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灵异小说(东北)谢谢。

那栋楼叫会计学院培训中心,简称“慧培楼”,位于蔡东校区的最西边。因为是走读生入学,所以没有和我们系的人住在一起,而是通过关系在这栋楼里找了个床位。宿舍在408室。

其实我对灵异一无所知,但是楼里流传着一个很恐怖的故事,就是在蔡东举办同一首歌的那一年(好像是2000年,当时我还没入学),晚会当晚,大家都跑到主楼看晚会,只有看门的在看楼。晚会结束时,楼里的灯突然全灭了,一片漆黑。于是门卫就借着主楼前舞台的灯光找蜡烛。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凉风从背后吹来,一个漆黑的、没有人性的影子冲出了门,消失在前面的灌木丛中。

大爷以为是小偷,喊了一声“站住”,追了出去。如此一来,冷还不如失足摔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黑影在灌木丛中垂直远去,消失了。大叔很惊讶——因为灌木并不密集,只是一排。灌木后面是一片不大的空旷草地,草地尽头是青石砌成的石墙。如果那个人跑到那里,他能去哪里?你进入石墙了吗?

反正没人知道,大叔当时也没多想。他只是觉得自己摔得满身都是伤,追不上人,就起身往楼里走。这时,楼里的灯突然又亮了起来。

上面这件事是我叔叔在我们宿舍的人和他打扑克的时候无意中提起的,让我们毛骨悚然。我们问那人长什么样,他说没看到脸,依稀记得比大人矮,动作很快,跳起来垂直走。

和大叔打完扑克的那天晚上,我们宿舍兄弟就开始讨论这件事,越说越觉得可疑。且不说那人长什么样,怎么消失的,停电也很难解释,因为主楼和慧培楼用的是一根供电电缆。如果是电路有问题,那肯定是主楼和慧培楼断电了(我大学的时候每次都经历停电),但其实那天聚会进行的很顺利,更不用说发生了什么。还有就是断电后又通电,说明肯定有人在操纵,那个人跑出去又通电了。那么,是谁在操纵这个开关呢?

如果你来自蔡东,你应该知道我提到的那排灌木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了。现在正对着大楼,直接就是一小块草坪,然后在草坪的尽头,依然是石墙。至于学校为什么拔掉那排灌木,我在这里没有确切的解释,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宿舍的几个兄弟曾经向学校举报过那晚发生的怪事,可惜学校没有及时回应,直到有一天,又发生了一件事——和排灌木有关的事。此后,这排灌木被连根拔起,取而代之。而且石板也说的有理有据,不是说石板本身,而是压在石板下面的东西...

说到前面提到的另一件事,不得不提我的宿舍哥们大龙,他是我们宿舍的小丑,口才好,长得帅,很受女生欢迎,所以我们宿舍一致推选他为我们宿舍的外联部长——所谓的外联其实就是和女生宿舍建立长期的友好合作关系,谋求进一步的发展——大龙很乐意担任这个职务,因为他认为这是为了大家,也是为了自己。

谈到外联,请允许我说几句话。住过慧培楼的人,或者对慧培楼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住在慧培楼的大部分都是会计专业的自考学生,只有少数像我这样找关系的人参加了统招。慧培楼最大的特点就是楼里有教室和卧室。教室在五楼,他们不用出门就能上课。宿舍分为1到五楼,男生1到四楼,女生五楼。

顺便说一句,这就是我想谈论外联的地方。刚开学的时候流行交异性朋友(上过大学的都知道),于是大龙凭借个人天赋拿下了五楼最受欢迎的宿舍,8 MM,正好对应我们8个兄弟。两个宿舍渐渐热起来,经常去对方宿舍打扑克什么的。一般大部分女生来找我们,因为毕竟女生宿舍有些东西是不能让男生看到的。所以我们宿舍也很受欢迎。周末经常凌晨三四点打扑克,然后分头睡觉。

一天晚上,我想说的话来了。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非常黑暗和寒冷。

这么冷的天,人不期而至,8个女生到了,但是16人挤不进一个宿舍,于是大龙提出要8个人上去,于是大家自愿一起去,和8个女生一起上去。我们宿舍就剩下大龙、大良、安子、我和四个女生。

