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有几章?

孔子说:学习和借鉴时代的东西也不错。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不是一个完全有道德的人吗?尽管人们可能不注意他,他也不会感到不安。

详解: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一开始当然没有一般理解的那么肤浅可笑。但这种从原句中抽取两个字作为篇章标题的“学与学”,除了让李商隐日后找到一个好的命题方法,给八股文命题增加一个坏的方法之外,并没有更大的意义。章节的标题都是后人加上的,整个《论语》衔接得很好,不必分章。

话题说完了,我们来说说正文。这三个“不和”大概是汉语史上被最多人的口水吞掉的。但我真正理解这三句话的意思,大概不是。这三个字,好像都是无理取闹,无缘无故的,如果是这样,《论语》一定是史上最大的假货,还是疯人院里随便收集的疯狂词汇。为什么是第一本语文书的开头?

因为大多数人不明白,这三句话只是一句话,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儒家思想的总结。浩如烟海的儒家经典不过是这三句话的演绎。

理解了这三句话,整部《论语》就会豁然明白,你就会知道“整部《论语》充满活力”这句话不是随便说的。

“时时学习”,什么是学习?谁学的?学什么?学习后能达到什么目的?首先,这个“学”前面缺了一门学科。动物学也是学习。如果你把任何一种动物作为主语,就变成了“孔子说:猫不时之学,不是吗?”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道猫也不在乎,不就是猫王吗?“这可能是一个笑话。所以,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失的主体,就不可能理解《论语》。

其实这个主语就在这句话里,就是“君子”。研究《论语》的就是这个“君子”,这个说法最终落实到这个“君子”身上。整个儒学,说到底就是“君子之学”。

什么是“君子”?“君子”就是想做“君子”的人。“君子学”的最终目的是成为“君子”。“君”是什么?“君”是“贤者”。

那么,为什么是“君子之学”而不是“圣人之学”呢?因为“圣人”没有学问,所以整部《论语》,整部儒家学说,都是关于如何从一个“君子”变成一个“圣人”,以及“学问”。只有在这个过程中,才有“学”的问题。

向君子学习,不是学习做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学习。君子只有在成为君子的路上不断学习,才能学习,才能成为君子。

但这个“君子”不是一天做出来的。当你翻开《论语》学习的时候,首先要明白的是,通过《论语》你最终会成为“君子”和“圣人”。如果没有这个愿望,就没必要读《论语》。你还不如看武侠小说。阅读离不开读者,也不能假设阅读的读者不是在阅读,只是在阅读一些文字符号。有了这个志愿,就要读《论语》,论语下面的话是有意义的。

继续和进入《论语》之旅的前提,是立志做一个“圣人”,或者至少是有兴趣学习如何做一个“圣人”。至于立志成为猫王,是没有出路的。

“学”的主体已经解决了,那么“学”的对象是什么呢?换句话说,“君子”要学什么才能成为“圣人”?古往今来,基本上所有的解释都把这个“学”当成了各种通用技能和知识的学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妨以“耕田”为对象,这就变成“(君子)学(耕田)而之,不是吗?”孔子就这样成了农民。

但是,《论语》不是农业语言,也不是算术语言、医学语言、文学语言。《论语》一般不会讨论所谓的教育问题。孔子是教育家,但那只是他的副业。就像现在有些人是教授,副业可以是广告商。如果这个副业平时出现在各种媒体和网站上,那就叫卖,也就是说《论语》说到底就是在讨论儒家思想的核心问题,讨论如何成为“圣人”。所以这里的“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教育,而是“学”、“见”、“学”,“学”背后的对象只能是成为“圣人”的途径。

这里的“学”首先是“闻道”,不闻则无学,其次是“见道”。“见道”之后才能真正“学道”,否则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即使是在月圆人不圆的异国他乡,在贪财的资本主义社会,也要学会做三陪。首先我要听说有伴游,我也知道哪里有伴游活动的场所,即使我不知道这个地方的专业术语——“夜店”。然后,当然,我们需要看看发生了什么。眼见为实。不能因为别人说这个行业前途光明就盲目投资。即使“押运”是一个很有前景的朝阳产业,我们也不能盲目投资。一定要当面看清楚福利,有什么福利,会不会拖欠工资,能不能自由掌握工作时间,风险有多大等等。只有看到并理解了这一切,你才能“学习”,才能做“护航者”,才能有信心和目标。想象一下,即使是“学习”成为一个“护送”包括这样一个程序,更不用说的方式成为一个“圣人”。

和学习一样的来源是学校,也就是效果,也就是模仿“学习”不是盲目的练习,而是模仿。什么?当然是“圣人”了。“学校”至少要包括两个不可偏废的方面:

1,控制;2.校对。

通过对比“圣人”学习的效果,让自己成为“圣人”,但这种“学习”和“效果”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必须不断“校对”。就像手表一样,根据时间调整好之后,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需要不断的“校对”,这样手表才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儒家积极入世,所以这种“校对”的努力不仅仅是“比较”和“圣人”的理论,而必须是针对现实的。没有现实,就没有“校对”,也没有“学习”。现实中,“学”必然是一个群体,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社交。所以“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在现实社会中,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校对”。这样才称得上“学习”。

“边学边学”中的“学”可以概括为:

问:什么是学习?

