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找一本小说《花开花落的时候》

Bloom的花终会凋零。

一个。

北京这样的城市,应该处处彰显大气,却处处小气。按东北话来说就是“得瑟”,臭烘烘的,炫耀的。最具体的体现就是,我的大学外面建的像圆明园,里面惨不忍睹。刚填志愿的时候,我以为这所大学是全国名牌大学。招生简介里拍的照片叫“酷”。结果搬进来之后发现除了食堂没有什么好地方,宿舍也就8个人20平米。连一张像样的书桌都没有,连放电脑的地方都没有。更郁闷的是住宿费一学期1500元!所以我马上决定搬出去住。为了防止无聊,我多请了三个人,在闲得无聊的时候可以凑一桌麻将。

我叫仙道彰,认识我的人通常叫我张晓。

两个。

我的一个室友来自苏来从江,名叫,绰号小,主修法律。和人吵架的时候,你总是说“你有权保持沉默”。着急的时候喜欢用cs单挑。你把AK用的炉火纯青,从来不用第二枪爆头。这种人通常会成为全民公敌,但单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不得不用群攻战术。按《八龙》中冯晓的话说,“老贼,今天是报仇,不是比试。江湖道义就不用说了。我们一起去吧。”然后情况就是一个人在前面扔烟雾弹,然后500发重机枪狂扫,后面一个狙击手。结果,小真的沉默了。我说“二”是因为我不会做cs。经常在他们三个激烈争吵的时候,我在房间里拉小提琴。每次我在试音时结巴然后弹E弦的时候,都会听到一声极其压抑的“啊”,所以我知道小理子又输了。我还有两个室友,一个叫小石,地道的北京人;另一个是东北人,叫Alex。我父亲在北京经营一家房地产公司。听说有了足够的钱,可以覆盖我们的大学,包括房子,基金会,老师。这种人的通病就是喜欢炫耀。据他说,他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频繁,但他每天都换一套衣服。

我们租的房子在中关村,一月租金3000,200平米。据说老板是亚历克斯父亲公司经理的下属雇员。房子装饰得像宫殿一样,但我不住在那里。我在海淀区找的房子,Alex的爸爸看到后“震惊”了。他说了一句让我特别郁闷的话:“一个疙瘩能像牛棚一样生活吗?”我差点没说出来,因为我错过了文革。第二天他带我们看了中关村的几套房子后,我继续郁闷。当主持人毕恭毕敬地告诉我他只是个小职员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一个月挣多少钱,买得起这个房子吗?”他笑着说:“不多,不多,一个月才15000。”“你是做什么的?”“服务人员,说白了就是清洁工!”那时我正在喝可乐。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喷了他一脸,然后我投诉了中国的清洁工。

说到钱,其实我们四个都很多。我高三出了两本书,到现在还没停印。卖得很火,光版税就十几万。小理子家境殷实,钱包里有十几张信用卡。机房写了几个程序,每个月都会有莫名其妙的人出现在银行账户里,少则几百,多则几万。总之,我们的生活衣食无忧,尤其是大学里安排的课程总是无动于衷。大部分时间,我们过着混混的生活。

有一次我走错教室进了工科影视工程系,发现他们在看电影。于是我和他们一起看,发现我们和电影里的人状态一样。这部电影叫《北京混蛋》。

从中关村到我们学校只有7、8站的车程,但我从来没有准时到过。造成这种情况的一个原因是我每天晚上都去泡吧到12,每天要睡8个小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迟到了很多次,碰到院长的课,他很有礼貌的对我说:“张晓,你来的太早了。”所以我想我可以以后再做。

三个。

很多时候我会出现在中文系的课堂上,然后躲在角落里看梁实秋的小品,偶尔抬头看看那个漂亮的中文系老师。然后手机会震动,会有短信进来:“你又在偷偷看美女老师了?你死定了!静态……”静是我高中时代以来唯一的女朋友,在W大学学法语。她是那种特别可怕,特别聪明的女孩,那种炫耀自己才华的女孩。凌晨会打电话起床刷牙,随时随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然后用手机指挥自己的行动。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她给我装了什么监视器。有一次我质问她,她扬起眉毛说:“班长?这么老?不不。我可以通过一对手表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这让我极度恐惧,一度让我以为她是邦德女郎。

四个。

据Alex说,中文系是个兵工厂,里面的女生都是坦克。这件事后来不知怎么传到了中文系,一半女生要上吊,另一半要投河自尽。于是男生们再也看不下去了,就和那家伙一起去了新闻系,叫Alex杀了他。

亚历克斯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顶楼。

等我赶到的时候,领导已经被Alex一拳打昏了,结果剩下的人完全看着这个架势。我们四个刚凑在一起,跑了一半。有一些勇敢的个体不愿意说要和我们决斗,输的人必须道歉。亚历克斯当时已经怒不可遏,咆哮道:“随便,我叫你阿森纳,但我真的以为我是阿森纳!”

