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风流女尤三姐的悲剧

一对绝顶聪明的男人看京剧《红楼二尤》,剧中给三姐定的调不合适。它那么阳光,那么优雅,那么清纯,不像她,看起来像其他一些人的好姑娘,比如杜丽娘,是脸书做的,戏份有限。其实她是疯狂的,波浪的,轻浮的,华丽的。在尤三姐身上有很多现代社会这样的女孩,有个性,喜欢张扬,爱虚荣,寻求刺激。他们跳迪斯科,去泡吧,擦红绿眼影,吹头发拉直,染黄染黑,嚼口香糖,跷二郎腿。家境不太好,除了贪图钱财,衣食无忧,心思不宁。十几岁的小泵女,哪里有成熟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妈妈默许,姐姐暗示,姐夫引诱,沉沦成为必然。不过她和姐夫的暧昧关系,可能不像尤二那么贪财,但有一大半是因为新鲜刺激享受。越是不道德,她越努力,这叫叛国。有多少女生是这样的?但是,废话就是废话,她心里总藏着一个很美好的人。就像剧中,尤三姐开头唱的:“给别人看门没意思,整天担心自己是个甜妞。那一天,我读戏曲让人谈恋爱,你看他是个美男子。”那就是说,在和贾珍暧昧的同时,小辣椒还爱着一个人,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影子。起初,她可能没有意识到刘香莲是她心中的朱砂痣,但她本能地觉得,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美好的,美好的,温暖的,干净的。不像我现在的生活又脏又乱又穷,豆腐掉进灰里,吹也吹不动,拍也拍不动。一根麻绳可以提豆腐,但是提不起来。是二姐出嫁了,贾珍又骚扰她,顿时让她又羞又恶,看到了心中的孤岛。之后,她一直在游泳,从肮脏的旧世界游向光明的新未来。眼看就要到了,胜利在望,最后却无可挽回地沉入海底。说到底,她先做了一个“好色”字,再做了一个“笨”字,像剪刀一样,两只脚,用力并拢,咔嚓!碎桃花满地红。三姐到底有多美?我以前不知道。头上顶着二姐,还轮不到她。就准备看她和贾蓉,想扯他的嘴,一股子泼辣劲儿。贾珍有马有马,但二姐嫁给贾琏,老男孩就留给了三姐。一个是出轨,一个是春情萌发,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两个人一拍即合,还有一股子无所畏惧和无耻。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刘香莲,也许三姐一辈子都会在这样的迷雾中走下去。先是要嫁给贾珍,然后是姐夫。不管嫁给哪一个,她还是和姐夫混为一谈,连枕头都宽大温柔。没有人不服从她,她成为第二个女孩。爱情是世界上最让人害怕的东西,一根有爱情的羽毛都会无端沉重,何况是良心发现的大活人。我最怕觉醒,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深深的罪恶,让我真的不想活了。三姐,可惜,爱情也有了,意识也醒了,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泥坑里,顿时绝望如泰山。它真的陷在泥里了。看看贾珍、贾琏这对叔伯兄弟,还有尤二、尤三这对父母姐妹。弟弟贾琏娶了妹妹,转而劝哥哥贾珍生个妹妹。一个明明是姐夫,却是姐夫,一个是妹妹,然后就成了小姨子。家族乱伦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贾珍这时候不羞愧,那他下半辈子就不用羞愧了。然而,贾珍并不羞愧,反而笑了。“二号,毕竟是你。我哥哥必须吃掉这个钟。”如果这时候尤三姐不害臊,就拉长着脸把这杯吃了,然后兄弟俩就分了,相拥着玩。然后,她就不用再做尤三姐了,也不用再爱刘香莲了,直接上青楼就行了。

由于她的羞耻和愤怒,她的本性永远不会消亡,就像一朵大丽花,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突然开放并发出明亮的光芒。《游三姐》中的这场“吵闹盛宴”,绝对是天下第一美,第一美,第一暴,第一暴。尤三姐站在炕上,指着贾琏笑道:“你不用和我说话。你吃饭的时候再见。看皮影戏《人子》演的时候不要戳这张纸。”哪一层纸?当然,打败这篇论文的是乱伦。有了面纱的遮盖,一切都显得那么体面。面纱之所以成为面纱,是因为它的装饰和隐藏功能。一旦被撕掉,真相不堪,三姐立马翻脸。从这个角度,也可以说贾琏是尤三的恩人。他无耻的行为唤醒了她燃烧的自尊,让她一跃而起,成为一个以极不寻常的方式反抗命运的女英雄。说实话,游三死得太早了。如果凤姐欢迎尤儿进府,她还活着,真的可以保护妹妹。要么她跟着尤二进大宅,把大宅翻个底朝天,要么她阻止尤二让她的羊入虎口。太可惜了!这一幕把贾琏吓醒了,贾珍无话可说。这一对小丑兄弟曾经在浪漫的年代里玩的不亦乐乎,现在却被一个大姑娘的孩子,雨中的蛤蟆,妖精面前的唐僧搞得目瞪口呆。他们只知道傻傻的翻白眼。看着花钱如流水,前呼后拥,“叶”欲罢不能,却原来是一袋绣枕草。三姐一定恨死自己了。她曾经误以为自己,被贾珍的身份迷住,上了一条假船。现在她甚至不能下车。你不下来,我们也不下来:姐姐,你也来,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我们四个一起玩。这个要命的尤三姐,她分明是想彻底剥离表面上的电影,揭露里面的无耻,肮脏,丑陋,罪恶。如果是那样的话,这本书不可能读成《红楼梦》,简直变成《金瓶梅》,最奢侈最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