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步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身体上,我经历了耶稣。33.5岁时被残忍地钉死在十字架上,铁刺刺穿了骨头。他说:“搞定了!”"
过去的变成了什么?
基督徒有基督徒的理解,你我有你我的理解,但有一点是* * *知识(犹太人除外)——耶稣作为救世主的救赎使命,是在他死于人类罪的那一刻实现的。
用我们的老话来说,耶稣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死而无憾了!
而我还在“知天命”的路上奔跑。
也许大多数人觉得我的表达有点奇怪或者虚荣:30出头了,不应该在结婚、养孩子、赚钱的道路上奔跑吗?你就算装b又知道什么样的命运,至少从“站着”和“不糊涂”开始吧!年纪轻轻就老古板,小心被雷劈!
是虚荣吗?
也许是吧。
但我这样写并不觉得愧疚,因为这里的重点不是“站着”、“不迷茫”、“知天命”,而是“跑着”
跑步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是实用的。
机缘巧合:33岁开始长跑。最近读了村上春树的《我跑步的时候都在说些什么》。他也在33岁开始长跑。他30岁左右开始写作,我也是(虽然基础、用心程度、初期成果相差甚远);他跑了20多年,每年至少参加一次马拉松,我也是;除了写小说,他还写关于跑步的散文。《当》是几十年的散文集,我也打算写点散文。虽然我只跑了九个星期,身体和思想远没有村上深刻,但我在书中找到了* * *我也找到了不同。我有自己的经历和观点。......
所以,今天的文章就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跑步时的想法。
记得大学的时候,第一节体育课是在室内进行的。这位老师更像一位艺术家,长发披肩,胡须浓密,皮肤黝黑。课程内容也很独特。老师让每个人在一张小纸上造句——“锻炼就像……”。因为匿名,学生可以真诚天马行空地表达对体育的厌恶或热爱。之后老师给大家挑了一些读物,答案五花八门,但都比较满意。一个答案在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中炸开了锅——“运动就像做爱,让人欲罢不能”。老师慷慨陈词,在台下吹口哨。......
当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我喜欢尝试不同的运动,比如乒乓球、足球、篮球、网球、攀岩、台球、棒球、排球、跆拳道、散打、游泳、健身...只要学校能开体育课,我几乎乐在其中(当然大部分都学了一点)。我曾经痴迷于卧推和胸功,导致了雄伟的“上围”,甚至成就了一些。
健美是我大学期间一直坚持的为数不多的运动之一。支撑我的动力是,我觉得女生喜欢肌肉大的男生,所以我只关注推铁,我讨厌跑步和热身,甚至恐惧。高中的时候参加过长跑。由于赛前训练不足,跑完之后头晕呕吐,留下阴影。
总之,虽然当时玩得很开心,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运动的“高潮”。
毕业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顺利。去了几个城市,换了几分钟工作。我迷迷糊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情绪一度低落。
按说我的成长经历在外人看来很顺利,成绩不错,大学也不错。我已经学会了我需要的一切,并且通过了所有的考试。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我才明白,一个人光靠心安理得的快乐生活是远远不够的。村上春树在《当》中写道:“我们在学校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最重要的东西在学校里学不到的道理。”
学校会教你知识,但不会教你做人。做人涉及的东西太多了,比如情绪管理,挫折承受力,知己知彼,得体行事.....复杂微妙的程度,是一个人可能一辈子都学不好的一大课!
