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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记忆流经奥斯威辛
当历史的年轮压过奥斯威辛,听到的是男人的怒吼与女人的尖叫,看到的是母亲的哭泣与孩子的惊恐。而今,奥斯威辛的天空湛蓝而且透明,一排排高耸的建筑直插云霄,似要打破这里的宁静。
难道时间已将历史风化,坚忍的犹太民族已似“一笑泯恩仇”。没有!不但犹太人没有忘记那曾经的苦难,德国人民也没有忘记。每当犹太人纪念日那天,德国总理总是跪在营前,默默悔过。男儿跪地惊天动地,何况总理,而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忘记。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任时间长河滚滚不息,他们没有忘记。犹太人没有忘记,因为他们知道知耻而后勇,于是在诺贝尔奖面前,他们经常是胜利者。德国人没有忘记,因为他们把昨日的罪过,当作今日的教训,防止明日的错误。全世界的人民都不会忘记,因为和平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渴望。
时间不会使记忆风化,谁都不想让奥斯威辛的哥特式建筑真正打破世界的宁静,但这也不会影响到我们记忆中的伤痕,它只会作为我们的一个和平的标志,以示警钟长鸣。现在犹太民族早已得到了公正的对待,但他们也未曾将自己的历史忘掉,即使那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
古人云“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佩乎塞苍溟”。犹太人正是凭着这一股浩然之气,将心中的愤怒转化为一股复兴民族的决心。不要以为不声不语的他们已将历史忘却,时间永远不会使有些记忆风化,就像叶延滨永远不会将荒野无灯的感触忘记一样,奥斯威辛也永不会讲屈辱的历史遗忘,即使时间不断轮回。
那天,奥斯威辛警钟长鸣;那天,犹太人民饱含热泪;那天,记忆流经这和平的世界;那天,和平在向极端的功力者和道貌岸然的战争者宣判:胜利的钟声会在和平者的心中响彻整个胸膛。
时间永远不会将奥斯威辛风化在记忆底层!
热爱诞下创造的婴孩
纪德有言:“我为美好的事物消耗着自己的感情,它们的光辉来自于我不断地燃烧,但这是一种美妙的消耗。”这美妙的事物,便是我们创造的事业,这消耗便是我们的热爱。
若不是有了那些关于水稻的梦,若不是有了那种投入其中的热爱,袁隆平何以从田间完成伟大的创造?何以用枯瘦的双肩担起全球的饱食之忧?他因胸怀天下苍生而热爱他的事业,他因热爱而诞生创造的婴孩。
圣埃克苏佩里曾言:“创造,是以有限的生命去交换无限的事物。”一个热爱创造的人,往往是因为他执着追求于某种恒久的价值。这价值,在袁隆平心中便是天下人皆饱,在爱因斯坦那里便是“科学的美感”,在乔治奥威尔那里便是揭破一切的谎言。梭罗在《瓦尔登湖》中曾有讲述这样的寓言:“一个工匠想做一柄最完美的权杖,于是他日夜不息,任时空流转百年,最终那权杖,成了梵天世界最美的作品。”梭罗在这里暗示我们:一旦我们认定了某种创造有值得我们付出一切的价值,我们就应完全投入其中,热爱并坚定地追求。回望历史长河,又有哪一个伟大成就不是源于创作者的爱?贝多芬《命运交响曲》汹涌而来,凡高的火焰色向日葵,乃至牛顿的三大定律,又有哪一个不是饱含着创作者澎湃的激情,穿越千古破空而来?
我已无法历数古今中外多少因热爱而造就的伟大创造,可这种繁盛,恰与当下创造之光的暗淡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我们有袁隆平,有王选,有钱学森,可这些科学巨匠已垂垂老矣,而后起之秀乏善可陈,为何?我想正是因为当下已绝少对科学本身有着痴爱的年轻人,我们有的,只是一群又一群为了名利,为了一纸证书而在实验室里苦干的学生,他们一旦获得了所求的名利,便裹足不前,再不愿在黑暗中前行。同样,在文学领域,如今又有几人能如桑塔格一般从容说到:“我写作不是因为那里有读者,而是因为那里存在着文学”?一个一个作秀者,只看见红地毯和金钱,作者比作品更有名的情况比比皆是。在看似繁盛的文学世界里,我们只见得浮光掠影般的“商品文学”,吾不见哪怕只是一个有着创造之光的作品。科学,文学,乃至其他种种事业,我们早已丢失了一往无前的热忱。于是创造的婴孩夭折于腹中,岂不痛哉!
幸而我们还有幸存者明了这个道理,“成败得失,悲欢沉浮,在死亡面前终将逝去,我们看见的是那些恒久不变的东西。”乔布斯,主宰IT行业的先驱者曾如是说道。是的,那些恒久的事物,人类的普适价值,抑或是科学艺术的真、善、美,才是创造的起源与归宿。当我们受困于一时得失,不思是否前进时,但想一想那些因热忱而永葆鲜活的灵魂,默念这句话“热爱诞下创造的婴孩”。
惟有此,我们才能以自己的创造,超越那有限而平庸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