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特拉法尔加·罗的文章完好无损!
——如果我死后长眠于冰冷黑暗的深海,那里连水面上的阳光都无法穿透,你会不会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我的名字?只有声音会让我感到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再见到他的时候,那是格兰莱恩的一个穷岛,不在世界政府的控制之下,很少被海盗光顾,更别说能上网了,还禁止用电。港口的值班室和小餐厅是晚上唯一亮着灯的地方,橡木桌椅和柜子和主人一样陈旧干燥;船员们有的聚在空间有限的房间里,借着煤油灯的光打牌,有的在外面的沙滩上扎营。虽然鱼的味道不错,但是酒的味道比马的哔哔声差。
摸摸酒壶,什么都没剩。我瞥见后面有几个想当的人在聊天,就随口叫出了一个:
“小A,开一桶酒到船上来。顺便把这个也装满。”
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拿着我的酒壶,利索地跑了出去。等了很久,恍惚中听到木头撞击的声音,于是转过头,看到一个身影推开门,进入灯光照亮的有限空间,同时听到高跟鞋撞击木地板的清脆声音。
.....那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苗条身影,比小A高多了,右手肩上扛着一把剑,左臂下夹着一个桶,左手提着一个包。
他放下剑,靠在吧台上,左手拿着包——我看得很清楚,里面装着一瓶酒——放在桌子上。他毫不费力地单手提起酒桶,拿起杯子倒满,然后屁颠屁颠地坐在凳子上(摆渡)。
这时,小啊跌跌撞撞地回来了:“船...队长,红色,红色……”话还没说完,人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好像被人拖走了一样。
他像几天没喝水一样一口气喝了半杯酒,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然后像隔着两条凳子刚注意到我似的转过头,露出惊讶或欣喜的表情。
“嘿,尤斯塔斯是负责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虽然我经常在网上见到你,但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一年了?还是几年?
他比我记忆中多了一点沧桑,他换了一身符合夏日海岛气候的衣服。因为晚上凉快,他肩上披了一件短外套,但皮帽和高跟鞋没变。我闻到咸咸的海水混合着他身上微微的酒香;他抬起不健康的黑脸,煤油灯的光闪烁不定,帽檐下的影子不安地抖动着,耳朵上闪着两对金戒指。那脸的鬓角和胡须看起来没那么突兀,但是手臂上的黑色纹身,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不舒服。
"尤斯塔斯负责,而你才四十多岁就有了阿尔茨海默病?"
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我把他带来的那瓶酒扔了。我从懵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接住,看到了瓶子上精致的标签。
"来自原产国的柠檬哈特,用烈酒使你头脑清醒."
他又拿起酒桶,给自己倒满,开始慢慢地喝。
“你就是那只死去的野猫,是不是?几年不见,感觉你都要发霉了!”
外面比刚才更吵了。肯定是两个海盗团在友好地“交流”。刚才在我旁边的几个船员,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走了,但房间里却格外安静。
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我们在海边的一个角落安静的喝酒聊天,就像两个认识很久的普通海盗。也许根本没发生过。见面机会不多,难得见面,但总是以小打小闹等床上运动告终。更多的时候,当我们在格兰德线,我们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只是我上网的时候,他也在轮渡线上,聊天,互相伤害偶尔谈生意,知道他会打字,会骂人,会给我一个假笑的表情,他还活着。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侧影出奇地安静。
“嘿,野……”
“叫你的名字。”
他突然打断我,平静地说:“十年了,大概有十年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变得像女人一样这么麻烦了……”我冷笑出声来。“那就喝一会那桶酒,跟我好好打一架。红心海贼当家,师……”
T...t什么?
这才知道,我真的有十年没叫过他的名字了。
网上聊天的时候,我叫他ID。我生气的时候就骂他小野猫。当我的船员提到他时,他们只说“船长”。我跟别人说他的时候,叫他“改变他状态的医生”,太不现实了。
什么是…...?那个名字一直沉睡在我的脑海里,多年未被唤醒;如果他几年没有我的消息,我会每天在报纸上找那个网站上的名字;完全忘记总比无论如何都记不住好
但现在我只记得他的脸。他恶意地冷笑,轻蔑地大笑。当他笑的时候,他的金耳环闪闪发光。同样恶毒的话从他的嘴唇和指尖流出;而他保养得很好的手指,总是冷冰冰的,打架的时候是那么干净,无论是挥剑还是使用能力;还有他那细瘦却出乎意料的结实的腿,印象深刻到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温度,摸到和画出形状,因为同样的东西太难控制了。
但那是他的名字,却一遍又一遍的卡在一个可怕的地方,他说不出来。
他似乎有一个长而难忘的姓,简单的名,悬赏金和出生地。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说的很清楚。
然而,我记忆中的形象在这里戛然而止。我只能想到他安静地坐(摆渡)回昏暗的观众席,比中指给我一记耳光,下一幕跳进血与火的修罗场。我们两个面对大敌,心慌却打得很香。虽然敌人是一样的,但是我们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合作。在一场大战中惨败后发现对方的不好并不是不能忍受,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和他成为了患难与共的知心朋友。
“我说了不要命令我!”
“还活着吗,尤斯塔斯?”
“尤斯塔斯·卡皮坦·基德,下次见面,你就没这么好的命了。”
“野心越大的人越想称霸海洋,就越孤独。”
“别忘了,我们都是臭名昭著的海盗。”
…………
“大师尤斯塔斯说你真的是痴呆了,连熟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我听到一个声音,挑衅和讽刺,但不慌不忙。他拿着一个玻璃杯向我走来,他的胳膊卷到肘部支撑着酒吧。他的表情在帽檐下不清晰。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沉入海底,没有人知道,无论现实世界还是虚拟世界,我所有的存在都会变成一片空白,你所有关于我的记忆都不会再增加,只会被遗忘一点点;到那时候,你心里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吗?”
他带的那瓶柠檬哈特,让我眼睛差点哭出来,视线模糊;喉火(摆渡)疼的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基德...基德?”
有一抹金色在我眼前晃动。
基拉出现在逐渐聚焦的视线中,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身后站着小A,脚下放着一个木桶。
另外,房子是空的。一盏挂在柱子上的灯照亮了有限的区域,那个人刚刚坐着静静喝酒的地方一片漆黑。
我突然起身,发现自己刚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基拉看到我醒了,环顾四周,轻轻叹了口气。
“基德,别喝太多,尽量别想太多。”把小A拉了出来。
.....特拉法尔加·罗。
当然,这个名字我一直没有忘记,但是十年来我真的没有叫过一次,因为没有人会好听。
那家伙在十年前的一次海战中下落不明,媒体在短暂的喧嚣之后逐渐转向其他焦点。毕竟,这片海上几乎每天都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如果不能像罗杰和白胡子那样死去,就没有人会关心那无数葬身大海的海盗是不是建造出来的,是不是有人在某个地方写下了他的名字,是不是多年以后还有人记得他的名字。荣耀,爱恨,都太短暂,太容易忘记。
就算你什么都忘了,见到我的时候请至少叫我一声老朋友。好久不见,特拉法尔加·罗。
他刚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仿佛在海风的声音中盘旋。
好久不见,特拉法尔加·罗。我想重复多少次就重复多少次。如果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的手摸不到你的脸,那我就在心里呼唤你的名字。它能穿过黑暗冰冷的大海到达你的地方吗?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