于是那天下午,Alex找了新闻系的7个人组队,还带了体育老师当裁判。结果中文系男生被我们打进8球,追平了世界杯沙特输给德国的进球纪录。从此,亚历克斯在学校里名声大振,而中文系的男生却名声扫地。

五个。

我不想离开中文系的原因是我发现那个漂亮的女老师很有品味。因为有一次她发现班上有个“坦克”在看杂七杂八的书,就点名让她站起来,问她你在看什么书。原来是个故事会,所以她特别不屑的说,看这种书的人要么是农民工,要么是骑三轮车的人,文化程度也就小学没多高。当时我想“坦克”一定很生气。因为当时特别生气,从小看了好几年《故事会》...

在我的一门选修课上,我居然跑进了一个机房。两个人撞上同一个班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是历史课。

如你所知,教历史的神棍一般有以下特点:秃顶或半秃顶,戴三千多度的眼镜,说话时喜欢重复个别词语,喜欢炫耀自己知道的野史穿插在正史之间。自称求贤若渴,经常带喜欢的学生回家吃饭。其实我们真正的目的在这里。我们遇到这种老人,通常的做法是以毒攻毒。他只是想迷惑我们,而我想迷惑他。

我和小仓的进度是三天,二战时德国占领比利时才三天。具体情况是小仓在岩头的课上和他争论,我在课后花了很多钱买了《抄人笔记》。每天五万字的答辩论文,重点是他班上的重点。本来我以为小室的逻辑思维高于感性思维,其实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他基本上是岩头班上唯一一个说话的人。他订了位,能够吓到岩头。石达开打败大渡河,是因为看上了少数民族的小MM,和当地人闹翻了;丘吉尔取代张伯伦担任首相的真正原因是小张的十三姨是德国人。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实际上是五代远亲,克洛伊的父亲的三叔的二叔的弟媳是小莱的二姨的姐姐。这些都是真的吗?只有上帝知道。

我呢,三篇论文吓人,一篇是小布什和鬼谷子的来历,一篇是三国游记——刘备梅的法英之旅,第三篇是清朝的辫子引领法国时尚。大量的论据来自各种时尚杂志,可见现在的八卦程度。

对此,岩头的评价是:学生的文章异常开明,一般人看不懂。没有经验,达到了文墨最高境界的人是看不懂的,不是所有人的文章都比不过他们。一个老人不懂学问,还能欣赏十个有七个八个,这就不值钱了。这个学生是个神童,难得,难得。夸我抬高自己是很狡猾的。

之后午饭问题就解决了,我们——小石和我每天都在岩头那吃午饭。岩头的老婆是南方人,有一门绝活,做鱼。她手里的任何一条鱼都一样。有一次我抓到一条海鳗。岩头的老婆烧的时候,它看起来像比目鱼,跟岩头的钱包一样扁。

岩头爱两张嘴。等他高了,会亮嗓子,什么都会唱。唱得最好的是京剧《定军山》。再高就泥了,这让我很想带他去酒吧看午夜秀,那里连17岁的姑娘都能比他喝电影,不分红白,8度35度。

说到钓鱼,其实没事的时候,我要么去顶楼,要么去海边钓鱼。我有一套很好的钓具,日本制造的钢化铁丝,我也可以钓鲨鱼。其实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是钓鱼来静静思考的。我的鱼钩从来没有下过饵,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总有傻虾、兵、蟹会上钩。最好的一次抓到一条不知名的鱼,好像有一公斤重,然后给食堂阿姨吃让她开心。

有时候会在海边坐一下午,尤其是没课的时候。有课的时候手机就一直响着找我聊天。

六个。

好像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混混,说了那么多有蛊惑人心之嫌的话。我不是音乐系,不是历史系,不是中文系,不是钓鱼系(你们有这个系吗?我不知道。其实我是学经济管理专业的。你也知道,这个专业现在很热门,帅哥美女很多。我被一个话不多的人夹在中间,所以我的选修课很杂。

