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黑人有哪些文化习俗?
初到非洲,我感受到的只有两个字:新奇。在南非高大的椰子树摇曳出的热带草原的美丽景色中,头上顶着杂货、四处奔忙的黑人展示着他们独特的文化景观和多姿多彩的习俗。在许多干旱地区和一些贫困的地方,人们不得不长途跋涉,背着水盆或塑料桶运送生活用水。即使在城市里,女人们背着取水工具从自来水管或者楼下的固定供水点取水,依然是街区里永不褪色的一道风景。这也是国内报纸在介绍非洲风情时经常刊登的图片类型之一。是半个月后,我才真正了解了黑人。当时我们从国内发的集装箱已经到了目的港,清关公司找了几个劳工负责装货编码。货物用大纸箱包装,有些是特大纸箱。令人惊讶的是,黑人工作时用的是脑袋,而不是肩膀、后背和手。不管纸箱有多重,只要把它顶在头上,马上固定好,然后离开。我记得有一个特大的纸箱,两个劳动者吃力地抬起来,另一个劳动者急忙顶上。因为货物很重,纸箱在黑人工人头上跳着八字舞,弄得他眼睛鼓了起来,脸色也变了。因为不知所措,他的头像弹簧片一样左右摇晃,让人心惊肉跳。所有人都认为他做不到,但这个家伙仍然摇摇晃晃,保持稳定。最后盒子屈服了——破了,他的头嵌进了纸箱里。凭感觉,这个人干脆把这个超大超重的纸箱推进了仓库。当时,我们被几个来自中国的新来者震惊了,他们都对黑人肃然起敬,啧啧称奇。后来总是看到黑工用米袋、面袋、麻袋等。,而我还在惊愕,担心对方会扭断脖子。女性经常用布巾围成一圈,放在头上缓冲压力,保持平衡。他们除了挑水,还挑蔬菜、柴火、水果等能扛的东西。你可以看到女人在街上随便换气,提着空的或满的油箱悠闲的走着,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中国女人的柔弱和幸福。我见过一个卖面包的,跟玩杂技一样;他头顶有块木板,上面不知堆了多少层面包,甩开双手沿街叫卖,全然不顾出事时面包砸到街上造成交通堵塞的事实。男人强调努力和力量,女人强调技巧和耐力。头不仅是他们的人体器官,也是他们通过劳动养家糊口,生存下去的工具。
黑头上没有“旋”。我们头上都有一个“旋”,没有一个“旋”是怪物。有人据此推算人的性格,谈一“旋”,二“旋”猛,三“旋”恶。这件事我专门问过一个黑人医生,他说有黄种人和白人的头,黑人就是没有。当一些混血儿出生时,他们的家人和邻居经常根据他们的头发、肤色和面部特征争论和享受他们最终的种族取向。后来大家的意见一致并成立:检查混血儿头上有没有“旋”,分配给黄种人和白种人,没人就归黑种人。
黑人的五官组合明显不同于其他种族:大眼睛,塌鼻子,宽嘴巴,翻嘴唇。她们的睫毛很好看,上翘,弯弯的,正是我们做美容时想要的那种。它们还有很大的牙齿,大小厚薄均匀,不像我们很多同胞的牙齿都是咬牙切齿的。黑人嘴巴大,能从左笑到右,夸张到看不到脸颊。他们看到的全是白牙。因为排列整齐,所以也反射更强的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看电视或者采访他们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他们的牙齿和眼白闪闪发光,相当令人羡慕的原因。另一方面,人们的牙齿可能和眼白一样亮,但黑布上的珍珠远比白布上的更引人注目。
直到现在,非洲黑人还保留着许多民间习俗,有些奇怪,有些荒诞,比如“面子”。一天,一个老黑人妇女来到我们商店买特别的衣服。她的脸上画着图案,她听不懂她说的语言。她的交流依靠手势。事后黑人店员告诉我,非洲这种“脸”有两种:一种是“画脸”。一些民族在举行宗教仪式或其他重要活动时,往往会在脸上涂脂抹粉以驱鬼辟邪,这样涂脂抹粉的脸洗后就能恢复原样。刚进来的老脸属于第二种情况:“纹身脸”,身材不是画出来的,是纹出来的,会持续一辈子。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和一个黑人司机一起出差,看见一个黑人走在路上,嘴里锁着一把小锁。太可怕了。我猜这个人可能犯了忌讳,比如偷菜或者说错话而受到惩罚,就像中国古代犯人在脸上纹上“囚”字以示天下一样。司机的解释并非如此,称之为“它没有,习俗使然。”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让司机充当翻译,问问这个人过去是哪里人,然后花时间去探索这个神秘的锁口部落。司机郑重警告我,这些“文身脸”、“锁嘴”等不同寻常的人,都生活在一些“老、少、边、穷”的地方,很少与外界交流。他们的民风陋习经常被外人骂,很难融入现代文明,这让他们心理压力大,极度敏感和敌对,容易“动刀子”。他们话不多,言出必行。他们说如果杀了你,他们还是会杀了你。他们信仰原始宗教,天知道他们是什么。所以,遇到这些人,不要搭理他们,远离,最好开着车转转。
