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童年记忆

六月的一个中午,天气炎热干燥,蝉在一棵树上唱着它那永不停息的歌,让人心烦了一阵子。

我又来到了村子东北角的树林里。很多年没去过小时候的游乐场了。还是老样子,除了简单的塔更加锈迹斑斑,显示出岁月在流逝,其他的还是像童年。

村里的一位老人无法忍受午餐时的炎热。他一手拿着粥碗,一手拿着一碗炸土豆丝。他手里还拿着两个馒头,拖着一双布鞋往树林里走。当他看到树林里有人时,他微微低下头。他好像没认出我,拿着鞋垫坐下了。

森林里树叶茂密,有毒的阳光分成无数小白点,落在树荫下。随着摇曳的树叶飘动,树木成荫,不时吹来一阵微风,十分凉爽。

这片森林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森林,也是我小时候的游乐场。森林中央有一座铁塔,一座三角铁搭建的简易瞭望塔,一角有一架供攀爬的铁梯。这座生锈的塔是人民解放军在淮海战役期间留下的。当时我们村是淮海战役陈官庄围歼时的解放军驻地和解放军粮库。

站在塔下抬头望去,塔尖顶端有一个平台,比周围的树木高出很多。它是一个瞭望台,站在上面十几里的景色一览无余,景色特别好。

尤其是春夏爬到塔顶时,绿色的麦田被分割成许多块,如一片绿色的海洋。随着微风,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绿色浪潮。黄灿灿的油菜花,一片片夹杂在麦田里,难以形容。河里有芦苇,一群鸭子在河里玩耍。弯弯曲曲的水泥路就像一条飞舞的玉带。远处的树林一望无际,房屋掩映在树林中,偶尔露出一角。

站在上面往往会让你舍不得下来。就在森林的东边有一条小河。说这条河有点夸张,其实这里已经人为扩大了一条沟。

说起这条沟的来历,沟名叫雪峰沟。淮海战役时解放军挖的,连接南北几个村子。后来为纪念牺牲的彭雪峰老师而得名。

在连接我们村的这一段,河流干涸的时候,村民们不断挖掘垫起宅基地,逐渐加宽,变成了现在的一条小河。河流呈半椭圆形,宽15米,长约50米。

河里的水有深有浅。浅的地方只有膝盖,深的有三四米!夏天,这条清澈的河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地方。它经常在里面泡大半天,直到大人来骂了才上岸。晚上,累了一天的大人有时会来洗漱提神,洗去一天的疲惫。这条河也可以说是夏天村里的天然澡堂。

小时候来过无数次,都是下午。我邀请了村里的伙伴跟我去河边。有时候等不及到河边,就把短裤脱了扔了。我小跑着跳进水里,在水里游得比谁都快,打泥巴仗,等等。玩够了,疯够了,我就光着身子爬上岸,冲进树林,爬上高塔。年长的人会遇见。

爬上平台,让风吹干,我们试着向远处看,看到远处沥青车来来往往。我们都认为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们很好奇,认为那一定是一个大城市。几个人兴奋地嚷嚷着从大人那里听来的一些城市的名字,说上海从哪里来的,我们大吵了一架。后来年龄大了,才知道那不过是镇边上的一条国道,在哪里。只是站在高处,看着隐藏在树林中的诡异玄机,想想真的很搞笑,想想又很可笑。它常常让我们着迷,我们不断幻想长大后去那个地方。如果有人在我们看得入迷的时候从后面拍,那一定会很震撼。如果你摔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想想都有点害怕。有时候会在平台上搞恶作剧。比如调皮的人会站在站台上,对着还半腰的伴侣撒尿。那些被尿过的伙伴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下走,飞到河边去冲去爬。这种事情基本上每个伙伴都遇到过,因为没有人会因为太小而太在意,但是如果被别的村的孩子尿在身上,那就太可怕了。我们肯定会被我们村的孩子打得鼻青脸肿,哭着跑了。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了。有时候我们会欺负别人,但是不算。当时同龄的人有二三十个之多,是周围村子里最有实力的一群。他们是由较年轻的人带来的,经常与其他村庄的儿童打架。

村子里的塔和河流在周围非常有名。很多其他村的孩子经常来我们村爬塔下水。那时候,我们不会让他们来,认为那是我们的地方,也不会让他们玩。有时候我们甚至站在塔顶的平台上,对着下面爬塔的其他村子的孩子拉屎。呵呵,呵呵,,,,,所以会有我们村的朋友和其他村的孩子打架。那时候,我们都会在一起。我们会移动士兵,叫那些比我们年长的人把他们赶走。往往一大群人在树林里玩,无所畏惧。如果其他村子的孩子想过来玩,必须得到我们的允许。但是,有时候其他村子的孩子会趁我们不在那里玩的时候偷偷跑下河去爬塔。如果村里6、7岁的孩子看到了,他会像放哨的间谍一样跑过来,嗅着两桶黄鼻涕告诉我们哪个村带了几个人到河边,我们就一哄而上来到河边。偷偷去河边的其他村的孩子,一看到我们来了,就会恐惧地爬上岸,甚至不穿衣服就狂奔。如果抓到他们,我们要把他们打一顿,脾气硬一点,但是他们就是上不来了,那我们就去河边,把他收拾在河里。等他服软了再放他走。他小时候村里伙伴的霸主地位不可侵犯,不然你就被降服了。因为他玩皮的时候被大人打过,但是没人管。

后来我大了,懂事了,对小时候的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了,就很少再来这个森林玩了。来的时候只是四处看看就走了,这些年也没来过外面。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怀念小时候那些快乐的日子。毕竟我什么都不懂,只会玩。这一次,通过探亲的方式再次来到这里,童年的记忆在脑海中回荡。

这时传来打闹声,我转过头。村里的一群孩子嘻嘻哈哈地来到这里。现在它们成了这些孩子的游乐场。站了一会儿,我想了想笑了笑,转身走了。

那座塔,那条河,那片森林,永远是童年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