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洁《无字》的思考

最近看了两部茅盾文学奖的作品:王旭峰的《茶人三部曲》和张杰的《无字》。都是女作者，篇幅很长(都是三篇，前者1.2万字，后者80多万字)。前者写了六七代杭嘉，后者写了四代女人。这两部作品都很难读。读《茶人三部曲》的难点在于作者想为读者普及知识，有些知识在书中不止一次地被普及。《无字》的阅读难度在于作者啰嗦的讲述方式，很多情节在书中都讲了不止一遍。张杰天马行空的叙事风格或许是一种大胆的创新，但确实给读者的阅读带来了很多困难，比如一个拼图，一会儿是左上角的一块，一会儿是右上角的一块，全部看完也只能勉强拼出一个整体轮廓。

《无字》的书名应该是来源于霍桑的《红字》(书中多次提到)。表面上是反方向用的。事实上，没有一个词等于红字。虽然吴为并没有像《红字》的女主人公海丝特·白兰那样佩戴象征通奸的红色，但她的经历和心态可能有某种共同之处(《红字》是多年前读的)书中的两个主要人物顾秋水和胡都是混蛋。漠河、叶莲子、吴为都很包容。他们看了以后，非常生气，恨铁不成钢。把自己的生活写成小说，是一种机智，但也需要极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