很快我们就如火如荼了,完全忘记了时间,只觉得房间里的灯越来越亮——其实那不是因为灯变亮了,而是因为外面更暗了。

转眼间,我打了两轮。当我看表时,已经是午夜了。

有个女生玩着玩着突然说想上厕所,然后问能不能去附近的4楼,不要去5楼。反正半夜没人。我们都说没问题。冬天,谁会半夜去上厕所?于是女生拉着另一个女生说,你陪我吧(女生有找人陪上厕所的习惯,大家都知道,况且天黑了)。谁知大龙突然跑来说,我跟你走。去男厕所让女生陪着不好!女孩没有说话,有点害羞地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大龙心领神会,出去了。我们男女在宿舍窃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大龙一直在追那个女生。

借着走廊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外,向走廊尽头的男厕所走去。

虽然男生都住在四楼,但是四楼的厕所是女厕所,没有便池(大家都知道冷~)。

梁大、安子和我偷偷溜进门,向外望去。我们看见太郎站在厕所门口,点着一支烟。我们没有注意到我们在偷看他。估计当时女生已经在厕所了。我们又轻轻关上门,窃笑着,想着等他们回来拿什么话题来为难他们。

结果不到一分钟,就听到拖鞋拍地的声音,急匆匆的来到我们宿舍,好像有人在急匆匆的跑。相反,两秒钟后,拖鞋的声音消失了,只听到砰砰的落地声,一个接一个。梁大和我有一双眼睛,有些不对劲。我们刚要开门看看是怎么回事,卧室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太龙抱着女孩闯进来,手里的烟已经没了,连拖鞋也跑了。

我们三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正要问出真相,只听得大龙一张怪脸绿得发抖,说,不是人。

大龙的一句“不是人”当时让我们汗毛直竖。你知道,大龙平时总是谈笑风生,晚上经常给我们看《张震的故事》。他相当勇敢。那天晚上看到他狰狞的表情,我们每个人都觉得汗毛孔都在渗出冷汗。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小女孩突然喊道——关门!!我吓得跳了起来,一脚把门砰地关上,然后迅速关上门。

大龙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刚刚上厕所的女生一直在他的腋下,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嘴唇发白。感觉她好像要死了。我们赶紧把她从大隆上拉下来,平躺在床上,按住她的穴位很长时间。然后她的眼睛慢慢睁开,第一句话是:不...不像一个人。

这时,我转头看着大龙。他在摇晃着倒水,连水壶都不稳。我赶紧上前,拿起水壶,给他倒了半碗热水。他喝了几口,洒在胸前。他们中的许多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盯着他吓人的脸,以为他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生怕他突然跳起来掐死我!

过了几分钟,两个人都好了,大家都停了下来,开始站着或坐着不知所措。没人敢问什么。

就在这时,大龙突然喊道:窗帘!快把窗帘拉上!

但是窗帘总是关着的。于是我大胆地说:已经关了,太龙。

话音刚落,大龙又喊了一声: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龙这一喊,我哭了,感觉头皮一激灵,外面夜风呼啸,像野兽的嚎叫,偶尔有几绺风从窗户吹过来动了动,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一喊,没人动。过了几秒钟,梁大突然站起来,把手伸进书桌的洞里捞了一会儿,掏出一把张小泉牌折叠刀,嘴里说:“什么鬼!”我们径直走到窗前,啪啦一声拉开了窗帘。我们无意识地缩了回去,窗外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梁大把它贴在玻璃上,仔细往外看,但他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梁大伸手又拉上了窗帘。他转头问太郎,到底怎么回事?

龙这时才回过神来,点了根烟,挨着躺着的姑娘坐下,说,刚才,她去里面上厕所了,我在外面等着。突然,她捂着嘴飞快地跑了出来,撞到了我,说有鬼...

就在这时,女孩突然捂住了脸,说:住手!我很害怕!大龙急忙伸出手抓住她,说,这里有这么多人,不要怕...

梁大把刀握在身旁,从不松手。他急着问,别怕,人多着呢!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龙接着说,她说有鬼,我说别怕,不可能。你看到了什么?她说,她从窗户往楼下看,透过昏暗的路灯,看到一个黑影在楼下那排灌木上上窜下跳。我说我不信,只好把她拉进来...

