郁达夫的小说、田汉的戏剧三个方面分析总结了创造社作家的创作特点。

我们可以看到,创造社的作家回国后,不到十年就在新文坛刮起了一股“创作”旋风。特别是它做了一系列的方向改变,看起来是盲目的,不执着的。就像一场风暴,它忙得没时间思考,然后就走了。但留给我们的却是各种复杂的、集中的、对比鲜明的矛盾:郭沫若曾以一种罕见的“天狗”精神要求自我的确立和个性的发展,但他却变成了一个坚定的自我否定者;郁达夫给我们展示的大多是《沉沦》里喜欢的“愤青颓废”的留学生形象,在异国他乡生活的苦闷,在广阔的世界里独自行走,自我毁灭,自我放逐。“大如屈原之游,非逍遥范蠡之舟。忍着眼泪报告说君君没有笑。新事业(坟墓)在星洲。”回国后,一切都让他有点热情,但幻灭让他无法消除内心的颓废和自卑。程曾以自己的创作表现出对“漂泊者”“灰鸟”的冷漠,对灰色情感的放纵,但后来又猛烈反对这种小资产阶级的浪漫主义、感伤主义根源,呼吁无产阶级革命激情的表达;王、和冯乃超在转向过程中甚至发表了感伤颓废的作品。但是,他们的批评文章,以及他们后来的革命文学创作,却是那样激情澎湃,清晰明了,气势磅礴,充满情感。这些都显示了创造社作家独特的文学气质,同时也显示了他们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巨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