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基爱情诗《致斯捷潘诺娃》赏析

高尔基[俄苏]

夫人

为了你的爱抚，你温柔的眼神，

一个聪明的魔术师愿意成为你的奴隶。

他熟练地掌握了——

迷人的艺术:

有了小工具，

赤手空拳，

制造一点乐趣！

请收留这个快乐的奴隶吧！

或者可能来自一点点快乐，

他将创造巨大的幸福，—

不是有人在用物质的粒子吗？

创造了整个世界？

哦，太好了！世界不是快乐地创造的，

它承载的快乐太少，太可怜了！

但是世界上毕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你忠诚的仆人是这样的。

世界上有美好的事物，

这个，我是说你！

你！

但是-什么也别说！

愚蠢和笨拙的话，

怎么能和你的心比呢？

你的思想是这个世界上枯萎的花朵-

百花中最华丽的花。

(臧乐安、范新龙、景孙勤译)

《致斯捷潘诺娃》这首诗选自高尔基写于1922的自传体短篇小说《初恋》。这是一位年轻作家在他们热恋期间写给女主人公的爱情诗。高尔基写《初恋》时已经五十多岁了。在这部作品中，作家以真挚深情的笔触回忆了她与斯捷潘诺娃·卡明斯卡年轻时的一段情感经历。作家和斯捷潘诺娃，从相识、相爱到结合，最后分手，虽然只经历了很短的过程，但却让作家终生难忘，以至于晚年回忆起来还是那么动情。

《致斯捷潘诺娃》不同于一般的爱情诗。在这首诗中，作家没有把重点放在青年男女恋爱的场面上，也没有把它写成一首关于爱情的诗，而是表达了他对恋人的热烈感情和对现实社会生活的看法。可以说，这是一首在思想和艺术上都能体现青年高尔基鲜明个性的爱情诗。

全诗分为三个部分。首先，作家在诗中用幽默的语言表达了对爱人的真情:“夫人！/为了你的爱，你温柔的眼神，/聪明的魔术师愿意做你的奴隶。”面对温柔可爱的爱人，作家把自己比作一个魔术师，愿意用自己聪明的头脑和灵巧的双手，为爱人“制造一点欢乐”。这既是作家对爱人真挚热烈的爱情的表达，也体现了作家善良、开朗、自信的性格特征。但是，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家，高尔基一直把赞美美好的事物，抨击社会丑恶作为自己的创作目的。他的许多早期作品都以这种鲜明的意识形态倾向轰动了俄罗斯文坛。在这首情诗中，还融入了作家对现实社会生活的感受。在诗的第二部分，作家转动笔，用愤怒的语言指出:“对！这个世界不是快乐创造的，/它的欢乐太少，太可怜了。”短短的一句话，形象地概括了沙皇统治下俄国黑暗社会的现实，也是作家对不公平世界的强烈谴责和抨击。然后，在第三部分，作家用“花落人间”来指代这个苍凉冷漠的世界，用瑰丽的花朵来象征一个美好的心灵。在两相对照的描写中，他由衷地赞美自己的爱人是“百花中最瑰丽的一朵花”，再一次溢出了作家对爱人的真情。

幽默的语言风格是这首诗的一大特色。在诗中，作家自诩为“快乐的”、“聪明的魔术师”，愿意在欢乐太少的世界里用“小玩意”来“创造一点欢乐”，并自信“他也有可能从一点欢乐中创造出巨大的快乐。”我把自己对爱人的深情，对美丑善恶的强烈爱恨，对生活积极乐观的态度，用幽默的笔调表现出来，让人不得不佩服作家的机智和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