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村上春树《且听风吟》中的火星的井。
找到这个,希望对你的理解有所帮助,是一篇读后感。 这是一部关于孤独的小说。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小说中无处不在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我们可以把它称为“孤独”。
《且听风吟》为什么大段大段地引用哈特费尔德,尤其是他的那个短篇小说《火星的井》?
2003年1月15日,村上春树的御用中文翻译林少华第一次见到原作者。在《海边的卡夫卡》中文版序中,林白华写道:“闲谈当中他显得兴致很高,一个小时后我以采访的形式集中问了几个问题。”关于孤独就是其中的一个。
“人生基本是孤独的,但同时又能通过孤独这一频道同他人沟通。” 村上春树继续说,“人们总要进入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在进得最深的地方就会产生连带感。或者说人们总要深深挖洞,只要一直挖下去就会在某处同别人连在一起。”
这让人立即想到哈特费尔德的《火星的井》。“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挖这些东西出于什么目的。实际上,除了这些井,火星人什么都未留……至于能否将其称为文明,作为地球人的学者甚难判断。”“携带绳索者,由于井纵向过深和横洞过长而不得不返回地面;未带绳索者,则无一人返回。”以及“某一时刻,他突然觉察到了日光,原来是横洞同别的井连在了一起。他沿井壁攀登,重新返回地面。”
人们在深深的孤独底下,在某处同别人连在了一起。只有这样,人们再得以返回地面。村上春树的《斯普特尼克恋人》(注:斯普特尼克,俄语中意为 “旅伴”;是苏联发射的人类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斯普特尼克2号载有莱卡狗,卫星未能收回)写了两个奇怪的故事,像梦一样――不,像幻想一样――不可思异的故事;哈特费尔德更是奇思妙想,写起了《火星的井》。
村上春树说他写小说的用意正在于通过孤独与人沟通。而他选择了一种奇怪的方式,通过看似不着边际的想象。他说:“想像力谁都有,难的是接近那个场所,找到门、打开、进去而又返回。如果读者在看我的书的过程中产生***鸣,那就是说拥有了和我同样的世界。”
村上春树找到了哈特费尔德的火星的井,我找到了村上春树的斯普特尼克卫星。于是,我们,在深井的某处相连,拥有了一个同样的世界。 也是最近才知道哈特菲尔德是虚构的……
那么火星的井其实是村上的原创作品。
我们能看到,村上在向我们展示这个世界的存在方式,以及我们的存在方式。火星的井描述了一种长长的距离感,这种距离不是方位上的,而是时间上的。
我们在不断地损毁着,我们周遭的事物不断离我们而去,我们周遭的人断地死去。我们就像一座在风里屹立的巨石,被往前奔流的时间不断侵蚀着……
《且听风吟》在不断地向我们强调失去的失落,这或许是当时30岁的村上对人生的主要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