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和欧阳修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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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

北宋人才辈出,与各路大臣举人之风盛行密切相关。晏殊是北宋倡导举荐文化的主要人物。天盛八年(1030),颜姝主持礼部进贡大典,选欧阳修为第一秀才,显示了颜姝不以出身、不以貌取人、以才取人的优秀品格。那个时候,欧阳修还是一个鲜为人知的人。他两次参加科举考试,落榜孙山。欧阳修出生在一个小官历史没落的家庭。其父早逝,寡母郑以沙为纸笔,教其识字。由于从小营养不良,又熬夜打豆灯,欧阳修身材瘦弱,毫无魅力,但在考场上,只看到他独到的见解和深刻的寓意。“龚燕院士(非常)知贡献,公复为先。”一颗耀眼的新星从北宋文坛升起,逐渐成为北宋中期文坛的领袖。欧阳修进入文坛后,继承了以韩愈、柳宗元为首的中唐“古文运动”的优良传统,一扫五代时期的颓废文风,对文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北宋时期,晏殊和欧阳修是非常有代表性的重要诗人。清代陈廷焯在白玉斋《词话》中说:“北宋词,沿五代,更为巧巧,古意渐远。燕鸥出名了一阵子。”他们的文风可以说是基本沿袭了南唐时期冯延巳的风雅、典雅、神韵的风格,也有了一定的发展。曾有后人评价说,“燕,欧阳文忠,一生风流,一时遥不可及,亦无与伦比。”具体来说,欧阳修擅长浪漫含蓄,颜姝擅长温润干净。

她们的闺中情话虽较前代优雅,但仍沿袭南唐之风和“花”之遗风。一般来说,闺阁情诗中的女主人大多是侯门女眷,孤独多情地生活在深院之中。在欧阳修的《蝶恋花》中,“庭院稍深,楼高不见丈台之路”这句话可以说是最好的写照,典型地反映了他们刻画女性形象的侧重点:理想化的形象和痴情的爱情。

1,高贵的“理想化”女性

如果说闺阁情话可以分为雅俗二流,那么欧阳修、颜姝的闺阁情话显然被归为“雅音”,与后来柳永的“市井之声”大相径庭。其中最突出的一点是,词中的女性形象往往是某个名门望族的贵妇,甚至歌曲都是* * * *,与现实生活中风尘女子大相径庭。他们的外表、衣着、笑容、情感表达都是高贵、优雅、含蓄的。

欧阳修和颜姝都是学者和官员,因此,他们作品中的女性大多是贵族淑女,很少有底层女性的形象。从外貌到举止,都是美丽优雅的。阎和欧笔下的女性都有自己的浪漫情怀。词中经常出现“玉”、“香”、“冰”、“妆”、“粉”、“云”等词,如颜姝的《浣溪沙》、《玉碗滴冰露》。粉熔香雪浸纱。美人粉汗,隔着轻薄的纱衣,露出香艳白皙的身体;晚妆化得很重的脸,比莲花的莲花还多。欲迎眉月,酒红于脸。一场春梦正在西方落下。”字里的女人,真是又香又迷人。而这样一个娇艳的女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诗人的笔下无不透露着迷人的境界。新睡更衣的慵懒之美,扬眉倚栏的落寞姿态,是欧阳修、颜姝词中女性的常见行为,蜡烛流泪、举杯相庆更为频繁。比如“蜡烛流泪到天明,烟化灶天天冒烟。”。有点悲伤和难过,据说秦征有弦了。何曾是一个详细的传记。”(晏殊《破阵》)。诗中用蜡烛为女主人公流下相思之泪,用熏炉为女主人公燃烧苍凉悲凉之意,用秦征的断弦表达孤独痛苦之情,格外优雅委婉。

欧阳修和颜姝的女人虽然还有歌女、宫女、采莲女等等,但无论她们的地位和生活环境如何不同,都可以统一在“美人”的形象上,这是极其理想化的。这种理想化的描写,当然是以文人的审美标准来看待女性,也符合当时的社会风气。

如欧阳修的《梁祝》和《越女采莲秋水》。窄袖轻罗,露出双金钹。照张相,摘花如面。我的心只为混沌而战。“词中的采莲人,更像是一个有着悲伤和伤害的深沉家族。再比如他的《告白》,“帘卷一盏霜晨。哦,用手试试梅子妆。各有各的恨,所以画的都很远。想起往事,珍惜余香。容易受伤。歌曲初聚,笑起来最心碎。“诗中所写的青楼歌女,根本找不到我们想象中青楼女子的恣意情怀,而是像大家闺秀一样矜持、优雅、妩媚。

