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难忘的散文回眸。
她是一朵任何时代都惊艳的花。这是玫瑰比不上的富贵和华丽,这是紫罗兰比不上的优雅和高贵。我找不到一个词能准确描述她的美丽。所有赞美的话堆在她身上只会显得做作。太热烈会亵渎她的冷艳和孤傲,太平淡会掩饰她的狂热和执着。
她曾说:“不懂艺术的作家只对生活琐事和流言蜚语感兴趣,结果往往表现出他们的专业无知,有时甚至会导致无耻的谎言。”
我不懂艺术,却无数次被她的电影感动。如果她的人生是一个弥天大谎,那么我愿意沉迷于这样的谎言,就像在繁花似锦的小径中享受一些超越现实的梦境。有些女人习惯于回忆。当你数着岁月,她在你踏过的地方翩翩起舞。深深回首,她是滑过你脸颊的一滴泪。一个像蝴蝶烟花一样死去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可以回忆一生的传说。
她浅浅的笑容,像一朵挂在历史殿堂墙上的花,变换着各种姿势让你驻足,让你叹息。
第一次见面是在烟雾弥漫的蓝桥。舞台上悲怆起舞的天鹅,能让人从座位上惊起的优美转身,目光相遇时山谷里百合花的盛开,偷偷低头相视,那双充满天真梦想的眼睛里荡漾着遇到爱情时的羞涩与喜悦。这是两青瓦青瓦的湖,诗在这里自由流淌,那些美丽的色彩在流淌。
生活不是戛然而止的舞曲。最后还是可以牵着对方的手走开。幸福如烟。当你以为可以抓住的时候,她会从你的指缝中悄悄溜走。然后,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令人心碎的悲伤之花。在布满岁月的褶皱里,谁能抚平悲伤,唱出永远的爱情故事?这份纯洁如童话的爱情,在战争中悲惨地结束,仿佛她的芬芳已经消失。但她真的灭亡了吗?为什么我手里的眼泪还是那么烫?依然闪烁着那一尘不染的微笑——那是爱情依然盛开的微笑吗?一场爱情可以温暖克罗宁漫长的余生,但你的微笑却让我对爱情产生了崇拜。那留在风雨中的微笑,那留在嘴角的不能留的微笑,像一朵芬芳的花,在时空的隧道里缠绵,温暖着所有渴望爱情的人。
在风里吹,蓝桥上的故事,我没有一个护身符来记住过去。我只能在影片中不停地寻找一双满是鲜花和清水的眼睛。
凝视着这双让我魂牵梦绕的眼睛,触摸着这张美丽的脸庞,在这一切惊艳的表象下,隐藏着怎样的灵魂?从玛拉的‘苍凉’到斯佳丽的坚强,从恍惚到狡猾的聪慧,谁能读懂角色背后的她?生活还是艺术,我无法把它们一一分开。我只是在这些碎片中拼凑出来的,但无论我怎么拼凑,都无法整理出她的整体。
无可挑剔的面孔令人惊叹,造物主的偏心能为世人创造出如此完美的艺术品。她的美丽能让你没有嫉妒,只有由衷的敬佩。她的眼睛能燃烧你的欲望,点燃你的激情,让你在黑暗中探索光明,在光明中驱走阴霾。她不需要文字,但她可以通过循环她的眼睛来画画。
于是,我看到了斯佳丽,世界上最完美的诠释。没有她,我无法想象我能一遍又一遍地读那本长书。为了更真实地接触到她的人物,我几乎可以背出小说中她所有的场景和对话的描述。于是再见了那双眼睛,像慵懒阳光下清澈湛蓝的秋水,像波浪中的精灵翩翩起舞,俏皮任性的小女孩正在万千宠爱中被宠爱着,你却想让她毫无畏惧地扫过你的身体,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秒,也许只是一个流动,你会觉得她在你身上停留了很久。女孩的气息在不经意却有意的演绎中生动而充满灵气。姑娘如花,岁月如流。那些逝去的岁月在战争的风暴中摇曳。一个在困难中磨练出来的女孩,成长为一个坚韧不拔的女人,如水的眼睛依然清澈,却已经浸淫在沧桑的成熟中。时光在眼中留下伤痕,那些繁华的日子和那些凋零的日子在眼中回旋,交替叹息。所有的执着和隐忍,都像苦难中盛开的玫瑰,夺目,从刺伤中心碎。眼神渐渐变得贪婪而冷漠,偶尔的温暖让人觉得像四月春风光滑的脸庞。有些久违的感觉是,春天的花在悄然绽放,却又是如此的转瞬即逝。越坚强的背影,越冰冷的心,是对生命的无声抗议。
也许只有她才能用那双眼睛告诉世人《欲望号街车》中布兰奇的歇斯底里和绝望,有一种美是天使折翼的悲美,甚至扭曲的灵魂也能体现出不可抗拒的魅力。角色因为她无与伦比的表演而大放异彩,奥斯卡小金人在她面前失去了夺目的光彩。