答:听说过“圣人之道”,看过“圣人之道”,“对比”,“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校对”。

问:谁会学?

答:绅士。

问:你学什么?

答:成为“圣人”之道。

问:学习后你能达到什么目的?

答:“圣人”。

现在“学”已经用白话文写了,“学”成了一个词,像白开水一样无味。白话文的“学”的意思还不如文言文。在文言文中,每一个字都有丰富的含义,但这也使得相应的理解往往难以把握。

要把握文言文,比如对《论语》的解读,就不能建立在白话文这种简单的西方思维方式上。第一,假设文章的意思是像细胞之于人体一样由文字堆积而成,就像西医一样,白话文是死文。文言文不一样。要理解文言文,首先要得其精神,其精神不在人物,而在整篇文章。就像中医一样,离开整字是没有意义的。行家懂牛,神遇牛懂,文言文阅读也懂。上帝没有遇到它,就理解了它的文本,这是没有用的。

上面说“学习”,现在继续说“学习”这个词。甲骨文中的“Xi”是从“天”字下的“羽”来的。后来篆书误将“日”写成“白”,一直流传下来。于是,繁体字中的“羽”字,就简单地从“羽”字下的“白”一分为二,既不需要“白也不需要天”。简化字,加上白话文里的一个垃圾符号,把含义丰富的中文逐渐还原为西文里的简单符号,这是历史的现实,也是现实的历史。

从“天”字下的“”和“于”,原意是指鸟在晴天的飞行试验。这个词“Xi”是诗意的,如画的,有上帝的话语。“孙”属阳,故借天地之义游六合,谓之“学”“学”。但是后来所有的解释都把“学”当成了不断的、重复的、频繁的练习、复习等等的意思。典型的白话文傻逼以为自己不断上下折腾就能表现好,努力工作,拿奖,真是索然无味。中国人沦落到这种地步,真的很可悲很可悲!

“学”与“学”,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比”圣人之道,在现实社会中不断“校对”,借天地之义畅游六合。不“学”圣人之道,不能占尽天地之义。”“学”通向“圣人之道”之体;学”是“圣人之道”的运用。不学就学不会,不学就学不会,都可以用。这就是你所谓的学习和学习。什么是“知”?成圣之道也。

“学”与“学”必须是适时的,所以有“学与学”。“时”,计时,不按时间,也随其时而时。

按时,小人也;

与其时,君子也;

时机成熟时,君子可以充当“圣人”。

可笑的是,几乎所有的解释都把“时间”说成是所谓准时、守时、准时的意思。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天时”者,必取天地之义,谓之天时。

“生逢其时”的人,既要生逢其时,又要生逢其时。可见所谓的天气和天气是一样的。如果你不知道,你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时间”。

“时时学”,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比”“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校对”,只好借天地之义游六合,成为圣人之道。只有这样,他才能“一言不发”。后一句“不如”就不用解释了。

“时时学”,与时天及其时,风雨会相遇,随波逐流,感觉“有朋自远方来。”“有”不是“有”或“持”,而是《左传》“有而无寡君”中的“有”,是朋友。几乎所有的解释都把“有”解释为“有”和“持”,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什么是“朋友”?“同志是朋友”,志趣相投者也。甲骨文中“朋友”是双手绑在一起的,为了同一个志向而联手,互相合作做“朋友”。但后来一切都变了,“同志”这个词,尤其是经过上个世纪的洗礼,已经变得很可笑了。现在更没用了。

在《论语》中,“有”或“为友”的同志取向是做“圣人之道”。“圣人之道”不是一种私人的方式或独自窃取快乐的路径,而是一种普及世界和为世界做好事的公平和大道。要成为“圣人”和“圣人”,我们首先要“圣人”的时候,如果没有,我们怎么能“圣人”的人?圣人会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时间,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人,对的人,是圣洁的。而君子的“圣人之道”必须有自己的风格。

“子”不是介词。文言文不是枯燥的白话文,n个字也表达不了一个意思。文言文中的“远方”一词不是枯燥的白话文,每个词都有独立的含义。如果把“子”作为介词来表示时间和方位的开始,那就是白话文吃多了的结果。“自我”依旧。

