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主要谈了些什么?
何塞·里萨尔是现代菲律宾著名的作家、诗人和民族运动活动家。
小说艺术地再现了19年末西班牙殖民统治下菲律宾社会生活的广阔图景,探讨了民族运动的走向,对菲律宾解放运动起到了启蒙和推动作用。鲁迅先生曾在《随想·杂记》中提到过这个“被西班牙政府杀害的菲律宾学者黎刹”。似乎在他的作品中,他听到了“爱国者的声音”和“复仇与反抗”——这是这部小说的主题。
小说的背景是19世纪下半叶的菲律宾。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西班牙殖民者统治了菲律宾300多年。他们把“火枪”和“天主教”作为两种“文明”手段,对这个殖民地进行经济掠夺、政治统治和精神麻痹。在这种情况下,菲律宾反对西班牙殖民统治的民族运动正在进行。
小说中描述的事件主要发生在菲律宾的圣地亚哥。在这个小镇上,有西班牙天主教会各个派别的代表。殖民军事力量的代表是“将军”和“国民自卫军队长”;有殖民地行政力量的代表,比如总督和他们的附庸,比如市长和卫兵。与此同时,不同阶级和阶层的菲律宾人生活在这个小镇上:从欧洲归来的爱国者,不满现状的哲学家,遭受迫害的印第安人,进行过个体反抗的国民体育志愿者,依附于西班牙殖民势力的走狗。圣地亚哥复杂的矛盾和冲突是时代矛盾的反映;动荡的圣地亚哥也是困境中的菲律宾的一个缩影。
教堂是圣地亚哥军政权力的重要支柱。小说在标题为“统治者”的第11章中写道:“圣地亚哥的统治者是谁?他既不是市长也不是副市长,而是我们教会的牧师,也就是达玛索神父和他的继任者萨尔维神父。前者凶狠粗暴,后者温柔敦厚,他们却把刀藏在笑容里。虽然他们性格不同,但本质上是一样的。借小说中人物之口,指出“在宗教和政治上,我们的教士是镇上的头面人物,受教会支持,有钱有势,政府也怕他三分...”“一个微不足道的普通和尚抵得上一个团的士兵...“这些牧师专门打着上帝的幌子在圣地亚哥镇迫害群众,制造阴谋活动。他们不仅造成了西沙一家的悲剧,还利用宗教忏悔活动窃取“秘密”,迫害国运进步势力。它甚至干预居民的个人婚姻,制造悲剧,巩固其野蛮的殖民统治。
西班牙殖民者还与教会合作,用合法的权力和武力镇压菲律宾人民的反抗斗争。
小说描述,圣地亚哥镇政府的会议厅根本不是为人民谋福利的集会场所,而是法庭和惩罚的场所;镇政府管辖的国民警卫队不是安全机构,而是殖民主义者血腥屠杀人民的工具。书中的警卫队长不仅利用手中的权力随意干涉居民生活,迫使剧院停止演出,还在教会制造的所谓群众“骚乱”中用火枪对付无辜群众。小说描述了当晚8点的“暴动”。“修道院里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枪声和爆炸声,接着是人群的喊叫声和奔跑声。”很快,“镇公所里传来叫骂、骂人、打人的声音。”其中,国民警卫队队长的声音高于一切:“把脚抬起来!铐上他们。谁敢动就毙了他!”就这样,很多菲律宾人被国民警卫队队长的屠刀杀死。
在宗教和枪械的双重迫害下,菲律宾人是如何生活的?小说真实地反映了这一历史阶段菲律宾人的生活和精神面貌。一些菲律宾人丧失了民族尊严,试图成为西班牙人。
作品中,保安队长的妻子康福特夫人和西班牙军医的妻子埃斯帕达尼亚都是这类人的典型。一些富裕的上层菲律宾人一心保住自己的财产和家族地位,愿意扮演西班牙附庸的角色。市长贾泰格就是这一类人的代表;一些可怜的菲律宾人虽然受到迫害,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比如书中的西沙。有些人能理解社会现实却看不到祖国的美好未来。小说中被称为“疯子”的老人,深感“菲律宾处于黑暗之中”,“现在正进入斗争时期”,却看不到斗争的力量,最后在孤独中死去;有些人苦大仇深,不仅认识到只有斗争才能拯救祖国,也开始行动起来,却找不到正确的组织形式和斗争方法。这类人的代表就是埃利亚斯。伊莱亚斯的父母、哥哥和姐姐都被迫害致死。他深刻体会到“没有斗争就没有自由”,“没有自由就没有光明”。为了光明的前途,他在斗争中表现出了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却没有找到光明的斗争之路。他把所有的希望和精力都寄托在小说主人公爱国青年伊瓦拉身上。虽然他的希望没有实现,但他的精神是不朽的。
