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乡土文学的“新”

●?田？美丽的

提到乡土文学，人们会立刻想到中国的农村，以农村为文学创作对象的文学作品就是乡土文学。我觉得这只是乡土文学的一个方面，另一面却无人知晓。这一面不存在吗？不，乡土文学是作为一种不同于其他文学的独立文学存在的。

有人说文学是人学。从这个概念去思考乡土文学，以农村人为故乡为主要题材的文学作品就是新时期的乡土文学。特别是随着农村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过去在黄土地上依靠农耕文化生存的农民，现在已经作为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到中国各大城市，成为事实上的劳动者，成为农民工。这个群体作为文学创作的对象，他们后代的乡土文学作品作为文学创作的对象，成为乡土文学的另一面。有人称之为“新乡土文学”。

？这种“新乡土文学”到底“新”在哪里？不妨，我们来看看新近出版的乡土小说，有一定的社会影响。《看着春风》(格非)、《人的土地》(刘既明)、《大风》(李凤群)、《论陌生人》(傅秀英)和陕西当代著名作家贾平凹为我们呈现了各种各样的乡土小说。特别是许多新的乡土文学创作理念，如格非、刘既明、李凤群、傅秀英，以及当代乡土文学名家李隽、舒斐莲、沈树之、邓安庆的乡土散文创作，都较以往有所突破。

？我认为是这些方面的“新”。特别是出现在川东北的“乡土小说系列”，出现在陕西黄土高原的“乡土小说系列”等。，基本上是把作家的笔从原来的焦点在黄土地上的某个地方拔出来，随着主角活动的变化不断移动自己的焦点。这些小说的背景不再局限于农村社会，而是和农民一起走向城市。这是我认为的第二个“新”。

？有人认为这不“新”，他可以举很多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当代文学中的早期乡土文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比如陈浩生的《进城》，作家高浩生通过小说情节的发展，把陈浩生的农村背景搬到了城市，作为他小说的社会背景。然而，举这个例子的人从来没有看到另一个问题。即这部小说虽然有城市背景，但不是主要的社会背景。它是专门作为展现陈焕生个性的一个方面而设置的，而不是小说社会背景的主要部分。因此，“新”的概念并没有被带到乡土文学中来。这是因为小说的主人公并没有从根本上离开农村的黄土地，“进城”只是短暂的停留，更何况是一个进城落户成为事实上的劳动者。

？尤其是20世纪70年代以后出生的乡土文学作家，由于自身的生活经历，他们的文学创作聚焦于现在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在这类文学作品中，不仅写农民工，与农民工有直接或间接接触的非农民工也会成为他们的写作对象。所以，这就为乡土文学的“新”注入了实质性的“新”。

在创作手法上，与之前的乡土文学相比，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即在以往的乡土文学创作手法上有一个最大限度的突破，基本上打破了乡土小说的传统写法，更多地使用散文手法，形成了新的乡土小说散文文化，有的喜欢用外国电影的“蒙太奇”手法，平行推进小说故事情节的发展。而且它的结尾部分也不再是传统的结尾方式。这也成为乡土文学的“新”特征之一。

？我的说法是否合理还有待研究。其实乡土文学的“新”表现了很多东西，比如“乡土文学首先应该是文学”，以农民工为主要意义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都不同于过去乡土文学中的“新”，是城乡结合部的“新”。而这种“文学”具有的是文学意义上的“典型性”，而不是新闻传播意义上的“典型性”。这样才能有乡土文学“新”之类的问题，我暂时不忙理论。以后再说吧。

2016.12.25.在浙江闻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