女人有没有全心全意爱过一个男人?是的,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这位最伟大的莎士比亚戏剧艺术家有没有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女人,但我知道,在被这个男人抛弃多年后,她依然深情地告诉世人:“如果我能再有一次生命,我依然会做一名演员,嫁给奥利弗。”这样才能把爱刻在心里,这样才能打动你的心!于是我原谅了这位我深爱的伟大演员,我明白了他把这位女士的王冠放在她的坟墓里是多么的真诚。
我更愿意把他们一起完成的那个汉密尔顿女人,看成是自己的写照,是对他们爱情最好的诠释。爱一个人是最痴迷的爱。你可以完全忽略你背后的地位和权力,流言蜚语和污名。爱情不是一时的激情,而是长久的牵挂,就是你可以在任何一个瞬间,首先想到你爱人的快乐和痛苦的牵挂。英勇的海军上将纳尔逊写信给那个汉密尔顿女人,称她为“如果你还活着,我爱你”。她的前夫,深爱的拉里,并没有爱她如命,但她爱拉里如命,仰望着她一生唯一爱的男人。有了他,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尘土飞扬的地方。
我爱这个为爱疯狂的女人,爱她的偏执,爱她的任性,爱她的鲁莽,爱她不屈不挠的精神,爱她最坚定的坚持,爱她最真诚的信念。把爱情诠释得像彩虹一样耀眼,像星星一样明亮,这是一个女人除了艺术之外唯一的追求。她的爱情就像那个汉密尔顿女人里最后的结局:后来就没了。这个悲伤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直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这是一个为艺术而生,为爱而活的女人。没有它,生活将没有剩余的意义。所以当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张画像上的时候,我深深地低下了头,为了那如海般深沉的爱,我无法抬头。我只能哀悼那份爱,那个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痴情女人。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爱和崇拜。她没有向世人炫耀自己的光彩,而是把最深情的一瞥,给了她深爱的丈夫。只有他是真实的,这种神情是画家、诗人、作家无法想象和揣测的。就连按下快门的摄影师也很惊讶。这种眼神成了永恒,成了爱情的杰作。没有爱人根本没人能恋爱,她做到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只为她爱的男人,无论是艺术还是生活。
“爱,像所有生物一样,永远不会停止运动。它成长、衰弱、生病、康复、达到顶峰或破裂。把自己的愿望,自己珍惜的东西,自己的痛苦,自己的问题,甚至自己强加给别人,是最不人道的做法。强求他人的感情,不仅意味着爱情的死亡,更是一种变态的自嘲,是一种极端的堕落。爱情是免费的。“这样她才能在如此强烈的爱情面前把自由还给爱人,而不是被婚姻束缚。这是一个真正懂得爱的女人。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最后的秋天依然优雅地滑翔,留下一个美丽的弧线让人铭记。
“费雯·丽太美太动人了,让人觉得演员不需要是天才;但她太有才华了,人们不再要求演员有这样的美貌。”只有她才配得上这样的评价,是对她的美貌和才华最恰当的肯定和褒奖。所以当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目光落在她那温柔婉约的身材上时,他惊叹这是上帝的杰作,只能远远地欣赏。
我说不清我是更爱她的美貌还是更爱她的才华,因为她们太让我着迷了。她的孤独和忧伤成就了她独立的姿态,她执着的追求和出众的才华成就了她将美铸造成永恒。那个耀眼的女人,那个被病魔折磨的女人,我珍惜又怜惜,为了眼中燃烧的欲望,我愿意这样仰视,直到生命沉默。
“所有的花都应该好好施肥……”,再读这句话,我的眼睛和她一样湿润了。一个没有被呵护过的女人,也过得很灿烂。她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意志和信念,比才华和美貌更让人印象深刻。
对于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我写下了这段话来纪念这部电影的女神:电影因她的参与而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