“友”,古为“凤”字,原意为凤凰。“有朋自远方来”,“冯”也。《尚书·艺纪》“九成萧少,凤凰来仪。”以及“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现实就在这里。“丰”之地是大地之灵之地,也是“圣人之道”之地。遵循圣人之道的君子是人中的凤凰,遵循圣人之道的君子来自远方,说明他有天赋。“仪”,法度也。“有朋自远方来”?法度也。对“圣人之道”进行评判和教育,成就“圣人之道”显现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修行之道。

“远”,很远很久以前,不仅仅指空间,“圣人之道”也不是凭空产生的,有着悠久的历史。“方”不是一个方向之类的,而是一个广义的“方”。在《尚书·李政》中,“惟天下之治,至于海面”,“圣人之道”是“治”之道,“君子之道”,“治”之道。只有统治天下,至于海面,这才算圣人之道。

尽管如此,仍然有一个“冯”和一个“圣人之道”。“来”,从那里到这里,由远及近,汤水浩浩荡荡,如日出海潮,天地正气上升的景象。圣人之道,大道流行,其远,其旁。

“有朋自远方来”,先生们,为了* * *的共同心愿,携手同行,为了* * *成为“圣人之道”,如人中间的凤凰,依旧,依旧,取天地之义,源远流长,浩浩荡荡,从那里,由远及近,如太阳的日出,海潮的归来,将“圣人之道”者“乐”念曰,箫声九成,亦是繁华的象征。

把“圣人之道”放在六个方向,向四面八方传播,观察它,教育它,必然会首先、正常地面临“人不知”的问题。如果“人人皆知”,那就没有“学法度”这回事了。走圣人的路是困难的。正所谓知易行难,行路更难。

“人不知而不忧”,几乎所有的解释都把“知道”当成了“知道”和“明白”。“人们不知道也不担心”正在成为现在很酸的“理解万岁”的翻版。但这里的“知”字不是原来的“知”,而是古代的“智”。“人不知”不是“人不知”,而是“人无智慧”。

“人”一般指的是别人,这里的别人指的是那些不能“闻、看、学、行”的人,也就是走“圣人之道”需要“判断、教育”的人。“人不知”,这些人没有智慧,没有智慧?没有“闻、见、学、行”的智慧和“圣人之道”。

相对于“人不自知”中的“知”字,以上对“知”的误解简直是小菜一碟。《论语》出版后,所有的解释都是“生气,愤怒”等等。其实读云有两个调。第一个声调是四声,就是通常解释“生气生气”的那个,但是这个全湿了。这里的声调应该是上三个音,解释为“滞”。《孔子家族故事》中有一句话叫“南风可解吾民之忧”,其中“忧”意为提高声音,解释为“滞”。而这里的“无忧”是建立在“南风可解吾民之忧”之上的。

“不忧”就是“使之不忧”,“知”就是“人不知”中的人。谁做的?遵循“圣人之道”的人,“焦虑”的根源在于“无知”。如果一个人“不知道”,各种不好的情绪就会“缓和下来”,就会生病。对于中医来说,一切疾病归根到底都是“焦虑”,也就是“缓解”。如果一个家庭、一个群体、一个国家、一个世界都是由不知情的人组成的,他们也会“不满”和“沮丧”。所谓民怨沸腾、夫妻不和、冷战热战等等,都是“无知”和“不满”的结果。

和谐世界、大同世界、政民和谐世界的前提必须是“不感伤”。修行“圣人”之道的人,是想让“不知之人”变得“不多情”,“无知之世界”变得“不多情”。“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来”、“圣人之道”成就的一个最重要的检验标准就是“不尴尬”,即和谐,即政通人和,即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关心的世界。

“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但他们不在乎”。世界的现实尚未显示出“圣人之道”。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现实都是不会“闻、看、学、行”的人。他们没有“闻、见、学、行”的智慧,而是走“圣人之道”的人。

《论语》二十篇其实是一篇大文章,第一章的三个“不亦”是文章的纲领,也是儒家的总纲领。天下人都说易经难懂。其实《易经》是隐晦难懂的,而《论语》是显而易见的,更难懂。《论语》写出来之后,从来没有看到第一章真的能解决。第一章解决不了,后面更瞎。

《论语》不朽的真正精神在于正义之言。天知道,那么文字的纠结自然就清楚了。下面就来解释一个永恒的令人费解的问题:《论语》第一章为什么是三个“不为也”,不是两个,不是四个或者其他?

