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和吃货

在我们家乡的早期,男人是非常优越于女人的。如果你突然走过青石板的街道,突然下起了雨,可能会有下面两个在街边磨窑里躲雨的男人的对话:“你连个媳妇都搞不清楚,快去找个麻绳,找个歪脖子树上吊。”听的人要么苦笑,要么回答:“那个饥饿的人为什么不吞下黏糊糊的蛋糕把你噎死?就算噎着也要管住自己的乌鸦嘴。”哈,当然这种对话只发生在你们一起穿开裆裤的发廊里。

如果当真,真的有人打算上吊自杀。如果绳子绑在自己家或者别人家的房梁或者门楣上,死者早就不在了,那就算了,霉运却留下了,会变成鬼屋。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到野外去。什么样的歪脖子树是最好的选择?在我的家乡,柿子树应该是首选。横向逃逸的侧枝相当粗,一俯身就能摸到。这是一份好工作。不过柿子树好像分布不广,在其他地方是否容易找到还不好说。然后是槐树,它也是幼树时身体挺直的树。但如果往下走,就不会向上发展,而是横过来,然后下垂,其间挂三尺白丝,毁了自己的一生,都是小菜一碟。

顺便说一句,题外话——文章和演讲其实没什么区别,就是两片嘴唇的辗转反侧和一条舌头的搅动,所以不要觉得作者在煽动什么,那只是废话。最后一篇《吞金而死?我差点没命。其次,这个小文虽然涉及到上吊,但至今有半百个之多,我也没见过上吊死的惨状。我的家乡及周边几十年来从未听说过此类事件。

好了,我们回到小文身上。

崇祯皇帝在景山公园上吊,他选择了寿皇殿旁的一棵老树。同时也彻底结束了明朝200多年的统治政权。然后,倒霉的槐树被多尔衮用铁链锁住,顽强地活了200多年。今天景山(也就是景山公园)作为旅游景点,还有一棵看起来很古老的古槐树,其实是赝品,是从外地移植过来的。如果要问多尔衮为什么要在这个树链上加一具尸体?对手死了不是好事吗?但是多尔衮并不这么认为。他想的是树大神威,神力可以毁了江山的传承。那我清朝为什么不能防?

此外,历史上最残暴的皇帝杨迪被叛军吊死在槐树上,这也伴随着一个朝代的更迭。

岳飞的死也与槐树有关,秦桧判岳飞“莫须有”的罪名(不是吗)。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正史中没有关于岳飞死因的详细记载。野史中有三种故事:被狱卒打死在临安大理寺监狱(捶胸肋骨);死于“毒酒”;挂在一棵槐树上。

鲁迅《呐喊》序:“S厅三间。相传过去有个女人被吊死在院子里的槐树上。如今槐树高不可攀,此房无人住;很多年来,我都呆在这个房间里记录古代遗迹。很少有客人来,古碑里也没有什么问题和教义,但我的生活其实是偷偷消失了,这也是我唯一的愿望。夏天的夜晚,蚊子多的时候,我摇着蒲扇坐在槐树下,透过茂密的树叶望着小蓝天,晚到的槐蚕常常冷冷地落在我的头上和脖子上。”读起来似乎有点恐怖。

红楼梦里林黛玉是怎么死的?他的判词是:“停机器可惜,夸人才可惜。玉带挂在林中,金钗埋在雪中”,插画的是两棵枯树,一棵老槐树的样子,一根玉带挂在木头上,还有一堆雪,雪下一根金钗,两棵枯树应该是林,而“玉带挂在林中”,玉带林反过来又谐音“林黛玉”。有人考证,崇祯皇帝是三月十九日在一棵槐树下吊死的,而三月十九日死的林黛玉也是吊死的,也是槐树。当然,红楼梦是小说,不能当真。

槐花与吃货的联系,严格来说与以下两个因素有关:一、《说文解字》对槐花的解释是:木也,从木,鬼声。意思是它的字形表明它是一种树,发音来自“鬼”。那么今天读《怀》一定是音转的结果。因此,树上的鬼经常出现在奇怪的小说中。第二,它以枝繁叶茂、树龄长、古朴深远的神韵闻名于世,又似冰封之神,所以自古被奉为神树,产生了许多关于槐树的神话传说,给了人们一种转向自然的具体精神寄托,如山西洪洞的大槐树。第三,与寄生在槐树上的一种常见昆虫叫“赤火”(国槐的学名)有关。一根细丝上挂着一条像蚕一样大的绿色软虫。行人路过时,会不小心把它套在身上,青蛇被踩死后会很惨,非常恶心。槐树是太原市的市树。多年前曾作为行道树被广泛种植,但由于“吃货”太多打扰行人,最终被彻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