吞瘦圈肥就不一样了。
黑人女孩发育更早,有的人十五六岁就已经当妈妈了(我们的黑人员工爱丽丝,32岁,已经晋升到“奶奶”的行列)。他们喜欢打扮,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是“漂亮”的,经常穿低胸、开襟或露脐的衣服。有的不戴胸罩,容易露出胸部轮廓。在很多农村、山区、林区等地,女性和男性一样,还在沿袭着祖先不穿上衣、裸露乳房的生活习惯。然而,城市的居民衣着整洁,已经与世界接轨,但也有例外:一些哺乳期的妇女,她们把孩子绑在胸前,整天炫耀自己的乳房。孩子饿了,张嘴就吸,比喝自来水方便。那乳房绝对饱满放松。
有一次,我们收到一批来自中国的女式弹力衬衫,质量很差,卖不出去。爱丽丝看到橱窗里的两件弹力衬衫脏了,就拿出来洗了又挂回去。两天后,一群黑人女孩逛进商店,想买一件挂在橱窗里的“胸罩”。大家都很不解,后来才回过味来。原来,弹力衫洗后缩水严重,竟然缩水成了“胸罩”。这就启发了大家:与其做弹力衫,不好卖,不如洗一洗,缩成“胸罩”卖。后来的情况证明了当时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数百件弹力衬衫在半个月后以“胸罩”的形式售出,价格没有变化。我们从中国寄来的真的纹身乳房,一般都太小,黑人女性卖不出去,被黑人店员戏称为“为孩子做的胸罩”。最后,如果有顾客在购物时提出Bassela(当地语言:免费赠送),那么所有的老人和孩子,无论是壮汉还是胖女人,都会得到纹胸作为鼓励;甚至在每周周五的“乞讨日”,也不再给乞丐一两个铜币,给每人一个有纹身的胸衣让其脱手,也就是说这些真的胸罩都是免费处理的。做国际贸易,总有误打误撞的事情发生,讽刺又防不胜防。以前老板在东欧做奸商的时候,知道一些女性用品,比如文胸,鞋子,内衣等。,不得不被运到东欧或者俄罗斯,但是在黑非洲,他还是给你上了一课,交了学费。看来黑人女性的胸部是不能被欺负的。从女性明显的山露曲线来看,她们又瘦又胖,但是她们胸部的大小,从我们的文胸销量来看,让中国女性想认输。
对于一些黑人女性来说,胸罩不仅是展示身体的尖端,还是存放钞票的理想钱包。即使她们穿的衣服有口袋,她们还是习惯把钞票和硬币直接塞进胸罩里,或者把钱放在小钱包里再把钱包塞进胸罩里。我们觉得不好看。毕竟购物在众目睽睽之下,结账时难免会在身体的“禁区”蹭到。他们一点也不尴尬,也许钱这样更安全,因为扒手偷东西时不容易下手,容易被察觉;被抓后不仅要控盗窃罪,还要衍生出更严重的命令:流氓罪。
纹身,是世界各国普遍存在的现象,先画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然后纹得平整如画,但在非洲,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在莫桑比克北部的森林地区,我遇到了几个纹身的女孩和妇女,她们的胸部和背部用刀和凿子浮雕着蚕豆,排列成形。人们崇拜一些神秘的传说和自然界中一些凶猛的动物,有人物或鬼魅般的面孔或鳄鱼般的身体。回到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我和黑人司机就纹身的原因发生了争执。他告诉我,纹身不是一种崇拜,也不漂亮,但和性有关:男女发生关系时,皮肤光滑如河鱼,并不十分愉悦。如果有这些凹凸不平的凸起,会增强摩擦,增添性感,让人更有激情。也许他是对的。这个纹身只出现在女人身上,不出现在男人身上。
忘不了那一天,我们逛街,渴了,就去一个黑哥的推车上买椰子喝。由于天气炎热,两兄弟都很豁达,我突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在两兄弟的肚脐上缘,无一例外的向后插了一个“大萝卜”,大概有他自己的拳头那么大。我把随行的黑人员工叫到皇帝面前,问两兄弟的其他器官是不是在上下移动,长错了地方,“跳门”到肚脐。黑工笑着解释说这是肚脐,本市有这种大肚脐的人很多。至于原因,他也不确定,可能是出生时分娩不当造成的。这个解释不能令人信服。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遗传或者种族的原因。
血泪带来黑色。
刚到非洲的时候,很多事情的细节我都不知道。有一次我和一个黑人老板聊天,他一开始很客气,越聊越冷淡,直到双方不欢而散。
“怎么了?”我问随行的黑人员工。
"哦,李先生,你不应该叫我们黑人,布莱克曼."
