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世界奇妙物语所有恐怖的故事

[ 淡 紫 色 的 窗 帘 ]

他不太喜欢这淡紫色的窗帘,

颜色固然很雅致,质地也没说的,

但是窗帘上那三个扭曲的人形图案实在是太碍眼了。

每次和她偷情之际,他总觉得那三个人形在偷窥他们,忍不住要扭头看看那窗 帘。

但是她总是吃吃笑着,把他的脑袋扳回来。

她说:“我丈夫也不喜欢这窗帘,看都不想看一眼,

所以若有一天他找到这里,你倒是可以躲在窗帘后边。”

这一晚,情到浓时,敲门声忽然惊雷般响起。

她神色惊慌地去开门,

而他兔子一般从床上跳起,抓起衣服躲到了窗帘后面。

随后他听到了丈夫的咆哮,妻子的解释,耳光声,哭泣声,男人的道歉声……

有风吹过,窗帘卷了起来,

刚好把他裹了起来。

裹得,太紧了,他有点不舒服。

轻轻的挣扎着,他不敢惊动卧室外面的那一对。

窗帘越裹越紧了,好象是有知觉的生物一般,慢慢缠绕到全身。

他呼吸开始困难了,忍不住大口喘息,象落进蜘蛛网的小虫子一般挣扎着。

然而窗帘还在裹紧、裹紧……

最终,他被淡紫色的窗帘裹得严严实实,好象一头木乃伊。

她回到了卧室,轻轻抖开了裹紧的窗帘,

淡紫色的窗帘在微风中舒展,上面有四个扭曲的人形。

她用男人的声音说道:“我不喜欢这窗帘。”

随后又恢复了女声:“可是我很喜欢。”

[ 墙 ]

这部恐怖片非常可怕,她一直蜷缩在沙发上看。

正在紧张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三下敲墙声。

她吓得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敲墙声又起,很有节奏的连续三下。

是他,她的邻居,一个挺帅的单身男士。

她和他挺投缘,也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彼此感觉很不错。

他喜欢吓唬胆小却爱看恐怖片的她,曾经半夜打电话装鬼吓唬她,第二天再送花以示安慰。

这一次她又被吓到了,恼怒地敲墙报复。

那边立刻有了回应,敲墙的声音更大了。

她觉得他有点小孩子气,再也不理了。

有节奏的敲墙声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她看到警察在隔壁进进出出。

“太惨了,强盗尾随他进了门,割断了他的喉咙,把他家洗劫一空……”

她终于明白了那敲墙声是怎么回事,

电话被割断,手机被抢走,绝望的他用最后的力气,向她求援,直至死亡。

这一夜,她坐在沙发上独自流泪。

突然,隔壁传来了三下有节奏的敲墙声。

[ 幸 运 数 字 ]

公园的角落里,一对情人正在窃窃私语。

他问:“明天可以再见面吗?”

她脸微红,却坚决地摇摇头:“可是明天是十三号,很不吉利的。”

他不死心:“那么就后天吧?”

她微笑着摇头:“不可以的,十四号,听起来是:‘是死’,不是个好日子。”

他叹了口气:“那么就大后天,十五号,没什么不好吧?”

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十五号本身倒没什么,可是跟前面的十四号连起来,

就成了‘是死是吾’了,我会感觉很不舒服的。”

他有点不耐烦了:“十六号吧?”

她低头想了一下:“不行,十六号就到了星期五了,黑色星期五,不是好兆头。”

他不说话了。

她觉得有点歉疚,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对不起,亲爱的,我只是想为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挑选一个幸运的数字而已。”

他突然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约你出来吗?”

“我知道啊,我查过星象图,今天狮子座的你和天蝎座的我,正好走恋爱运。”

他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错了,因为今年我已经吸干了十七个女人的血。”

公园里的鸟忽然惊飞了起来,

他擦去嘴角的鲜血,抛下了她的尸身。

“而你是第十八个,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幸运数字哦!”

[ 骰 子 游 戏 ]

朋友都心领神会地走了,

KTV的包房里,只剩下他和这个半醉的女孩。

他们要把这个骰子游戏进行到底。

酒精的作用下,

女孩的矜持已经挥发了,只留下疯狂和娇媚。

伴随着唰啦唰啦的骰子声,女孩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讨厌,我又输了!”

女孩醉眼朦胧,脱下了最后一件内衣。

他的眼里喷着火,心里也是。

女孩却挡住了他:“最后一把,给我一个翻盘的机会嘛……”

他笑了:“好的,最后一局,赢的全赢,输的全输!”

尽管手有点颤抖,但是在一个醉酒的女孩面前出千还是很难被发现的。

女孩又输了。

她柔美的笑笑:“人家又输了啦!”

随后揪起自己的头发,象脱衣服一样,脱下了整个皮肤。

声音还是如此销魂:“帅哥,咱们再来一把好吗?”

[ 面 具 ]

她去欧洲游玩了一遭,带回一张面具。

这面具制作的十分精致,

半边是炫目的红,半边是诡异的白,

还有一双细长的眼睛。

她非常喜欢这面具,感觉戴上它使自己显得独特而魅惑。

经常戴着它去参加朋友的聚会,

回到家更是从不取下,

往往戴着面具和人网上聊天,

甚至和男友亲密时,

她也戴着面具。

终于,男友无法忍受,拂袖而去。

她慌了神,想摘掉面具,

可是面具竟然生长在了她的脸上,无法取下。

于是,她到了医院,躺上了手术台。

手术进行的十分成功,面具被取了下来。

半个月后,当包裹头部的层层绷带打开时,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她的眼睛变得如此细长,

半边脸是炫目的红,半边脸是诡异的白。

她的尖叫还在回荡时,

主治医师踱进了病房:“我觉得你的脸和这张面具挺配的,

所以我就按照面具的样子给你做了小小的整容手术。”

她恐惧地看到,医师的脸上,戴着那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