说实话,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多了解一下其他部门的MM。其实是她冤枉了我。真相是别的部门的MM特别想认识我。有时候去顶楼想坐一会儿。结果五分钟后,我就被女生围着,不停的给我递信。本来我到的时候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每当我谈到这一点,我就感到焦虑。所以她说,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呢?我说,你呢?她说,哼,我的追求者有加强组。今天早上,一个阿拉伯语学习者给我送花,说要带我出国。我就笑着说,阿拉伯语学习者能去哪里?伊拉克?拜托,你不怕被美国大兵抓起来送回去吗?我说了这些之后,她就开始耍流氓了,最后我还得给她买个迪奥帆布手包让她冷静下来,这让我觉得女人是特别可怕的动物。

七个。

很多时候我不想说话,然后Alex就特别冲动。尤其是“中文系事件”后,学校里没人敢惹他,小施和小理子又像花花公子了。我们四个人走在校园里,我们周围经常听到像F4的喊声。亚历克斯很兴奋,他说我们应该像F4一样组成一个团体。结果他主动起名叫A4影响四,真的很俗。

然后当我们再次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周围的声音变成了“A4来了”。新闻人就是这样。很快,在离方圆不到10英里的地方,A4这个名字几乎家喻户晓。事实上,我反对这样,因为我不想踏入娱乐圈,更不用说成名太早,但我的意见往往比阿历克斯的行动慢几拍。

总之,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随他们去吧。

八个。

关于夜店,这几乎是我们四个晚上唯一的活动。北京有很多种酒吧,比如酒吧、球吧、咖啡吧和网吧。酒吧是我们的目的地,后者似乎更适合中小学生或者中年女性。但是最近我们经常在星巴克咖啡露脸。

如你所知,北京的星巴克咖啡一般都装饰得很富丽。优雅的人谈爱情或生意,说话超过5分贝就会被认为是没教养的地方。

这都是亚历克斯的主意。这个小房间的观点是,服用太多阿司匹林是一种打击。很遗憾他带着我们。幸运的是,他付了帐。我们都同意免费咖啡不是白喝的。

在那之前,我们去了一个酒吧,那里有我们四个摇滚朋友。

至于这个朋友,我觉得他是我见过的最有个性的人,不仅仅是从他那可以当拖把用的头发和他那像乞丐一样被撕破的衣服。最重要的是,他每次说话,基本都是对摇滚乐的颠覆。比如有一次演出结束后,他很认真的跟我说,他们乐队甚至现在整个摇滚乐坛都很吵,环卫局没找他们是幸运的。之后,他从耳朵里拿出两团棉花。还有一次,他得知我会拉小提琴,羡慕地说,兄弟,你真幸运。与你的相比,这套架子鼓就是一堆垃圾。

我一直认为他这么说是因为他是主唱而不是鼓手。但即便如此,也很少有人会贬低他们乐队常用的乐器。

因为一次打架,暂时告别酒吧生活吧。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在酒吧喝啤酒,Alex他们在沙发上聊天,然后一个MM上来搭讪。小理子给她买了一杯饮料,然后一个应该是女孩男朋友的人跑过来说为什么要给他女朋友买饮料。当时Alex正闷头喝酒,小室头也不抬的说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语气就跟跟服务员说话一样平淡。那人说我不管你是谁,不想死就滚!我看着那个人,估计他已经快没运气了。果然,亚历克斯站起来说,你怎么还在这里?那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蠢话,就被亚历克斯打倒在地。这时后面跑过来五六个人,然后就发生了群殴。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很平静地喝着啤酒。直到五分钟后,我才看到,战斗几乎结束了。我拿出500块放在吧台上,说老板赔你的损失。我们认识这里的老板,弄坏他的东西很尴尬。我拿起一个啤酒瓶,砸在一个被小房间撞倒,想站起来反击的人头上,然后就结束了。

我发现得早,所以我不得不去购物。

路过西单的星巴克咖啡时,Alex突然停下脚步,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向屋里望去。这时,我在看天上的星星,小房间在打电话,小理子蹲在地上看蚂蚁。Alex看了很久,然后干脆推门进去了,我们就奇怪地跟着。他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亚历克斯脸红了,回答了不相干的问题。这里有音乐。

我们突然发现他指的音乐是从我们旁边的一架钢琴里传出来的。弹钢琴的是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MM。

