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王二

几天前,我在图书馆找一本书。也许是拿起了王小波的《我的阴阳界》,从此爱上了王二。书架上我想看的书不多,王小波的书刚好有几本,真是天赐良机。

我高中和本科的时候看过王小波的书。我还记得老李说过“男不读xxx,女不读王小波。”当时我觉得老李是对的,因为我看过王小波的书,我觉得书里的性描写太多了,我对性了解不多。在老师学校的灌输下,我认为性是污秽的。我不仅觉得恶心,不明白他想说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看了一本内容被篡改的盗版小说:王小波写得那么露骨,那么色情,怎么可能那么有名?从那以后,我就没怎么读过他的书。但我知道他和李银河是深爱着的。他给李银河写了很多信,开头总是说“你好,李银河”。这种独特的“哇”的表达方式成了他的特点,也成了我心目中一种浪漫的问候方式。但是我没用。不要说自己有没有用,现实中没有人配得上。

我读我的阴阳界限。这个时候我已经对性有所了解,所以看到相关描述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尴尬和突兀。相反,我能够不带偏见地冷静思考和理解它们。在此之前,我读了李二的六部短篇小说。这六个故事也涉及许多男人和女人。虽然主要是心理描写,没有场景描写,但是我能感觉到李二的思想是不正确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和善变的人。所以当我看到王二和的故事,看到王二和之间的荒诞、有趣、搞笑的事情的时候,我觉得王小波是一个非常有趣、深情的人,我被他吸引住了。当时只看了几页。

王二对李先生也很有意见。表面上是王二嘲讽李先生,说他寒酸,但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却是王二对李先生的尊重和彼此的欣赏。王二觉得他对李先生也有同感。李老师虽然学的是西夏语,搞的是翻译,运气不好,但是他觉得那些事情值得去做,有自己的追求。王二也是,即使落魄也要做一些值得做的事。

我和王二爱夜,孤独,独处,某一个人,没有娱乐。他说的很多话戳中了我的心。他举例说,自己平时不去开会,不参加活动,不应酬,得到了做事自由的好处,但这些好处是有代价的,可能是因为自己想做一件事却没人帮他。我也是这样。看到这些文字真的感觉像是老朋友。他和孙潇从假装情侣到真心相爱,经历了很多波折。起初,他说他和孙潇假装相爱,说孙潇是“他们”,因为他和孙潇之间没有感情。他总是用下流的语气调侃孙潇,但我能看出这些调侃中包含着对孙潇的关注。后来,孙潇搬到了他居住的地方。虽然他总是提到孙潇的身体,但他表现得像个绅士,不仅因为他认为自己是阳痿患者,而且实际上他并没有阳痿。后来,他经常和孙潇聊天。他有很多话要对孙潇说。我想他当时心里已经把孙潇当成“我们”了,不然他也不会想说那么多。但那一次孙潇不想听,她出去了。他说,“我想告诉孙潇的包括;我想对孙潇说的话还包括……”看到这里,我已经想哭了。他爱上了孙潇。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让我爱,让我爱。他说他认为世界上没有多少好东西,但他认为孙潇是好的。当时,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多么简单的话语,却全是肺腑之言,满满的爱。他说孙潇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孤独。他以前喜欢一个人孤独,但现在他受不了了。孤独曾经像黑夜一样黑暗,现在却像白天一样痛苦。这就是我的感受!又一次看到了和王二结缘的地方。他说,于是他出去找孙潇,把孙潇从寒冷中带回来,让她暖和起来。孙潇说,如果她想爱,王二会给她爱。孙潇说,现在她觉得开心,可以听王二讲李先生,王二也觉得很开心。后来他们发生了性关系,王二没有阳痿。在王二“阳痿”之前,他只是没有找到自己的爱情。于是他们结婚了,王二的事情也多了起来。他不再住在黑暗的地下室里。他必须处理大量的工作,还要给孙潇洗内裤。但他说,我辞职了。我自己辞职了,看似充满了无奈,其实充满了喜悦和幸福。哎,王二,王二,你们怎么这么亲热?

后来看了他的《黄金时代》,之前没看完。也许我应该把它看完,因为这个故事最终表明他和陈清扬相爱了。他们不滥交。也许几年前看了就不会对王小波有偏见了。

王二说他二十一岁的时候是他的黄金时代。果然,整本书都写在黄金时代。王二经常被打,但没有被打倒。他总是像他的小和尚一样骄傲地站着。他和陈清扬同甘共苦,谁也没有被打倒。他说他二十一岁的时候,正处于人生的黄金时期,有很多奢望,有爱,想吃,想在瞬间化作天空中半明半暗的云。心情好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陈清扬”在他的书中出现了多少次,这足以表明他的虔诚和深情。当他第一次以“伟大友谊”的名义诱惑陈清扬时,他并没有带来多少爱。但后来他爱上了陈清扬,让陈清扬爱上了自己。如果我是你,我会赴汤蹈火去爱上他。有一次,他在陈清扬睡觉的时候,解开了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肚脐很漂亮,就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但是没有做别的。陈清扬后来说,这太危险了,我几乎爱上了你。还有一次,他们在山的背面冻死了。当他们做爱取暖时,他看到陈清扬的脚很好看,就轻轻地吻了一下。陈清扬当时很想大叫,但是她不想和任何人谈恋爱,所以她没有尖叫。后来他们住在山里,想去缅甸买日用品。陈清扬不能穿着阿呆裙子过河,所以他把陈清扬扛在肩上。当陈清扬动了一下差点摔倒时,他打了她两次屁股。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很虚弱,于是她瘫倒在地,把它挂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缠绕在树上的藤蔓,天真无邪的少女,再也不想去关注别的,那一刻她忘记了一切。她在那一刻爱上了他,而且永远不会改变。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我也想在现实中有这样一个伴侣,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孤独。但这都是奢望。

王二看似不认真,其实很欣赏他爱的人的美。他是理性的,他会爱。于是我爱上了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