“做人”的学问溢于言表,因为完全不规范,高度个性化:主动的人有主动的人的做法,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做法;活泼程度不同,老实人的老实程度也不同;同理,张说李四说得别扭;同理,这件事在这个时候是正理,那件事在那个时候是荒谬的;再多的“四书五经”或者“阴阳厚黑”不去实践是永远不会懂的。所以,大智者是不会轻易给别人指路的。佛家说“出口是错的”,儒家说“中庸”,可见做人的难度和度只能靠实践中的猜测来把握。
有些人没有这种认识,依然能够游刃有余的做人。这是因为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地掌握了一个巧妙的招数,这和他们的悟性有关,更重要的是和他们家庭的影响有关。如果你来自一个知识渊博的家庭,你的父母会以身作则,潜移默化地用榜样而不是语言塑造你的习惯,通过听你所听到的,让你学会正确地做人。这种“童心”对一个人的人生幸福很有好处。但如果你恰好出生在一个狭隘、短视、功利甚至迷茫的家庭,那么“最重要的东西”很可能会错过你。
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初入社会时的混乱和迷茫对我来说是不可避免的煎熬。好在我有读书的习惯,只好在混乱中从书里寻找安慰。
如上所述,书中没有答案,但书中可以提供一些寻找答案的方法或认识。如果有“痴迷圣贤书”,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学生朋友,我也不会跟他们讲什么“开天辟地,拥抱世界”之类的空洞废话。我会告诉他们:如果你愿意,先读红楼梦。你在理解人方面已经落后了,然后试图用一个简单而理想主义的想法和一堆空中楼阁去融入社会。你不会打破你的头。红楼梦不会让你世故圆滑,但至少能让你知道,人是丰富复杂的,人生是跌宕起伏的,不是完全可以掌控的。至少可以让你知道“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至少可以让你知道“不信直人,须防不仁”。有了这个观念,受伤之后,你至少不会因为无知而歇斯底里,反而会很平静。
《红楼梦》是后来的读物。当时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心理学教授塔尔本·沙哈尔教授的哈佛快乐课程,其中提到有氧运动对心理健康的重要作用。教授的原话是:“不运动,就相当于吃了抗抑郁药!”然后引用一系列心理学统计和实验来证明这个观点——经常锻炼的人明显比不锻炼的人快乐,抑郁症患者通过有氧运动的恢复速度与服用抗抑郁药物的恢复速度相同,恢复后的复发率明显更低。教授也给出了进化机制的解释:我们的祖先靠奔跑和狩猎生存下来。奔跑和获取猎物已经在大脑中形成了多巴胺分泌的回路。虽然人不跑步也能获得食物,但大脑需要跑步才能保持健康。其他动物也是如此。动物园里的猴子不愁吃不愁喝,经常情绪低落。野猴饥不择食,所以没有抑郁症!
这个观点当时对我影响很大。毕业后的几年,我很少运动。虽然知道运动对心理健康有好处,但没想到不运动和吃抗抑郁药一样严重。于是我决定听从教授的建议,每周至少跑四次,每次至少半小时。
让我下定决心要跑的是一部美剧,叫《国土安全》,我是同时看的。有这样一个场景:身为美国特工的男子在潜入敌国执行任务时被抓。敌人为了麻痹他的意志,把他单独锁在一个空房间里,没有厕所。只给他提供了食物和药物。这位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有着坚定的意志,但无论他的意志有多坚强,都无法与长期的黑暗和孤立相抗衡。吸毒后,这个人失去了理智。直到被美军士兵救出,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被自己的粪便包围。他目光呆滞,奄奄一息。都说这样吸毒没救了,但是军队自有办法——跑步!这名男子的双手被士兵绑在一辆卡车的后面,卡车启动了。那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迈开脚步跟上来,要么不跑,要么跟不上,要么就是死路一条,卡车不会停。就这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奄奄一息的吸毒者被锻造成了一个精神抖擞的军人。......
下定决心并执行是另一回事。
起初,我打算在早餐前跑步。夏天还好,冬天太冷了。每天早上起床是件麻烦事。逃跑的想法把麻烦变成了一种折磨。如果我没有保持好的作息,比如前一天晚上在剧院熬夜,第二天肯定起不来,起来了也不想跑。而且很久没运动了,想着采用逐渐增加的方法,从3公里开始,每周增加1公里。于是乎,我偶尔放松几天,从3公里开始。就这样断断续续跑了几个月,却一次也没有体验到书中所说的“神清气爽”。相反,大部分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在被折磨。有时候脚很重,听不进去。每次跑步都像是在打仗,战前动员、逃跑还是战斗的选择,以及它的意义。唯一的安慰是,我终于可以走路,完成另一项任务了。
这个任务我坚持不了,经常出去。这几年没怎么跑了。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跑步不适合我,应该换一种运动。
后来旅途中的三件事坚定了我跑步的信心。
第一件事是2019年10月,165438+爬黄山的时候,没有坐西海大峡谷的地轨缆车。绕过仙桥徒步爬到白云宾馆。不知道爬了多少公里,将近五个小时。在白云宾馆小卖部买水的时候,店员问我哪里来的。我说的路线让她很惊讶,说很少有人走这条路线。我猜可能有十多公里。虽然我很累,但我对自己的体力感到有点自豪。
第二件事是2020年6月5438+065438+10月,晚上刚爬完湖北武当山,第二天晚上又爬了华山。我从晚上十一点爬到早上五点,陪我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河南小伙。第二天早上,在东风看完日出后,我们徒步转向南、西、北峰。在路上,小伙子体力跟不上,只好走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我的体力还剩下,这让小伙子很佩服他。我很谦虚,但也有点惊讶。看来我这个不经常运动的人还是有点耐力的。
后来在一篇科普文章里看到,人的耐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强,峰值在30岁左右。也许不是我身体优秀,而是我的年龄“加成”。
第三件事是去年自驾进藏,冈仁波齐转山的时候,第一天走了近40公里,从太阳升起到月亮落下,后半段腿隐隐抽筋。我一边按摩一边走路,疼得肌肉直打颤,但心里却闪过跑马拉松的念头——我可以背着轻装包在颠簸陡峭的山上跑40公里,轻装跑40公里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去年6月165438+10月回到青岛后,就开始收集马拉松信息。
根据之前跑步的经验教训,我知道要想把一件事做的长久,首先要重视它,不要把它当成可有可无的“边角料”。我搜索了青岛马拉松的举办时间,马拉松训练计划等等信息,做了一个半马训练计划。跑步和弹钢琴是一样的。我打算继续做下去,所以我不急于达到太高的目标,更不用说·兰克。我会从半马开始,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青岛马拉松将在4月或5月举行,为期半天,10周半的训练计划足够。如果因为疫情取消比赛,我会定期跑半马,然后准备全程比赛。我们无法控制比赛与否。跑不跑由我们自己决定!