“那个女生好吗?”亚历克斯说。

“嗯?”小理子奇怪地看着他。

“所以这就是你的男孩吗?”小室苦笑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Alex看到女生就脸红。

然后,在我们的怂恿下,亚历克斯让服务员递给女孩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你好,我叫亚历克斯。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能请你喝咖啡吗?女孩收到纸条后问服务员,然后转过头对我们笑了笑。

后来我们谈到这件事的时候,Alex说那个微笑征服了他。女生递过来的纸条上写着11: 40,于是我们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后来因为受不了星巴克咖啡的无聊,就早早回家了。

亚历克斯是唯一坚持等待的人。关上门后,女孩换上了便服。据说他们一见钟情,交换了电话,亚历克斯把人送回了学校。听说女生是W大学的学生,在星巴克咖啡上班。

Alex的生活规律在那晚开始改变,比如强行和我换班上音乐课,尽管他连五线谱都看不懂。晚上早点出门到星巴克咖啡,坐到11:40;吃东西的时候会傻笑。傻笑的时候会忘记吃饭,忘记上厕所。种种迹象表明亚历克斯恋爱了,这让我们不得不对他的爱情观做出新的判断。之前我们一直以为他不会和MM在一起超过一天,这完全颠覆了。

后来我们越来越少见到亚历克斯。

九个。

生活总是悠闲的,我还是经常出现在顶楼。静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了,因为她正在准备W大学组织的法国之旅的法语考试。

期间,我在经济系的一篇论文得了奖,拿到了一些钱。

因为无聊,我用这笔钱在网上买了一个空间,放了一个叫“水中倒影”的论坛。一开始只是我们学校的人在那里聊天倒水。后来有其他学校或者朋友介绍的网友来注。注册人数超过一定数量后,看帖子、删帖、回复、发帖似乎成了我的日常用品。

小石和小李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好多天找不到他们,我们都有事做。在家里,我常常是唯一一个无聊地敲打键盘或偶尔独自去泡吧的人,紧张地向那些声称制造噪音的家伙介绍我的网站。虽然我知道他们根本不上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直到北京的天空开始下雪,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看到雪。最后一次是在我6岁的时候。从那以后,我的家乡冬天再也没有下过雪。

冬天到了,外面的人都回家了,我们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在家里开着暖气过着简陋的生活。只是学校还没放假,Alex就开始储存大量食物。上次他在超市买的东西,足够我们四个人吃一个星期了。

我还是保持去顶楼的习惯,或者花很多时间在论坛里说一些不相干的东西。然后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静和我的接触逐渐增多。一开始,她只是发了一些短信。后来她干脆在我的论坛上发帖,注册了一个叫“水晶”的ID。

静曾经警告过我,我有很多不好的缺点和奇怪的习惯。比如一个人冬天总喜欢去顶楼。她曾经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她,你可以看得远远的,这样你就可以安静的思考很多问题,你自己的问题,所有人的问题...

冬天到了,以前顶楼的人很多,现在少了很多,直到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希望顶楼能安静。虽然我和Alex等人混在一起的时候很吵,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安静。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每次去顶楼都觉得有人会跟着我,这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人无处不在,我做自己的事从来不想去关注别人想要什么。后来,我终于遇到了那个一直跟着我的女孩,在北京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的晚上。我放烟花的时候吓到了那个女孩。在黑暗中我还没看清她的脸,就接到一个悄悄的电话,匆匆离开了...

静在论坛里发帖警告,这么冷的天我再继续上顶楼,她就不理我了。我别无选择,只能整天呆在家里开着暖气。

因为无聊,他们也开始整天泡在论坛里吐槽。亚历克斯甚至更好。他只是让我为他和易(在星巴克咖啡弹钢琴的女孩)开一个私人专区。

这个时候我的论坛在网上已经有点名气了,注册人数已经超过五位数。

一个普通的星期天,我照例起床,打开电脑,刷牙,然后端着一杯咖啡坐在电脑前,打开MSN,打开浏览器,看论坛里的新帖。一个叫“小鱼”的ID发了一个帖子《冬天注定要失去的东西》吸引了我。我按下标题,浏览器里弹出一个新窗口,这对于我来说注定是一篇不寻常的帖子。

冬天注定要输;