探索菲律宾国运的主题主要体现在小说主人公胡安·克里索斯托莫·伊瓦拉·马格萨林身上。他的曾祖父是西班牙人,祖父是混血儿,父亲更有菲律宾人的气质。早年因保护一名菲律宾儿童而杀死一名西班牙税务员,被天主教视为异教徒,死于狱中。小时候,伊瓦拉离开了祖国,在欧洲度过了7个春秋。当她回来时,她成长为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她爱上了市长贾比丹提格的女儿玛丽亚。但他回到祖国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结婚,而是为了在祖国探索一条自由之路。
伊瓦拉的探索经历了前后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从他从海外热情归来到他被捕逃亡。留学归来的伊瓦拉,年轻、爱国、单纯。他看到现实生活中有许多“弊端”,但他认为要使“我的国家繁荣幸福”,只有“靠西班牙母国和同胞的共同努力才能实现”;当他听说必须寻找一个“靠山”来对抗恶势力时,他决定“请求我们的牧师宽恕”,并相信天主教会会“将菲律宾人民从异端中拯救出来”。因此,他反对改革现行的殖民制度,主张赢得西班牙议会席位,恳求人民实现改革。他还着手创办学校,希望通过开发民智、改革弊端来繁荣祖国。
显然,伊瓦拉的这种改进是行不通的。在两位牧师达马索和萨尔维的阴谋操纵下,他与玛利亚的婚姻不仅化为乌有,而且被诬陷为“暴动”的领导者而被捕,生命垂危。伊瓦拉的理想被践踏,被迫逃亡。这次亲身经历让他看清了菲律宾的“毒瘤”。他愤怒地抱怨:“三百年来,我们一直向他们伸出手,向他们求爱,想把他们当兄弟,可是他们怎么回答我们呢?”侮辱,嘲笑,甚至不把我们当人看!世界上没有上帝,没有希望,没有人性,什么都没有!权力就是正义!”他的结论是:“现在,我看到了侵蚀我们社会的可怕毒瘤。它紧紧附着在社会的肌肉上,需要我们采取大刀阔斧的措施把它连根拔起。”这是伊瓦拉对改良主义的批判,也是他思想发展到第二阶段的转折点。
伊瓦拉探索的第二阶段是13年后回国,直到服毒自杀。这种经历主要表现在起义军身上。从美国回来的伊瓦拉化名西蒙,公开身份是珠宝商和州长顾问。这时候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把祖国和西班牙用玫瑰联系起来,那对菲律宾来说就是枷锁;他揭穿了鼓吹与西班牙合作的骗人论调,指出参加西班牙议会是没有用的。提出要“以暴制暴,以牙还牙”;菲律宾不是西班牙的一个省,而是想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为此,他鼓动西班牙总督作恶,“助长邪恶”,“制造灾难”,希望加速殖民集团内部的腐朽,迫使人民奋起反抗西班牙的统治;同时,他走私军火,制造爆炸,采取恐怖冒险的手段,让无辜的菲律宾人和西班牙殖民者同归于尽。因为伊瓦拉只是凭借个人力量和过激行动,所以并没有认真宣传。组织群众决定了他的斗争必然以失败告终。最后,在敌人的追击下,伊瓦拉逃到一个荒岛上服毒自杀。他的未婚妻玛丽亚也死在了修道院。
伊瓦拉是19年末菲律宾先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代表,他的探索悲剧反映了菲律宾资产阶级的国家理想与殖民地社会黑暗现实的冲突。反映出进步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菲律宾民族独立道路的探索仍然徘徊在改良主义和恐怖报复活动之间。但小说绝不是悲观的,人们会从伊瓦拉探讨的悲剧中总结历史教训,找到正确的斗争方式和方法。
不要冒犯我,叛乱者在他们的创作方法上是现实的。作品的结构和表现手法继承了欧洲小说的传统。剧情本身就包含惊险神秘的色彩,对话中常用剧情。结构复杂,不直截了当,但是很多线索交叉。总的来说,《别得罪我》类似于法国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起义类似于英国伏尼契的《牛虻》。
这两部小说在当时的菲律宾影响很大。群众争相阅读;殖民当局将其视为“反宗教”、“反国家”、“有害”的作品,严禁出版。但是,无论怎么禁止,都阻挡不了小说的传播。它让人们大开眼界,唤起人们与西班牙殖民者进行最坚决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