2.深情、深情、痴情的群体

欧阳修和颜姝的女人虽然地位不同,但似乎总是在做同一件事。

-爱和等待。等待一段相隔两地的相思,等待一个远行的游子,等待一个海枯石烂的誓言,等待一个不知何时兑现的承诺。这些女人,生命的全部重心都在于爱情,而生命的亮点只在于那个曾经深爱,如今却已远去的男人。他们都是忠贞的,专一的,痴情的,执着的。他们的存在,除了等待和相思,似乎没有其他价值。

其中,晏殊的词摆脱了以往的浓艳媚俗,而以清新委婉写出了深情。比如:

“青扬长汀路。年轻的时候很容易把人扔掉。一楼的钟声敲响了五更,心中的悲伤就像洒在三月的春雨里。无情不像多愁善感和辛酸。一寸还是千股。天涯海角穷时,只有无尽相思。”(晏殊《娄宇春》)

“千里杳无音信。讨厌这种感觉很难发。她登上高楼俯瞰天空,天空很宽广,阴沉沉的,没有人的痕迹,让人更加悲伤和憔悴。楼高眼破,天远云暗,唯有憔悴。念兰塘红烛,心长焰短,向人哭。”(晏殊《摇丘挺》)

这两个首都是关于永远在我心中和离婚。这种怨念,以至于五更的人做梦都停不下来,如坠春中,泪洒雨中。然而泪如雨下,爱情的蓓蕾却越长越旺盛。爱情虽然苦涩,却成了思考女人一生的支柱。无尽的爱,可以让憔悴的人“双面微笑”(严舒《破阵》),可以让人觉得天涯海角都是穷,相思之趣无穷。即使每晚不睡,他们的生命也如红烛般短暂,这也让人“眼观六路,大雁来时,无限遐想。”(《晏殊的《自白书》)。

以诗著称的欧阳修,他的诗与众不同,可以说是“诗雅”的典范。但他词中的火热情感,甚至不同于晏殊委婉的深情。如“千岁”:

”罗衫满袖,满含热泪。残妆粉,余香被。敬手中有黄金的酒,还没喝就醉了。但对道来说,无聊都是因为你。从思远一路看去,它像长江。去吧,来吧。红色笔记是用心写的,但并不饱含乡愁。为什么,相思只在心头。”

这也是写离别和相思的词。爱人走了之后,相思和离别的悲伤成了唯一的陪伴,每天只有眼泪和对视,无休止的等待。罗衫袖上有泪,都是相思之泪,都是为远方的游子而流。妆容已经禁用,无意打理。被子还有那天的余香。手执着金酒,酒未入喉。人已经是先醉了,整天又累又弱。这个病也是那个人的距离造成的。相思就像长江的水,一路陪着你,或者河水不知道从哪里来,更不用说哪里会停。如果要把这份感情给洪剑,怎么把心中无尽的感情写出来?

与欧词、颜词中女性形象的理想化相一致,是其词中女性情感的抽象化、概念化,即将女性复杂的情感概括为单一的情感,将爱情的具体内容上升为纯粹的精神概念化。

下面这首《喜鹊踏地》就是一个例子:

“槛菊愁烟兰泪露。帘轻寒,燕子飞去。明月不知离愁,恨苦。晨光斜照着朱虎。昨夜西风吹枯了绿树。一个人在高楼里,可以看到世界末日。想送彩色文具和尺子。山很长,水很宽。”

词中的人想表达的是对游子刻骨铭心的思念,却把自己的哀愁和泪水付与菊兰,而不是说自己是人的哀愁和泪水。“山之长,水之广,吾知何去何从。”这句话概括了万千思绪和哀愁,把人的忧虑和情绪隐藏在自然风光、明月和天地之中,把看得见、摸得着的自然风光升华为思想的象征。这种写法在文字的表达上是意境的体现,在内容和表达上是文人阶层道德观念的体现。她们既要写爱情,又要含蓄温柔,这使得她们在女性形象的审美创造上始终与现实保持着距离,也就是《她的吉他后面还藏着她的半张脸》中那些不切实际的人物,华丽自然。

这种理想化的女性形象刻画,象征着含蓄的情感表达,其实由来已久,文和韦庄的词就是这样一种组合。而做出这样组合的诗人,无一例外都是男人。一方面,他们把女性视为美丽的“物化”形象;另一方面,它将自己转化为女性的角色,也就是在异性的倒影中隐含着对自己的倒影。因此,体现男性意识的对女性美丽外表的欣赏,体现男性深层意识的对女性的哀怨,与旧社会男性对仕途的弃子感和生命的失落感有相通之处。男人的感情往往难以表达,却在借用女人的声音表达感情的同时,暴露了自己内心的秘密。但这种情感取向是相当模糊的,具体的比喻并不明确。周济对文的评价是“深而美”,“酝酿最深”,所以“其言不怒而威,所以要做好刚柔相济的准备”。用欧洲词和艳词,以及受其影响的后世文人所写的作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