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小说《辣老板》第六章:深夜,他爬上我的床。

一个小时后,他说:“如果没有问题,你可以走了,周一来上班。”

我说:“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你不用付我钱。从周一开始,我白忙活了。”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

“困难在于我没有住的地方。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让你把我的身份证拿走,也不用担心我会付给你一百元押金。反正你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一台电脑。你说我用身体扛得住吗?”

他又看了看我,发现我旁边还有一个塞得满满的背包。他摇摇头说:“看来变态的人都有变态的要求。”

看到他脸上的这种表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住在这里,还是不想雇佣我。我突然有点难过,因为我不知道在哪里过夜。我拿着包走了,想着他每走一步都在说等等,可是没有,我最后失望的一只脚踏出了家门。就在我踩另一只脚的时候,他说:“等等。”

我转过身,他把一串钥匙扔在桌子上,对我说:“这是房间的钥匙。你今天可以去上班了。”

我转身放下背包。他合上笔记本,带着它离开了。临走时,他对我说:“晚上别忘了锁门。”

我把他追到门口,握着我的手对他说:“再见,老板。路上小心,旅途愉快……”直到他消失,我才把头放回房间,锁好门,仔细看着房子。一室一厅,客厅大,房间小一点。除了两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台电脑,客厅里什么也没有。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床头柜,一台电视,墙上有很多柜子,地板是红色的木地板,看起来比我以前住的地方舒服,干净。

锁好门,洗干净,重重地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以前的床没有床垫,睡着又硬又不舒服。我仰面躺着,四肢自由伸展,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灯。五颜六色的光从灯的中间向四周扩散,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家是怎么这样看灯泡的。每次我妈发现我看着刺眼的灯泡,就说我傻。这么强的光对我的眼睛不好,但是我喜欢看。首先我眯着眼睛,这会伤害我的眼睛。然后我慢慢睁开眼睛,感觉不到疼痛。好像看着灯泡不哭就能证明我的勇气。越是看不清楚,越是想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直到现在,我的眼睛都没有近视。小时候曾经很羡慕戴眼镜的同学。我觉得他们看起来很有知识,像一个有教养的人。为了像他们一样戴眼镜,我总是趴着看书,躺着。无论我怎么看,我都不会近视。如今,高学历的人摘下眼镜看到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模糊不清时,会觉得自己很幸运,但遗憾的是,不近视的人更容易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和那个熟脸。如果今天我是一个近视几百度的人,我可能不会发现王帅,也许我还会觉得幸福,或者我会把他当成我最近可以信任和依靠的至亲。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看得太清楚,过早地结束了幸福的死刑。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学不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也不会原谅一个背叛我的人。就算我给他机会,他犯一次错,他还是会犯第二次,就像赌博一样——上瘾。

王帅打电话来,我接通了。他问我在哪,我说找到房子住了。他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客户。做生意的人就是这样,必要的时候也要牺牲一些美。他可以跟我说实话,但我不想被骗。有时候我们低估了对方的承受能力。也许别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我想每个人都宁愿要真相,也不愿被骗。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原谅。他说:“别胡闹了,回来吧。”

我没和他玩。我越信任的人,他的谎言就越不可原谅。我说:“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在玩过家家。如果你觉得爱情是游戏,你买得起,你继续,我买不起,我退出。”

“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不行啊。”

“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不,我不会捡的。今天说清楚,以后各奔东西。过几天我就搬东西,就是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你爱过我吗?”

“你说呢?”

“因为爱得太深就不能原谅吗?”

我挂了电话。我不想在半夜和任何人讨论爱情。好像很幼稚。何谓爱情?没有人能解释清楚。每个人爱的方式不一样,爱的程度和深度也不一样,所以爱的定义当然也不一样。我相信,不爱,就没有信任。我爱他吗?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很信任他。

晚上十一点,我隐约感觉有人开门,我一下子失眠了。我想看一个研究,但是恐怕不行。我一直很胆小。如果小偷想让他偷赶紧离开,但是很快钥匙就插进卧室门了,我赶紧把桌上的瑞士军刀拿在手里。虽然不够长,但足够致命。与其被敌人杀死,不如杀死敌人。如果插入正确,应该会让他死。正当我在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我眯起眼睛,立即关闭它。从高度判断,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巨人。我心里放下了一半警惕,但后来又提高了警惕。这么晚了他在这里做什么?如果小偷是来偷东西的,那他呢?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女人,算不算抢劫?

要说不可能抢色,应该是不可能的。他今天看了我一眼。况且就算他对我做了什么,我也有他的电话和地址。他能逃离和尚和寺庙吗?我一边想着,一边透过眼睛的缝隙看着他。他进来的时候居然把门锁上了,客厅里有脚步声。他还有同伙吗?我握着军刀的手在冒汗。他走到我床边往下看,我屏住呼吸。我以为如果他真的想要什么,我会对他无礼。我不敢斜眼看他。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只是感觉他低着头,停了一会儿,爬到我床上,把手伸到我床下摸了摸,然后把手伸到我枕头下。最后,他用双手抱着枕头把我整个头一个个抬起来。

我觉得他可能在找什么东西,但我现在醒来不太合适。如果他让我起来,我不能说我是裸体的。于是他继续装睡,却不敢大声说话。他只是小声对我说,“嘿,醒醒。”我保持沉默。他坐在床上,一只脚把我和被子推到地上。滚下来的时候把被子裹在身上。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找不到他要找的东西。他下了床,拉了拉我的被子。我还没睁开眼睛,他已经把被子撩起来了。我们俩同时尖叫起来。他跳起来捂住我的嘴,小声对我说:“别动,小声点。我爸爸在外面。如果他听到房间里有女人,我就死定了。”

我说:“你先打电话的。”

他说:“你想死啊,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我说:“老板规定员工睡觉必须穿衣服吗?”

我觉得他全身都在发抖。他一定在偷笑。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基本恢复正常。他说,“给我戴上。以后要住在这里,晚上一定要穿衣服。”

“哦,你不会每天晚上都来吧?”

“废话少说,穿上!”

“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再说,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