反正她也不去窗边,我就从窗口往下看,看到一个黑影跑上跑下。动作很轻,灌木丛没动。就在我盯着它看的时候,那个黑影突然跳得很高,像是蹦起来一样,大概有两米高。我吓了一跳,只想转身...

龙继续说:我吓得刚想转身走,就看到那个黑影在慧培楼的墙下呼啸而过。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其实很想看看他去了哪里,就靠在窗户上往下看。结果角度不够清晰,就想开窗往外看。结果我一打开窗户,就看到一个没有五官的黑头从窗台底升了起来。我害怕得动弹不得。过了两三秒,那头又缩回去了。我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去。

拉着她跑回去...我是c,他是m...

说着说着,大龙又开始发抖了,躺在那里的姑娘一脸痛苦的表情塞住了耳朵。大龙一根接一根地抽,一根烟一眨眼就抽完了。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冷战。

为什么?

再给我一支烟。

哦...

贝尔!~ ~ ~ ~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刺耳地响起,一、二、三...

我是c他m,这个时候你是谁?!现在是凌晨4点!!

我伸出手刚想抓根烟,电话响了又拉了回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刺耳的铃声伴随着外面的大风响起,特别吓人。

没有人敢接电话,只是因为电话来得不是时候。电话响了十几次,就自己灭了。梁大过去把电话线拔了下来。就在这时,大龙腰间的手机又嗡嗡响了!大龙的手机调成了震动,震动并不大,但当时听起来像是一个人在低声呻吟。龙的身体随着震动猛地抬起来——显然受到了惊吓。他摸索了很久才从腰间掏出手机,一圈人盯着屏幕上闪烁的那串数字。

大龙接电话的时候手在发抖。我们把头靠在一起,那个号码很熟悉。太郎犹豫了一下,按了一个键接了起来——原来是楼上宿舍的。

喂?大龙,宿舍怎么没人接电话?你在哪里?

我们在宿舍,老鼠(我哥们的外号叫“老鼠”),你听我说,出事了,你赶紧回来,让他们m-girls下来!快一点!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了!快下来!

哦...好吧!

那边匆匆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开始听到电缆的声音。一群人穿着拖鞋从四面八方赶来。当他们走到门口时,老鼠在外面问了一个问题,然后门嘎吱一声开了。老鼠把一双拖鞋踢了进去,说:咦?这不是大龙的拖鞋吗?它在门口干什么?

我看到龙脸色铁青,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每一个进来的人,生怕跟着说别的。楼上四个女生一进来,我们宿舍的m-girls一下子从一言不发变成痛哭流涕。他扑上去把他们四个抱成一团,吓得魂不附体。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老鼠也很害怕,大声地盯着我们。

龙只是接过烟,自己抽着,一句话也没说。大亮用他的张小泉折刀狠狠地戳在木桌上,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我正要说情况,大龙突然抬头问老鼠,你说我的拖鞋在哪里?

在门口。发生了什么事?老鼠看起来很困惑。

都在门口?

是的,我曹!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这时,太郎慢慢地把头转向我,慢吞吞地说:我只是在半路上把鞋弄丢了...

当时最烦大龙的语气,半死不活,冷冰冰的,只觉得冷汗直冒。

停了一会儿,我转向刚刚进来的八个人说,听着...就在刚才,大龙陪小溪上厕所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鬼...

他的话说完,新来的m-girls“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抱住了我们宿舍的m-girls。梁大这时喊道:不要哭!哭有什么用快把这些拖鞋踢出去!真他妈的邪恶!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门,用脚把大龙的两只拖鞋拽了出来,然后使劲甩腿,两只鞋蹭着地面朝厕所方向飞去。

梁大这时又砰的一声关上门,看了泰龙一眼说,你介意吗?

大龙只是抽着他的烟,好像八代都没抽过。

这里不得不再次说说大良。梁大的家在农村。他从小就习惯夜间行走,胆子很大。在听张震讲故事时,他常常高兴地大声说出来。平时我们都吓得要死的时候,他突然给我们一个冷笑,让我们都如坐针毡。

有一次我们问梁大,你怎么这么大胆,还受过什么训练。结果他告诉我们,他上小学的时候,上学路上要经过一堆乱坟。那时候他们几个孩子经常一起去别人坟上偷小碗小碟,但是偷完了也不拿回家用,就这样一路上玩着玩着摔碎了。如果遇到有值钱东西的墓石碑,他们会想尽办法把它撬下来,撬不下来就放下。

如果石碑破了,就往下挖...