“布莱克曼怎么了?这和叫我白人一样。你也可以叫我黄种人。布莱克曼在我们看来是个中性词,只是个称呼。”
哦,不,这个词是对的,错的是历史。“员工说话,很难理解。
说起黑人的历史,我就开始说起非洲这片古老的土地。祖上虽然贫穷落后,但安静细致。从欧洲白人入侵开始,歧视他们的肤色,建立据点,炮轰村舍,屠杀黑人,贩卖奴隶,直到殖民统治,留下的都是泣血的记忆。这与我们的谈话无关。问题是这些白人钓黑种人就叫他们黑种人。标题本身没有错,但是在殖民者口中,好话变成了坏话。
我明白了,我们的名字叫布莱克门,我们没有鄙视它的意思。坏的是这个名字在很多年前被白人殖民者反复叫坏。黑人相当于“黑鬼”等等。历史延续至今,他们就成了种族歧视的载体。
“如果不叫黑,那应该叫什么?”我问。
“你就叫这个人,那个人,避免用黑、白、黄这些词。另外,我得纠正你。你们黄种人和白人叫我们黑人。严格地说,我们不是黑人,因为黑色是一种颜色。黑人严肃地说。
“啊,你不是黑人,而是你的肤色……”我越来越迷惑了。
"我们的肤色不是黑色,而是黑人,所以我们是黑人,不是黑人"。他把胳膊搭在黑色皮沙发上让我辨认:“你看,这两种颜色不一样。”。
我无语了。如果Negro不是黑色,我不知道它是什么颜色。在美国,称黑人为Negro是一个贬义词,而在非洲的莫桑比克,黑人认为Negro才是正常的称谓。
说黑人的肤色也很有意思。我们刚来的时候,很难区分黑人和黑人。这时候,如果有黑人在街上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然后混入人群,就会像大海中的一滴水一样消失。即使他转过身来继续和我们说话,我们也已经完全忘记他了。当然第一眼看到黑人也是这样:你们中国人,韩国人,马来人……都一样。
现在看黑人就像看自己的同胞。人的长相不一样。黑人之间的肤色差异也很大。我曾经见过一个黑人女孩。真的很黑。还不如说她的皮肤黑如漆,因为从她裸露的肩膀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反射的阳光。少数黑人肤色近乎黄色,大部分属于混血。所以以肤色黑和混血儿肤色偏黄为两点,黑人的肤色在中间不同的位置滑动。
我每天都和黑人员工愉快地工作,但我很难恭维他们的肤色,这并不代表我有歧视倾向。这种肤色确实有很多不便。比如你每天开车经过城市的十字路口,就不得不注意相关车辆司机的反应。表情和手势是司机传递信息的重要方式。晴天的时候,还能看出黑司机的用心;如果是阴天,黑人反射的光已经很暗了,再经过一个挡风玻璃的过滤,对方驾驶室的东西根本看不清楚,只有空车在空跑。虽然可以根据对方的速度和错位时的灯光情况来判断,但总让人没有头绪。最可怕的是,很多行人都爱穿黑色的衣服,这和他们的肤色很配。当你在傍晚或晚上开车时,你不能保证他们会吓到车。黑人安全意识弱,过马路时愿意和车辆较劲。正常行驶时,突然发现旁边一个黑影闪闪发光,鬼魅般向另一侧跑去,赶紧刹车鸣笛示警。黑人一旦决定过马路,再危险也是必死无疑,打不回九杆蝙蝠。当汽车接近他们的屁股时,他们总是及时跑。你在这里惊魂未定,他们在远处已经洋洋自得。黑夜里,只剩下一串长长的夸张的笑声,随时陪伴着你。说黑人滴血的历史是因为他们的肤色很牵强,但一些道路昏暗时发生的车祸却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