冬天对我来说很正常。我是北方女孩,没去过南方。在我心里,从来不缺秋天散落一地的飞机树叶,冬天漫天飞舞的雪花。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心中这些平凡的事,能让人如此激动,笑得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第一次见他是在顶楼,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安静到让人不忍打破这种状态。他就这样沉默了几个小时,乐此不疲。更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渐渐安静了,没事总喜欢跑到顶楼。

看着他,沉默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后来,偶尔在海边的高速公路上骑车,我发现他,还是一个人,还是那么安静,一个人坐在那里钓鱼。于是我远远的看着他,在沙滩上偷偷的看着他。

我想他大概从来没有注意过身边的事,包括我,这可能让我有点失望。他在海边坐了几个小时没有钓到一条鱼,当他离开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鱼钩上根本没有鱼饵!奇怪的男孩...

冬天来了,很少有人出门,但他还是经常出现在顶楼。有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但他一直没找到我。

那天晚上是北京今年的第一场雪。

在顶楼,我第一次看到他笑了,开心的大叫。

那一刻,我震惊了,那些我从来不在乎的事,居然让一个从来不笑的人笑得像个孩子。他的笑容让我想哭。这是一种久违的联系。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他了。我想过去告诉他我的存在。

但是突然一个烟花跳到了天上,吓得我毫无防备。我的尖叫终于让他注意到了我。

我后悔不该如此粗鲁。他对我笑了笑,然后恢复了镇静。他告诉我他很抱歉。他的烟火吓到我了。我脸红了,什么也没说。

巨大的火花照亮了天空和他的脸。我走向他,大胆地和他说话。他给我讲了一个我从来没听过的童话故事,眼里闪着灵气。我突然发现,安静的外表下,他并不是冷漠的。

他告诉我,他的童年没有雪,仿佛在自言自语各种愿望。真是个孩子,天真的孩子。我静静地听着...

冬天,我似乎收获了什么,又明显失去了什么。从那天起我就没在顶楼见过他。

穿梭在地铁和家之间,我发现自己失去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沉默...

同TENUTO

浏览完帖子,我的心突然莫名的颤抖了一下。那是我吗?我努力去想是否有一个夜晚,脑海里闪过很多烂夜。

我突然确信我见过这样的女孩,也确信有这样的雪夜。只是我不理解她,所以回答了我内心的疑问。

小室跑过来问我早餐吃什么。小昨天在论坛上讲了一个想挑战他cs的家伙,在17: 5被一个家伙打了。今天不知道玩什么花样。Alex在旁边叫易,好像要出去。

我查了一下“小雨”的注册信息,把她加到了MSN上。闪亮的头像表示她此刻在线。

“你好,我看了你的帖子……”

“啊?哈哈,那只是童话罢了。”

“是假的吗?”

“不,这是真的。是发生在现实中的童话。可惜我没有勇气向王子表白。我只是一个灰姑娘……”

“不,其实你很漂亮……”

“哈哈,我们见过面吗?”

"...也许,那个男生不知道你喜欢他。”

“那不重要,……”

“哦,对不起,我要下车了。朋友约我出去。”

“祝你幸福……”

“谢谢,如果我们再见面,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他。886!"

突然觉得胸口好闷,就关了电脑,冲出家门,在街上狂奔。上天送鬼进地铁站,就在搜狐的巨幅广告牌下,我突然看到了那个准备出站的女孩,这仿佛是命运,也是一个玩笑。就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两个人绑在一起。我发现她停顿了一下,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

我们只相距十米左右,却沉默了几分钟。

“彰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回头一看,静悄悄的!

“我在给你写短信,太好了……”

静的肩膀上明明扛着我给她买的包,胸口突然不闷了。

我耸耸肩。“只是跑步。”

“跑步?你疯了吗?”

“算了,我们走吧!”

我闭嘴,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次,我觉得自己好渺小。

“静……”

“什么?”

“你不会离开我吧?”

“好吧,你问这个干嘛?”

“快回答!”

“嗯,除非你不要我了!”

北京上空开始飘雪,路边的巨幅电影海报上印着几米长的“地铁”。

他们都被召集起来,一个突然的possion加入了他们。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但不确定更美丽

——吉米《向左,向右》。

我把这条短信发给大家,告诉他们“无常”就是无常。

电话响的时候,我打开了其中一条回复:

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我在找香烟!2004 - 12—24 —_—#

作者:冯摘自《萌芽》

注:这篇文章真的不好找。我把《萌芽》的电子书都下载了,找不到。这是一个朋友的博客。慢慢来,我没有那种浪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