我们还问他有没有特别害怕的东西。他想了很久。最后,他说有一天,他放学后自己走的时候,看到几个人影在周围飘。他当时也很害怕,就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结果他一出门,那几个人就突然消失在地下了。第二天,村民说已经挖了几个坟,里面的骨头。

他说这是他害怕的经历。

好吧,让我们回归正常。让我们继续谈论那天晚上。

当梁大再次关上房门时,房间里的16人面面相觑,仿佛把对方看成了幽灵。梁大抱着“张小泉”,像个看门人一样靠在门上。他惊恐地看着我们,咕哝着什么。过了几秒,他突然说,好吧,就16人,不算几个。

大家都不敢放松,等着他继续。梁大双手合十,合上刀子,说道:我认为今天谁都不应该离开。我们等到天亮再一起行动吧。

这是胡说八道——谁敢离开?

在中国东北的冬天,夜晚通常更长。那天晚上我们从凌晨4点到7点坐着,外面的天才光芒万丈——如果算上我们玩扑克的时间,我们已经坐了差不多10个小时了。期间没有人敢说“上厕所”——虽然大家都喝了很多水冷静下来,但大家连话都没说几句,只是时不时奇怪地看着对方,然后眼巴巴地等着天亮。

第二天是星期六。天亮不久,周围宿舍的人都还在睡懒觉。八个女生中有一个说她要回五楼,不在四楼住了。她害怕了,其他七个女生就同意了,让我们男生把她们送回楼上。

心里不说:4楼和5楼就差一层,哪个不一样...

大龙这时也恢复了过来。毕竟大白天的阳光可以壮胆。于是大龙对大亮说,来,我们送他们上来。所以他一拉车门就先出去了。在他拉开门的一瞬间,两个黑色的东西从门楣上撞了下来。当时大龙一腿软瘫在地上。我们男生抓住它,看着它。原来是大龙的拖鞋!这时后面几个女生也上来问怎么回事?梁大靠过来说,没什么!你待会跟紧我就行了!

就在这时,老鼠抓住大龙的右手,大声说:大龙,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我们再回头看大龙,却看到他的右手正从下颌流着血。大龙张嘴喝了一口,发现伤口很深。就在我们要帮大龙收拾打扮的时候,大龙把嘴挪开了,用受伤的右手指着门口说,这个...这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门的中间有四条血线——之所以说是“拼”出来的,是因为四条血线有规律地排列着,首尾相接成一个圆圈,每条血线都延伸出一点——就像四排麻将——合在一起,仿佛是一个异化的“口”字。

大龙干脆挣脱了我们扶他的手,在门前坐了下来,头发蓬乱,眼神呆滞,表情阴郁,喃喃自语:我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我和安子觉得不对劲,赶紧把大龙从地上拉起来,坐在床上。大龙好像瘫痪了,这让我和安子很累。老鼠拿来大龙的毛巾,擦了擦,拍拍脸说:大龙!大龙!你还好吗?!兄弟们都来了!没什么!

周围的八个女生有一个开始哭,然后一个接一个,都是一眨眼就哭了,但是不敢大声说话,所以都想捂住嘴睁开眼睛流泪。整个场面非常恐怖。房间里挤满了不知所措的人。只有一个人仍然保持冷静,那就是梁大。

梁大把手放在刀上。我们找他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靠在取暖器上,用刀在窗台上刻着什么。

大梁,你在干什么?安子走过去,一边看一边问道。

大亮突然转过身,用刀尖点着了安子迎面而来的胸口,吓了安子一跳!

我曹!大梁,你在干什么?!

别动,过来!我告诉你!梁大边说边用刀在安子的胸口划了一个“嘴”字。

一刀一刀,就像一年剜肉一样——这一刀没切到肉,但安子已经开始打颤了。

梁大...我曹……...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出来,好吗...

梁大画完了一个嘴,然后在嘴的外面写了一个“门”字。画完之后,他合上刀,抬头看着安子,然后转过头看着我们,慢吞吞地说:门上有个口,是一个字“问”...?问什么?