对于以前解读《论语》的人来说,连自己的枣都没咽下,怎么解释这三个“不为也”?为什么上面三个“不如”的问题?许多人不敢问他们,或者他们压根就没指望他们,更不用说回答他们。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在之前的解释中已经有所揭示。在(4)中有这样一句话“圣人必须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时间成为圣人。”换句话说,这三个“不亦”是基于儒家最基本的信仰,也就是儒家思想最基本的结构:天、地、人。

“时时学”,说“天”。在儒家思想的基本架构下,天与天气,“天与天气”是一而二,二而一。与“天与天气”密切相关的是所谓的“天命”。参考前面对“时”的解释,就不难知道,《论语》对时间和命运的态度是“当与天同在”、“当与天同在”,儒家对“运”、“命”的态度是非常积极的。“时时学习”就是要做到这种“与时俱进”、“与时俱进”、“与时俱进”。

“有朋自远方来”,说“陆”。土地,包括土地等。,但不仅仅指像土地,甚至地球这样的广大事物,而是指大道上的热门场所和空间。土地与天空密不可分。如果有好天气,就一定会实现,包括一切现实的和客观的条件。所谓“陆路运输”和“国运”,都属于“陆路”的范畴。大多数人更熟悉的是所谓的“地利”,儒家对“地利”的态度也是“得地之利,得其所益”。“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实现这种“得地而利,地而利”。

“人不知道也不关心”,说的是“人”。人,天地之心也。张载说“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为天下和”时,说的是“人不知而不为”。那么天地之心在哪里呢?天地之心在人心,人立,天地立心。西学强调自然的人化,后来出现了所谓的人择原理,但天地与人的关系仍然没有儒家和《论语》那么透彻。“人不知,人不为”,就是要达到“与人和,与人和”,最终达到真正的“与人和”。

这三个“不为也”,讲的是君子如何“与时、与地和谐”,最终“与人和谐”。什么是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是人不满足的世界,没有停滞的世界是大同的世界。君子只有“和而不同,和而不同”,才能真正做到“和而不同”。没有这三个“不为也”,一般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真的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是什么意思。

明白了以上,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三个“不亦”按照“言、乐、君子”的顺序排列了。“说”是“悦”的意思,在抑郁症等极大流行的现代社会太少见了,也没有“悦”这个词,所以不要说什么快乐之类的废话。那么,什么是真正的“悦”?“闻、见、学、行”和“圣人之道”。“闻、看、学、做”和“圣人之道”才是真正快乐的,让人感觉舒服的东西。如果个体的心情不能“愉悦”或“不满足”,怎么可能成就一个不满足的世界?所以要“修身”“时学”,结果会是“悦”,也就是个人不满足。那么,为什么“修养”要和“时间”挂钩呢?所谓“修身”,不是一个人的盲目修行,而是“听、看、学、行”和“圣人之道”,应该是“和天及其时”,关系密不可分。

“修身”,再“齐家”这个“家”不是所谓的家,是“小家”,一个地区是家,一个国家也是家,那就是“大家”。齐家可以“幸福”,上面写着岳,九成小邵,是富贵的象征。家庭不和睦,国家不和谐,怎么会有“九成小绍,富贵的象征”呢?所以“齐家”“有朋自远方来”就是“齐家”,结果就是“乐”,就是“家不尽兴”。只有当它不充满热情时,它才是“繁荣的象征”,“音乐”才有可能。那么,为什么“齐家”与“地理位置”联系在一起呢?家和国属于“地”的范畴,通常有所谓的“家运”和“国运”。要想“齐家”,改变“家运”“国运”,就要“得地而利”,才能最终做到“九成小绍,富贵之象”,关系密不可分。

“把家庭整理好”,然后“把世界拉平”。只有天下太平,天下不再萧条,天下和谐,才算是“天下太平”、“人和”、“圣人之道”、“非君子之道?”以上的“谈”和“开心”都是“不关心”的特殊形式,分别对应于个人和家庭,但真正的“不关心”是整个世界,不仅仅指人类社会,按现代术语至少包括整个人类社会和自然。世间万物都应该是和谐的,都应该是“自由”的。这才是真正的“自由”,才是真正的“扁平世界”。只有这样,人才能真正“和谐”。所以,“平天下”和“人和”是分不开的!

综上所述,可以清楚地看到,“时时学习”、“朋友远道而来”、“人不知而不在意”与“言、乐、君子”、“天、地、人”或“天时、地利、人和”密切相关。《论语》第一章是这样站着的。只有这样,才能初步理解“孔子:时不时地学习,不是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无知不满足不是君子吗?”的意思,也就是初步知道《论语》说的是什么。但这只是一个大纲,只是一个框架,更重要的事情还在后面。