就这样,我开始了半马赛跑。
认真跑完,发现自己不够认真。跑两步看似简单,但还是有一些学问的。从第一周到第四周,每次跑的距离从3 km增加到10 km,但是我越跑越慢。起初,我平均可以在6分钟左右完成。后来腿越来越重,一公里用了8分钟才走完,跟走路差不多!还有脚踝疼膝盖疼,说起来有点尴尬——蛋疼——字面意思就是蛋疼。
这只是练习的开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痛苦?网上查了一下,知道跑前热身和跑后拉伸很重要,合适的鞋子也很重要。膝盖疼和戴不戴护膝关系不大。蛋疼是很多长跑运动员都遇到过的事情。跑10公里的时候,大腿内侧和蛋蛋要摩擦上万次。磨伤出血很常见,不疼才怪。解决办法是买专门的跑步内衣或者医用凡士林涂在大腿内侧。我一直很节约,所谓“重”就是经济和精力都要投入,所以果断换鞋,买凡士林,根据跑步距离认真热身拉伸。有时候跑半小时后需要15分钟的热身和拉伸。
此时,才是路的开始。
第五周最长跑13km。一开始,我的腿还是很重。3km后,我逐渐越来越好。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轻了,肌肉也适应了运动的强度。给我释放了一个提神的信号,第一次跑完就觉得不满意,觉得再跑13km不是问题。
那13 km就是一个转折点。当我不在的时候,跑步是一项痛苦的任务,我甚至可以在大部分时间里享受它。
到今天,已经九周了,最长的一次是19公里,配速回到了原来的每公里6分钟。不到两个小时,跑半马绰绰有余。
偶尔膝盖还会疼,但时间不长,不影响跑步。我想这正如村上春树在他的书中提到的:跑步是你和身体之间的游戏。一放松,身体立马退化。如果你太用力,你的身体会垮掉。只有不断发挥耐心,才能稳步提升。
我觉得跑步不仅仅是我和身体之间的力量博弈,更是我和大脑之间的精神博弈:当我的策略出错时,大脑发出我不适合跑步的信号,试图诱导我放弃跑步;当我用耐心和认真变得更好的时候,我的大脑用多巴胺鼓励我继续坚持。当我坚持下来,我的身体和大脑会给我更多的回报。
毛姆说:“任何剃刀都有自己的哲学。”
他的意思是,只要你把一件事重复的时间足够长,次数足够多,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从中学到东西。
村上春树从33岁一直跑到将近60岁(写Dang的年纪,其实后来还在跑,参加过铁人三项),每周跑6天,平均每天10多公里,坚持了20多年。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我只看过村上小说里的“1Q84”,是我大学刚毕业,在京郊一家药厂做实验员,无聊打发时间时看的。同时也看了热门网络小说《盘龙》。那时候我读的小说不多,能感觉到村上的文字与众不同,美好又失望,清新又流畅,但原本悲壮的故事给人一种清晰而温柔的感觉。现在看了一些其他作家的小说,但村上的写法还是独树一帜。
村上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戏剧系,经营咖啡店和酒吧,直到30岁。虽然他是30岁以后才开始认真写作的,但这期间的知识积累无疑意义重大,以至于他的第一部小说《听风》获得了日本文学奖,这是他成为职业作家的契机。
作家是一个孤独的职业。为了缓解孤独感,一些作家经常养成不良习惯,比如过度吸烟,甚至吸毒。美国小说家斯蒂芬·金吸毒成瘾,痛苦不堪。村上春树开始全职写作后,从未停止吸烟。但是,村上及时反思了自己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和创作规律——他不是那种才华横溢到弹指一挥间就能成为杰作的作家。他需要勤勤恳恳地寻找和收集灵感,身体健康是他保持勤奋的基础。所以他决定戒烟。如果他不抽烟,他就得想办法对抗孤独。他找到的方式是长跑。
这里有一个比较棘手的地方,就是对于普通人来说,长跑也是一项孤独的运动。非职业运动员基本上不是为了名气和奖品而竞争,而是和自己竞争。然后用孤独的运动来对冲孤独的职业。孤独很难做到“消极积极”吗?