当时我们都僵在那里,好像突然有了什么线索,但是线索又好像马上被打断了——Q?我们很想问,但是问谁呢?我们周围有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

一屋子人互相丈量着,姑娘们渐渐不哭了,好像心里有了些寄托。但几秒钟后,所有人又沮丧了——没人知道该问谁。

梁大低着眉头翻了个白眼,没什么新的东西出来,就说,今天到此为止吧……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还不知道该问谁……我觉得那东西应该是无害的,不然……

话还没说完,大龙突然在一旁喊道:没问题!不是问!门上有一个口!不能说!谁也说不准!!

我盯着老鼠,迷惑不解,转头看着龙。

搞什么鬼?梁大说,他走过来,坐在太郎旁边。

大龙像疯了一样,指着前面所有的人,指着喊:你、你、你、你、你……一个数!别提昨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什么都别说!门上有一个口!意思是把嘴闭在门里!外面什么都不要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就当是为了我!啊!~~~~~~~~~

龙的发言快结束的时候,突然发出特别凄惨可怜的呜呜声,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拉——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动作,好像疯了一样。

我们冲过去掰大龙的手,大喊,大龙大龙!振作起来!你让每个人都感觉不好!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你先放手!大龙!放开我。

太龙颤抖着把手从头上挪开,用手捂住脸,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早上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好像突然暗淡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伤感。

梁大也摇摇头,无话可说。好像真的发生了对大龙不利的事情,好像也没有,但是我们15除了大龙之外的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点自私的想法,就是觉得这件事不会对所有人造成伤害,至少到目前为止,可怕的结果只在大龙身上应验了。

过了一会儿,大龙终于平静下来,低头咬着牙,默默地缩到床边,完全失去了先前的精神。

梁大转过头,对大家说,那就这样吧。谁也不许说什么!不要告诉任何人!谁说谁在伤害大龙!

大家默默点头,天色已晚。这时,几个女生站起来安慰大龙,走了出去。我和大亮送他们上楼,然后回到408宿舍。

大龙的拖鞋还在门口。我看了他们一眼,没敢动。我弯腰悄悄地把它们捡起来,从卧室的窗户扔了下去。我听到两声咔嚓声,两只拖鞋掉在了地上。

梁大转身抽出一条卫生纸,包在手里,擦了擦门上的血迹,然后擦了擦手,打开窗户,把废纸扔到楼下。

这时,宿舍的八个兄弟都觉得很困,想睡觉,于是爬上床,各自去睡了。大龙瘫在床上,闭着眼睛。

来大龙,也睡吧。人有活力就会更好。他说话的时候,我和梁大扶着太郎躺在床上。大龙一躺下就睡着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泪只是在眼里嚎啕大哭。我和梁大互相看了看,摇摇头,然后各自去睡觉了。我检查了门锁,确保锁好了。我刚爬到大龙的上铺躺下。

这似乎是一个漫长的睡眠,我觉得我好像要崩溃了。大龙平时睡下铺,半夜总喜欢翻个身,这次特别困,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梦里感觉到周围有噪音。我迷迷糊糊的低头看着床沿,却看到是大龙在各个水壶里找水。

我说,太郎,你在干什么?

龙说:我渴了,找水喝。

他找到唯一的水,倒进自己的不锈钢米缸里,贪婪地一饮而尽,然后继续找水,好像还不够。

我说,大龙,你不会发烧吧?

大龙停下来,倒出一只手来摸额头,看着我说,好像有点。

我爬下床,从盒子里翻出体温计说,先夹上,我给你找点药。

五分钟后,我拿出了体温计。大龙真的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水银柱最高点指向39-40之间的中间,似乎还有上升趋势。

我赶紧拿出两片扑热息痛让大龙先咽下去,然后对他说,如果今天下午还不退烧,就去医院打吊瓶。他答应了。结果两片扑热息痛根本不起作用。我又让他吃了两片,这次他的体温稍微降了一点。

结果到了晚上,大龙又开始烧了。我和老鼠、大良决定打车,陪大龙去医大打吊袋。

我们穿上冬衣,匆匆出门,生怕龙被烧坏。结果我们刚走到楼梯口,才发现小西也被她宿舍的两个女生扶到了楼下。原来她也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