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伊豆的舞女》的传统美,应该完全聚焦在《伊豆的舞女》以及它在哪里体现。不要大段大段地复制自己的人生故事和其他不相干的故事。
小说《伊豆舞女》的主要对象显然是舞女Kaoko,中心显然是Kaoko。但并没有直接客观地写Kaoko,而是让Kaoko完全成为主人公“我”感中的一个人物,Kaoko的形象在“我”的视觉和感觉中变得活跃。比如唐爷的客栈,荀子从楼下端茶。她一跪在“我”面前,脸就红了,手也抖了,茶碗差点从茶托上掉下来,只好放在垫子上。结果茶碗虽然没倒,但是茶水洒了出来。看到她害羞的表情,我很惊讶。这样的描述随处可见...再比如,舞者的白色裸体是以“我”的视角呈现给读者的;舞者淡淡的爱和真挚的心,也在“我”的感觉中表现出来。小说的结尾是告别的场景。当“我”来到码头的时候,那个舞蹈演员蹲在岸边的美好形象突然映入我的心头。我们来到她面前,她没有动,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她昨晚还在化妆,更影响我的感受。眼角的胭脂给她美丽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天真和认真,让她看起来很生气。“舞者对“我”的感受也是通过对“我”的感受来表达的。但《伊豆的舞者》不能说完全是新感觉派创作的,也不能称之为纯粹的新感觉派文学作品。因为,它几乎没有使用新感觉派作品中常见的那种千奇百怪的描写,新颖的风格,独特的构思。川端康成大胆打破传统,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创立了新感觉派以及随后的各种艺术流派。作为新感觉派的主力军,他努力探索多种创作路径,将象征、意识流等技法融于一炉,练就了含蓄凝练的文笔。在《伊豆舞女》中,川将人物的思想感情注入到自然景物中,达到物我合一的艺术境界。我们以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事情为例,尝试探讨一下。比如《英雄的帽子》——去野外之前,“我把学生的帽子塞进书包里,戴上我从公共浴场旁边的商店买的那顶帽子”(第四章)。当“我”回到东京时,“我脱下帽子,戴在荣基的头上,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我的学生帽,把皱纹压平”(第七章)。一顶学生帽和一顶鸭舌帽,如果学生帽象征着现实世界,那么不言而喻,鸭舌帽也是虚幻世界的象征。正因为是在虚幻的世界里,“我”才有可能遇到现实中不可能遇到的巡回艺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整个伊豆之旅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虚幻的梦。梦虽然美好,但终究会醒来,所以当我决定回东京的时候,我戴上了学生帽,从虚幻的梦中回到了现实。再比如小说中主角的离去,“船起航后,舞女手里开始挥舞白色的东西”(第七章)。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作者没有给出任何解释。笔者认为,这恰恰是川端康成的匠心所在。白色足以暗示梦的结束,也足以象征两人无声的结局。至于这个白色的东西是丝巾还是方巾,那是留给读者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