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肯尼迪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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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资料
迈克尔·肯尼迪撞树身亡
就在这一年最后一天的傍晚,迈克尔·肯尼迪撞树身亡。他的一生既有良好的工作业绩,又有鲁莽的不良行为。他在山地上的英年早逝提出了这样一个老问题:为什么悲剧总是如此频繁地偷袭肯尼迪家族呢?
“滑雪足球”是肯尼迪家族一种悠久的消遣活动。这运动是危险的。滑雪巡逻员曾提出警告,但却容忍了这家的狂欢作乐。蔑视危险并称之为乐事,是肯尼迪家的孩子成长过程的组成部分。
肯尼迪家的人全都是出色的滑雪者,不过谁也比不上已故罗伯特·F·肯尼迪的第四个儿子迈克尔。但是,那天傍晚山坡溜滑,在阴暗和光线不足处难以看清散布着的冰块。滑雪打球的运动员们必须反应敏捷。按照比赛规则,两队在冲向斜坡下的球门(通常是一根标明路线的标杆)时,持球者必须在十秒钟内把球传给队友,否则球就得
交给对方队。迈克尔在下山的半路上得到了球,他回头欢呼道,“太棒了,”注意力一分散,便迎头撞到一棵冷杉树上。他的妹妹罗莉滑过来在他身旁跪下。“暖哟,我的上帝,”她喊道,“他没有脉搏了。”她俯下身去对他进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但已无法挽回她哥哥的生命了。迈克尔的头骨被撞裂,脊椎骨也断了。
大多数美国人听到博比的儿子,命运不佳的迈克尔除夕死于滑雪事故的消息时或许会感到在肯尼迪家族的上方高悬着一颗灾垦。电视上的形象使人心有余悸地回忆起了过去肯尼迪家族中一幕一幕的悲剧:停放在飞机上的尸体,悲痛的肯尼迪一家在海恩尼斯港沿海滩走着,一个有前途的年青生命夭折。而这给人一种家门衰败的感觉,因
为这青年死得并不轰轰烈烈——既不是战死沙场又不是死于总统竞选——而是因为滑雪时离树太近。就肯尼迪家族而言,家庭足球被视为活力的象征,而不是无谓死亡的原因。
要出类拔萃和要被人们认为出类拔萃这种压力对肯尼迪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是无情的。这祸根要归结到迈克尔的祖父老乔开始为其襁褓中的孩子们谋划要他们在政治上崭露头角的那一时刻。难怪不惜一切代价去取胜的氛围会使肯尼迪一族无论前进和造反都甘于冒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年青的杰克·肯尼迪的鱼雷快艇被日军的驱逐舰拦腰击沉后作为英雄从太平洋凯旋归来时,小乔便决心要超过自己的弟弟。他志愿驾驶一架满载炸药的飞机去轰炸纳粹的一个导弹基地。飞机在英吉利海峡的半空中爆炸,小乔没来得及从机内跳出。肯尼迪家最富魅力的女儿凯思琳于1948年与情人硬要飞行员驾机在狂风暴雨中飞行,结果在法兰西坠机身亡。
再有,罗怕特·肯尼迪要求自己的孩子们有胆量,以他为榜样,他们不得不这样。博比引用埃斯库罗斯的诗句:“人生来就不是坐守安乐窝。生命的全部意义在于冒险的生活”。("Men are not made for safe havens. The fullness of life is in the hazards of life.")游戏比赛是对性格的考验。
迈克尔确实是个比他父亲高明得多的滑雪运动员,但也喜欢冒险。迈克尔是一位驾独木舟穿越激流的专家。有一次从75英尺高的悬崖上往怀俄明州的斯内克河跳下时差点丧命。长大后他喜欢和自己的亲兄弟及堂兄弟们玩那种胆大妄为的游戏。“让我们看看谁能爬得最高,谁敢从最高的峭壁向下跳水。”他的一个表兄弟斯蒂芬·小史密斯(吉恩·肯尼迪·史密斯之子)说。胜利者通常是迈克尔。滑雪足球实际上是他的较平常的体育爱好之一,,他这次在阿斯彭山猛撞在冷杉树上时正在对他的孩子们进行身教:这次滑雪打球由他的一个孩子录了相。据一些目击者说,这个孩子是迈克尔最小的孩子——十岁的罗瑞。