其实这个很好理解。对于一个习惯了孤独的人来说,解决孤独腐蚀的最好办法不是社交,而是转移,即通过运动或其他适当的方式,将精神孤独的重心转移到身体的“快感”上。这是孤独的人保持活力的唯一途径。孤独不是问题,更不用说是疾病,但你必须让一个孤独的人参与无意义的社交活动。最多他会变成一个外向的孤独者,“外向自闭症”真的是一种病!
历史上那么多有惊人创造力的天才都是马拉松爱好者,比如图灵。创作需要孤独,孤独需要奔跑。
村上在书中描述了跑步与孤独(他称之为“孤独”)的关系:
“在某种程度上,我可能是在主动追求隔离。对于我这个职业的人来说,虽然有程度上的差异,但这是唯一绕不过去的路。这种孤独的感觉会像时不时从瓶子里溢出的酸,不知不觉地腐蚀着人们的心灵,融化着他们。这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它保护着人们的心灵,但也潜移默化却断断续续地伤害着心灵的内壁。我们大概已经尝到了这种危险的滋味,并且十分清楚。只有这样,我必须不断地锻炼身体,锻炼身体,有时甚至耗尽体力来消除身体内部负荷的孤独。与其凭直觉行事,不如说是有意为之。”
村上跑步始于直觉,但正如毛姆所说,一旦你跑了20多年,你最终会变得富有哲理。
你能想象跑到腿没感觉是什么感觉吗?你能想象跑完步后后腿没什么感觉,手臂却又肿又疼是什么感觉吗?你能想象跑到“无我”是什么感觉吗?
没有村上的真诚分享,这些感情根本不可能。
村上曾经跑过100 km的“超级马”。在比赛的后半程,他的腿停止了活动。他只能尽力加大摆动手臂的幅度,带动双腿向前。后来他说脑子空了,思想没了,周围的风景也看不见了。他完全成了眼里只有路的“跑步机器”,机械地甩着胳膊,迈着腿。
这是村上最痛苦的跑步经历之一。加上其他痛苦的经历,村上体会到了这个哲理:
“正是因为疼痛,因为我故意经历了这种疼痛,我发现自己活着,至少部分地,从这个过程中。我现在意识到,生活的质量不是成绩、数字、排名等固定的东西,而是包含在行为中的流动的东西。”
村上还沿着希腊马拉松小镇的传奇路线跑了一场马拉松。那是一个炎热的日子。在路上,他渴望镇上冰凉的阿姆斯特尔啤酒,但当他真正喝完之后,它远没有他渴望奔跑时那么美妙。他写道:“失去理智的人所持有的美好幻想,在现实世界中根本就是假的。”
除了深刻的哲学思考,书中还记录了轻松的经历。比如作者在美国准备比赛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在你左边!”因为这是漫威漫画电影的一个特点,我觉得现实中很少发生,但实际上,当无拘无束的美跑超越别人时,言语上是不礼貌的,或许是善意的提醒,更有可能是美队炫耀猎鹰。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在中国或者日本,就算你跑得比别人快,顶多也就感觉好一点,很少这么放肆地表达出来。
村上的跑步情怀很真挚。在录制一场铁人三项时,因为比赛频繁,他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想法:“也许跑步,不可预知的雷声会落在头顶;也许金色的黄蜂,被无端的愤怒驱使,会攻击我;也许我的妻子,她应该在终点线等我,会发现我私生活中不愉快的事实(似乎有几个)……”
真不知道村上夫人看完这一段会不会指着页面问村上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实。
反正村上热爱跑步。在书的结尾,他写道:
“如果有我的墓志铭,而且上面的字可以由我自己选择,我希望它是这样写的:村上春树,作家(也是跑者),1949-20**,他至少跑到了终点。”
以上是村上这位20多年跑者的跑步理念。我才跑了九周,也有一些感触。
之所以能表达对村上哲学思想的敬佩,是因为我和村上一样,也是一个“孤独者”。我想,从事创意相关职业的朋友,大部分应该都是“孤独者”。如果你也是这样,那么你不应该否认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灵感是处于巅峰状态的。思维就像泛滥的洪水,思想就像喷发的火山,关不上。
而跑步,包括之前的自驾,让我找到了其他灵感的温床。当你独自驾车翻山越岭,或听音乐,或观赏美景,缪斯会在你脑海中翩翩起舞;当你一个人在森林里奔跑,或遛狗,或数呼吸,开悟会在不经意间敲响你的心。......
村上把自己比作在灵感之矿勤奋工作的矿工,而跑步不仅锻炼了跑步所需的肌肉,本身就是灵感之矿!
好了,话不多说,我要去换外套换鞋子,出门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