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科学革命之后,科学和宗教的界线就模糊掉了。?

科学这东西很特别,它依附的理论基本上是原子论。换言之不管生物、物理、化学,这三种学问都立基于原子和原子之间碰撞的理论。原子论基本上是一种唯物论的思想,而宗教是一个唯心论的思想。所以科学本身,我敢说在座很多学科学的同学在进实验室时,如果你不是一个唯物论者,你根本不能当科学家;但是你离开实验室时你可以去信你的基督教,这个没有问题。 所以科学跟宗教之间,有这么一点内在的紧张关系,这就是因为科学整体预设的立场都是唯物的立场,而这个立场是不容我们改变的,这是一个事实。所以物理学也讲粒子,化学也讲粒子,生物学讲的是分子(molecule),整个观念就是说:所有的现象都是粒子,不需要假设一个上帝来干预这些事情。所以相信科学的人就相信上帝与人之间,有一个紧张关系。原来教会是带动科学进步,后来科学发展的结果就反过来认为不需要有上帝这个假设。 所以最后有一句话是:「楚门,我是你的创造者(Truman

I am your creator)。」这时大家都在笑,因为在科学的世界中还讲什么创造者,就是这个意思。科学和宗教之间有一个紧张的关系。但是如果科学应用数学超越经验范围时,那么原先在自然语言下理解的唯物原子论也成为质疑的对象,因而也导致宗教与科学之间的界线渐趋模糊。

参考: etaoist/taoist/index/2011-08-22-02-11-46/om/1998-qaa-

科学家、不信教者和教会 在十六世纪初,大学还保持着国际性特征,科学家在学术交流中也都还有所保留,但到了十六世纪末时,学者间盛行的挑战之风带来了真正的交流,这时大学便失去其国际性特征,只具有地区性作用罢了。尽管拉丁语仍是国际科学界的正式语言,越来越多的通信联系是利用本国语言进行,埃克斯地区的议会议员佩雷斯克(Peiresc,西元1637年)就充当过学术界的「信箱」。 不过,不论是西元1660年还是西元1770年都不是科学发展史上有转折意义的年份,因为在这一时期科学史的发展已经成了一个连续的创造过程,它的每一个小阶段都是在不同领域内取得的发现串联而成的,因此那个时候的科学知识是一体的、包罗万象的。 哲学词汇可以同时包含精确的科学(指数学、物理等学科)、道德科学和政治科学。因此孟德斯鸠(Montesquieu)常将其主要原则及观点的获得,归功于 *** 伯朗士(Melebranche,西元1637~1715年);而乔治?布丰(Gee Buffon,西元1707~1788年)则将其归功于莱布尼兹(Leibnitz)。***同的文化遗产把各国知识联合起来,并从中产生许多学者,这样形成了人们所说的欧洲科学界。另外一些激烈的大辩论使这个科学界更加充满了活力,其中最著名的辩论是由笛卡儿(René Descartes)和牛顿(Isaac Newton,西元1642~1727年)两人引发的大辩论。 不过当时大多数人都认为,科学与形而上学是紧密相联的。虽然科学精神的觉醒所带来的理性主义发展并没有动摇大部分学者的信念,但他却为那些被称为不信教者提供了理论依据。像是《自然之谜》(Secrets de la nature,西元1616年)一书的作者瓦尼尼(Vanini,他最后在土鲁斯被判处焚刑),与斯宾诺沙(Baruch Spinoza,西元1632~1677年)的独特神学思想-「宇宙及神论」(Panthei *** )便被人们认为是无神论,而进行多方的指责。 不信教者们在某种程度上,引起教会对科学起了怀疑。然而罗马教会并没有抛弃科学所提供的那些实用方面,正因为如此西元1582年教皇格里高里十三世(Gregoire XIII)就请人编了一部取名为《格里高里历法》的特殊历法,以适应太阳运动的准确性。这部历法很快就被天主教国家所采用,更在西元1700年被信仰新教的德国,以及在西元1752年被英格兰接受。 尽管如此,教会还是对可能伤害到上帝的宗教思想提出严厉的批判,所以当伽利略强调哥白尼学说时,发现哥白尼学说与圣约的中心思想观念发生冲突后,便让哥白尼学说体系在西元1616年遭到教廷圣职严厉的批判,并劝伽利略放弃这个学说。虽然伽利略表面上屈服于教廷,但不久后又公开地坚持「地球并非是宇宙的中心,且并非静止不动」的观点,让教廷圣职在西元1633年强迫他签下公开放弃的一纸声明。伽利略一案让我们看到,阻止科学家前进的障碍仍然是旧约全书一类的文字。 不过虽如此,但当时有文化、有知识的公众仍是文明的业余爱好者,由于他们对科学的关注,使他们在宗教的沉思、良心的审检、自我控制能力的训练、人类情感的分析和风格的研究上花的时间减少了,而花更多的时间在于对自然的观察和哲学思考,因此科学知识并没有因此受到严重的阻挠。

参考: 刘增泉,〈第三章、西洋近代史〉,《西洋文化史》,(台北:五南图书,2007),页265-2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