迈克尔·肯尼迪的父亲于1968年遇刺身亡时他本人也正是十岁。象所有肯尼迪家族的孩子一样,他是在周围充满着神话和传奇故事的环境里长大的。希克里山庄——罗怕特·F·肯尼迪的家,是供奉肯尼迪家族工作。玩耍时拍下的照片的殿堂。所有的孩子都知道要尊敬父亲,但没有哪个孩子对他们的父亲的研究象迈克尔那样深入细致。作为七十年代中期的哈佛大学学生,迈克尔实际上主修的专业是有关他父亲的生平及其时代。他最为推崇的是父亲的勇气。
父亲喜欢的体育运动迈克尔都喜欢玩,玩得更好,如若可能则更起劲。象父亲一样,他也喜爱背诵诗歌。他办了一个非赢利的公司为不幸的穷人提供取暖用油,他认为是在继续父亲未竟的事业。他也想成为象父亲一样精明的政治掮客。1994年他主持了他的泰德叔叔再度当选参议员的竞选活动。那时他的照片经常上报,照片上他站在一个嵌在镜框里的《时代》杂志封面下面,杂志报导了他父亲1960年怎样为约翰·F·肯尼迪人主白宫进行成功策划的。
但是与他几乎盲目仿效父亲的同时,他又唯恐自己不如父亲。这种不安的心情同更为不安的另一种心情相冲突,那就是人们每时每刻都将他看作是他父亲的儿子。
很明显这种压力实在太大了。迈克尔开始表现出肯尼迪家那些不大为人所称道的品质,诸如追求非法性关系和酗酒。他开始与孩子们的保姆睡觉。
这一对儿终于被他的妻子维多利亚抓住——据说是在床上被抓住的。迈克尔推诿于酒醉,1995年2月他被送进戒酒康复中心(上周事故后进行了验血,结果表明没有酒精和毒品)。1996年12月他还开始进行性嗜好的治疗。他乐于接受治疗,这一点使他与鄙视精神病治疗的上一代人不同。如果是在过去,报刊媒体或许会对他不予理睬。但是去年四月份《波士顿环球》却把迈克尔的婚外恋曝了光。与他结婚已十六年的妻子维多利亚带着三个孩子离开了家。
迈克尔变得十分沮丧,这使他的朋友们和已与他疏远的妻子担心他可能永远振作不起来了。他感到孤独,受到家人的冷落,因为他觉得他们因他而蒙羞。兄弟姐妹中有些人并不掩饰对他行为不检的恼怒。然而他的母亲爱赛尔对他仍一如既往。
1964年罗伯特·F·肯尼迪因自己的哥哥之死而沉浸在绝望中时,他是靠出国旅行来恢复生机的。他被南美的穷人们和东欧受压迫人民奉为英雄,视作未来的希望,受到了他们的热烈欢迎。迈克尔也开始上路去寻找“肯尼迪神话”虔诚的信奉者。去年12月他到了厄瓜多尔,为妇女经营的企业安排贷款事宜。在此之前他曾到安哥拉旅行并帮助那里开办了一所大学。
然而回国后人们还是常常提到他的过失。摩托车手们常在他上班的路上拦住他诘问,那些(专门报导耸人听闻消息的)小报更是不肯放过他。
在过去的一年里肯尼迪全家都全力以赴地表明绝大多数家族成员都在做好事——并置身麻烦之外。
然而,正是这一悲剧使他们在公众眼里又到了一起。上星期当他们为了举行一次爱尔兰式的告别仪式而聚集在海恩尼斯港时有人在门廊上挂了床单使摄影机不能 *** 里面,而被拦在外面在新闻媒体人员只好利用广播时间再次历数这个家族以往发生的劫难。
早年一族之长的约瑟夫·P·肯尼迪爵士还能够庇护他的儿子们。可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孙辈们却成了专门报导耸人听闻消息的通俗报刊的猎物。死时年仅39岁的迈克尔一心想要人们记住他做的好事——为无家可归的穷人的栖身场所提供暖气,为限制手枪泛滥进行游说。但几乎可以肯定他说,人们将记得更清楚的是他与十几岁的小保姆偷情的事,这也许是很不公正的。
葬礼以后,全家人在教堂外拥抱哭泣,大部分由黑人组成的唱诗班走出来,对着放置迈克尔棺材的灵车唱圣歌。歌中充满希望和赎罪之词,但几乎没人能听得见因为一架供摄影用的直升飞机在当空盘旋。迈克尔的尸体后来运向位于勃鲁克莱恩的家族墓地,他安息在祖父母和戴维哥哥的旁边。他的家人把他心爱的足球和荣获的一枚标志他三年自制自律的大奖章同他一起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